嶽慶陽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道粉紅色的蚊帳最先進入他的眼睛。鼻子輕輕的觸動了一下,陣陣清香從空氣中傳了過來。
“你醒了,太好了。我這就去告訴小姐。”一個清脆的女音傳進了嶽慶陽的耳朵裡,嶽慶陽聽到那聲音後。扭了扭頭,想要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可是身上一陣疼痛讓他斷了這個想法。
“登登”一陣急促的走路聲音向嶽慶陽傳來。那聲音雖然急切,當卻不大。嶽慶陽雖然沒有看到那走路的人。不過也能想到那人定是受到了很好的教育。
一陣幽幽的清香傳進嶽慶陽的鼻子裡,那香味與房間的味道與出一哲。不用想嶽慶陽也知道那走路的人便是這房間的主人。聽剛纔那女音的話與那迷人的體香,應該還是一女子。
“小怪物,你醒了。看來把本小姐拌倒的仇我倆該算算了。”
聽那聲音嶽慶陽便猜到那說話的應該是一小女孩。其年紀應該比自己大不了兩歲,但那聲音聽到嶽慶陽的耳裡卻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似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嶽慶陽連忙斜着眼角向那聲音的發源地看去。
“花,是你嗎?”嶽慶陽的聲音有些激動了起來。出現在嶽慶陽的那女子與嶽慶陽前世的女友非常的相像。除了年紀要小一些以外,簡直就是前世女友的縮小版。
“哼,小怪物這麼小就耍壞。早知道我就不救我了,既然用這一招來騙本小姐。”那小女孩聽到嶽慶陽的話後,顯得有些生氣了起來,臉上也漲得非紅。
那女孩的話終於讓嶽慶陽清醒了過來。那女子除了相貌與他前世的女友有些想像外,性格卻是全然不同。明顯是自己認錯人了,連忙對其道道歉了起來。
聽到嶽慶陽的再三道歉,那女子的臉色也有些緩和了起來。和那女孩隨意的尋問幾句後,知道自己如今還是身在漢城之中,嶽慶陽終於放下心來。不一會兒,便再次沉睡過去。
在另一邊,嶽慶陽新買的房子裡,此時來了兩個貴客。來人正是嶽慶陽的兩個爺爺。此時接待他的正是那穆容天。
“兩位老先生請裡面坐,嶽慶陽他現在不在。我也無法確定你二人是否真是嶽慶陽的兩位爺爺。所以只好請二位先在這裡住下幾日。我定會讓人好好的招待二位的。”
那穆容天對於嶽慶陽的兩位爺爺不認識。所以便也無法確認其身份時。便也只能將二人好好的招待了起來。
“老先生客氣了,既然慶陽他不在。我二人便在這裡再等幾日也無妨。這是他哥哥寫給他的書信,我想因該可以證明一二我們二人的身份。”
嶽慶陽的大爺爺常年混跡於江湖,在爲人處事方面要精明一些。聽到那穆容天對二人的身份有些懷疑後,便笑着將一封書信送了過去。
那穆容天將那書信接過來後,便坐在那裡獨自看了起來。而嶽慶陽的兩位爺爺臉上卻是一值掛着笑容。對那穆容天的動作卻全然不理。
那穆容天看完那書信後,輕輕的點了點頭。笑着對嶽慶陽的兩位爺爺說道:“他哥哥我見過。有他哥哥的信,你二人的身份基本上是可以確定了。不知道二位來找嶽慶陽所爲何事?”
聽到那穆容天的問話,兩位老人的臉色冷了下來,重重的嘆出一口氣後。嶽慶陽的二爺爺便有些傷感的說道:“想必我們岳家發生的事你也知道吧,我也不多說了。他們三兄弟爲了報仇,這些年付出了太多。在其哥哥的那裡,我們兩位知道慶陽他想在漢城發展勢力。我二人便想放下手中的工作來支持他。我二人雖然人已經老了,出不了什麼力。可是在生意上卻有些頭腦。知道慶陽他發展勢力急需錢,我們這些年也有些積蓄。便想過來幫幫他。”
“恩,這件事我也聽嶽慶陽說過,他是想在漢城賺些錢來發展勢力。不過其在生意上卻沒有什麼頭腦。雖然本錢已經準備得差不多,可是卻一隻沒有什麼動作。兩位來的可真是時候。”
聽到兩位老人的話,那穆容天笑容從心裡露了出來。嶽慶陽曾經也找過他讓他幫忙做生意,可是他卻對其不感興趣。現在來了合適的人選,並且還是嶽慶陽可以信任的家人。他開心不以。三人在那裡閒聊了一些生意方面的事後,便各自帶着笑容離去。
七天後,嶽慶陽的傷已經有所好轉了,便覺得是時候離去了。在房外四周看了看後,發現沒有一個人影。便冷笑了笑,便非常熟悉的向一邊走去。在蜿蜒的小路上輕輕的繞過,嶽慶陽便來到一個荷花池邊。
此時正是八月,池裡的荷花開得正茂盛、白花綠葉、渾而不濁的池水。讓這裡如同仙境一般。在那荷花池邊,有一個石桌。在石桌旁,一個長得還算清秀的十三四歲的青衣丫鬟正在那裡無聊的吃着瓜子。
而那丫鬟的不遠外,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娃娃正在那裡舞着劍舞。那動作輕盈脫俗,如同仙界仙女一般,非常的讓人賞心入目。
見嶽慶陽的到來,那丫鬟連忙打起了招呼。嶽慶陽對其輕輕的笑了笑,便將目光投向了那正在舞劍的女娃娃。
半個時辰後,那玉小姐終於將那一套劍法給打完。發現嶽慶陽正在一旁笑着看她,便對其問道:“小怪物,本姑娘的劍法還可以吧!”那玉小姐說完臉上有些得意了起來。
“恩,很好看,舞得不錯。”聽到那玉小姐的話,嶽慶陽如實的回答了起來。
“哼,本小姐的劍法在你的眼中只是好看嗎?接劍!”那玉小姐聽到嶽慶陽的話有些生氣了起來。手中的劍錚錚做響,如同一條飛蛇一般向嶽慶陽的脖子刺去。
見那玉小姐的劍刺來。嶽慶陽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而人卻沒有一絲的動作。那劍離嶽慶陽的脖子已經不到十釐米的距離,那玉小姐的臉色也有些變了起來。正在考慮要不要住手,而這時嶽慶陽出手了。
兩隻手指從嶽慶陽的手上伸了出來,一股黑色的真氣將其包圍着。“噹啷”一聲金屬相碰的聲音傳了出來。而那劍支已經被嶽慶陽面帶笑容的用兩隻手指給掐去了。再也動不了分毫。
那玉小姐的臉色變得有些紅了起來,如同一個成熟的蘋果。手上用力在那劍柄上甩了甩。發現那劍支沒有動過一絲。眼淚從那玉小姐的眼裡流了出來。放下手中的劍,那玉小姐便蹲在地下“嗚嗚”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