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獨孤府出來,已是華燈初上。走在熱鬧繁雜的大街上,李月軒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儘管剛纔因黛月兒已經是自己妻子的事讓獨孤宏義輕斥了幾句,但這卻絲毫不影響李月軒的心情,他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腳下邁着輕塊的步子。
雖然知道了月兒她們的下落,不過此刻李月軒也仍有很多問題不知道答案,如爲什麼當初秦淮玉不先告訴自己關於他身份的事,他在京城得罪別人的事,得罪的是誰,小漁村遇襲的事等等,這些問題他在獨孤府他也向獨孤宏義問起過,只是對方總是含笑讓自己見了岳父在親自問他本人。這讓李月軒心裡愈發迫切的想知道整個事情的始末,總覺得心裡癢癢的。
“算了,想不通的問題就先別想了,很快就可以見多月兒、秀兒他們了,等見了面再問清楚吧”李月軒想了片刻也沒有想出個端倪,只好把那些問題放到一邊去了。邁着輕快的步子向風月軒走去。
跟着李月軒出府的還有三人,只是他們站在獨孤府的門口就沒再前行了。
“小姐,就這麼讓李公子走了麼?咱們可等了他一天呢”婢女景顏頗爲可惜的看着李月軒的背影向趙嫣兒道。從今日聽到的消息,小姐如果想和李月軒在一起,難度似乎又加大了不少,現在他都已經有了三個女人了,那小姐還有機會?即便小姐還有機會,那該排第幾?做妾?就算小姐答應老爺絕不可能答應的,何況李月軒馬上就要進京,到時候相隔兩地,時間一長,說不準李月軒在京城那繁華之地呆久了就把小姐給忘了,哎,傷腦筋,事情怎麼會這樣子呢?景顏十分氣惱的想着,暗暗爲小姐捏了把汗。
趙嫣兒神色中也流露出一絲可惜,她嘆了口氣向景顏和獨孤玉微微一笑,“沒關係的,以後見面的時間還很多,咱們再找時間吧,李公子今日聽伯父說了這麼多,心裡一定很亂,咱們就不要去打擾他了”
“嫣兒姐姐,你對那小子可真好,什麼都替他着想,可是他再過幾天就要進京了,到時候想見也見不到了,那怎麼辦?”獨孤玉看着嫣兒姐姐那可憐的模樣,有些替她着急道。
“是啊,小姐,李公子可只有三天就要進京了,到時候咱們就是在想見上一面可也沒機會了,你快找個時間和李公子談談吧。至少也得讓他知道你的心思嘛”景顏聽獨孤玉這麼一說,也覺得時間的確已經很緊迫了,開始跟着催促起小姐來。
趙嫣兒何嘗不知道李月軒馬上要進京的事實,可是她又能怎麼樣?還能不讓他走麼?人家好不容易尋到了愛人的下落,恐怕恨不得馬上飛過去,若是自己再去阻攔,恐怕真是會被她懷恨一輩子的。
“唉,我又能怎麼辦?”趙嫣兒無奈的一嘆,看着李月軒遠遠淡去的背影,一陣傷神。
獨孤玉,景顏瞧的心疼,正所謂相思最傷人,何況這還是單相思。頃刻,三人都不再說話了。
風月軒,閣樓。
黛月兒有些心焦的遠眺着城南獨孤府的方向,臉色憂心忡忡。
“都已經入夜了,相公怎麼還不回來?”黛月兒幽幽看着遠方,眼睛一眨不眨,從認識李月軒後他還從來沒有這麼晚回來過,此時,瞧着已如潑墨的天空,黛月兒心焦不已。
“月兒,在麼?”正在黛月兒在發愁之時,黛紅玉已輕輕走了進來。
“媽媽”黛月兒喚了聲。
“怎麼?月軒還沒回來嗎?”黛紅玉環視了一遍房中,見着黛月兒一個人在那悽然傷神的模樣,很快明白了過來。
“是啊,媽媽,相公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天都這麼晚了還沒回來”黛月兒拉着黛紅玉的手,似找到了一個可以依*的臂膀,疾聲說道。
“月兒,不要急,月軒這麼玲瓏一個人兒,怎麼會出事,可能有些事耽擱了,應該馬上就回來了”黛紅玉好言安慰道。其實她也是想來看看李月軒回來了沒,才跑到閣樓來看看,此時聽見李月軒尚未回來,心裡也略略有些慌亂,不過作爲“媽媽”,她又怎麼能在女兒面前表露出來,那隻會增加黛月兒的擔心。
“可是……知府大人爲何無緣無故將相公請了去,而且現在都過了這麼久了,相公還不回來。真是急死人了”黛月兒對於媽媽的安慰似乎並不聽得進去。反而更加心急。
黛紅玉看着女兒片刻,眼珠子一轉,忽然咯咯笑了起來。黛月兒被媽媽這麼一笑,不禁有些愣了,“媽媽,你,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嘛?”黛月兒又氣又惱的看了黛紅玉一眼。
“咯咯,月兒,看着你的樣子,媽媽就想到了一句話”
“什麼話?”黛月兒不解道。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你瞧你,月軒這纔出去了半天你就這副模樣,若是日後月軒要出遠門,那還不得天天以淚洗面了?”黛紅玉含笑看着女兒,樣子頗爲俏皮。
被黛紅玉這麼一說,黛月兒一陣羞澀,她低下頭,白嫩的小手捏了捏衣角,細聲道:“媽媽,月兒也不知道怎麼了,見不到相公在身邊,就彷彿生活沒有了樂趣,做什麼都沒意思,吃什麼都沒味道,感覺自己變得不是自己了”
黛紅玉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悽然之色。片刻,才微微一笑,溫言道:“月兒是愛煞了月軒了,咯咯,月兒,你日後可不能太寵着他了,否則他還不上樑揭瓦”
黛月兒聽得噗嗤一笑,終於將心事稍稍放下了些,看着黛紅玉笑道:“媽媽,他可是月兒的相公,月兒若不寵他疼他還能去寵誰疼誰呢?”
“你這小妮子,還沒嫁人呢,就替相公說起好話來了,好了,好了,媽媽不說了行吧,真是女大不中留”黛紅玉彷彿十分傷心般,黯然說道。
黛月兒跟了黛月兒這麼久又如何看不出媽媽這是故意在取笑自己,不過黛紅玉的話說的卻又是事實,自己本是個孤兒,若不是媽媽把自己揀回來,恐怕早已餓死街頭了,哪還有現在的黛月兒,也不可能遇到相公了。她拉過黛紅玉的手,忙說道:“不過媽媽說的也有道理,確實不能老慣着他了,否則日後說不準就從外面帶回來一羣……一羣……那就麻煩了”
黛紅玉一聽女兒的話,再看着她那扭捏的模樣,怎麼會不知道那一羣是什麼含義,頓時笑得花枝亂顫。黛月兒被媽媽一笑羞羞的低下了頭。
“原來我們月兒是擔心這個,晤,我看這個可難了,月軒才貌天下難覓,若是哪個女子見了不心動恐怕是不可能的,莫不是月兒還要天天守着他不讓他出門麼?”黛紅玉有些戲謔的看着黛月兒笑道。
“月兒就天天守着相公,看他敢出去勾引那些女子回來,哼”黛月兒似乎小脾氣上來了,一臉堅定道。
黛紅玉聽到此話,想到自己那深藏的心思,臉色不自然的爲之一變,看在黛月兒眼裡有些不解道:“媽媽,你怎麼了”
黛紅玉急忙笑道:“沒什麼”停了片刻又小聲問道:“月兒難道就真容不得月軒身邊再有別的女人了嗎?”
黛月兒怔一怔,似乎覺得媽媽這句話另有深意,不禁深深的看了眼媽媽後,旋即嘆道:“媽媽,女兒這一生都只愛着相公,自然不希望有更多人來和我分享相公了,何況現在相公就已經有了三位妻室,若是日後再多些,月兒還能像現在這般天天和相公相守嗎?”
黛紅玉聽完也是深深一嘆,彷彿在聽一段宣判一樣。
“月兒,那你要好好珍惜月軒了,似他這般出衆的男子對我們女子而言就像是遇到了剋星。”黛紅玉忽然有些苦澀的笑道。
月兒輕輕頷首,應了一聲。
正在兩人談話快結束時,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黛月兒聽得一喜,忙小跑到門邊一把把門打開。將正要敲門的李月軒驚了一跳。
“相公,你回來了”黛月兒彷彿多年不見自己的相公,一聲叮嚀,已整個身子都撲進了李月軒的懷裡。
“月兒,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麼?”李月軒有些迷惑的輕輕抱住黛月兒的細腰,輕聲問。
“這小妮子能有什麼事,無非就是得了病而已”黛紅玉見着人家小兩口正情意綿綿的相擁在一起,心裡一陣悽苦,走了出來。
“得了病?月兒得了什麼病?”李月軒聽得心裡一緊,怎麼自己纔出去了一小會,就生病了呢,真是不讓人省心。他想輕輕鬆開黛月兒,看看她的臉色,可是黛月兒雙手彷彿長在了他身上一般,絲毫不鬆開半分。弄得李月軒心裡更莫名了。
“咯咯,月軒,你也彆着急了,月兒這病啊也只有你能醫治,你現在回來了,恐怕病也好了,好了,我也該回去休息了,就不打擾你們了”黛紅玉咯咯嬌笑着,往門口走去。
李月軒樓着黛月兒忙讓了讓位置,黛月兒此刻才擡起頭向黛紅玉羞羞道:“媽媽,女兒送送你”
“你肯捨得你的相公麼?哼,還是好好守着他吧,媽媽自己會走”黛紅玉佯怒嗔了黛月兒一眼。然後走出房間,將門好好關上。
待黛紅玉一走,黛月兒又將頭深深埋進了李月軒懷裡。生怕他再次會走一樣。
“月兒,怎麼了?相公覺得你今日有些奇怪喲?”李月軒看着黛月兒笑笑,說。
“沒什麼,月兒只是想念相公了”黛月兒擡起頭向李月軒嫣然一笑。
“相公纔出門半日而已……”
“離開一刻月兒都想得緊”黛月兒匆匆打斷李月軒的話,話中的深情讓李月軒心裡一甜。
“月兒,相公知道了”李月軒忽然在黛月兒臉上一吻,溫柔笑道。
“相公……”黛月兒臉上一片潮紅,雙眼放似可以滴出水來,神色幽幽的相公。
兒……”看着黛月兒這副模樣,李月軒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想起自己聽到的消息,還有很多話要對月兒說,心裡不禁又把那股邪火壓了下去。
“月兒,相公有話……次李月軒剛想說出話,不想黛月兒一雙火熱的雙脣已經印了上來,把李月軒的雙脣堵得嚴嚴實實。
---算了,明日再說吧。被黛月兒挑起了,李月軒開始覺得渾身發熱。一把將黛月兒抱了起來。走向牀邊。
黛月兒被放在秀牀上,張開雙手伸向李月軒,李月軒脫去身上雪白的衣裳,露出白皙精健的身子,向着黛月兒俯身壓了下去。
四片嘴脣緊緊貼在了一起,李月軒的舌尖輕輕翹開了黛月兒的貝齒,開始挑動着她的香舌,片刻後,黛月兒呼吸開始粗重起來,不停的吸允着對方的津液。李月軒雙手解去黛月兒身上輕薄的絲綢長衫,露出裡面的小衣,他一隻手覆在黛月兒的胸前,輕輕一握,黛月兒一聲叮嚀。身子如蛇一般纏動起來。
李月軒退掉黛月兒小衣和褻褲。一具凹凸有致,有如玉琢的完美呈現在李月軒眼前。
此刻李月軒已漸漸迷亂,他一隻手伸向黛月兒下腹,很快觸到那片已溼潤的桃花私處。
“月兒,相公要來了。”李月軒呼吸粗重的向黛月兒道。
月兒叮嚀一聲,緊緊摟着李月軒。
隨即,一陣的呻吟在房中響起……
黛紅玉聽着那聲音,身子一顫,身體似乎也開始熱了起來。她幽幽看了眼閣樓那透窗而出的光亮,似乎還能隱約看見兩個人的身影,心裡不禁一陣躁動。身體愈發熱了起來。
“你這冤家,難道非要欺負死我麼?”黛紅玉也不知道是在對誰抱怨,她深深看了眼閣樓。隨即快步向自己房中走去。
獨孤府。
獨孤宏義在書桌前正凝神書寫着一封書信。
---子瑕兄,李賢侄我已經找到。決定三日後將他送入京城,望子瑕兄早作準備,可先將此事告之月兒她們,讓她們勿要再擔心了……
獨孤宏義一手漂亮的狂草揮揮灑灑寫了一大篇。正當寫完時,一陣急促的敲們聲打破了寧靜的空氣。
“誰?”獨孤宏義道。
“爹爹,是我,玉兒”獨孤玉在門口回了聲。
“玉兒有事嗎?”獨孤宏義將信裝入信封。走向門邊。
“當然有事,天大的事,爹爹快開門”獨孤玉又敲了兩下,彷彿真是有什麼急事一般。
獨孤宏義哪不知道這個女兒的性子,她說的大事恐怕就是怎麼出去玩鬧……獨孤宏義剛打開門,只見獨孤玉俏生生的站在門口,她身邊竟然還站着兩人。
“嫣兒……你怎麼也在這?都這個時辰了,還不回去,你父親恐怕會擔心的”獨孤宏義看着一旁的趙嫣兒先發了話。
“爹爹,女兒說的大事就是關於嫣兒姐姐的,你怎麼還趕她走呀”獨孤玉有些氣惱的瞪了老爹一眼。
“噢?嫣兒找伯父有事?先進來吧”獨孤宏義這下反而來了興趣,獨孤玉三人進到屋裡,獨孤宏義笑道:“嫣兒找伯父什麼事?”
獨孤宏義可知道這個侄女不簡單啊,情棋書畫樣樣精通不提,在海防上都給了他爹很多意見,對一些問題的見解有時連自己這些老前輩都自嘆弗如。
“嫣兒……嫣兒……”趙嫣兒看了眼獨孤宏義,話還沒說出口,臉已紅得跟塊大紅布,嬌羞的模樣讓正暗暗揣測的獨孤宏義一時有些懵了。
“哎呀,嫣兒姐姐,還是我來替你說吧”獨孤玉看着趙嫣兒那羞澀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她轉過頭向獨孤宏義道:“爹爹,我們要和李月軒一起進京---”
“爲什麼?”
“因爲嫣兒姐姐要搶他來做相公---”……
一陣寒風冷冷的吹過衆人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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