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楚南問得那麼直接,任敏先是一愣,然後急忙說:“我……我不知道,總之,不可能是我們幾個姐妹!”
“爲什麼?”
“因爲我們幾個都親如姐妹。”
“哦”楚南點點頭,“也對,爲了一塊破石頭,怎麼拿那麼多年的姐妹情開玩笑呢。”
“你知道昨晚誰最晚睡着嗎?”楚南繼續問。
“可能是小師妹……也可能是大師姐,忘了,總之昨晚我們繼續聊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任敏想了一會低聲地說。
“你們聊什麼呢,聊那麼晚?”楚南好奇問。
“不外乎聊聊男人……”任敏說到男人兩個字,才發覺自己說漏嘴了,秀臉又是一紅,羞赧不已。
“哦!”楚南摸~摸鼻子,微微一笑,“那三師姐,是否有中意的男人?”
任敏一愕,不是問案子嗎,怎麼問起了這個,於是她又用手撩耳邊的頭髮,眼中閃過一絲悲傷的神情,然後又低聲地說:“我……沒有!”
“像我這樣男人,三師姐是否有興趣?”楚南看着任敏可愛的神情,忍不住擺了一個PS,賣了賣萌。
“去!不和你說了,淨知道占人家便宜。”任敏扭頭就走,她的身後傳來楚南陣陣開心的笑聲。
“順便把你的小師妹叫過來,謝謝了!”
三個都提審完了,楚南閉上開始放電影式的回憶剛纔的情景,他清晰地記得她們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
“怎麼樣?大偵探!”秋詩音一進門劈頭就問。
“……”楚南依然閉着眼睛,沉默着。
“我就說嘛,不可能是我的師姐偷的,都十多年的感情了,我對她們都瞭如指掌。”秋詩音繼續說。
“……”楚南還是閉着眼睛。
“裝什麼逼!搞得我和我師姐們都挺尷尬的,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秋詩音狠狠地颳了一下楚南的鼻子。
楚南彷彿剛剛醒來一樣,嚇得一跳:“君子動口不動手!”
“去!我又不是君子。”秋詩音翻了一個白眼,“你再不說話,我要動用下~半~身的力量了。”
“好啊,正合我意!”楚南笑眯眯看着她。
只見秋詩音美~腿一踢,直踢楚南的下檔,楚南連忙閃開,口中大叫不停“小魔女,你也太……自虐了吧,想讓你自己絕子絕孫嗎?”
“我要殺了你!”小魔女剛想運功攻出,纔想起自己的根本提不起真氣,氣呼呼說,“等我恢復了功力,有你好看的!”
秋詩音說完,扭着蠻腰,準備走人。
“秋老闆,慢走!”楚南忽然正容說,“有件事,還需要你配合!”
“有屁快放!”
“美女也說粗話?”
“誰說美女就不能說粗話的!”
秋詩音理所當然地說,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
“等會我們故意去轉一圈,然後你就回去宣佈,舍利子找到了,並且爲了安全起見,已經暫時寄存在我身上了。”楚南眼中閃過縷縷智慧的光芒。
“這叫什麼?”秋詩音感覺這招挺熟悉的。
“引蛇出洞!”楚南一字一頓地說。
所謂引蛇出洞,就是比喻引誘壞人進行活動,使之暴露。秋詩音何等聰明之人,當然一點就透。
“我都說了,不可能是我師姐的,你就別白費心思了,還是多想想蒙面人吧!”秋詩音的觀點一直未變。
“身正不怕影子斜!”楚南再一次提醒。
“好吧。就陪你這個大偵探玩玩,是你的推理準確,還是我們的姐妹情牢固!”
他們說完出去轉了半個小時,回去後,秋詩音就按楚南說的宣佈了,按楚南的要求,裝着滿臉興奮的樣子宣佈了。
“怎麼那麼快就找到了?”任丹她們圍了過來,都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還記得我會夢遊嗎?”理由呢,自然她和楚南都商量好了,“昨晚也許又夢遊去了,就把舍利子藏在附近而已。呵呵……剛纔在外面找一會就找到了,爲了安全起見,已經暫存在他身上了。”
秋詩音演完戲,也不多說,大叫肚子餓了,於是大家就去吃早餐了。
吃完早餐,楚南說昨晚沒怎麼睡,想回去補睡。
“我也累累的,虛驚了一場,也回去補睡一會。”秋詩音很配合。
她的三個師姐也知趣的散了,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楚南迴到房間,馬上從後窗飛躍出去,然後繞到秋詩音的木屋,抱着她一陣飛躍,最後藏匿在噬月洞後院一棵很高的大樹上面。
他的作戰方略是,佔領制高點,然後以靜制動。
因爲根據楚南判斷,如果……是秋詩音某個師姐偷的話,舍利子肯定不會放在她自己的木屋,除非她是腦殘。
由於擔心秋詩音在睡夢中醒來,那個師姐偷了舍利子後,自然也不會藏到很遠的地方去。
當然也不會藏匿在木屋的前面,因爲楚南昨晚一直未眠地守在前面。
那麼,最有可能的藏匿地點就是,木屋後面不遠處的叢林裡。
其實通過一一的“提審”後,楚南心中已經有數了,只是很多東西只能眼見爲實,不然秋詩音肯定不會相信是她的某個師姐偷的。
因爲秋詩音的師姐起碼都是武魂二級的武林高手,楚南和秋詩音藏匿在樹上時,根本不敢輕易說話。
剛開始他們覺得挺刺激的,可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噬月洞的後院的樹林除了鳥叫就是鳥叫,挺符合王維的“鳥鳴山更幽”的意境。
秋詩音開始不耐煩了,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輕聲對蹲在後面的楚南說:“我都說了不可能是我的師姐,你偏偏不信,害得我蹲了那麼久!”
“要不要賭一賭?”楚南微微一笑,伏在秋詩音的耳邊說,差一點就碰到了她的唯一敏感點。
秋詩音全身一陣燥熱,春~心馬上盪漾起來,秀眸白了一眼楚南:“賭什麼?”
“女人除了身體以外,還有什麼能做賭注的?”楚南憨憨一笑問,然後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似的,“你欠我的那個吻呢!該還了吧。”
“不是已經還你了嗎?”秋詩音嗔怒。
“上次的不算,要嘴對嘴親纔算的,現在都什麼社會了,哪還有親臉蛋的!”楚南滿臉不以爲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