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峰聽得睜大了眼睛,雖然照張如龍說的去做,他的玉妹真有可能會每天都想着他,但這種做法好像太說不過去了吧,況且他玉妹找他的絕不會是爲了情。
看着曹峰眼中那個大大的問號,張如龍也是非常理解,臉色突然一沉,喝道:“曹峰同學,幸福要自己去爭取,常言道:臉皮厚,吃得夠。曹同學,想想你的玉妹投入那個傢伙的懷抱,你是否能無動於衷?你的心難道不會刺痛?你能忍受那一生的相思之苦?而你的玉妹跟了那個傢伙就一定能得到幸福嗎?憑那個傢伙的條件,他會一生一世只守着你的玉妹嗎?不會的!以我的瞭解,他是一個喜新厭舊的無恥之徒,他身邊跟着那麼多美女,會爲了你的玉妹拋棄她們嗎,答案就是NO!”
曹峰眼中出現一絲迷茫,喃喃道:“這,這不好吧。”
“什麼不好!如果,如果你現在鼓起勇氣,向你玉妹借一些錢,你的玉妹很有可能就會投入你的懷抱。從此,你們倆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那情境是多麼的動人。然後,你們走入結婚禮堂,建立一個幸福的小家庭。再以後,你們會有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寶寶,一家三口快樂地生活,那生活是多麼地幸福的美滿啊!所以,爲了你的幸福,爲了你玉妹的幸福,你一定要放下包袱,昧着良心向你的玉妹借錢,知道嗎?”說到最後,張如龍已經是大吼。
曹峰只聽到耳邊響起一聲炸雷,頭腦一陣嗡嗡作響,一想到失去心上人的痛苦,臉上的肌肉頓時抽動幾下,一咬牙,大聲道:“好!我,我這就去向玉妹借錢!”
眼見曹峰受教,張如龍欣慰地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曹峰啊,也不用這麼急,現在是上課時間,你還是以學習爲主,況且你玉妹此時身上也不會有多麼錢,你一定要等到她身上最有錢時才向她借,這樣的成功的機會才能大些。”
曹峰點頭受教。
第二堂課是李老師評論卷子。
對於張如龍的成績全班第一,除了劉敏與許若蘭外都是大跌眼鏡,幾乎所有人都在暗呼蒼天無眼,爲何他們那麼用功卻比不過張如龍這個幾乎從不上課的不學無術之徒。
對此,張如龍當然有說法,因爲他是人類精英,他是祖國棟樑,他是天上無雙、地下唯一的人中之龍。
第三、四節課是英語課。
上課後等了好一會兒,一位老師才走進教室來。
一見到那位老師,所有同學都露出驚訝之色,因爲進教室來的老師並不是他們的英語老師,而是一位美女。
那位美女身高約一米六八左右,長髮披肩,鵝蛋般的臉型白裡透紅,一雙美目明如秋水,一張小嘴紅如櫻桃,猶其是她身着一件米黃色的套裝,越發顯得亭亭玉立。
“各位同學,我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金碧藍。因爲你們的英語老師生病進了醫院,我暫時代一段時間課,望各位同學能夠像支持馬老師一樣支持我。”
“好哇,我堅決支持金老師!”張如龍大喊起來。
“我們也支持金老師!”男生們如夢初醒,也爭先恐後地大叫起來。
“歡迎金老師代課!”
“歡迎金老師代課!”所有男生應和着。
“讓馬老師一去不回頭!”張如龍又大叫。
“對,讓她一去……哦,不!”所有男生頓時醒悟過來,同時惡狠狠地盯住張如龍。
張如龍對那些同學笑了笑,望向金老師。
金碧藍此時正望向張如龍。
看到張如龍那雙明亮且又灼熱的眼神,金碧藍也怔了一下,只感到張如龍那眼神直透她的心底,使她從心底產生一種莫名的蠢動。
微微側過頭,脫離了張如龍目光的直射,金碧藍才鬆了一口氣,接着道:“多謝同學們的支持,我們現在開始上課。”
本來她還想說兩句開場白的,被張如龍這一攪,嚇得甚麼都不敢說。
張如龍本來對上課沒有什麼興趣,先前正在擔心這兩節課怎麼度過,這時卻來了興趣。
金碧藍長得確實迷人,真不愧爲上幾屆十大美女之一,猶其是她是一位老師,就更增添了她的另一種氣質。
所以,整個上課時間,張如龍從沒有看過黑板,而是一直死死盯着金碧藍,看得金碧藍毛骨悚然,方寸大亂,以致還講錯了幾個地方。
劉敏一見張如龍那色迷迷的模樣,氣可是不打一處來,小手在他面前一晃道:“看什麼,有那麼好看嗎?”
張如龍一驚,連忙收回目光,笑着道:“沒,沒看什麼,我只是在認真聽課而已。”
劉敏冷笑一聲道:“你會認真聽課嗎,我看太陽都會從西邊出來!”
張如龍道:“怎麼不會呢,如果當初就把東方叫做西方,不是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嗎?”
劉敏一時氣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貧嘴!”
張如龍此時也不好再去看金碧藍,就開始轉看劉敏與許若蘭。
劉敏、許若蘭的美麗與金碧藍可說是不相上下,如果說劉敏潑辣、許若蘭文靜,那金碧藍就是成熟了。三女的美各有特色,難分彼此,看得張如龍一時也眼光繚亂,面上不知不覺就露出一幅色迷迷的神態來。
劉敏一見張如龍那豬哥相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想入非非,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張如龍痛得清醒過來,剛想大叫,發現是劉敏,連忙住口,只是一雙眼睛無辜地望着劉敏。
劉敏的小鼻子聳了幾下,惡狠狠地瞪着張如龍。
張如龍自知理虧,連忙低下頭去。
不過一會兒後,張如龍又擡起頭看着劉敏與許若蘭。
兩女被他看得渾身都不自在,劉敏氣道:“看什麼?”
張如龍笑道:“你不准我看別人,那看你們兩位總是理所當然的吧?”氣得劉敏下令他下一堂課不準坐在她的旁邊。
第四節課,張如龍被劉敏趕到一邊,跑到曹峰的位置旁邊坐下,這裡離講臺更近,對張如龍來說正是看美女的理想之地。
不過,這時曹峰出教室去了。
上課時,曹峰迴到教室,見張如龍坐在他的旁邊,驚奇地問道:“你不坐在她們的旁邊嗎?”
張如龍悻悻道:“你以爲我願意坐在她們旁邊嗎,不是她們請求我,我根本就不願坐在那裡,”
就聽到金碧蘭道:“各位同學,請翻到課本的第五十四頁。”連忙開始翻書。
金碧藍開始講解,不過張如龍卻沒有聽進去,他依然在目不斜視地盯着金碧藍,看得金碧藍痛苦萬分但又無法發作,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看見金碧藍瞪過來,張如龍連忙做出害怕狀低下頭去。
可當金碧藍不看過來時,張如龍又死死地盯着她,害得金碧藍不停地向張如龍瞪過來。
好不容易,下課時間到了,金碧藍如卸重負般逃走,可想張如龍定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中午,張如龍與八女一同進餐。
針對上午張如龍色迷迷地盯着金碧藍,在劉敏的倡導下,幾女又開始對張如龍發動攻勢。
面對着至少五位老婆的攻擊,張如龍只能表示悔過、認錯。
一頓飯終於在張如龍的受訓中結束。
張如龍回到寢室,陳飛、王成剛與朱子健都在。
看見張如龍進來,王成剛拿出手機遞給他道:“你的手機。”
張如龍謝了一句才接過來。
王成剛突然問道:“張如龍,不知我昨天跟你說的事你進行得如何?”
張如龍一怔,突然想起王成剛昨天曾叫自己去與205、20號兩寢室的諸女說一下聯歡之事,自己一忙,早就忘了。
想到這裡,搖搖頭道:“我今天跟她們提了一下,她們沒有拒絕,只是沒有定下什麼時間,我看還是等以後有機會我再跟她們提一下,到時我想她們不會拒絕的。”
三人都露出失望之色。
張如龍安慰道:“你們不要那麼喪氣,只要有我出馬,我相信此事定沒有多大問題,不過,你們定要忍耐,常言道:心急吃不得熱豆腐,如果逼急了,可能會適得其反。”
三人眼睛中露出希望之色,望着張如龍點點頭。
張如龍換上了西裝,對三人道:“各位同學,我上班去了,你們慢慢忙吧。”說着出門而去。留下三人都是羨慕地望着他的背影。
走出學校,張如龍突然想起好久沒有去看謝成海夫婦和謝玉蓉,決定去看一看他們的情況如何。
來到人民醫院,卻發現謝成海他們已經沒有住在原來那間病房,一打聽,原來已經搬到特別病房去了。
張如龍敲響了特別病房的門,一個甜蜜的聲音問道:“是誰呀?”說着,房門一下打開。
站在房門內是謝玉蓉,此時她面上的病容再也不復見,充分展現出了健康與活潑,兩腮還露出兩個小酒窩,眼睛黑白分明,正驚喜地望着張如龍道:“張大哥,快請進!”
張如龍笑笑道:“謝小妹,現在身體還有沒有問題?”
“沒有,沒有,醫生說我一點問題都沒有了,謝謝您,張大哥。”說到後來,謝玉蓉已經深情地望着他。
張如龍一驚,他可只把謝玉蓉當成小妹妹。連忙道:“謝小妹太客氣了,你可是我的妹妹,哥哥幫妹妹是天經地義的事,就不要說什麼謝字。”
謝玉蓉失望道:“張大哥說得是。”
張如龍問道:“你父母呢?”
“他們剛剛出去,等一下就會回來,您先坐,我給你泡杯茶。”
張如龍搖搖手道:“不用了,我還要去上班,只是隨路過來看一下。對了,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們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給我打電話。”接着他說了電話號碼。
見於張如龍要上班,謝玉蓉也不好留張如龍,只是一個勁地道一定要常來看他們。
張如龍當然答應,然後在謝玉蓉依依不捨中離去。
張如龍正走在去天環大廈的路上,手機響了。
按了接聽,手機中傳來程佑軍的聲音:“張如龍嗎?”
張如龍連忙應是。
“張如龍,你現在哪裡?”
“我已經快到天環大廈了。”
“到了後就到汪主管辦公室來,我們有任務。”
“是!”張如龍興奮地應是,終於可以做點事了。
張如龍來到汪主管的辦公室,辦公室裡有幾人在那裡。
除了汪鐵勇外,還有鄭曉娟、程佑軍、陳小剛、周順瞿遠中、石必強六人。
看見張如龍,瞿遠中與石必強當然不是那麼友好,一齊瞪着他。
張如龍可不會怕他們,只是淡淡地一笑,擡頭望着汪鐵勇。
看見張如龍進屋,汪鐵勇道:“人已到齊了,我現在說一下你們今晚的任務。”
張如龍已經挺起了胸膛,在他想來這麼多人出動,定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任務。
“你們就是陪殷素素小姐到皇天大酒店去玩,你們這一組的負責人是鄭曉娟保鏢,一切都要以殷素素的安全爲第一。”
“啊!”張如龍頓時大氣,什麼!就她一人要去玩,就要我們這麼多人跟着?
“現在,你們已經知道任務,有什麼問題?”
“有!”張如龍道:“我能不能不去?”
“不能,其他幾人都可以不去,唯獨你必須去,因爲你是殷素素小姐點名要的。”汪鐵勇道。
“哦,我知道了。”
“還有沒有問題?”
“沒有!”
“好,你們下午六點鐘吃飯,七點鐘準時出發。”
“是!”
所有人都離開辦公室,張如龍剛想離開,汪鐵勇叫住了他。
張如龍走回房裡。
汪鐵勇道:“張如龍啊,我知道你對我派了這麼多人只爲陪殷素素小姐去玩不很滿意,但你要想想,我們拿的是天環公司的薪水,當然就應該服從命令。你現在已經是自己人,我就說實話吧,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天環公司最早是從黑道起家,後面才改爲走正道的。所以不可避免會有很多黑道上的敵人,我們當然要隨時小心。而殷素素小姐可是殷董事長的心頭肉,他可能比殷董事長還要重要,如果殷小姐有個什麼閃失,我想會對我們天環集團公司無比沉重的打擊的,董事長不知會悲痛成何等程度。而且如果她出事,我們當保鏢的也不光彩吧?”
張如龍連忙道:“汪主管放心,我知道。”
汪主管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下午七點,鄭曉娟、張如龍準時在天環大廈的大門前候着。
瞿遠中則開着一部轎車停在大門旁。
一會兒,就看見殷素素從大廈裡走出來。
此時殷素素身着一套淡綠色的晚禮服,越發顯得身材窕竊,使她更加清純亮麗,看得幾位男保鏢都睜大的眼睛。
看見張如龍,殷素素哼了一聲,露出一絲不屑,一下別個頭去。
鄭曉娟上前一步道:“殷小姐,這就出發吧?”說着爲她拉開了車門。
殷素素又看了張如龍一眼,才上車。
鄭曉娟關上車門,從另一邊上了車。
看見張如龍還傻傻地站在那裡,程佑軍推推他道:“張如龍,你跟我來。”
說着就向另一輛車走去,張如龍連忙跟上。
剛走兩步,就聽到鄭曉娟在車窗上伸出頭來道:“張如龍,到這輛車上來。”張如龍連忙答應,在程佑軍、陳小剛和周順羨慕的目光下走到那輛車前。
走到車前,鄭曉娟道:“張如龍,你就坐前面。”
張如龍點點頭,拉開了車門。
轎車在平穩地前進着。不過,車上的氣氛卻不那麼融洽。
首先,駕車的是瞿遠中,他與張如龍現在已經變成了敵人;其次,殷素素也是把張如龍視爲眼中釘,巴不得有機會能收拾他。
車內三人就有兩人是自己的敵人,任誰也會感到不舒服,張如龍雖然不怕,但也覺得沒趣,最後把意識投入到瞿遠中開車當中去。
張如龍並不會開車,但他通過意識就能瞭解瞿遠中是怎樣開車的。
不多久,張如龍已經掌握了開車的原理,並在腦中摹仿起來。
當下車時,張如龍對開車已經是非常熟練,雖然他沒有真正開過車,但他的技術可說比那些賽車手還要精湛。
皇天大酒店在市中區,高六十多層,主要以餐飲誤樂爲主。
下車時,鄭曉娟對張如龍道:“張如龍,下車後你就不要擺出一幅保鏢的模樣,要隨和點,要讓別人認爲你是一位來玩的。”
張如龍連忙點頭。
殷素素到的是第三層歌舞大廳。
這裡環境比較幽雅,光線也不是很暗。
舞廳大約有一千多平米,前面有一個大舞臺,大舞臺一直伸到大廳中間,上面正有一人在唱歌,悠揚的歌聲飄蕩在大廳中。
舞臺前面是一個大舞池。
舞臺兩邊則有很多張小桌子,此時幾乎都坐有人。
殷素素掃視了一下大廳,朝一個方向走去。
鄭曉娟、瞿遠中與張如龍連忙跟上。
陳佑軍、石必強、陳小剛和周順則離後一段距離跟着。
突然,一人叫道:“啊,是殷小姐來了,歡迎,歡迎,我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張如龍等人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大廳的邊上陷進去一塊,正好形成一個小廳。
裡面有一排沙發,正中有一個較大的茶几,上面排着各式各樣的酒和飲料。
此時沙發上坐着兩男兩女四人。
看見殷素素,四人都站起身來。
叫殷素素的就是其中一位男士。
張如龍望過去,那四人都是二十多歲,看衣着就知道出自大富人家。
兩位男士身高大約都在一米七六左右,身着西服,長得還算比較英俊,一人是圓臉,一人是國字臉。
兩位女士長得也不錯,身高都在一米六五左右,一女較瘦,另一位看上去要豐滿些,兩女都是穿着套裙,顯得美麗又大方。
殷素素笑着道:“我們可是說好的,我怎會不來呢,對了,你們來了一陣吧?”
“沒有,我們也是剛剛纔到,剛把這些東西叫來,還來不及喝呢。他們是你的同事嗎?”
殷素素回頭看了看跟在她身後的鄭曉娟、瞿遠中和張如龍,點點頭道:“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鄭曉娟,這位是瞿遠中,這位是張如龍,他們都是天環公司的職員。”
說着他又對鄭曉娟等人介紹道:“這位是黃冉青,在銀行工作;這位是楊學勇,在政府部門工作;這位是黃菊,黃冉青的妹妹,也在銀行工作;這位是柳雙燕,是一名交警。”
“快快請坐!”那位男生可不願意得罪殷素素的同事,連忙熱情地招呼。
殷素素當先坐下。
張如龍正在考慮該不該坐下,鄭曉娟已經拉着他坐到另一張沙發上。
程佑軍、石必強、陳小剛與周順四人則坐在小廳外不遠處。
殷素素與黃冉青等人攀談起來,說的不外乎是家常話題,不時傳來陣陣笑聲。
這當中黃冉青與楊學勇除了屢屢向殷素素獻殷勤外,當然也頻頻把愛慕的目光向鄭曉娟射過來,偶爾說兩句討好的話。
鄭曉娟卻對他們愛理不理,回答他們的話都是冷冰冰的,只是在與張如龍說話時纔會露出笑容,看得那兩位先生妒意大生。
殷素素對張如龍卻不那麼禮貌,一提到他總是面帶冷笑,說話也變得尖酸刻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對張如龍極其不滿。
張如龍則本着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的原則,一直都是那幅滿不在乎、逆來順受的神色,給人的感覺就是沒有一點男子漢氣的氣概,最後連黃菊與柳雙燕看張如龍的眼神都露出鄙夷之色。
張如龍倒不在乎他們的看法,除了與鄭曉娟談笑兩句外,就開始打量整個大廳。
大廳中的人很多,大多數都是年青人,有一部人正在舞臺前的舞池裡翩翩起舞。
鄭曉娟問道:“張小弟,你以前來過這裡沒有?”
張如龍笑道:“我可是一個窮人,來不起這些高檔的地方,在我的感覺中,好像我一進來就有可能光着身體出去。”
鄭曉娟笑道:“說得太淒涼了吧,看你那樣子,不會那樣窮吧?”
張如龍正色道:“鄭姐可能不瞭解我的情況,我父母以前只是一般的工人,現在又下崗,爲了供我讀大學,他們把買斷工齡的錢都用來爲我交了學費,那生活費根本沒有多少,這種地方我可不敢來。”
鄭曉娟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是實話,這個地方確實不是一般人敢來的。”說着他指着桌上的幾瓶飲料和紅酒道:“光是這張桌上擺的幾樣東西價值就在六千元上。”
她剛說完,張如龍已經吃驚道:“這些是什麼呀,這麼貴?足抵我一年的生活費!”
鄭曉娟還沒有說話,那兩位先生已經冷笑道:“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