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只是背對着藍衣男子一個輕微的反掌,便瞬間將這兇猛無比的玄影神掌擊碎於虛空。
看到這裡,這位藍衣男子頓時驚訝無比。
可能連藍衣男子都未曾想到這位就是他在酒樓講的那個厲害無比的少年林峰。
他看着這位男子這挺拔的身影,頓時開口道:“年輕人,你背對着我,我雖然看不到你的面相,但是我猜測你的年齡也並不大,就從你剛纔用一個反掌便將我如此厲害的玄影神掌擊碎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你定然是位高人。但是,我與年輕人你一無怨,二無仇,所以,還請年輕人不要多管閒事,不然,我只有動武了。”
林峰呵呵笑了一聲,背對着藍衣男子道:“我這麼給你說吧,你剛纔險些滅掉的二人正是我的兩個師兄,我的兩個師兄有難,身爲師弟豈能不幫?”
林峰這話剛一落下,便一掌穩穩向前推出,眨眼間,其掌心中的玄火瞬間便將這凍眠神掌凝織的結界消融。
看到這裡,藍衣男子頓時驚得向後退了一下。
他一陣暗道:“這年輕人到底是何種來歷?竟然可將我凍眠神掌瞬間消融,由此可見,其功法已然達到了至高境界。”
爲了一探這位年輕人的來歷,藍衣男子在林峰的背後問道:“莫非年輕人也是玄天宗的弟子?看你這麼好的功法也應該是內門弟子了吧?”
林峰隨口答道:“目前尚未入此宗門,談何內門外門弟子?”
“那你剛纔爲何稱呼那兩位男子爲師兄?”
“只是準備入玄天宗而至今尚未入而已,自我來到這個宗門還尚未在這裡學到一招半式。好了,這位朋友,有句話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結,所以,我希望你放過我的這兩位未來的師兄如何?”
林峰剛纔稱呼東方殺和狂云爲師兄,是因爲他覺得這樣稱呼更爲親切,但在剛纔和藍衣男子的對話中既然自己已經說出,這自己準備入玄天宗,但還沒正式成爲弟子,所以便順口在兩位師兄的前面加了未來兩個字。
本以爲自己這樣一說,定會讓這位男子將東方殺和狂雲放過,但是,卻沒有想到的是在藍衣男子思索片刻後,便開口道:“年輕人,之前那兩人連手差點要了我的命,我若是就這麼放過,那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在藍衣男子的說話間,東方殺和狂雲神智慢慢恢復了正常。
也就在他們看到林峰竟然在這裡站着時,頓時大呼道:“小師弟,你還站在這裡幹嘛?趕緊跟着我們兩個師兄跑啊,你要知道啊這藍衣男子的功法很厲害的,連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就更不行了。”
他們兩人其實並不知道林峰的真正實力,總覺得年齡大,修練的多了,功法纔可精湛,像林峰這樣年輕的人功法自然不比他們強。
但林峰卻淡淡地笑了下道:“兩位師兄,有我在這裡,你們無需逃。”
東方殺和狂雲相互看了一眼,但見這狂雲一陣心急道:“這不逃怎麼能行,萬一被這藍衣男子給打死這就不划算了。”
“有我在這裡,這藍衣男子休想動你們一根毫毛。”
就在林峰這話至此,便聽後面的藍衣男子道:“年輕人,你若真要阻止,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林峰表情輕鬆淡淡,淡淡地笑着,“有什麼功法,絕活,兵器儘管使出來,小弟我願一一領教。”
“好,這位朋友,既然你都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斗膽與你切磋兩招,順便一試深淺。”
在一旁的狂雲一聽藍衣男子說這話,便馬上力勸林峰道:“小師弟,我看還是算了,我們兩個師兄都打不過這藍衣男子,你怎麼能行?這個事情可不能逞強啊。”
東方殺也隨之附和道:“是啊,這位小兄弟,這一旦逞強將小命丟了,就不划算了。”
林峰很是認真地對他們兩位回覆道:“兩位師兄儘管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儘管站在一邊看好戲即可。”
看這個小子這般囂張,縱然藍衣男子知道對方厲害,也難掩要滅其囂張之心。
他一個流雲飛步,便來到了林峰的跟前,一拳重重地向林峰後背擊了過來。
“轟!”
其拳頭在伸向前方時,拳間燃着濃濃烈焰,與此同時,林峰能明顯感覺到一種超強的凌厲之勢向自己的後背擊殺而來。
看着這股凌厲之勢令人心驚地向林峰的身上飛速而進,東方殺和狂雲感到一種驚恐。
這個拳勢雖然他們兩位前所未見,但可以很明顯的猜測出,一旦這一拳擊在林峰之身,定會將林峰的身體擊穿,這可是一拳要命的節奏啊。
不可謂不恐怖。
“呼呼……”
拳頭依然在向前,近了,近了,一尺,半尺……
每前進分毫,都似乎在狠狠地撕扯着東方殺和狂雲的內心,雖然他們之前也刁難過林峰,但沒有想到的是林峰不僅沒有怪罪他們,還請他們去最好的酒樓喝酒吃肉。
這還不算,在自己即將遇難的情況下,還如此不顧自己性命之憂這麼幫自己,這樣好的人,若是就這麼被藍衣男子一拳擊死,怎能不令人痛心?
也就在這一拳即將擊在林峰的身上之時,但見林峰不慌不忙地微微一側身,便輕而易舉地躲過。
東方殺和狂雲一看這,頓感驚訝,“沒想到這小師弟竟然看都不看便連這麼厲害的一招躲過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藍衣男子看一拳尚未擊中,在略感意外的同時,便不甘心地向林峰擊了另外一拳。
拳力非凡,拳風若颶風一般令人感到心驚。
東方殺和狂雲簡直都不敢看了,他們很難相信,這一拳一旦擊在林峰的身上,將會給林峰帶來多慘的後果。
但沒有想到的是令他們更加詫異的一幕出現了。
就在這一拳即將擊在林峰的跟前之時,但見林峰一把抓住其拳頭後,向回輕輕一彎,只聽咔嚓一聲,便將藍衣男子的拳和臂整得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