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林苑池回來後,馬上就去找林靈了,見到林靈後,易墨問道:“靈兒,你在驗屍的時候,有沒有發現溫秀才身上的傷痕?”
林靈想了想說道:“這個倒是沒有,那個溫秀才的身上乾乾淨淨的,沒有傷痕,看起來被他的媳婦養活的挺好的,一看就是沒有受過苦的。”
易墨想了想接着說道:“靈兒,有種傷口是內傷,過幾天就會顯現出來,會不會溫秀才身上有這種傷痕,靈兒你要不要在驗屍一次。”
林靈搖了搖頭說道:“大人,你說的那種情況確實是存在的,但是溫秀才身上不存在這樣的傷痕,因爲我今天早晨已經去看過屍體了。”
黃遷着急的說道:“可是林靈,我們今天打聽到的是溫秀才是被折磨死的,所以怎麼可能沒有傷口呢?”
林靈說道:“怎麼?你不相信我的驗屍技術,要不要在請個人驗呢?”
林靈不高興了,易墨馬上安撫自己的小嬌妻說道:“靈兒,不用,我相信你的驗屍技術,肯定是我們打探的消息錯了,我一會兒在出去查。”
看着這懼內的易墨,黃遷也是無語了,林靈也是不說話,就在這時林秀端來了飯菜,四人靜悄悄的吃飯,沒有了平時的那種熱鬧。
吃完飯,林秀收拾東西,林靈回自己的屋裡賭氣的翻來覆去,易墨很想安慰自己的小嬌妻,可是事情衆多,案子一直沒有進展,只好先查案,小嬌妻只能一會在哄了。
林靈在煩躁過後,終於冷靜了下來,仔細想了想易墨的話,起身穿好衣服,向着刑部走去,到了刑部後,易墨與黃遷都不在,林靈扁了扁嘴,自己去了停屍房,但是臨去的時候,林靈安頓刑部的人,易墨回來後,讓易墨過來找自己,因爲現在都已經天黑了,自己一會兒自己回去不安全。
林靈進去停屍房把燈都給點亮了,把溫秀才的屍體又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下,還是沒有發現問題,林靈有些氣餒的做在椅子上,心想,估計是易墨他們的消息查錯了,不然怎麼能一點傷口都看不到呢?
林靈在椅子上一籌莫展,就在這時易墨回來了,刑部的人馬上告訴易墨林靈在刑部,易墨又馬上去了停屍房,易墨進去就看到林靈蜷縮在椅子上,一籌莫展的。
易墨上前抱住林靈低聲說道:“靈兒,沒事的,可能真的是我們的消息查錯了,畢竟給我們消息的人也不是很可靠,這次的事情又可能與攝政王有關係,所以我們可能被給了假消息也說不定。”
林靈依舊是不想說話,她知道易墨他們這個消息肯定來的不容易,可是自己就是查不出來傷口,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了呢?
易墨心疼的抱緊了林靈說道:“靈兒,不要糾結這個,我一直都很相信靈兒的驗屍技術的,今天我們先回去休息好嗎?咱們易府的管家懂點鍼灸之術,回去讓他給你試一下,去除疲憊再好不過了。”
林靈點了點頭,被易墨摟着兩人就往外面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林靈突然站住了,猛地擡頭問:“大人,你剛纔說了什麼,在說一遍。”
易墨萌萌的說道:“我們早點回家休息。”
“不對,不是這句。”
“我相信靈兒的驗屍技術。”
“不對,不是,還有呢?”
“讓管家給靈兒試一下鍼灸?”易墨試探的問了一下,自己剛纔說的話也就這三個點,如果這個還不是,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林靈猛的一拍手高興的說道:“對,對,就是這句,就是這句。”
林靈樂了,易墨自然是高興,問道:“靈兒,這句話有什麼問題嗎?靈兒可是想到什麼了嗎?”
“想到了,想到了,快,幫我滅燈,把燈都滅了,出了我手邊的這一盞,剩下的都滅掉。”
林靈指揮,易墨幹活,這搭配不錯,看到林靈恢復了生氣,易墨當然樂的配合了,一會兒的功夫燈就都滅了。
易墨把僅剩的那盞燈給了林靈,林靈拿着燈走到溫秀才的屍體身邊,拿着燈一寸一寸的看,過了很長時間,林靈驚呼了一聲,易墨急忙上前抓住林靈問道:“靈兒,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林靈渾身顫抖的說道:“大人,這溫秀才到底生前經歷了什麼,太慘了。”
易墨從林靈手裡拿過油燈,也學着林靈對着屍體一寸一寸的照着看,發現溫秀才身上都是小孔,尤其是胸部和私部,密密麻麻的小孔,看着人頭皮發麻。
易墨急忙問道:“靈兒,這,這樣的傷口時怎麼造成的?”
林靈調整了一下,終於好點了,低聲說道:“是針孔,都是被針給扎的,因爲針孔太小,所以不會出現淤青或者傷口,最是不易察覺,只是我不明白,爲什麼溫秀才的傷口都在那些部位呢?是他的妻子乾的嗎?是他的妻子有這方面特殊的癖好嗎?”
易墨搖了搖頭說道:“可能,不是溫夫人乾的,應該另有其人。”
“是誰?是誰這麼變態?”
易墨搖了搖頭表示不能說,林苑池那麼污穢的地方,易墨不想讓林靈知道。
易墨接着問道:“靈兒,那有沒有可能溫秀才是被這些針給活活扎死的呢?”
林靈點了點頭說道:“這種情況是存在的,畢竟人的身上是有死穴的,一不小心就會讓人喪命的,但是溫秀才應該不是,從他的屍體來看,應該是流血過多致死的,但是他應該是之前被人用針不小心扎到了死穴,然後假死了過去,但是扎他的人不知道,以爲他死了,所以纔會那樣做,用來掩飾溫秀才的真正死因,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溫秀才並沒有死,他後來自己醒來,看到自己的情況後,想過求救,但是那個時候已經晚了。”
“靈兒是怎麼看出這些呢?”
林靈接着說道:“大人,你仔細看他的手,如果他是被人在清醒的情況下殺了的話,那麼他肯定會掙扎的很厲害,但是現在他的指甲裡有掙扎時候的碎屑,但是確不多,像是有點虛弱,還不如一個女子的力氣大,這樣顯然是有問題的,現在發現這些傷痕,和這個在一對,不難猜出當時的情況。”
易墨寵溺的摸了摸林靈的頭說道:“靈兒,我的靈兒真是越來越聰明瞭,分析案情一點都不比我差。”
林靈得意的揚了揚自己的小腦袋說道:“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媳婦。”
易墨馬上親了一口林靈說道:“那還勞煩這位姑娘告訴小生,你是誰的媳婦啊?”
林靈馬上說道:“嗯,我發發善心告訴你吧,我是當今戶部尚書兼任刑部尚書大人易墨的媳婦,厲害不?羨慕不?”
易墨馬上配合的說道:“嗯嗯,厲害,羨慕,我都要羨慕死了。”
“羨慕也沒有你的份,我已經預定了,他以後只能是我的,你哪來的還是回哪吧。”
易墨緊緊地摟着自己心中的這個小人說道:“靈兒,你怎麼可以那麼可愛呢?是我今生都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林靈回抱着易墨說道:“嗯,永遠都不分開。”
兩人查到了溫秀才的死亡的真相,於是就一起夫妻雙雙把家還了。
第二天,黃遷就帶着刑部的人去了林苑池,林苑池的掌櫃看到是刑部的人,馬上迎了出來問道:“官爺,這是什麼風把官爺給吹來了。”
掌櫃的也不是很怕,畢竟自己的身後可是有攝政王這尊大佛的。
黃遷也不廢話,直接說道:“溫洲洋死了,你知道吧?”
掌櫃的馬上點頭說道:“知道,知道的,這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既然知道,應該明白我們爲什麼來你們這裡吧?”
掌櫃的馬上裝糊塗說道:“官爺,這溫洲洋死了,和我們林苑池有什麼關係啊,官爺是不是弄錯了。”說完掌櫃的就給黃遷的手裡塞了一包銀子,臉上一直陪着笑。
黃遷把銀子推了回去厲聲說道:“膽敢賄賂本官,一會兒到了公堂,兩罪並罰。帶走。”
黃遷說話後,馬上就有刑部的官兵把掌櫃給帶走了,掌櫃的馬上說道:“官爺,你就是要帶走小人,也得給小人一個說法啊,不能就這樣把小人帶走啊,小人不服。”
黃遷笑了說道:“不服,要說法?好啊,溫洲洋在你這裡打工,不錯吧,人也是死在你們店裡的吧。你說就這兩點,我不能帶走你嗎?”
掌櫃的急了馬上說道:“是,溫洲洋是在我這裡打工,但是人不是死在我們店裡啊,他的屍體是在河邊發現的啊。”
“河邊發現?不是你讓人把他扔到河邊的嗎?而且怕我們查到你,你抹去了溫洲洋在你們這裡打工的痕跡,你說你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你以爲我們沒有證據嗎?到了刑部的大堂上你就看到證據了。”
黃遷說完就不由分說的把掌櫃的給帶走了,掌櫃一路都喊着冤枉,在走的時候,給自己身後的小廝使了一個眼色,小廝很聰明的退到了人後,看到掌櫃的被抓走後,小廝看到沒人,從林苑池的後門悄悄的走了出去,看到沒人跟着自己,快步的向着攝政王府走去。
看到小廝順利的進了攝政王府,刑部的人馬上就回去了,回去後第一時間就告訴了黃遷。
掌櫃的被抓到了刑部的大牢還不老實,一直嚷嚷着自己冤枉,自己是無辜的,說易墨仗着自己的權利胡亂抓人,反正就是一直都在污衊易墨。
掌櫃的被抓了,第二天上朝易墨就遭到了朝堂攝政王的人的爲難。
禮部尚書說道:“皇上,易大人昨天在街上把林苑池的掌櫃抓了,而且是不分青紅皁白的就抓了,掌櫃的嘴裡一直都喊着冤枉,真是可憐啊。”
皇上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但是易墨沒有和自己說情況,於是皇上問道:“易愛卿,這是怎麼回事啊?”
易墨笑着說道:“回皇上,林苑池的掌櫃與溫洲洋死亡的案子有關係,所以想請他回來問話,可是這掌櫃的不配合,臣手下的人以爲這個掌櫃的是做賊心虛,所以就把人強行的請回了刑部。”
皇上點了點頭,哦了一聲,算是這事過去了,禮部尚書可不依。
馬上說道:“那易大人可否說一下,爲什麼要抓林苑池掌櫃的,有什麼憑據呢?”
易墨看了一眼禮部尚書說道:“刑部抓人,什麼時候需要告訴你憑據了?你算什麼?你的官階沒有我大,你又是憑什麼質問我?”
禮部尚書又被罵了,罵的毫不客氣,禮部尚書都要氣炸了,他都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