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必須要“得到”這個人!
因爲這個女生的名字叫草間花音!
就算是段凌對她並麼有什麼特殊的感情,但她還是祭的好友,更重要的是,她僅僅是一個高中生而已。。
段凌曾經說過,自己或許改變不了這個世界,但是總會讓自己的力量,改變身邊人的命運。
一個高中生,本來還應該是在有着明亮玻璃窗,櫻花散落滿地香的校園之中,無憂無慮的學習的,不該這麼過早的牽扯到成年人的世界之中。
“先生,到了。”服務生恭恭敬敬,態度從一而終,不管是因爲對方長着一張年紀很小的臉,還是因爲對方是和供奉院財團有着千絲萬縷的關聯。
“好。”
遠遠的,就聽到3527號房間之中傳來吵鬧,拉扯聲。
“先生,我們行業的規矩,價高者得之,請先生你不要強求了。”
“呵呵,還從來沒有老子想得到而沒有得到的女人,不,應該說只有一個!但是隻有這一個就夠了!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你!”
“先生,這不行!”
“爲什麼?”
“我比較缺錢,既然對方有高價,自然會選擇對方。”那女聲雖然柔弱,但是這柔弱之中帶着堅決。
“呵呵,喜歡錢的婊子……”
嘭!
段凌一腳踹開門。
供奉院智也被段凌的動作嚇得一愣,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外表看起來溫馴的少年會有如此暴力的動作,不過想到曾經在天王州高中體育館,段凌的所作所爲,供奉院智也倒是有種瞭然的感覺,不過讓他頭疼的是,若是段凌把事情鬧大了怎麼辦?但是供奉院財團也不是怕事大,只是,若是供奉院社長知道
自己來過紫京城會所這種地方的話,也不知道會怎麼處置自己。
供奉院智也思想的運轉速度顯然不如段凌行動的速度快,在理事長還在思考怎麼緩和的對策的時候,段凌橫着身子,破門而入。
“剛纔是誰要搶老子的女人?”段凌一入門,就看到一個身穿暴露黑衣,雙手緊緊鎖着胸口,眼睛通紅的女生,真的是草間花音!
“就是老子,怎麼着!識相點就滾!”那男人背對着段凌,雖然他也被破門聲嚇了一跳,但是顯然沒有把段凌放在眼中,連看都沒有看,繼續和草間花音吵鬧,“你一個三陪女竟然還和老子說三道四,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的舅舅可是公安部部長!”新谷和正在爲學校的事情煩躁呢,竟然因爲打羣架原因莫名其妙的被天王州高中開除了學籍!這可是天王州歷史上第二個被開除學籍的人,第一個人更是因爲違反了刑事責任才被開除了,而自己僅僅是一個羣架事件!更重要的是,自己還是被打的一方!真可謂是鬱悶到了極點,現在出門消遣一下,竟然還被人叫價!新谷和如何不怒!想想自家在日本政界聲望很高,自己的舅舅更是日本政界的權柄,身爲官二代,竟然如此的被欺負。
在紫京城會所,新谷和因爲數日來積累的怨氣,徹底爆發了。
“哦?”沒想到來個會所熟人竟然遇到了不止一個,“那你看看我是誰。”
新谷和聽着對方的聲音,似乎老神在在,細想,這聲音很熟悉,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回頭,三魂出竅,“段……段凌!”
嘭!
迎接新谷和的就是當頭一拳。
新谷和癱軟的倒在地上,艱難的超前爬着。
段凌一腳把新谷和按在地上。
“服務生,叫警衛員,快,這是個瘋子!啊!!”新谷和尷和喊着,接着又是被段凌一腳揣在腰眼上,疼的身子像是龍蝦一樣盤曲了起來。
“段兄弟,是不是有點過了。”供奉院智也被段凌天不怕,地不怕的行事風格給嚇了一跳,本來以爲段凌只是來要人的,沒想到是來打人的!這紫京城會所背後的勢力可不一般,當然,其實在東京這地盤上能夠開會所的,哪個背景會簡單?
“等等,理事長!救命啊!救我!”新谷和這才發現天王州高中的校長在這裡,聽剛纔的話,是在給自己求情!當下新谷和像是找到了最後一棵稻草一般。
“哼,欺負我的人,自然要經受相應的代價,智也老兄,你不用勸我的,這些事情,我一個人頂下來就好。”段凌說道。
“……”供奉院智也還真不好說什麼。
“啊!理事長,不要啊,我是你的學生啊!至少曾經是!”新谷和很奇怪,爲什麼段凌鬧事到這麼長時間了,紫京城會所的人還沒有來到!
其實,紫京城會所是供奉院財團合作地點之一,等於是紫京城會所的半個老闆,自己老闆鬧事兒,哪裡會有人管呢!
段凌對於紫京城和供奉院的關係也僅僅是猜了一個大概,並不是全都知曉,但是一進門的時候,女服務生對供奉院智也恭敬的對話,顯然不像是普通的客人和服務生之間的關係,所以段凌纔會想到這一層的,故而在紫京城會所鬧起來,也基本是肆無忌憚。
新谷和在昏迷之前也不明白,爲什麼一個校長會看着自己的學生生生被打,這就是那個曾經爲了一羣羣架的學生開除自己的嚴厲校長麼?新谷和只是中人之資,自然考慮不明白其中的貓膩。
晚上8點的東京,大街上燈火通明,行人來來往往,和白天無異。
東京的夜生活相當的豐富。燒烤店,露天飯店,春夏之交的時刻都是十分的繁忙。
“要不要吃點什麼,你也餓了吧!我請客。”段凌詢問旁邊的草間花音。
“我,我隨便來點什麼吧!”草間花音聲音有些柔弱。
“好,老闆,來四串烤牛肉串,兩倍冰茶。”段凌在日本的大半年之中,也是逐漸熟悉了這裡的生活。
“嗯,好的。”
“段凌,可不可你問你一個問題。”草間花音還沒有從方纔在紫京城會所的震驚之中清醒過來,弟弟患了默示錄病毒,急需用錢的她,在經歷了徹夜打工之後,錢真的是不夠用了,通過以前的一個‘好姐們’,聯繫到了紫京城會所,才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最後,段凌竟然直接把自己帶走了,醫院之中的欠款被段凌一下子就繳納完畢了,草間花音的弟弟,更是在段凌的指示之下送入了貴重的重病監護病房,延續生命的機會更大了。昨天還不知道今天怎麼過的她,頭頂的烏雲就在見到段凌的一瞬間撥開了!
現在,段凌和草間花音正是從東京醫院下樓吃飯。
“哦,想問什麼問就好的。”看着面前已經換了學生服裝,戴上往常眼鏡的班長,這纔是學生嘛,不過想到紫京城會所之中的一切,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爲生活所迫,爲生活奔波,爲生活所身不由己,自己作爲一個時空旅行者,能夠幫助的,儘量就幫助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段凌發覺自己失去了本來面對新世界的銳氣!或者說是不自信了,或許是任務所迫,或許是因爲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完成任務吧!但是,作爲時空旅行者,披荊斬棘,劈波斬浪,迎難而上,纔是自己的存在啊!
這個時候放棄了,以後的世界怎麼辦?和自己簽訂下無數羈絆的人們怎麼辦?唯有堅強,不住的完成那些艱難無比的任務,打破【主神空間】命運的桎梏,纔是自己存在的使命!
“你到底是誰啊?”草間花音站起身,說話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放大了,像是質問一樣,這樣一說,倒是引起了不少鄰桌正在吃肉串的人的注意。
本來段凌和草間花音的高中制服在這夜間的飯桌上就夠異類的,而草間花音的發文,更像是高中的男女朋友的吵架一般,當然會吸引人。
“對不起,我情緒過於激動了。”草間花音感受到周圍的目光,不自然的坐下,有些不安。
“都看什麼呢,吃自己的就好的。”段凌回頭對着衆人笑笑。
段凌的話很是溫和,倒是讓人找不出什麼吐槽點來,停滯了一下的空氣彷彿在段凌一點之下化解開來,衆人有都各自吃自己的,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是自古之來就有的悲哀。
“沒事,沒事,你問我是誰麼,我就是段凌呀。”段凌對着這個緊張而又拘束的女孩子笑笑,“你稍放鬆點就好,我又不會吃了你。”段凌給一串牛肉串上抹上塗料,輕輕抖了幾下,“女孩子不宜吃過辣的東西,我把胡椒粉抖掉了,給。”
“謝,謝謝。”草間花音和段凌對視了一下,目光有些閃躲,拿了過來,“段凌,你應該知道,我問的是你的身份。”
“我是誰又有什麼關係呢?”段凌吃着牛肉串,喝了口冰茶,反問道。東京春夏之交的夜晚,確實很適合外出。
“對不起,對不起,我問的太多了麼?”
“哈哈,我說,大班長呀,這很不像是平常的你麼。你平時不是都會調侃我麼。今天你到底和我說了多少謝謝和對不起了?我師師誰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是你的朋友,這一點你知道就足夠了。”段凌對着和平時完全兩個樣子的班長忍俊不禁。
“重要的是,我是你的朋友麼?”草間花音把咬了一口牛肉串,甜甜的,鹹鹹的,味道正適合。
在燒烤攤,顯然是吃不飽的,段凌又叫了一籠小籠包,和草間花音纔算是吃飽了。
抱着紳士的態度,段凌還是把草間花音送回了家中。
“那,不進來坐坐麼?今天的事情,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了。”草間花音雖然恢復了不少常態,但是對着段凌還是有些拘謹。
“不了,該回去了,要不然祭又要擔心的打電話了。”段凌笑笑,幫助一個人的感覺,有時候也蠻不錯的。
“那,不回去其實也沒關係的,你完全可以履行你的權利。”
“我的權利?”段凌詢問,“什麼權利呀?”
“在紫京城之中的權利。”
“啊?哈,那,”段凌這才明白,稍稍有些尷尬,但還是紅着臉說完,“第一次送給自己喜歡的人吧,哈,我們是朋友,那些事情,還是算了,那,再見了哦!”
遠遠的看到段凌的揮手,草間花音對着空氣吐了口氣,“最重要的朋友麼,祭,我有些羨慕你了,不,應該說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