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將村民都捉拿歸案,大家也是鬆了一口氣,案子也算是破了,易墨看到林靈渾身都是血,本來笑眯眯的臉一下變了,走到林靈身邊問道:
“可有受傷,傷到哪裡了?”說完還一直打量着林靈,看着林靈滿身的血跡,眉頭皺的更深了。
“沒有,大人,我沒有受傷。”
“那爲何滿身都是血跡?”
“大人,這血是假的,我們爲了拖住村民,不得已用了這種方法,所以沒事的。”林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跡,衝着易墨笑了笑。
“是嗎?”易墨還是不放心,一直看着林靈,等到自己發現這血確實是假的時候,總算放心了,對林靈說道:
“以後用這種方法,一定要提前說,不然很容易讓人擔心的。”
林靈有點詫異的看着易墨,雖然疑惑也沒有說什麼,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易大人,此次都是你的功勞啊,這次破案,易大人又立了一個大功啊。”臣相大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雖然臉色不太高興,但是看到易墨他們的時候還是努力的笑了一下。
“爹,橋兒怎麼樣了?爹。”看到臣相進來,曲錦城急忙撲了上去詢問自己孩子的情況。
“不好,橋兒渾身都是傷,這幫畜生,老夫天亮就進宮,這次老夫倒是要看看,那人能不能保下他們。”臣相一般都是做和事佬的,說白了就是個和稀泥的,這次直接這麼明確的去做一件事,可見此時的他真的被激怒了。
“橋兒,我可憐的橋兒。”曲錦城急忙跑出去往府裡走去,急着去看孩子。
“易大人,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你也知道了我的態度,所以,還希望明天我們能在一個針線上,這次必須得給他們點教訓。”
“當然,工部侍郎那裡和鎮王府那裡我會去,戶部尚書是臣相的門生,所以有勞臣相和他說一下了。”
“自然,老夫一會就會去的。”
“哦,臣相大人,咱們這位戶部尚書對他的孩子好像不是很看重,而且在京城中也是出了名的寵妾滅妻,而他的妻子那邊有事那人的人,所以,臣相,是否需要幫助啊。”當易墨和臣相說戶部尚書的時候,很明顯感覺到了林靈的憤怒,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說了這麼一句,果然說了這麼一句了以後,那小人看自己的目光就變了,易墨也莫名的心情好像有點好了。
“易大人多慮了,戶部尚書那裡老夫還是可以的,就不用易大人操心了。”臣相自然知道這戶部尚書的情況,但是因爲這個去埋怨,他們都覺得無所謂。
“那就靜候臣相大人的佳音了。”易墨不在說話,帶着林靈與林秀回到了易府。
這一夜,大家都睡得很安心,除了易墨與臣相忙到天亮,剩下的都睡得很安心。
第二天早朝,皇上依舊是老樣子,皇上身邊的太監也是老樣子,朝堂的一開始,都很和平,易墨看到皇上處理那些雜事已經差不多了出列說道:
“皇上,臣有話說。”
皇上悄悄的對着易墨眨眨眼,隨後說道:“愛卿請講。”
易墨無奈的看了一眼皇上,朗聲的說道:“皇上,關於之前孩子失蹤案,已經找到了兇手,孩子們也已經全部安全救回。”
“太棒了,易愛卿,朕就知道你一定能儘快破案,果然沒有辜負朕的期望,好啊,易愛卿你說你想要什麼獎賞。”皇上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就龍顏大悅了。
“皇上,是這樣,兇手抓獲了,但是有個問題,這次犯案的是一個村子的人,一個村子都是兇手。”
“什麼?一個村子的兇手?”皇上震驚了,這還是第一次一個案件竟然有那麼多兇手。
“所以,皇上,臣這個案件拿不準主意,只能讓皇上您來定奪了。”易墨把這個難題扔給了皇上,皇上自然能明白這裡面的貓膩。
當然皇上也不是吃醋的,皇上直接問道:“諸位愛卿,這件事你們怎麼看呢?”這麼棘手的問題,當然還是大家共同商量一下更好。
臣相看了一眼戶部尚書,戶部尚書無奈的走出來說道:“皇上,此次事件很惡劣,臣建議嚴懲,以儆效尤。”
“不妥,法不責衆,這次一個村子的人犯案,一下子處置一個村子的人,難免會讓人們議論。”一位大臣出來反對了。
“哼,被偷走的不是你兒子,你當然可以這麼說了。”工部侍郎張東南不樂意了,昨天晚上再看到希兒渾身是傷的時候,他當時就恨不得去監獄裡把這些人都殺了。
“張大人,我只是就事論事,對於你的孩子被偷走,我也表示很同情,但是咱們現在討論這件事的時候還是不能帶有個人色彩的,不然就無法保證公平。”
“一個村子的人一起想方設法的偷走當朝官員的孩子,你覺得這是小事嗎?今天他們可以密謀偷孩子,那明天他們就能隨意到我們所有人的府裡去殺了我們。”張東南此時說話一點都不客氣,你不是讓我就事論事嗎?那我現在就給你們就事論事,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怎麼說。
張東南的話可以說讓很多不知情的官員心中有點慌慌的,這是有人說話了:
“張大人,話不能這麼說,如果他們隨意殺戮我們天朝的官員的話,那就是和我們整個天朝作對,到時候自然會有皇上出兵鎮壓他們的,但是現在是這種事並沒有發生,所以我們爲了未知的事情殺了一村子的村名,不合適吧。”
張東南看着這羣不要臉的人的嘴臉也是很生氣,他知道他們都是受那個人的指使今天要保下那一村人。
“皇上,工部侍郎確實說的是未知的事情,但是照臣看,這未知的事情如果我們放任不管很可能會成真的。”臣相此時說話了。
“哦,臣相也覺得應該嚴懲這些村民。”
“是的,皇上,臣的孫子也被偷了,但是臣現在不是擔憂自己的孩子,畢竟孩子還會有的,如果我們這次放虎歸山,一旦老虎佔山爲王,那我們那個時候就很被動,那麼工部侍郎說的事情也就很有可能成真。”臣相不愧是老狐狸,知道這些臣子會用自己的孫子也被偷走而用來做文章,直接提前就把他們的路給堵死了。
“果然是隻老狐狸。”易墨心裡想着,但是這次這個臣相是自己這邊的,也倒是沒有那麼糟糕。
“皇上,臣認爲不應該嚴懲,畢竟他們都是一些普通的村民,犯了錯,嚇唬一下,他們就都不敢了,所以皇上還是對這些村民寬容一些吧。”攝政王此時說話了。
易墨,臣相與張東南都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攝政王,心裡都不是很痛快。
皇上也是比較無奈,說道:“既然,攝政王都這麼說了,畢竟他們都是朕的臣民,朕應當對他們寬容的。”
攝政王滿意的點了點頭,皇上也準備頒旨赦免這些村民。
就在這時,有個人哭着進了朝堂,一見到皇上就馬上跪在地上哭着,嘴裡還嚷嚷着:
“皇上,您一定要給老臣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