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剛到洞口,真美飛奔過來,跟王冷撞了個正着。
她撲進王冷的懷抱,臉色驚慌慘白,嬌弱的身軀瑟瑟發抖,指着洞口大聲喊道:“完了,完了,洞口被封死了!”
“這怎麼可能?”
王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抱着真美衝到洞璧旁邊,這才發現他們鑽進來的洞口,此時此刻真的不見了!
剛纔還留着一個巨大的缺口,露出漆黑的外面,還有陣陣陰涼的寒風吹進來,怎麼一會的功夫,說沒就沒了呢?
最難以置信的是,洞口被完好無損的磚牆所代替,看不出有任何破碎的地方,全是潮溼的青磚頭,正散發着黝黑的光,有幾塊磚縫還很大,光線很容易就能穿透過去。
王冷明明記得之前的洞口,可是被一面青磚牆堵着,倒塌後他們才能通過。
再去察看附近的地面,那些散落的青磚,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好像從未出現過的樣子。
如此的情形,說明一個什麼問題呢?
要麼是有什麼神秘的力量,或者洞窟內存在着某種機關,能讓破碎的磚牆恢復正常。
但無論是那種,都是現實生活中,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然而王冷和真美二人,所眼前的一切不尋常,卻又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
王冷輕輕的放下真美,跑到牆壁下面拍打有縫隙的磚頭,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撼動分毫。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剛剛這面牆不是倒塌了麼,難不成是時間倒流,一切倒回去了?”
王冷垂頭喪氣,一臉的懵逼,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看他六神無主的樣子,真美倒是鎮定自若,開始了自己的分析,有些不認同道:“不可能吧!如果時間倒流的話,我們不應該在這裡,應該在牆壁的外面纔是啊!”
王冷一聽,也覺得是那麼回事,真要是時間倒流回去了,他們兩人也不該好好的,肯有可能還在外面的洞窟裡呢!
“啊,我似乎知道了!”
真美忽然驚呼道,好像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王冷趕緊詢問:“你知道什麼了?”
“或許這裡就是我們長生觀的禁地,我曾聽師父說過,師門禁地內有極強的禁制法陣,一旦陷入其中,必定九死一生……嗚嗚……想不到我們誤打誤撞地闖了進來,這該如何是好啊?”
真美說着說着哭泣起來,她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臉,肩膀聳個不停。
“行了,行了,別哭了!我再想想辦法,也許這裡不是什麼禁地,並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呢!”
王冷安慰了兩句,拽起真美來到箱子那邊坐下。
“這洞口一定有什麼機關,讓我來想想問題出在哪?”
王冷嘴上說得輕鬆,可他冥思苦想過後,卻怎麼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真美抹了一把眼淚,勸說道:“還是別想了,先找找吃的喝的吧?”
她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王冷。
呆在這封閉的洞窟裡,暫時是出不去,第一個關鍵的事情,就是要延續生命。
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想出辦法離開這裡。
在危險的籠罩下,真美索性什麼也不想了,當着王冷的退下褲子,準備塗抹藥膏。
看着她那白皙的臉龐,高挑修長的身材,特別是那雙長長的大白腿,讓王冷看得是身體發燥。
他忍不住多了兩眼,就像欣賞一個藝術品,從真美的頭部胸前,到細細的腰肢,再到白嫩的腳裸,統統看了一遍。
真美給腿上的傷口,一一塗抹好藥膏,重新穿上褲子,整理好周身的衣服後,轉身瞪着王冷。
“你看夠了沒有?要不,我再脫給你看看?”
剛說完,她並張牙舞爪的撲過來,用手指掐着王冷的耳朵,死死不鬆手。
“啊,疼,快放手!”
王冷慘叫連連,趕忙掙脫真美的毒手,朝洞內陰暗的角落逃去。
“我不是有心要看得……我真不是有心的啊!再說看幾眼又不會懷孕,你至於這樣嗎?”
他一邊跑一邊解釋,心裡砰砰直跳,感覺沒臉回答真美的質問。
事實上真美也不是質問,她只是感到羞愧難當,自己美麗動人的身體,竟被王冷的那雙賊眼,給看了個通透。
對此,她雖恨得牙根癢癢,但又無可奈何,只得試探性地教訓一下王冷,看看他的反應如何。
經過剛纔的那番試探,真美才知道王冷這人啊!其實沒壞到哪裡去,當然也好不到哪裡去,畢竟他偷看自己的身子了。
“你這麼大的個人了,難道就沒有一點羞恥心,有句話叫不該看的別看,這你都不懂嗎?”
所以這口惡氣,她必須出一出,不然自己心理上過不去。
可是王冷始終躲避追趕,根本抓不到他的人,口裡還不停地解釋說:“真不能怪我,是你在我面前脫褲子的,我就是想不看,也控制不了自己啊!”
真美那個氣啊!惱怒不已地說: “屁話,難道你就不能閉上眼睛麼?”
王冷求饒道:“好好,算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發誓再也不敢看了?”
“切,鬼才相信你的話!你快給我站住,讓我懲戒一下,又不會掉塊肉!”
真美不依不饒追過來,勢必要找回面子。
王冷再次躲開,委屈巴巴地說:“不,我最怕被人捏耳朵了!”
真美驚訝道:“行了!別裝了!你一個大老爺們,難道還怕我這個小女生?”
王冷苦笑道:“我不是怕你,只是怕傷害到你……”
就這樣,他們兩個人你追我趕,在洞內跑來跑去,大有互不相讓的節奏。
恰好洞窟內的角落裡,立一根長長的木杆子,王冷就圍着杆子,躲避着真美的追趕。
他甚至怕自己跑得太快,有可能會讓後面的真美摔跤,因爲她身上還有傷,如果再磕破點皮就不好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王冷會內疚的。
一個男子漢,連女人都欺負,還算什麼爺們啊!他打心眼不願意傷害真美。
追了一陣後,真美最終體力不濟,停止了追趕的舉動,抱着杆子喘粗氣。
“王冷,我說……說……你的膽子怎麼這麼小,連個女人都怕,將來還能幹什麼大事?”
聽真美這麼說自己,站在兩米開外的王冷,擠眉弄眼地回答說:“能不能幹大事,可不取決於你。再說我雖怕幾個女人,但就是不怕你!”
“你承認怕女人就好,至於怕不怕我,也沒什麼關係啊!不過我對你怕的那幾個女人,倒是蠻感興趣的,不知道能否告知一二?”
真美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不自然,充滿了濃濃的酸楚味,好似很在意王冷對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