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屠宇,大虞國湖貝郡龍湖城刑警司的司長。我最近很煩。要過年了,本來我與妻子都商量好了,這個年要帶着她和我的女兒一起去旅遊的。可不知道從哪裡蹦出的殺人犯居然在這個時候去殺人。這傢伙難道不過節的嗎?就算自己不過節,可我和我的兄弟要呀!真是的。對於華南街殺人案這個案子,我一開始想着快點把這個案子破了,抓住兇手,然後,放假回家過年。可沒想到犯案卻是一個高手,他在犯罪現場的所作所爲,讓我無法在短時間內破案。唉,真是倒黴。後來我想着既然短時間內,我無法破案,那就把這個案子丟給那個叫羅玉飛的小子,讓他去抓兇殺,畢竟,這小子不僅年輕有幹勁,而且頭腦也靈光,再加上跟那個黑心老闆也熟,有老闆出手幫忙,他一定能抓到兇手。而我呢,則好好放我的年假,去陪我妻子和女兒過個年。可又沒想到這個案子居然驚動了慄城牧,這個慄城牧,以往出現殺人案時沒有驚動他,偏偏這個案子,倒是把他給驚動了,真是稀奇了。後來總司告訴我明年就到了四年一度的官員考覈期了,這個時候,我才意思這個案子如果處理的不好,可能會影響到慄城牧競爭湖貝郡郡長這事,怪不得這人這麼在乎這個案子。在慄城牧的壓力下,我親自抓這個案子,同時,我也不得不做好放棄與妻子和女兒一起去旅遊的計劃準備,唉,真是倒黴,連個年都過得不踏實。
大夏曆1019年12月26日 23:30
本該因爲宵禁而沉睡的街巷,卻被一場爆炸給驚醒了。在經過救火隊和熱心老百姓兩個小時的努力之後,大火總算在被完全熄滅了。本來,今夜這場大火我本以爲與我無關,可救火隊的人卻打天訊告訴正在熬夜加班的我,說這是一場縱火殺人案,希望我能派刑警司的人過去。得,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個年看來刑警司所有人是過不了。於是,我讓刑警司之花——張英帶領現在還在上班的兄弟過去看看。一小時後,張英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或者說驚嚇。
“屠司。”
“小英啊,現場勘察的怎麼樣。”我看着桌上的案件材料,對着天訊機說道。
“還在勘查中,死者的信息,以及着火的原因,也基本都瞭解。”
“哦。有縱火犯的線索嗎?”
“這個....”張英遲疑了一會說道“沒有,不過,屠司,我在現場發現了一個燒焦的木雕。”
“木雕?”我感到十分的疑惑,一個雕像而已,值得特地來跟我講嗎?“怎麼了,是殺人兇器嗎?”
“不,屠司,我懷疑這個案子的兇手跟華南街殺人案的兇手是同一個人。”
“你說什麼?”張英的這句話,把我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縱火案居然和華南街殺人案的兇手有關。如果這兩個案子的兇手真的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性質就會變得更加的嚴重了,因爲,一個人如果毫無理由的殺兩個人的話,那麼他就會殺第三個,第四個,甚至更多。一個連環殺人犯的存在比兩個殺人犯的存在更加的會讓整個龍湖城的百姓們不安。同時,要是慄城牧知道他治下的地方有這種人物存在,他應該會瘋的吧。他要是瘋了,整個刑警司就真的不用過年了。
“屠司,我懷疑這個案子的兇手跟華南街殺人案的兇手是同一個人。”張英又重複一遍。看樣子,她也意思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證據呢?”
“證據就是這個燒焦的木雕,這個雕像的材料和華南街那個雕像的材料一樣。而且形狀也是獸麪人身”
“也是老鼠?。”
“不是老鼠。雖然已經燒焦了,但是,看它這樣子,更像一隻狗或狐狸。”
“就憑這個,你就斷定這個兩個案子有關。”
“秦名剛纔做了簡單的屍檢,他得到的初步結論是死者是被利器刺傷腎臟,流血過多死去的。這個死法跟華南街的死者一樣。”
張英的話,讓我意思到這兩個案子的兇殺真可能是同一個人。
“我知道了,保護好現場,我馬上過去看看。”
“是。”
在結束與張英的通話之後,我看了一眼天訊上的時間 00:40。這會林老頭應該睡了吧。我的腦中開始糾結着要不要告訴林老頭這事。哦,對了,林老頭就是龍湖警司最高負責人總警司林正英。這老頭今年已經54歲了,不知怎麼的,這人越老脾氣反而越大,同時這覺也睡的越久,看樣子,林老頭離退休也不遠了。當然,我之所以糾結,倒不是我多關心這老頭的身體,也而是因爲這老頭越老反而越不正經。我擔心我這一通天訊打過去,攪了他的清夢,日後他會給我小鞋穿。
經過一陣糾結之後,我還決定撥通總警司林正英的天訊,在等待他接通的期間,我順便穿上外套,以及從桌上的一堆案件材料中尋找那張鼠首人身木雕的照片。
“喂。”天訊的另一端傳來一個上了年紀的男性的聲音。
“林總司是我,我是屠宇。”
“哦,屠宇啊,我這剛上牀睡一會,你就打天訊給我。”林正英的語氣中充滿着對我的抱怨,“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值得你大晚上給我打天訊來,打攪我睡覺。”
“林總司,華隆街晉南巷發生了一起縱火殺人案。”
“縱火殺人案?”
“嗯。而且我懷疑這次縱火殺人案的兇手跟華南街兇殺案的兇手是同一個人。”
“什麼?”林正英似乎也被這事給驚到,看樣子,我這通天訊打的沒錯。“你確定是同一個人乾的?”
“還不能完全確定,但是,依靠張英從現場發回的消息來看,我有七成把握。”我看着手中這張剛找到的鼠首人身木雕的照片,說道。
“這事,慄城牧知道嗎?”
“沒有,這事只有你我,還有張英知道。”
“這事如果是真的,並且讓慄城牧知道,以他的性格,肯定會給警司施壓,讓我們快點破案,以免影響到他的考覈。如果,真這樣,你我這新年看來是不用的過了。”
“是,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想問一下,您的意見。”
“嗯~”林正英沉吟了一會說道,“這樣,這事除了我。還有刑警司的人以外,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不要讓那羣媒體知道這兩個案子之間的關聯。以免,讓慄城牧知道。”
“好。”
“還有,你必須爭取在年前破案抓到兇手。”
“額....林總司,你也幹過刑警,應該知道這破案它沒那麼容易,這又不是排電影,說破就破的。”
“哼,我當然知道,這現實的破案抓兇手和電影裡的不一樣。”林正英不滿道,“但是,你以爲這事,能瞞得了多久,要知道,現在可不比以往,現在的慄城牧比任何時候都在乎這龍湖城的治安情況。”
“是。”
“還有,你剛纔那句話可不像你屠宇能說得出話。怎麼,沒信心了?”
“這次的兇手要比以往的兇手都聰明,您要我短時間內破案,說實話,有點難。”
“你是刑警司司長,你怎麼能說這樣沒自信的話呢。無論如何,你一定要爭取在年前破案。否則,我看你這年假也不用休了。”
“是。我一定爭取年前破案,捉住兇手。”
“就這樣吧,我掛了。”
“是。”
就在我與林正英的這番談話期間,我已走出警司大樓,上了汽車。車內,在林正英掛斷天訊之後,我嘆了一口氣,真倒黴。然後,啓動汽車前往案發現場。
.......
大夏曆1019年12月27日 聽雨樓
“昨日晚上九點,華隆街晉南巷發生了一起火災,經警方勘查,這起火災可能是.....”
老闆坐在酒館的老位置內,一邊吃着花生,一邊聽着天訊機內的新聞。在聽完這起新聞之後,老闆嘴角微微的上揚,然後,拍了拍手,將手上的花生屑撥掉之後,老闆拿起天訊機,起身離開座位。
“嘉一啊。”我對着在櫃檯上玩天訊機的嘉一叫道。
“什麼事,老闆。”胡嘉一擡頭看向老闆說道。
“我去遊仙觀待幾天,這期間酒館交給你了。”
“老闆,你怎麼想去遊仙觀了?”
“去遊仙觀避避麻煩。”老闆走進櫃檯內,打開抽屜說道。
“麻煩,什麼麻煩呀?”胡嘉一向旁邊移了兩步,給老闆空出位置,說道。
“刑警司的麻煩。”老闆拿起放在櫃檯抽屜的車鑰匙說道。
“哦。”胡嘉一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那老闆除夕回來嗎?”
“怎麼,你今年又打算不回家過年。”
“嗯。”
“去年就不回家過年,今年你還不回家過年?你這樣不好吧,還是回去見見你爸爸。”
“哼,我不要,我不想見他。”
“唉,你呀。”老闆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看情況吧,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我可能待兩天就回來了。”
“哦。”
“走了,酒館交給你了。”
“嗯,路上小心點。”
“嗯。”說完,老闆離開了酒館。
當天下午,如老闆所料,刑警司的屠宇果然來酒館找老闆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