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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韙剛剛走出“翠香樓”,許家丫頭便跑了過來,一臉的焦急神色,見了鍾韙,也不說話,拽住鍾韙的胳膊,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幾分鐘後,鍾韙見丫頭氣息均勻了些,遂開玩笑道,“丫頭,你這麼着急做什麼,這麼驚慌失措的丫頭可不好找婆家啊。”說罷,鍾韙哈哈笑了起來。平日裡許老舵手沒少這樣開丫頭的玩笑,鍾韙也學了過來。
丫頭一聽這話,頓時崛起了嘴巴,“鍾哥哥,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這麼大的人了,走丟了都不知道,還好我四處的尋找,找到了你,否則,你被壞人拐去了怎麼辦?”
鍾韙大樂,丫頭說話刁鑽,但刁鑽中卻透着一股可愛勁,當下鍾韙笑道,“不擔心,不擔心,不是有丫頭尋找嗎?丫頭這麼個小人精可不會讓鍾哥哥被拐賣了的!”說罷,鍾韙自己先笑了起來。
鍾韙這一笑,丫頭頓時覺得不好意思了,垂下頭來,捏着衣角不再說話,一絲紅暈飄在臉上。雖然這些日子裡,鍾韙不時的與他們爺孫開開玩玩,大家相處的如同一家人,但許家爺孫在內心裡對鍾韙依然有一層敬畏。
“丫頭可看見什麼好玩的沒有?”鍾韙笑着問道。沒有注意到丫頭的神色,大街上的車水馬龍,小販雜耍已經將鍾韙深深的吸引。
丫頭擡起頭來,見鍾韙並沒有看她,頓時感覺一陣輕鬆,連忙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一臉的興奮。
聽着丫頭詳細的解說,帶着她個人喜好的講解,不時的插入一些聽來的神話傳說,頓時一副少女出遊圖出現在鍾韙的腦海。丫頭歡快的講着,雖然出身漁家,生活清苦,但對本地長安城的勝景,人文風情卻是知之甚詳,解說起來頗有意思。鍾韙一邊聽着丫頭的解說,一邊親自觀賞着四周的景緻,互相印證,感覺四周的一切有了靈氣,底蘊也深沉了許多。
這一日,鍾韙和丫頭二人興盡而歸。
傍晚時候,鍾韙和丫頭二人抱着一堆東西向茅屋趕去。快要臨近的時候,卻見許老舵手站在門外,一手支在眉前,向遠處張望,見鍾韙走了過來,連忙迎了上去。
“許大爺,今日這麼早就回來了?”鍾韙打了個招呼,往日許老舵手都是天完全暗下來的時候才趕回來,今日卻是早了許多。
許老舵手一見兩人抱着的這許多東西,知道又是鍾韙破費了,不過他也知道鍾韙大方,熱情,當下也不說什麼,從鍾韙懷中接過東西,將物品放在房中後,隨即,神秘兮兮的對鍾韙說道,“鍾公子,房間中有兩位姑娘在等你。”
鍾韙一愣,疑惑道,“有人等我?姑娘?”
許老舵手點點頭。
“是什麼人啊?”鍾韙問道。
許老舵手卻是臉一紅,支支吾吾的將今日上午在船艙中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房間裡的兩位姑娘正是今天坐船之人!”許老舵手說道,老臉漲的通紅。鍾韙曾經和他說過,不要將他在這裡溫書的事情告訴別人。此時許老舵手覺得內心有愧。
聽過許老舵手的講述後,鍾韙猜測這兩人不過是仰慕自己才學的人,斷然不是那些前來邀約,宴請的官吏,員外等,見許老舵手臉色漲紅,一臉的愧疚神色,連忙安慰道,“許大爺,不必自責,這二人是我的朋友,呵呵,倒是我的要求令許大爺難做了。”
許老舵手聽的鐘韙如此話語,愧疚之色略減,所謂人老成精,他自然知道鍾韙是在安慰他,但心理卻也好受了許多,當下連忙道,“老漢話多,以後不會了,公子,她們在你的小房中,老漢不打攪了,我去讓丫頭鬆茶水區。”說罷,許老漢找丫頭去了。
鍾韙心中一嘆,如此純樸的人似乎也只能在歷史中尋找了。當下,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鍾韙正欲推門而入,卻見房門微掩,從門縫中可以看見房間中的半片風景。透過門縫,鍾韙見兩個妙齡女子坐在自己屋中,兩女手持着自己平日裡瀏覽的書籍,埋頭看着書,一臉的認真模樣。由於兩女頭微微下垂,鍾韙看不見兩女的相貌。
鍾韙輕咳一聲,向房間中兩人提了個醒後,隨即推門而入。
“是你?”頓時,兩個嬌脆的聲音響起。
鍾韙一愣,難道認識自己?卻見坐在自己房間中的兩個女子正是自己白日裡在翠香樓中見到的兩名歌姬,一名憐兒,一名雲韻的女子。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鍾韙沒有想到上午剛剛見了面,晚上便再次見到,而且還是無意中的拜會。不過,鍾韙心中卻是一赧,在兩女子面前用的是假名鍾文,哪裡曉得這麼快就穿了綁。
鍾韙行了一禮,問詢道,“兩位姑娘好!”
“你不是叫鍾文嗎?難道你就是鍾韙?”憐兒大聲叫道。在她一旁雲韻同樣一臉疑惑的表情。
“在下大名鍾韙,小名鍾文!鍾韙鍾文都是在下。”鍾韙索性玩了個文字遊戲。也免得落下兩位姑娘口實。
“哦!”兩位姑娘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鍾韙這個解釋。
“不知兩位姑娘找在下何事?”鍾韙見兩位姑娘同時沉默下來,遂主動問道。
憐兒看了雲韻一眼,卻見雲韻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心中微微奇怪,自從上午見了鍾韙後,姐姐的情緒一直有些低落,原本來見鍾韙是她的主意,現在卻是自己拉着姐姐過來了。當下大聲道,“我姐姐有副對聯,想請你對出下聯。姐姐,快出對!”
雲韻看了鍾韙一眼,眼中情感複雜,醞釀了一下情緒後說道,“原來公子就是力壓柳公子,一舉問鼎賽事大會頭名的鐘韙鍾公子,小女子今日在公子面前獻醜了,得蒙公子“曾經滄海,除卻巫山”這般讚譽,小女子愧不敢當,只希望小女子的琴音沒有污了尊聽。”
鍾韙微微一笑,“姑娘過謙了,鍾某自問喜好音律,但卻是五音不全,不能品味到姑娘琴中的真意,只要姑娘不嫌對牛彈琴就好。”
憐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口中說道,“對牛彈琴?”
“憐兒不得無禮,公子這是自謙的話!”雲韻連忙呵斥道。
隨即,對鍾韙說道,“公子這般才學,豈能不通音律,公子這等謙虛反倒讓給雲韻心生慚愧了!”
“姑娘過謙了”鍾韙連忙說道。這時,丫頭端着茶水走了進來。鍾韙頓時感覺鬆了一口氣。和這些古人說話還真是累,還要不停的作揖,行禮,難怪魯夫子對曾經的禮儀文化大聲的呵斥了。着實有些迂腐之嫌。雖然聽起來感覺備受尊重,但是,一身雞皮疙瘩的尊重不要也罷,鍾韙感覺這樣說話比看瓊瑤那些哭哭啼啼的言情劇還要悲慘。
待丫頭倒上茶水,走出去後,鍾韙連忙直達主題,大聲問道,“剛纔憐兒姑娘說讓在下對一副對聯,不知下聯是?”
“姐姐,快說下聯,且看看這個當今天下第一才子才學如何?”憐兒在一旁大聲說道。這一日來,憐兒對京城近來發生的事情有了一定的瞭解,知道鍾韙在這月餘裡聲名鵲起,一時無兩,更被稱之爲天下第一才子!剛纔兩人文縐縐的對話,她作爲唯一的聽衆心裡也覺得不爽,姐姐一向溫柔,知書達理,什麼時候也變的這樣默默唧唧,說話不知所謂了呢?
雲韻看了憐兒一眼,隨即,柔聲說道,“公子大才,這一聯定然難不倒公子!”
“姑娘請說?”鍾韙說道。
“公子請聽好,張長弓,騎奇馬,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合手既拿。”
鍾韙聽罷,哈哈大笑,似乎文人墨客都喜歡在這一聯上做文章,不過,琴瑟琵琶,魅魑魍魎這八個字確實特殊。這八個字也算是中華文字中最富盛名的幾個字了!對是絕對,聯是好聯,但殊不知鍾韙是一個未來的穿越者,熟知中華五千年文化,雖然這個世界和中國的古代不是一體,但是卻有許多的類似之處。鍾韙的文化底蘊在這裡得到了極大的發揮。當下鍾韙朗聲說道,“僞爲人,襲龍衣,魅魑魍魎四小鬼,鬼鬼犯邊,單戈就戰!”
說出下聯後,鍾韙心中不免有些盜竊的罪惡感,看兩女同時震住的神情,鍾韙知道,再一次,一些人被自己的僞才學震住。鍾韙雖然沒有賣弄之意,卻有賣弄之嫌。
不過,既然已經有了存在的,而且是經典的所在,不去使用豈不是暴殄天物?且學學魯迅先生的“拿來主義”!說罷後,鍾韙露出自信的微笑,做戲就要將功夫做足!
半晌後,兩女不再神色震驚的看着鍾韙,顯然兩女已經消化了這一切。憐兒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崇拜,鍾韙向雲韻看去,卻見雲韻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極爲複雜的神色。似閨怨,似期盼,似自憐,似感傷!
這是爲何?鍾韙心中疑惑。
忽的,雲韻長身而起,對鍾韙深深一個萬福,道,“公子大才,小女子心中萬分佩服,今日能見公子,是雲韻三生修來的福氣,能與公子有兩面之緣,雲韻幸之極矣。天色已晚,雲韻就此拜別!”說罷,竟然不理會一旁的憐兒,徑直向門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