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勤大師自嘲的笑了一下說道:“易大人說的有道理,想來基本每個犯人都說過這些話,老衲這麼說,確實是有點沒意思了。”
“嗯,對了,安勤大師,你說的很多,不愧是得道高僧。”
“易大人,見笑了,老衲不是什麼得道高僧,只是舒顏娘娘身邊的一個僕人罷了。”
“安勤大師,你在殺人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舒顏娘娘在看着你嗎?必須在她老人家跟前殺她一直保護的子民,你覺得她還會要你這個僕人嗎?”易墨覺得挺好笑的,自己幹着殺人的勾當,還想着當神的僕人,他的心是有多大。
“老衲殺的都是該殺之人,舒顏娘娘自然是不會怪罪的。”安勤大師不以爲意,他覺得自己是爲民除害,所以舒顏娘娘只會嘉獎自己。
“爲了舒顏娘娘殺人的啊,那舒顏娘娘讓你殺人的時候,讓你虐待他們了嗎?你分明就是執行你上面那個人的指令,給這些姑娘的家裡人一個警告,纔會將他們虐待致死,怎麼能把這事推到舒顏娘娘身上呢?你說,要是她老人家聽到你這麼做,她會不會難過啊。”易墨真是鄙視這種道貌岸然的人,滿嘴阿彌陀佛,卻殘忍的虐殺他人。
易墨也不想和這個安勤大師周旋了,他的時間不偶,外面那麼多虎視眈眈的人,自己得抓緊時間,於是直接問道:“安勤大師,想好了怎麼說了嗎?把你上面的人說說吧”
“易大人,無人指使,都是老衲自己的主意,那些可憐之人,找到老衲,讓老衲幫他們,老衲看到他們可憐,就幫了一把而已。”
“哦,那說說殺害詹柔兒的過程吧。”易墨繼續問道,他知道安勤大師不會輕易的說出幕後之人的,也就不再糾纏。
“易大人,詹柔兒是她的奶孃殺她的,老衲只是把她給綁住了而已,充其量,老衲也就算是一個幫兇而已,不是主犯。”安勤大師思路很清晰,只把自己當做從犯,這樣罪不至死,那麼攝政王自然會多很多時間來救自己,這安勤大師的算盤可謂是打的很響了。
易墨笑了笑沒有說話,安勤大師看着這樣的易墨,以爲易墨拿自己沒有辦法,一時間也是比較得意的。
“來人,讓咱們的安勤大師感受一下咱們刑部的刑具。”易墨沒有時間和他扯,直接就讓人大刑伺候。易墨心想,在大刑伺候的時候,自己可以處理一下這幾天積壓的戶部的文件,一想到戶部的文件,易墨就有點頭疼,心裡對皇上和臣相的那個小本本上就又劃了一道。
一聽到易墨要對自己動大刑,安勤大師得意的笑容凝固了,馬上說道:“易墨,你不可以對老衲用刑的,老衲是碧螺寺的住持,受到天朝的法律保護的。”
“安勤大師,對於天朝的法律,本官應該是比你清楚的。”
“易大人既然清楚,那就應該知道,你不可以對老衲用刑的,如果你對老衲用刑,老衲是必然要到皇上那裡參你一本的。”安勤大師就憑着這條律法,肯定易墨是不敢動自己的。
“放心吧,本官一定會對你用刑的,因爲你根本就不是安勤大師,真正的安勤大師在牢裡很安靜的呆着呢。”易墨詭異的一笑,自己當然知道這條律法了,但是隻要安勤大師不是安勤大師,那麼這條律法也就沒有用了。
聽到易墨這樣說,安勤大師有點慌了,問道:“易墨,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是安勤大師不是安勤大師,你想幹什麼?”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安勤大師都是嘶吼着說出最後一句話。
“本官說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所以,安勤大師你放心,對於外面的那個安勤大師,他已經供認了所有的罪行,本官念在他配合,又是從犯,所以本官會向皇上求情,撤掉安勤大師的住持位置,安心的給攝政王服務的。”這次這個安勤大師簡直就是上天送給皇上的,這個安勤大師絕對是攝政王身邊一顆重要的棋子,所以攝政王一定會進行營救的,自己自然可以順水推舟的把自己的人安排進去,這樣才能爭取到主動的位置。
“哈哈,易大人,你也太異想天開了吧,讓一個人假扮老衲到攝政王身邊,你也不想想可能嗎?攝政王那麼聰明,你派一個對老衲一無所知的人到攝政王身邊,你覺得不會露餡嗎?”聽到易墨的計劃,安勤大師覺得易墨簡直就是在胡說,他都要懷疑在他跟前的這個易墨是外界傳言的那個睿智心思深沉的易墨嗎?
“放心,你會說的,你會把你和攝政王之間的,包括你所有的經歷,還有你所有的小秘密,你都會說的。”易墨看着眼前這個得意的安勤大師,心裡希望他能夠堅持下來。
“黃遷,說說看,咱們的安勤大師能堅持幾種刑罰?”易墨笑着看向黃遷,差點殺了自己的靈兒,自己怎麼可能讓他好過呢。
看到易墨的惡趣味,黃遷說道:“大人,一般人堅持不過三種刑具,而那種培養的死士最多堅持過五種刑具,安勤大師能堅持多久,屬下說不好。”
“他撐不過三種的,安勤大師一看就是攝政王重要的棋子,能當碧螺寺的住持,那可是肥差,所以他沒有受過苦的。”易墨淡淡的說道。
“大人,請讓屬下給安勤大師用刑,她差點殺了林靈,而秀兒也嚇壞了。”黃遷惡狠狠的說道,對於這個想要傷害秀兒的人,他也是不能忍的。
“準了,本官要是聽不到安勤大師的叫聲,黃遷你就自己上去試試那些刑具吧。”易墨說完就去旁邊的房間處理戶部的文件了。
黃遷看到易墨走了,沒有拿最前面的刑具,都知道刑具的排列是從輕到重的,黃遷拿起了最後的那種刑具,也是從來沒有人用過的刑具,笑着朝着安勤大師走了過去。
易墨拿起桌子上的文件正準備看的時候,安勤大師的慘叫聲就傳了進來,聽到了聲音,易墨高興的開始批改面前的文件,耳邊聽着安勤大師的慘叫,易墨瞬間覺得面前這些文件也沒什麼了。
果然,安勤大師根本堅持不住,在加上黃遷用的是最後的那種刑具,安勤大師也就堅持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可是黃遷覺得不夠,根本不理會安勤大師,繼續開始使用倒數第二種,然後是倒數第三種,看到黃遷拿起來第三種刑具的時候,安勤大師徹底的瘋了,他瘋狂的叫嚷着:“我說,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安勤大師看到黃遷依舊不爲所動,拿着刑具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來。
“易大人,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易大人,我求你,我求你,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不要在用刑了。”安勤大師哭了,哭求着讓他說,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受到大家尊敬的,他從來沒有受到這樣的刑罰,從來沒有,所以他此刻受不了了,可能就連攝政王都沒有想到易墨居然敢給安勤大師用刑,還是最重的刑罰,不然他就不會現在沒有采取營救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