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修見文靜久久沒有反應,還以爲她不願意呢,但後又來見她紅着臉,說話吞吞吐吐的,心裡直納悶,不過他隨即想起,這種情形好像在蘇菲身上也發生過,猜想這大概是女孩子的通病吧,至於爲什麼會這樣,他搞不懂,於是決定,回去以後,問問蘇菲,女孩子爲什麼會那樣?羅修心裡雖然這樣決定着,但嘴裡卻說道:“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我們現在就過去吧,上午最後一節課,我就不上了,不過今天中午的午飯,你得爲我解決了哦,昨天你還欠着我一頓呢!”文靜稍微恢復了一些,抿着嘴,嘴角兩邊現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沒問題的,那我們走吧!”羅修嘴上這樣回答,心裡卻是在想,我昨天什麼時候又欠下你一頓了?昨天不是請了嗎,而且還是那麼多人一起的。他不知道,當女孩想與一個人多相處、或是接近時,那麼她們通常就會,找出很多理由來,雖然這些理由看起來根本就不是理由,也站不住腳,但在經過她們蠻不講理地繞上一圈以後,理由絕對能夠成立的,就是不能成立,作爲男士,你也無法辯駁,因爲跟她們,是沒有理可講的。
“不行,不行,就算你今天請了我,你還是要欠我一頓,因爲我今天又幫了你,呵呵!”文靜突然想起來點什麼,又再次否決了羅修。
“那,那好吧!”羅修撓了撓腦袋,對於文靜的理由,他有些明白,又不明白,想不明白就不去想,等以後自然會明白的,這是羅修在接觸現代社會後,採取的一貫策略,爲他稱之爲適應和學習,對於自己搞不懂的東西,他都是選擇先接受,然後再去弄懂,這樣也就不會,有多大的遺漏和差錯了。
“現在行了,我們走吧!”文靜見羅修那呆頭呆腦的樣子,不由得開心地‘咯咯’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更是讓羅修摸不着頭腦了,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又不對了,竟讓文靜這麼矜持的女孩,都忍不住要笑,可他哪裡又知道,文靜的矜持那是在別人面前,而在他羅修面前,再矜持的女孩,也都會忍不住要放縱一把。
不過,羅修的疑惑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一個他聽過的聲音打斷了他,“羅修,還記得我嗎?”同時他便感覺自己的胳膊,被擁入了一個軟軟的身體,忙運勁輕輕的一震一掙,便把胳膊從那個身體裡掙脫了出來。
藍琴剛把羅修的胳膊摟進懷裡,還沒來得及享受,就不見了,好像自己根本
沒有抱到過似的,不僅是懷裡,心裡也是一空。
“哦,是藍琴同學啊,怎麼,你也是古系的學生嗎?昨天我怎麼沒見到你呢?”羅修並沒有因爲她的越禮而厭惡她,在他看來,這是因爲她太過於大膽、放得開的緣故,現代女性與古代的小家碧玉相比,有太多的不同,畢竟社會在發展,他沒法去要求她們都像古時候那樣,況且,他對於放蕩、大膽等等概念雖然明白,但是具體到個人的行爲上來後,他就分得不是那麼清了,自然也就無法分辨藍琴的行爲,並下一個準確的定義,因此他還是很客氣地對藍琴道。
藍琴見羅修還記得自己,心裡很是高興,把心裡的空虛拋得老遠,“羅修,你真的還記得我啊,我好高興的呢!我不是古系的,學的是西方現代音樂,沒想到在你嘴裡的會一點點古典音樂,竟然就可以做古系的老師!要是你說很精通,那又該做什麼了呢?是該說你不老實呢,還是該稱之爲謙虛啊?”
“我那是實話實說,並非什麼謙虛,想我中華文化博大精深,非是一人可以完全繼承,也尚無人可以盡得其中精髓,羅修所習,棱角而已,羅修所得,皮毛而已,我中華文化現已展現在世人面前,爲世人所見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羅修豈可、豈敢言擅言精,只怕那纔會爲人指責笑罵了。”羅修正色道。
文靜在見到羅修說到中華文化時,那莊重、肅穆的神情,令她無限迷醉,他的每一個音符,都像是一隻手,拔動着她心裡的弦,與他共鳴、共顫!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會與文靜那樣,至少站在他們面前的藍琴就不會,她見羅修那麼鄭重其事的,心裡直笑羅修木頭疙瘩,開玩笑的都不知道!而跟在藍琴身邊的小菊,都有一點爲羅修的話震動,但她分辨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爲什麼會有?
“藍琴同學,我和老師還有事。”文靜恢復過來後,出言提醒道,對於藍琴這種,川音幾乎人盡皆知的風流人物,她還是有些瞭解的。
“是啊,藍琴同學,我們改天再聊吧,我現在還有事。”羅修聽見文靜的話以後,也說道。
“你們還有什麼事?應該不會是什麼私事吧,那就是羅修你要爲她輔導了,我們不能也在一邊聽聽嗎?”藍琴的腦細胞馬上高速運動起來,猜測着羅修和文靜兩人到底有什麼事,自然,最多的便是兩人有事(私)情,要去做那屬於生理方面的原始運動。
“
不是的,是何老把老師介紹給了川大的教授們,老師對川大不熟,所以何老讓我下了課就帶老師過去,他現在還在那邊等着老師呢,總不能讓何老和那些老頭子多等吧!”文靜在羅修還沒開口時,就搶先說道。
羅修本待開口說法,但卻被文靜搶了先,後來又聽文靜這麼說,就搞不弄她這是在幹什麼,是什麼原因了,不過既然她已這麼說出來,也只得任她去了。
藍琴見羅修沒有說話,自然也就認爲是真的了,“哦,是這樣啊,那我就陪你過去了,我還要上課,對,要上課,呵呵,我現在畢竟還是學生嘛,老是逃課不好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下午放學後,我就有時間了,那時再讓我盡個地主之誼,晚上好好招待你吧!”
“不用那麼客氣的,下午我可能不會回來了。”羅修歉意地對藍琴微微地點了下頭,以示告別,然後就和文靜向外走去。
“那明天晚上吧,我知道你每天都要來上課的!”藍琴對着羅修的後背叫道,她不是不想和羅修多待一會兒,而是她本就一個老師不待見的那類學生,年輕點的老師還好點,像何老那類老古懂,根本就是她的天敵,她哪敢與羅修一起去見何老,和川大的那幫老傢伙啊,所以只得目送羅修離去了。
“我現在不能答應你,只有到時再說,再見藍琴同學。”羅修停下來,轉過身對藍琴道。
這下文靜可不樂意了,嘟着個嘴,黑着臉,心裡直咕嚕:死狐狸精,動不動就說晚上招待人,不知道到現在爲止,都招待了多少了,哎呀,哎呀,我怎麼會這麼想啊,羞死了!死羅修,笨羅修,都是你害的,連她話裡那麼明顯的意思都聽不出來,還答應她,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亂想了!文靜完全忘了,羅修根本不知道藍琴的底細,以及他不怎麼通世事,自己也曾因爲他處事生硬,偷着樂來着,現在只顧一個勁兒地埋怨羅修,同時也不去想,自己爲什麼會埋怨他,會不樂意!難怪會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通常都會低上很多,文靜她雖然還沒有戀愛,但好像她已墜入,或是快墜入愛河了,會有如此表現,自然也就可以理解。
“文靜,你有什麼事嗎?怎麼不高興呢?要是……”羅修轉過身來後,自然見到了文靜那嘟嘴、黑臉的樣子,以爲她不太樂意帶自己去川大圖書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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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