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生長得也是人高馬大,舞也不跳了,一步跨到張如龍面前大吼道:“你是哪個系的,竟敢說鍾玉釧同學的壞話?”
張如龍見有人打擾他與劉敏跳舞,也是大怒,鬆開劉敏道:“你又是哪個系的,我說鍾玉釧的壞話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鍾玉釧同學與我同班,她可是我們外語系的驕傲,也是我們最崇拜的偶像,你竟在這裡說她心靈醜陋不堪,她就是跪在你面前你都不會正眼看她一眼,說,你憑什麼說她的壞話?今天你不跟我說清楚,我絕不會放過你!”
“不放過我,我說了那個什麼鍾玉釧的壞話又怎樣,她還敢來咬我兩口!”
此時由於他倆聲音越吵越大舞曲已經停止,所有人都向這邊望來。
“你!你!”那位男生一時怒急,用手指着張如龍大吼道:“你竟敢說鍾玉釧同學的壞話,我看你是想捱揍!”
“哪個敢,那個鍾玉釧不就是美女排行榜上第一嗎,有什麼了不起,說不定本來就不怎麼樣,只是她的一些裙下之臣把她哄擡到美女榜上的。如果由我來選美,那個什麼鍾玉釧第一個就會被排除在美女榜外!”
“你說什麼!”這次不是一個人的聲音,而是一大羣人的聲音。
張如龍轉身一看,他身後已經圍上來十多二十個男生,那些男生們個個咬牙切齒、目露兇光,看樣子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張如龍此時也清醒了一點,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引起了公憤。看那些圍上來的男生那種架勢,一個處理不好說不定就是一場肉搏戰。雖然他並不怕肉搏戰,不過一方面他不敢顯露他的武功,另一方面也不願爲了一個連面都沒有見過的女生就與那麼多人打架,那樣太划不來了,而且那後果可能極其嚴重,必定會受到學校處分。
不過那些女生到是都站到了張如龍這邊,因爲她們對鍾玉釧可說是無比嫉妒,有人說鍾玉釧的壞話她們求之不得。
此時王成剛、朱子健、陳飛、趙麗倩、黃靜雅他們都來到張如龍身邊。問明情況後幾位女生倒是支持張如龍,不過三名男生卻感到事態嚴重。
對於王成剛等三人來說,張中龍抵毀鍾玉釧他們當然心中是非常不滿,不過因爲張如龍爲他們請到了學校美女排行榜上的五大美女,而且還能與她們共舞,他們心中對張如龍也是無比感激,再加上大家都是同一個寢室,當然要爲張如龍說話。不過,這種情況下他們也不敢輕妄動,不然連他們也會被牽連上,他們可不想揹着抵毀鍾玉釧的惡名,那樣一來他們可能都會成爲學校裡的過街老鼠。
劉敏諸女卻不怕,雖然八女中有五位上了美女排行榜,但對排在她們前面的幾位美女都沒有多少好感,從某種角度上來講有一些敵意,現在張如龍抵毀美女榜上排名第一的鐘玉釧,當然非常合她們的意,理所當然就會支持他。
最先站出來的是劉敏,她對那個男生打擾她與張如龍的舞興極爲不滿,先前還來不及開口,這時一見機會來了,立即上前對周圍那些男生叫道:“你們想幹什麼?這裡可是學校,難道你們還敢打架?”
那些男生聽到劉敏的話才清醒了一點,這裡是學校,如果在舞廳中打架是會受學校處分的。而且對方的人也不少,猶其是那些女生都站到了張如龍的身後,看樣子是爲他助威,這方雖然全是男生,但其中許多人都與那邊的女生有關係,到時不一定就會站到這一方。
那位男生分析了一下當前情況,狠狠道:“好,這裡是學校,我們不敢把你怎樣,不過,你記住,以後定要小心!”
張如龍冷笑道:“我一向就是那個樣子,用不着什麼小心不小心,不過,我也奉勸你一句,不要當什麼情聖,不然倒黴的很有可能就是你!”
這時,幾個保安已來到這裡,其中一人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張如龍一見連忙道:“哦,沒什麼,我們只是有一些意見不合,現在沒事了。”
那名保安道:“沒事就好,記着,這裡可是學校,不要把社會上的那一套擺到這裡來。”
張如龍與那名男生同時點頭。
當保安離去後,那名男生道:“好,我記住了,看看以後誰會倒黴!”說着他離開了舞場。
如此一來,張如龍等人舞興也是大減,跳了幾曲舞就離開舞廳。
回到寢室,王成剛首先發難:“張如龍啊,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說鍾玉釧的壞話呢,你不知,她可是全校所有男生的偶像,你說她就等於跟所有男生過不去,你想你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張如龍對這一點倒沒有放在心上,就是與整個學校的男生爲敵又怎樣,他可不會怕他們,不過既然同室的同學好心提醒他,也只有虛心接受。
之後朱子健和陳飛又對張如龍提醒了一些事,主要是叫他以後少露面,不然被鍾玉釧的崇拜者看見可能被圍攻,張如龍也一一答應。
張如龍躺在牀上,開始尋思怎樣醫治謝玉蓉的白血病。
現在醫治謝玉蓉的病已經有了方法,那就是把那些癌細胞殺死,但卻不能殺死正常的細胞,要做到這一點除非把自己的內力分解成無數根細絲,每一根細絲對付一個癌細胞。因此他現在需要練習的就是怎樣控制那些內力,讓它們變成一根根細絲。
張如龍閉目冥想,把思想嵌入自己的印膛穴。
印膛穴內真是一個奇妙的世界,張如龍就猶如處於一處五彩繽紛的雲團中,到處是流光閃爍。
張如龍極力想象那團雲彩會分開來。
慢慢的那團雲彩真的分了開來,變成一團團雲彩,而且越來越小,越來越多,到後來已變成微小的顆粒狀,在自己周圍快速運動。
緊跟着張如龍的大腦快速運轉起來,那速度越來越快,到後來他發現自己已能一心多用,思維如網狀散發出去。他試着用一絲思維控制其中一顆顆粒,那顆顆粒真的被他控制住了,可以隨着他的意願隨意移動和停止。
張如龍心中大喜,又試着用思維控制其他顆粒,慢慢的他能控制的顆粒越來越多,到後來幾乎能把所見的顆粒全部控制。
張如龍此時也感覺到自己的思維速度得到了極大的提高,最明顯的就是他在一瞬間就知道了自己總共控制了112325顆顆粒。對此他也感到無比驚奇,不知爲何自己能夠清楚地知道自己控制了多少顆顆粒。實際上張如龍不知,他現在大腦的運算速度已經遠遠超過了電子運動。這其實是張如龍不知腦開發與運算速度是成正比的,每當大腦多開發1%,人腦的運算速度就會呈幾何倍數增長,一般人腦開發了1%運算速度是每秒100次,而張如龍現在大腦已經開發了40%多,那速度就是100乘10的4次方,也就是每秒100萬次。
張如龍試着讓每一顆顆粒移動。開始時他還無法控制,到後來就能控制少部份,不過要想全部都控制一時卻無法做到。
到此時,張如龍也感到有點累了,連忙把精神從體內退出來。
以後幾天,張如龍聽從了王成剛幾人的勸告,深居簡出,不過他到不是怕那些鍾玉釧的崇拜者,而是他每天都在寢室裡練習自己的精神力。
而每當王成剛他們上課回來時都要對他講敘今天的情況,那些鍾玉釧的崇拜者每天下課後都聚集在中文系的教學大樓前,看樣子是在等張如龍從那裡面出來。現在連住宿大樓前也開始有男生出現。而且那些鍾玉釧的崇拜者們在第二天就成立了一個什麼屠龍小組,屠的當然就是張如龍這條龍了。
對此,張如龍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不是因爲他想要儘快控制更多的精神力,他早就出去見那些人了。
經過不懈努力,張如龍終於在第五天能夠靈活控制自己的精神力,控制力度也大大增高,可以把精神分成300多萬個單位,分別控制那些內力顆粒,而且精神的運行速度可以達到每秒300多萬次。
星期一,上課時間屠龍小組的人都上課去了,張如龍出了校門,來到了市人民醫院。
一走進謝玉蓉的病房,謝成海夫婦就連忙迎上來。
張如龍道:“很對不起,前幾天我一直在研究怎樣治好謝姑娘的病,所以一直沒有來。”
謝成海夫婦本以爲張如龍認爲無法治好謝玉蓉的病再也不會來,沒想到張如龍還是來了,都是激動萬分,連忙請他坐下。
謝玉蓉此時正熟睡着,張如龍看了看謝玉蓉的面色,見她面色還算正常,知道前次爲她輸入的內力效果還不錯。
張如龍叫醒謝玉蓉,讓她在牀上坐正,然後也盤腿坐在她的面前道:“你把雙手平伸。”
謝玉蓉依言照辦。
張如龍雙手抵住她的雙手,輸入兩股內力。
張如龍先把內力分解除成無數的氣絲,這當然得益於這段時間他修煉的結果。他現在對人體的構成可說是無清楚,那些癌細胞一下就被他分辯出來。然後他用這些氣絲把癌細胞分別包住,那些癌細胞慢慢被他用內力聚在一起,當然這一點是最難的,不是因爲張如龍已達到了第四重天境界是根本無法完成。
當癌細胞聚在一起後,以後的事情就好辦多了,用內力包着那團癌細胞,然後發出高溫,一下就把那些癌細胞殺掉,而謝玉蓉的身體卻沒有受到一絲傷害。
張如龍又通過內力把那些癌細胞的殘餘物質從謝玉蓉的體內排泄出來。連忙叫彭清華過來清理,然後走到一旁盤坐調息。
張如龍此次調息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可想他先前所耗內力也不少。
當張如龍醒過來時,謝玉蓉已經沉沉睡去。
張如龍抓住謝玉蓉的手輸入一股內力,在她體內搜尋一番,感到她體內的癌細胞已被他清理了大半,只要他再爲謝玉蓉清理幾次,她就會康復。
站起身,張如龍對謝成海夫婦道:“謝姑娘體內的癌細胞已被我清除了大半,明天我再到這裡爲她清理一次,我想最多幾次她的病就會痊癒的。”
此時謝海華夫婦把張如龍視爲神明,一個勁地感激他。
張如龍道:“你們不用感激我,我也是第一次爲人治病,所以還要感謝你們爲我提供了這個機會,也使我對治病有了一定的信心。”
謝成海夫婦一時呆住。
張如龍道:“好了,我還有事,明天再到這裡來。不過請你們不要讓別人知道這件事,你們也看見了,治療一個癌症病人要消耗我非常多的內力,如果病人多了,我也無法。所以我只能一個一個地救。當然還有就是我不希望別人把我當成活神仙,那樣一來我可不能清靜了。”
謝成海夫婦此時對張如龍已是感恩塗地,連忙答應。
張如龍在謝成海夫婦千恩萬謝中離開醫院。
張如龍回到學校,正走在回寢室的路上。突然,前面出現一羣人來。張如龍立時感到對方是衝着他來的,站定了身。
來人有八人,當先一個正是幾天前在舞廳中找自己麻煩的那個男生。
一羣人來到張如龍面前,當先那個男生道:“張如龍,你站住!”
張如龍冷冷地看着他。
那名男生氣勢洶洶地走到張如龍的面前道:“張如龍,你終於露面了,我還以爲你自知犯下了彌天大罪畏罪潛逃了呢。”
張如龍淡淡道:“你叫什麼名字?”
“李軍。”
“哪個系的?”
“外語系二年級。”
“哪裡人?”
“上海本地人。”
“跟鍾玉釧有什麼關係?”
“我與她是一個班的。”李軍自豪地答道。不過他突然發覺不對,自己不是來找張如龍算帳的嗎,怎麼張如龍問一句自己就回答一句。連忙提高聲音道:“張如龍,我來不是與你說這些無聊的事的,現在我要你爲那天晚上在舞廳中說了鍾玉釧同學的壞話而道歉,否則……”其餘幾名同學也慢慢圍在張如龍的四周,看樣子張如龍如果不道歉他們就會動粗了。
張如龍看着李軍等人那義憤滿腔的模樣,心中突然有點同情起他們來,他們也是捍衛自己心中的仙子,這也不能說他們不對,換一個立場,如果有人說黃靜雅她們的壞話,說不定自己比他們還要激昂。想到這裡,張如龍突然有種想笑的感覺,自己連那個鍾玉釧的面都沒有見過,就爲她得罪了可說是全校的男生,那個鍾玉釧的魅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自己也真想見見她,看看她到底美到何等程度。
張如龍一想通就道:“各位同學說得對,我當時是有點口不擇言,老實說我並沒有見過鍾玉釧,所以並不知道她的美麗,也許她真的無比美麗吧,所以我有這裡向那個鍾玉釧道歉,我不該說她的壞話。”
李軍得意地看着張如龍,經過幾天的戰鬥,終於取得了勝利,這是多麼令人歡欣鼓舞的事啊,如果鍾玉釧知道自己這麼捍衛她的形象,不知她會否感動?
張如龍靜靜地看着李軍,他可清楚知道李軍此時心中所想,忍不住暗歎一聲,這個李軍在這裡這麼賣力,可能那個鍾玉釧根本就不知道吧,也許就是知道也不會把他放在心上,不知不覺中看李軍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憐惜。
李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一看見張如龍那眼神,突然明白那眼神中的含義,一股自卑從心底冒起,感到自己費了那麼多的神、做了那麼多的事,到最後突然發現那只是一場無用的鬧劇,那種失落使他感到一陣迷茫。
到此時,李軍再也沒有心思找張如龍的麻煩,暗自嘆了一口氣才道:“好吧,既然你已道歉,我們也就不再追就此事了。”說回頭對另外幾人道:“我們走吧。”
其餘七人此時也感到無比驚奇,弄不懂爲何李軍就這麼算了,按他們先前的計劃,是不會輕易放過張如龍,沒想到張如龍略一道歉,李軍就叫他們離開。不過李軍是組織者,他都叫走了,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也跟着他離身而去。
李軍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對張如龍說道:“我雖然不追究此事,但還有一大羣人要找你麻煩,你小心了。”
張如龍當然不會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問題來了就必須解決,怕是不能解決任何事情,這是他一貫的原則。
張如龍回到寢室,就見王成剛、朱子健、陳飛正在寢室中。
一見到張如龍,王成剛就道:“張如龍,先前上課時劉敏找到我,叫我給你說一聲,一回來就到她們那裡去一趟。”張如龍點點頭。
張如龍來到20號寢室,劉敏、王娟、許若蘭和譚心月都在。
張如龍問道:“敏妹,不知你有何事召見我?”
劉敏道:“什麼召見不召見,我們對你的事研究了一番,認爲你還是要小心一點,你現在可成了全校的名人了,你可能不知道,學校美女榜上前三名都有一大羣崇拜者,鍾玉釧的崇拜者佔全校男生0%以上,而就是那些夏麗和張應嬌的崇拜者中也有很多是她的崇拜者,加起來佔全校90%以上。那些男生們對你都是恨之入骨,都信誓旦旦說要找你算帳。而女生們則對你極其欣賞,認爲你有勇氣、有魄力,敢於冒着與學校絕大多數男生爲敵的危險說第一美女的壞話。她們很多人都來向我們說,要求能夠認識你這位大英雄呢。”
張如龍沒想到那晚爲了討好劉敏而說的話會引起這麼大的鬨動,一時也感到啼笑皆非,搖搖頭道:“什麼大英雄,不就是說了那個號稱學校第一美女幾句壞話嗎,也用不着這麼驚世駭俗吧。不過,雖然我並不怕麻煩,但此事一天不解決,可能我一天都不能安穩,到現在我都有點頭痛了。”
王娟聽得一拍手道:“好哇,沒想到我們的美女殺手終於有被美女弄得頭痛的時候,這真是大快人心哪!”
張如龍眼睛一瞪,佯怒道:“你還在那裡幸災樂禍,你的老公現在變成了四面楚歌,你覺得你就能置身事外嗎?”
“什麼老公,你不要在那裡胡說!”王娟的玉臉頓時緋紅,氣得直跺腳。
劉敏也是怒視着張如龍道:“你說你是誰的老公?”
張如龍一聽不對,連忙賠笑道:“哦,我不是說娟妹,我說的是那個還未見面的老婆。”
“哦,你還有個未見面的老婆,不知她在哪裡?我們也很想與她親近親近呢。”劉敏含笑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敏妹你是知道的,我們家幾代單傳,這傳宗接代的任務理所當然必須由我承擔,也就是說這老婆是必須娶的,所以說有一個未見面的老婆也是正確的。”張如龍感到不對連忙狡辯。
劉敏的臉色突然沉下來,喝道:“張如龍,看你那樣子定是已經物色了一個老婆吧,說!她是誰?”
張如龍一驚,沒想到隨口一句話也出現了大問題,連忙解釋道:“敏妹冷靜,敏妹冷靜,除了你們兩個寢室裡的姐妹外小弟我確實沒有認識別的女生,這一點敏妹一定要相信,而且,你看我是那種隨便就認識其他女生的人嗎?”說着露出一幅憤憤不平的神態。
劉敏雙眼死死地盯着張如龍,張如龍此時心中倒沒有鬼,所以目光中充滿着坦然,也一點不讓地盯着劉敏。
劉敏把張如龍上下看了一遍,突然“卟噗”一笑,說道:“看你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好像要把人家吃了一樣,我可沒說不相信你。好,今天就放過你,如果哪一天讓我們知道你在外面偷偷認識了其他的女生,我們可不會跟你罷休。”
張如龍見劉敏不在此事上糾纏,也鬆了一口氣。
從頭到尾,許若蘭與譚心月都在一旁看着,許若蘭知道張如龍與黃靜雅、趙麗倩等人的關係,也沒有感到多大的意外。
但譚心月就不同了,她一時間被張如龍與劉敏和王娟的關係弄迷糊了。看張如龍與劉敏和王娟的對話,那簡直就是戀愛男女之間的口氣,如果張如龍與劉敏這樣說還沒有什麼,但不僅張如龍與劉敏的王娟,而且好像連趙麗倩和黃靜雅與張如龍的關係也是一樣。總結一句,張如龍與黃靜雅、趙麗倩、劉敏和王娟都像是戀人。這也是她無法理解的。
劉敏這時道:“張如龍,我們叫你來是請你吃飯。”
“是嗎,那簡直是太好了!我早就餓了,快到她們寢室去。”說着張如龍當先向205號寢室走去。
聚餐的地點是在食堂的二樓,張如龍他們九人選了一個靠窗的桌子坐下。
坐下後,張如龍問道:“不知各位同學爲何請我吃飯?”
趙麗倩道:“也沒有什麼,只是覺得你太能幹了,上課還不到一個月,就變成了全校絕大多數男生的眼中釘,就爲這一點我們也應該請你吃一頓。”
張如龍悻悻道:“倩妹就不要損我了,爲此我已經有點焦頭爛額,我想你們請我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吧。哦,對了,我先前忘了問今天是誰請客?”
“問這個幹什麼,有人請你吃飯你就不要多問了。”趙麗倩迴應道。
“是,是,倩妹說的是,只要有東西吃,我幹嗎多嘴,我早就餓了,那就不客氣了。”說着,張如龍就開始動手。
八人見張如龍已經開始吃菜,雖然也覺得他有點不雅,但這是大衆場合,也不好再說什麼。
張如龍此時確實非常餓,本來以他的體質就是幾天不吃飯都不會感到飢餓,但上午由於爲謝玉蓉治病,內力消耗極大,也感到無比疲勞,此時有美食當然不會客氣。
當如龍吃到半飽時才放慢速度,一擡頭,見八女都在看着他,頓時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尷尬地笑了笑道:“對不起,我確實餓了,纔會這樣狼吞虎嚥,下次定會斯文些。”
劉敏問道:“你怎麼那樣餓,上午幹什麼去了?”
“哦,我早上沒吃飯,又到校外去了一趟,所以比較餓。”
他這一說,黃靜雅、趙麗倩、劉敏與王娟都疑惑地看着他,因爲四女知道張如龍的能耐,就是幾天不吃飯都不會餓,可想他上午定是幹了些不比尋常的事。
劉敏問道:“你到校外去幹什麼?”
“這……也沒幹什麼,只是出去看看能不能掙點錢,找了一上午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後來就回來了。”
黃靜雅、趙麗倩、劉敏與王娟當然不會相信,不過在桌上也不好再問,只是帶着懷疑的目光看着張如龍。
張如龍爲自己斟滿酒,剛要說話,突然看向樓梯口,雙眼圓睜,眼睛也開始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