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水靜靜的吃瓜,靜等着後續,完全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然而事情卻往往出乎了張知水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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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等衆人開始裝逼打臉,張知水的朋友段正志開始坐不住了。原來段正志非常迷戀平大家的音樂。
怎能想到一向粗狂的段正志居然也有着一顆藝術的心,或者說是對絕對美麗的追求。還待京城的時候,段正志就非常喜歡平大家的音律。
還是段正志在京城鬱郁不得志的時候,就把逛青樓當成了自己的精神寄託,沒想帶自從欣賞到平大家的音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從此成爲腦殘粉,一個九尺高的昂揚大漢,居然會在這個地方沉迷。
之間段正志虎目滿含着感動的神色,見到有人褻瀆自己心目中的聖女,登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口說道
“哪裡來的鳥人,莫不是你母親生你的時候沒有注意,把孩子扔了,胎盤給留下來了”
“哈哈哈”衆人聽到段正志的話,也顧不得什麼勞子馮家勢力了,大笑起來,青樓裡又充滿了看熱鬧的氣息。
張知水聽到段正志打抱不平,心中頓時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馮爾白正洋洋得意的享受着衆人的目光,忽然聽到粗鄙之語,頓時非常生氣。“我長這麼大,還沒有人用這樣的語氣罵我,那你是找死嗎?”馮爾白氣的臉都紅了,朝着手下打着眼色。
卻是段正志底氣十足,到底是京城裡來的,還有一些背景,所以當然看不起地方裝逼的土豪們。
一羣人朝着段正志圍去,嫖客們看着情形不對,機靈的散開了,留下一個好大的空地,只有張知水和段正志在中間。
段正志看到衆人圍攻,平靜的和張知水說,“二弟,你歇息會,待爲兄收拾這些骯髒玩意。”
話還沒有說完,段正志就衝向前去,和那些下手們扭打在了一起。沒有三兩三,也不敢過樑山,卻是段正志自負到在商陽是不會出現武功超過自己的高手,既然這樣,那就是無敵流的畫風了。
事實上也是這樣,雖然馮家在商陽城的勢力很大,但武藝高超的人自有一股橫行的心氣在中間,不肯受招攬。所以馮家招來的大手不是段正志的對手,三羣兩腳,打手們就被段正志制服了。
“你們這羣弱雞,打也不行,說也不行,”段正志大聲的嚷嚷,揚眉吐氣。心道“這回可是給我裝了一回,說不定一會還能見見平大家的臉呢!”
而就在段正志欺負那些打手的時候,卻忽然有一個打手,偷偷摸摸的溜到張知水的身邊,居然逃過了段正志的感知。
原來這個人就是助人閣閣主安排的暗子,是助人閣裡面的一個後天圓滿高手,這次忽然認出段正志和張知水,知道這個大漢不好對付,所以運用斂息術,趁這混亂,偷偷的準備摸到張知水身邊,準備制服張知水。
可是張知水到底是先天高手,別說被打,就是被偷襲,也能完好無損。可是完好無損是一回事,被攻擊又是另一回事。
張知水的人生信條,我不去欺負你就好了,居然敢打我的主意,怕不是命長了。張知水的靈敏感知感受到有一個人來偷襲自己。
我本不欲裝逼,奈何你很瞎了眼。張知水咋心裡吐槽。對了,張知水忽然想到了什麼,自己最近不是新領悟到一招精神攻擊法門嗎,雖然對付同等級高手還有些不足。
但是,如果讓我對付這些不如先天的人,還不是輕輕鬆鬆。想到這裡,張知水就把自己的精神束成一條線,和自己的劍道真意結合在一起,無聲無息的朝着這個鬼鬼祟祟的伏地魔刺去。
“啊”
段正志正享受這衆人的崇拜,心裡感覺好像到達了人生的巔峰。忽然一聲呻吟把他帶回了現實,什麼東西,居然敢影響我在平大家面前展示自己,段正志忽然有一點生氣,朝着發聲音看去。
只見一個打手模樣的人離着張知水大約有兩丈左右,痛苦的躺在了地上,雙手捂住了腦袋,口吐白沫,四肢抽搐,顯然是失了智。
衆人紛紛議論紛紛,大概是羊癲瘋吧。
馮爾白見到自己的打手紛紛倒地,而來自助人閣的手下更是不堪,還沒有出手,就犯病了,不禁更是生氣。
“一羣廢物,走”馮爾白流露這陰毒的眼神,彷彿要把這些取笑自己的人全部記在腦海裡,可是他又不是過目不忘,怎麼能記下呢?
見到掃興的人走了,大廳裡開始放鬆了,這是有經驗豐富的嫖客,忽然想起了什麼,對着段正志說道
“你這次可是惹了大禍了,他們可是馮家呀,”欲言欲止,顯然對段正志不太看好。
“什麼馮家,馬家的,就是我們這個知府來了,我也不怕!”段正志面不改色。
也有什麼都不懂的嫖客,一直圍着段正志打轉,吹噓着。
段正志哈哈大笑,享受着衆人的吹捧,紅光滿面。張知水深藏功與名。
大廳裡又開始歡快了。
“咚,”一聲聲響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之間一位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從屏風後面出來。
此女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好像輕紗一樣透明,卻又看不見裡面的東西,面帶紗巾,看不清臉,眉心點了三顆紅色的印記,只是胸部平平,如平原般,一馬平川。素手纖纖,好似仙人。
這個人就是剛纔演奏的平大家,衆人見到後,無不面帶欽慕。不過讓張知水看來,這大概是偶像光環加成吧,又看不清臉,胸部又平平,不愧是“平大家”倒是個子不低,如果穿的暴露一點,大概是個好炮架子吧!
平大家來到大廳,向大家施了一禮,動作落落大方,體態優雅。
“今日謝謝各位的幫助,小女子有禮了。”平大家的聲音倒不像她唱歌時縹緲樣子,反倒是有點軟軟糯糯,有點可愛。
張知水並未在意這個平大家,當然也不準備引起他人的注意,裝作和衆人一樣的迷醉,欣賞。
然而,這個平大家卻徑直走向了張知水這個桌子。
“難道,難道她看出了我深邃的內涵,決定以身相許了。”張知水心中有一點慌了,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