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笑的無奈,視線也掃過那張照片,上面金子和老師兩個人眼角都有淚光,終於,有了一個結果……
可是事情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麼順利。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第二天,安安就接到了金子姐的電話,於默跳樓了……
接到電話的時候纔是早晨六點鐘,安安還沒有醒,可是金子的電話像是一個重磅炸彈,讓她瞬間就沒有了睡意。
金子姐的聲音很慌張,旁邊能夠聽到一些人的吵罵聲,還有周成無力的辯解聲,問清楚地方之後安安趕忙起牀,她怕金子遇到什麼情況,必須得趕快到金子那裡去。
蕭逸本來也是沒有睡眠的習慣的,但是現在跟安安呆久了所以也養成了睡眠的惡習慣,這一下被安安給吵醒,怎麼了。
“金子姐那遇到了一些狀況,我得趕快過去。”
安安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穿好了大衣,踩上了靴子就往外走,蕭逸也沒有多問,起身也跟着去了。
因爲是醫院,蕭逸沒有辦法進去,所以只能叫醒了剎和嘉怡,讓他們兩個跟着一起去。
到了醫院的時候。蕭逸臉色一直不好,安安知道他情緒不好,但是現在時間很近,她只是輕輕的拉了拉蕭逸的袖子,聲音輕柔,卻帶着安定人心的力量“沒關係的,有什麼事情我就給你發信號。”
有了安安這句話,蕭逸的臉色也才緩和了一下,但是並沒有徹底的放心。
安安拉着嘉怡進了醫院,剛一進醫院,安安眉頭就促在了一起,醫院裡面很吵,。隱約可以聽到殺千刀的,狐狸精等詞語,安安趕忙加快了腳步,因爲人羣之中金子就站在角落裡,前面是一臉焦急的周成。
他的臉上有幾道血印,相比是剛纔還動了手被劃到了。
安安心裡焦急,所以也就沒有客氣,醫院裡面沒有人管,顯然是有什麼貓膩,她撥開人羣,力氣很大,所有人都叫嚷起來,可是她全然不顧。臉色陰沉的撥開了擋在前面的人,她的眼神鋒利,雖然不是那種凶神惡煞卻冷的讓人毛骨悚然,本來還吵鬧的人到她身邊的時候聲音也都放低了。
因爲她身上的那種氣勢,足夠讓人畏懼。
安安來到金子身邊,。周成嘴脣動了動,最後也什麼都沒說,她知道周成是有愧疚的,金子剛剛纔決定跟他在一起,他就讓金子受到了這樣的委屈。安安也知道金子姐不是這樣任人欺負的人,只不過是選擇了和周成在一起,再加上她心裡確實對於默愧疚,所以才這樣默不作聲承受着一切。
更多的,她是不想周成一個人承受着一切,
周成臉上的血印近處看更加是猙獰,他本來就生的儒雅,這血印在上面就覺得特別的刺眼。
安安的神色更暗了,她檢查了一圈金子,才問道“金子姐沒事吧?”他們那些人多,就算是周成在護着金子姐,但畢竟也只有一個人,她怕金子姐受傷。
看到安安,金子莫名的鬆了一口氣。不知道蛇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總是靦腆的小姑娘居然已經成了她的依靠。這種潛移默化的感覺很奇妙。金子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於默。”
安安心底一頓,金子的目光深沉,可是安安也從中捕捉到了一抹異常“是不是有什麼事?”
金子啞然安安居然會這麼靈敏,只是一瞬,她就緩過了神“這裡面有情況。”本來還想詳細的跟安安說什麼。只是人羣中忽然糟亂了起來,剛纔吵鬧聲更大了,所有人居然都涌了過來。嘴裡吐着狐狸精,不得好死這些自語。
“給我定!”安安怒了,清脆的嗓音有一抹撒旦的冷酷,隨着她這一聲怒吼,所有人都定在了原地,眼眸中有一抹血色在遊走,最後在又化成了一片幽深。她拉過金子,不在乎所有人看她驚異的目光。拉着金子就穿過了這些人,離開了醫院。
沒錯,她是給他們下了定身咒。這個咒他研究了許久,又加上他自己的術士,除了她之外絕對沒有第二個人能夠解開,那些人,就讓他們這樣站一天一夜吧,這也算是對它們的懲罰。
真是霸氣。
嘉怡在後面看的佩服不已,本來她今天都做好了要開路的準備,罵人的話也全部都準備起來了。可是沒想到全都沒有用上,這個妮子,現在已經不再象是以前那樣需要她保護了,嘉怡嘆了一聲,她越來越能從安安身上看到某一個人的影子了。
原來,兩個人在一起真的會互相影響。
嘉怡走在後面,沒有看到人羣中一雙陰曆的眸子正鎖在她的身上,隨後那雙眸子詭異的笑了。
嘉怡感覺到身後一陣冷颼颼的,回過頭來看可是缺什麼都沒有發現,身後只有那些麻木站在哪裡的人,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她太敏感了?還是出現幻覺了,總感覺身後有一雙陰森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
剎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剛纔安安霸氣的那一幕牢牢印在了他的心底,每次靠近她,她總是會給他無盡的驚喜。
一開始見到安安的時候,她穿着一身白衣,對所有人都是一副戒備的模樣,他跟她說話的時候,她還會很羞澀的臉紅,她會害怕那些恐懼的事情,會在他面前哭,可是現在,她獨立,像是一朵鏗鏘玫瑰,可是剎發現,見了不一樣的她。他的心沉淪的更深了。
她彷彿是一朵罌粟,不讓人驚豔,卻讓人着迷。
他們一出來,等在外面的蕭逸就看到了他們,也隨着他們離開了。
到了安安的小店,安安才放開了金子,給她倒了一杯咖啡,咖啡的苦澀讓金子一震,這纔看着他們壓低了聲音說道“這裡面有人搗鬼。”
可能是路上走得有些累,又可能是在整理思緒,金子坐在了沙發上,又咽了一口苦澀的咖啡,這才徐徐說道“第一,於默並不知道我和周成已經在一起的事情。”想起昨天晚上金子臉上浮現了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她和周成昨晚一直在一起,並沒有和於默說這件事情,並不是不知道怎麼說,而是覺得當面說更好一些。
所以他們原本就定在今天去找於默說清楚的,但是一早周成就接到了於默的電話,但是意外的是電話是於默的媽媽接的、
那個五十來歲的女人一開口就是一陣哭腔,他說周成是個負心漢,還說她是一個狐狸精。最後問清楚之後才知道,於默跳樓了,現在在醫院搶救。
金子正了正神色。這才又繼續說道“而且,我感到醫院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一種不正常的氣息,那種氣息不屬於純陰,也不屬於純陽,是陰陽師的氣息,而且是陰派的。”
話說道這裡,所有的人都明白了,這其中是有人做了手腳。
“於默怎麼樣了。”安安皺了皺眉頭,問道。
金子搖了搖頭,“情況不是很好,但是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們出來的時候,那抹氣息已經消失了。”
到底是誰策劃了這一切,他們的目的難道就是金子麼?還是說是什麼,背後的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不管背後的人是處於什麼目的,至少對於金子來說,現在也算是解脫了。至少於默以靜知道了了一切,不用她和周成再去解釋了。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周成開口了“我去的時候,我在人羣中好像看到了之前在你們店裡的那個女孩。我記得你跟我說過好像是叫什麼華?”
軸承的這一句話,無疑在他們之間引發了一件軒然大波,“天華?”嘉怡嘴快,先說出了天華的名字,安安並不是沒有猜到。幾乎是周成剛說什麼華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了是天華,只是礙於蕭逸的感受她沒有說出來。
:“對,就是她。”周成話語肯定,安安眸色更深了,周成不是會隨便亂說的人,他既然這樣說了,那就肯定當時天華是在場的,可是天華爲什麼會在哪裡,難道說這背後和天華有着什麼聯繫?
安安看了一眼蕭逸,卻發現蕭逸的目光沉的像是一汪古井,讓人猜不透裡面到底有什麼心思。
氣氛稍稍有些沉悶,金子卻搖了搖頭“我知道天華,我能感受得到,那抹氣息和謝天華的不一樣,那抹氣息強大,不是謝天華能夠比得上的,除非在這段時間她得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法術。”
這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沒有確定證據之前,誰都不能亂說,但是可以肯定,這件事和天華脫不了關係。
那麼天華到底是什麼目的,在這裡面又是一個怎樣的扮演着,先是林凡,現在又是於默。安安從內心覺得恐懼,這幾件事說明,天華一直在暗處觀察着他們,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天華的監事之中。
就在所有人都陷入思索的時候。嘉怡忽然間叫喊了一聲,然後直直的昏倒在了沙發上,她的鼻子和眼睛中,滲出了鮮紅色的血液。
::“嘉怡!”這一切來得太過於突然,安安都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嘉怡已經沒有了意識。
剎的心口一陣絞痛,他是女媧傳人的守護者,女媧傳人受到了什麼傷害都會在他身上反噬過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豆大的汗滴一點一點的從額頭上滴下來。
這都在說明,嘉怡再受了什麼樣的痛苦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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