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湘省池水市的搶劫殺人襲警案,隨着時間的推移,影響也越來越大。特別是湘省和古南省的民衆,現在對這個案子也越來越瞭解,在民間造成的恐慌也越來越大。部裡已經下了指示,必須最快破案!
這次焦遂抓獲的四名嫌疑人,陽署光並不覺得就會是湘省跑過來的,畢竟湘省跟古南省出動了上萬的警力,就算是犯罪分子再蠢,也不會跑到市區來吧?但陽署光還是第一時間向朱代東彙報了,朱代東指示,迅速審訊。
一個小時之後,朱代東給陽署光打電話,詢問案子的最新進展。陽署光額頭上佈滿一層細細的汗珠,這四個人到公安局之後,一口咬定,是來焦遂找活幹的。他們的身份證都是真的,隨身攜帶的東西,也沒有違禁品,只是參與審訊的人都感覺,他們身上有一股特別的味道,應該揹着事。
“這樣吧,我過來一趟。”朱代東說道,靠公安局的審訊手段,雖然很專業,但想要取得進展,不是一時半刻就行的。而他只需要去聽一下,馬上就能判斷這些人,是不是從湘省跑過來的。
公安局的審訊室有那種一邊透的玻璃,不但可以隨時在旁邊觀察被審人員的狀態,同時也能對審訊進行錄像和錄音。同時這邊的控制室,還能隨時跟審訊室聯繫,發現問題,馬上就糾正。
“把四個人都輪流審訊一下,重點問他們關於湘省的案子。”朱代東看了一會。說道。現在古南省和湘省的上萬警力都動了起來,湘北省最近也開始加強了治安。公安部已經給湘北省發了通知,以湘省爲中心,再建一個一千公里的包圍圈,一定不能讓犯罪分子逃出去。
雖然朱代東對公安局辦案很少指手畫腳,但只要他做了指示,肯定是有道理的。陽署光馬上把朱代東的指示傳達下去,讓四名犯罪嫌疑人輪流進來審訊。每次審訊時,除了重新問他們的姓名、『性』別、家庭住址等常規問題之外。重點就是問他們在湘省幹了什麼?所有人的回答都一致,他們今年根本就沒有去過湘省,根本不可能在湘省做什麼。
“這四個人都有問題,特別是那個叫洪富強的,應該是他們的首領。”朱代東根據自己的判斷,得出了結論。說完他又笑了笑:“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意見。也沒有什麼科學的依據,純粹只是感覺而已。”
“朱書記火眼金睛,犯罪分子在你面前肯定是無所遁形。”陽署光隨手拍了一記馬屁,不管朱代東說的正確與否,先按照他的指示去做,總是沒錯的。
“你讓審訊人員再問。他們是不是湘省搶劫殺人襲警的那夥人。”朱代東爲了確定自己判斷,讓他們再問一個問題。
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那四個人的心跳陡然加快了不少,但那個洪富強的心理素質很好,相比其他三人。他的心跳基本上保持原狀。這下朱代東心裡有了底,他除了讓公安局繼續對他們進行不間隔審訊之外。要求陽署光以焦遂市公安局的名義,向省廳彙報,焦遂抓獲四名湘省搶劫殺人襲警案犯罪嫌疑人。
“陽署光,你沒有搞錯吧,這樣的話可不能隨便說。”竹治西接到報告之後,很是驚訝。朱代東在京城回來的時候,特意向他彙報,要在全省加強治安,但被他否決了。可是沒想到,才過了幾天時間,公安部就統一部署,讓湘北省加入佈防範圍。
現在焦遂又彙報,說抓到了犯罪嫌疑人,他自然是不太相信的。如果這些犯罪分子這麼容易抓的話,還能逃過湘省、古南省的層層封鎖?就算他們真的逃到了焦遂,肯定也是沒有任何破綻,說不定早就被焦遂放過了呢。如果焦遂爲了立功心切,而故意擾『亂』案件偵破的話,這樣的責任不但陽署光擔不起,就算是他這個省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長,也是負不起的。
“竹書記,在這樣的問題上,我絕對不敢胡來。我敢以黨『性』原則保證,湘省搶劫殺人襲警案的案犯,在我們焦遂落網了。”陽署光說道,他倒不是因爲自己信心十足,而是因爲朱代東。就算朱代東真的出錯了,責任也應該由他來承擔,這是作爲朱代東最信任的下屬,應盡的義務。
“好吧,我馬上跟專案組彙報,讓他們派人來確認。”竹治西自然也希望案犯真的能在湘北省落網,他作爲省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長,也很有面子。
但竹治西在跟楚明堂聯繫的時候,卻是說在焦遂發現疑似湘省搶劫殺人襲警案的案犯,具體情況讓他們派人來覈實。楚明堂正在爲案子發愁呢,聽到案犯在焦遂市落網,自然大喜過望。如果是其他地方,興許他會派其他人去,但焦遂市朱代東在那裡,他必須親自去核查。
“代東,湘省的案犯在焦遂落網了?”楚明堂還在路上的時候,就給朱代東打了電話。這段時間專案組也接到了好些線索,但每次都是盡興而去敗興而歸。
“是的,湘省的案犯總共是四人吧?其中有個叫洪富強的,應該是主犯。”朱代東說道在這方面他比刑偵專家更有權威『性』,雖然現在洪富強那夥人可能還沒招供,但只要肯下功夫,一定會讓他們開口。他只是把結果說了出來,至於過程,則需要公安局去了解了。
“這麼有信心?”楚明堂笑着說道,朱代東把主犯的名字也說了出來,顯得信心滿滿,這讓他心裡的石頭也開始往下掉。
“其他事情我不敢下結論,但這件事請楚哥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失望。”朱代東說道。
“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我就讓專案組的人都過來。”楚明堂說道,原本他只是想確定洪富強這夥人是否是那夥案犯,既然朱代東說的這麼肯定,自然要把工作重心往焦遂移。
“完全沒問題,案犯既然已經到了焦遂,專案組再放在湘省也沒有什麼用了。”朱代東說道,這麼多年,他的耳朵從來沒有騙過他。這次也不一樣,他通過幾個問題,就能確定洪富強一夥是湘省的案犯,但陽署光要拿到證據和口供,則需要幾天甚至更長的時間。
楚明堂對朱代東是非常信任的,既然朱代東這麼肯定,他自然也想幫朱代東爭面子。同時他也很想知道,這夥案犯是怎麼逃過層層封鎖。但當楚明堂給專案組去電話的時候,卻得到了專案組組長,暨湘省政法委書記張政的反對。這件案子發生在湘省,湘省警方也做了大量工作,就算案犯不是在湘省落網,他覺得也必須把案犯帶回湘省審問。
“張書記,雖然焦遂方面說的很肯定,但還沒有經過專案組的證實。如果把案犯帶回來,會浪費大量人力物力不說,最重要的是,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楚明堂提醒道,現在專案組就設在池水市,而從池水市到焦遂市,就算車不休息,也要走兩天一夜,來回就是四天時間。
“案犯可以到焦遂審訊,但最後審判,必須在湘省。”張政退了一步,他也知道部裡和省裡對這件案子都盯的很緊,現在距離最後的限期破案只有幾天的時間,可以說,如果焦遂這次沒能抓到案犯,專案組臉上無光,他這個專案組組長,也會挨批評。
“這一點我相信沒有問題。”楚明堂說道,這起案子跟焦遂其實沒多大關係,而案犯對湘省又非常重要,他相信朱代東會有這樣的覺悟。再說了,如果自己做不能工作,還有嚴鵬飛嘛,朱代東總不能讓岳父大人難堪嘛。
夢明堂爲了趕時間,沒有坐汽車,他在湘省直接坐飛機到華武市,再從華武機場到焦遂,全程只需要六七個小時。從接到竹治西的電話,楚明堂馬上就出發,但當他趕到焦遂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原本湘北省公安廳是要給楚明堂派車的,但楚明堂要求湘北公安廳馬上去焦遂指導焦遂辦案,至於他,會自己想辦法到焦遂。
可是竹治西又怎麼會讓楚明堂單獨去焦遂呢,雖然楚明堂一再叮囑,可他還是派了輛車在機場等着楚明堂。楚明堂到湘北省,怎麼接待,別人都會接他這個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長。雖然楚明堂提出不要派車,可是真要讓楚明堂一個人去焦遂,以後被人說起的時候,竹治西臉上無光。
對竹治西的安排,楚明堂只有感謝,但他上車之後,馬上就讓司機直接去焦遂。在路上,朱代東和竹治西都跟他通了電話,但楚明堂並沒有告訴他們自己具體到焦遂的時間,也叮囑司機,不要透『露』自己的行蹤。他想通過自己的觀感,來看看焦遂的治安情況。
ps:這幾天的排名是一天比一天低,大可很焦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