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霞驚得叫出了聲,不過她馬上發覺不對,連忙用手掩住小嘴。
殷素素旁邊的那位少女也驚恐地看着張如龍,這傢伙在說些什麼?
反倒是殷素素冷笑一聲,頓時平靜下來,只用那雙美目冷冷地盯着張如龍。
張如龍緊接着道:“你可能不知道吧,你的美麗是我見到的美女中最有性格的一位,你看。”
說着張如龍後退一步,指着殷素素的臉道:“殷小姐你肌膚如脂、眉毛如畫,眼如秋水,嘴若櫻桃,特別是那個小鼻子不大不小,簡直就是天生的搭配。再加上你那美妙的聲音和窈窕的身材,那美麗已經是不能用任何言語來形容,簡直堪稱美女的典範,亮妞的領袖。一看到你的俏臉,我就好像冰天雪地裡看見一堆烈火在雄雄地燃燒,使我渾身感到無比的溫暖;一聽到你那美妙的聲音,我就猶如幽靜小道聽見黃鶯在快樂地歌唱,使我頭腦感到無比地清涼。總之一句話,你是一位美女,超級大美女,我想如果你去參加世界選美比賽定得第一名!”
聽到張如龍一番打胡亂說,殷素素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那傢伙口才了得,句句說到她的心坎上。發怒呢,那傢伙好像在讚美自己;發笑呢,那傢伙好像一向都是這樣油嘴滑舌。而用一看他那幅奸相是不可能真心讚揚自己的。
剛想說話,張如龍已經接着道:“第二,殷小姐非常能幹,如此年青就當上了公關部的主管。雖然董事長是你的父親,我想以他創立了天環公司的魄力,除了本人才氣過人外,他的手下也是功不可沒,絕不會用庸才。可想你定有着無與倫比的才能和長處,這是值得我們學習和效仿的。
第三、殷小姐生得天庭包滿,小耳圓垂,可說是一幅標準的菩薩像,可見殷小姐一定是一個溫文爾雅、知書達禮、擁有無比愛心的當代優秀青年,明年上海如果競選十大傑出青年我想你一定榜上有名。”
殷素素心中雖然對張如龍非常憤怒,但哪個美女不喜歡聽別人稱讚自己美麗,聽到後來不知不覺露出一絲微笑。
突然,她發現不對,那個張如龍口才又不是今天才見識到,見了面就喜歡拍馬屁,其實沒有一句話是真心,對他的話怎能相信呢,連忙繃起小臉。
張如龍又繼續道:“這第四點嘛……”
說到這裡,張如龍突然轉變話題道:“常言說得好: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所以這第四點說出來不知你介不介意?”
殷素素臉一沉,叱道:“不要在那裡吞吞吐吐,有話就說,你說出來的話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張如龍道:“好!那我就說了,殷小姐知不知道公司裡的人把你用幾句話總結出來了?”
殷素素一怔:“哦,他們怎樣總結我的?”
張如龍又道:“我說出來你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激動啊!”
殷素素冷冷地點點頭:“你放心,我不會激動的。”
張如龍笑了笑道:“那我就說了,他們說你是一隻飛揚跋扈、傲慢無理、氣度狹小、仗勢欺人、自以爲是、自作多情的母老虎!”一說完,張如龍連忙後退兩步,深恐殷素素會在衝動下找他拼命。
“啊!”程霞與那名女保鏢都嚇得尖叫起來,不過連忙用手捂住小嘴。
頓了一下,想象中的場面並沒有出現。
張如龍看了殷素素一眼,殷素素卻沒有什麼動靜,心想殷素素是否被氣瘋了時,殷素素終於有了變化。
殷素素的面色先是變紅,又漸漸蒼白,既而轉爲鐵青色,呼息越來越重,酥胸也起伏不定,看着張如龍的雙眼已經冒出了兇光,最後是全身都顫抖起來。
張如龍心中暗叫不妙時,殷素素已經一步跨到他面前厲聲道:“是誰?是誰說的?我要把他揪出來碎屍萬段!”
張如龍怎敢承認說這些話的人就是他,連忙搖手道:“殷小姐千萬別激動!千萬別衝動!”
突然,殷素素冷靜下來,死死盯着張如龍的眼睛冷笑着道:“我想說出這些話的人就是你吧?”
張如龍大吃一驚,如果讓殷素素知道那些話是自己的,她不找自己拼命纔怪,連忙帶着哭腔道:“冤枉啊!我好心好意把公司裡的流言轉達給你,卻把自己坑了進來。公司裡的人當然不敢把這些話講給你聽,只有我這個不畏權勢的熱血正直青年纔會傻到冒着你惱差成怒的危險來告訴你,那些話怎麼會是我說的呢?當我聽到那些流言飛語時心裡是多麼的震怒和悲憤啊!像殷小姐這樣美麗動人、秀外慧中、溫文爾雅、和藹可親的典型當代美女,只能是受人尊重和敬仰的,怎麼竟會有人如此詆譭你呢?以我看來,那些傢伙全是些愚昧無知、有眼無珠之徒。總之一句話,那是嫉妒、那是誹謗、那是喪盡天良的污衊和陷害!更沒想到這世道真是好人難做,我冒着生命危險把事實真像告訴你,好心卻變成了牛肝肺,還是古言說得好: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啊!”
面對着張如龍這無賴的動作,殷素素也傻了眼,他以前接觸的都是些高層次的人物,哪有人像張如龍這麼無賴,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殷素素身邊那位女保鏢推推她,她才清醒過,勉強露出一絲微笑道:“好了,不要在那裡裝模作樣了,對你我可是非常瞭解,現在我也不能說就是你說的,只是說你有點嫌疑。不過,如果讓我查出這些話是你說出去,嘿嘿,到時我們的賬再一起算!”
張如龍鬆了一口氣,連忙道:“殷小姐放心,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儘管去查!”
殷素素冷笑一聲,也不想再與他說話,側頭對程霞道:“對了,程妹,你中午在哪裡吃飯?”
程霞連忙道:“我,我中午都是吃盒飯。”
殷素素道:“走,今天中午我請客,祝賀我們姐妹結爲金蘭。”
程霞看了看張如龍道:“這,我還要上班。”
殷素素笑着道:“你現在是在上運轉班吧?”
程霞點點頭。
殷素素道:“你現在是我的妹妹,以後就到辦公室來上班。對了,我還差一個秘書,你以後就是我的秘書,看誰還敢欺負你!”說着她又瞟了張如龍一眼。
張如龍連忙露出一幅尷尬的神情把頭側到一邊,心中卻在偷笑。
程霞此時已經激動得熱淚盈眶,她從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董事長的千金認作乾妹妹,而且一下就把她調去當秘書,這隻能形容爲喜從天降。當然,她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張如龍,連忙以感激的眼神向張如龍看去。
張如龍一見程霞看過來,就知道她也明白自己的苦心,朝她微微點點頭,側頭對殷素素道:“殷小姐,我還有事,再見。”說着不待殷素素回答就離身而去。
殷素素看着張如龍離開,狠狠地跺了跺腳。
她可不是傻子,公司裡敢背後罵她的人沒有幾個,這個張如龍必定就是其中一個。而憑他的表現,如果他認第二,那絕對沒有人敢認第一,再加上那傢伙的口才,可想先前的話必定是他說出來的。
殷素素很想到殷啓良那裡去告張如龍一狀,然後再讓他滾蛋。
不過,如果張如龍真是滾蛋了她可能更睡不着覺,必須讓他留在公司裡,這樣纔有機會收拾他!
想到這裡,殷素素咬牙切齒道:“張如龍,不要那麼得意,咱們走着瞧!”
聽到這話的程霞都嚇了跳,不過她也知道此時絕不能爲張如龍求情。
殷素素旁邊那名女保鏢道:“他就是公司新聘任的保鏢張如龍嗎?”
殷素素狠狠道:“就是那個厚顏無恥的傢伙!”
女保鏢又道:“聽汪主管說他武功非常高強,不知是不是真的?”
殷素素沒好氣地道:“他武功是否高我不知道,但他的厚顏無恥、油嘴滑舌以及拍馬屁工夫倒是堪稱全公司第一!”
女保鏢“哦”了一聲,再也不敢出聲。
殷素素又對程霞道:“程妹妹,我們這就去吃飯。”說着她對不遠處一人叫道:“你是大廳的領班嗎?”
那人是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身高有一米七七左右,長得比較英俊,穿着與程霞的一樣,只是領結顏色與程霞的不同,公司裡的人一看就知道他應該是一位領班。
那青年連忙小跑到殷素素面前躬身道:“殷小姐好。”
殷素素點點頭道:“程霞是你手下嗎?”
青年早已站在服務站附近,只是見到殷素素正在發怒,所以不敢過來,聞言連忙應是。
殷素素又道:“程霞現在是我的妹妹,我已經把調到我那裡去了,現在你叫一個人來頂替她。”
領班驚訝地看了看程霞,沒想到一會兒工夫程霞就變成了殷素素的妹妹,這地位的變遷也太快了吧,以致他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馬上開始回憶自己以前對程霞的種種態度。
還好,由於程霞長得十分美麗,他一直就是心儀不已,所以對程霞的態度一向很好,以後不用擔心程霞跟他過不去。
想到這裡,他鬆了一口氣,連忙道:“沒問題,我這就安排人,殷小姐您就放心去吧。”
殷素素一聽,頓時皺起了眉頭。
那名領班一見下頓感不妙,突然發現自己先前那句話有點像殷小姐快要去了的意思,連忙賠笑道:“我,我的意思是說請殷小姐與程小姐放心去吃飯,這裡的一切就不用管了,我一定會安排好的。”
殷素素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對程霞道:“程妹妹,我們走吧。”
張如龍離開大廳來到天環大廈後面的附屬樓,公司的食堂就在左附屬樓的一樓。
由於天環大廈的職員很多、公司實行的是早九晚五上班時間,所以天環公司的所有人都是在公司裡吃午飯,只是大部份人在吃盒飯,有少部份人到食堂進餐,不過到食堂來進餐的也有一百多人。
張如龍走進食堂。
這個食堂很大,說他是食堂不如說它是一個餐館更正確些,因爲它本來就是一個餐廳,只是大部份吃飯的是本公司的人而已。
張如龍雖然到了食堂,但他只要了一盒盒飯,因爲憑他身上的錢也只能吃盒飯。
剛端着盒飯走到一張桌子前,張如龍就聽見有人在叫自己。
轉頭一看,叫他的是程佑軍,坐在不遠處的一張桌旁,張如龍連忙走過去。
張如龍剛坐下,程佑軍就問道:“張小弟,先前我看見殷小姐正在發怒,不知是不是你得罪了她?”
張如龍擡頭看了看他。
程佑軍萬尷尬地笑了笑才道:“你是怪我先前沒有上前來吧?唉,你不知道,在殷小姐發怒的時候你千萬不要到她身邊去,不然她那怒火就會發泄到你的頭上,我可不敢惹她。”
張如龍笑道:“程哥不要放在心上,我對她也非常瞭解。不過,她發怒倒不是針對我,不過也跟我有很大的關係。”
程佑軍驚奇道:“那她爲什麼發那樣大的火呢?”
“因爲我說有人說她是一隻飛揚跋扈、傲慢無理、氣度狹小、仗勢欺人、自以爲是、自作多情的母老虎。”
程佑軍嚇得一下坐直了身體,驚奇道:“真的,真的有人敢這樣說殷小姐?”
張如龍笑道:“別人當然不敢,但我就不同了,你我也不是外人,說那些話的人就是我。”
程佑軍把張如龍上下打量一番道:“我看你的膽子也太大了點吧,不過你千萬不要再對別人提起這件事,不然對你可沒有一點好處,說不定工作也會沒有。”
張如龍雖然不以爲然,但程佑軍既然好心提醒,他當然不會掃興。
程佑軍道:“以後你說話一定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讓殷小姐聽見,不然,你恐怕不會有好日子啊!”
張如龍笑着道:“多謝程哥關心,我一定會小心的。”
程佑軍把張如龍上下看了看,突然道:“我看殷素素小姐對你的態度可不一啊,以前她可不會站在那裡同別人說那麼久的話。實際上大廳中有很多人都知道她在那裡,只是都不敢過來。特別是她後來開始發怒,嚇得所有人都遠遠離開,我現在也開始佩服你的膽子大了。”
張如龍道:“這無所謂膽子大小,她也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美人,你說我會怕她嗎?”
程佑軍一怔,然後才露出一絲微笑,點點頭道:“你說得對,她始終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也沒有什麼好可怕的。”
張如龍正想說話,突然看見食堂大門外走進來一位美女,頓時雙眼開光。
進門來的小姐大約二十多歲,身着一套西服,高約一米七左右,身材高挑而修長,白淨的瓜子臉透着無比的靈氣,烏黑的頭髮在腦後挽了一個結,露出細長而白晰的脖子,上身挺得筆直,酥胸微微聳立,腰肢顯得格外細長,給人一種高貴典雅的感覺,不過,她臉上卻是冷若冰霜,看人也只是冷冷一眼。
那位小姐邁着輕盈的步伐向食堂內走來,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輕脆的響聲,聲聲敲在衆人的心坎上。
大廳中頓時安靜下來,在她前面的人也自動讓出路來,有幾人還主動向她問好。而那位小姐只是微微點點頭,臉上連笑容也沒有露出一絲。
“此女定是一位性冷淡。”這是張如龍頭腦中的第一個念頭。
可能感到張如龍那與衆不同的目光,那位小姐一下向張如龍看過來。
看見美女那雙明若秋水的目光,張如龍心中一陣狂跳,眼中發出的灼熱越來越猛烈。
那位小姐皺起眉頭,厭惡地側過頭去,不過那眼神卻充滿着鄙視之色,還伴隨着一聲輕哼。
受到如此待遇,張如龍心中也是一怒,什麼時候自己這個風流倜儻、人見人愛的人中之龍變得如此窩囊,被美女這樣的鄙視,這簡直就是對自己光輝形象的挑釁!
程佑軍見到了張如龍的失態,連忙轉過頭看過去,不過他馬上又轉過頭來埋頭吃飯。
看見程佑軍那模樣,張如龍也猜到自己的想法十九不離譜,此女定是公司四大美女之一、財務部副主管柳玉華小姐。
在柳玉華走近時,張如龍突然笑着對程佑軍道:“我一見到她就猜想她定是一個性冷淡,看你這樣子可想我沒有猜錯。我想她定是那個自命不凡、自高自大、自戀自狂、自作多情的大齡青年吧?”
“你,你,你怎麼這樣說人家?”程佑軍大驚,一下坐直了身體。
張如龍道:“首先,對人冷淡我沒有意見,不過那臉色回家給自己看看也罷,卻不要擺到外面來,使別人的熱臉蛋貼上了冷屁股,這就叫自命不凡;其次,走路時就該好好看着腳下,不要兩眼望到天上去,謹防踩着香蕉皮,一個餓狗搶屎,到時變成笑話,這叫自高自大;第三,別人打招呼一定要很謙遜地迴應,不要以爲自就是天上無雙、地上唯一的美女代表、倩女領袖,這叫自戀自狂;最後,不要以爲這個世上的人都會把你放在眼中,雖然說你很優秀,但也只是一個大齡青年而已,而且心裡可能有點變態。”
“你!你……”程佑軍傻傻地呆在位置上,而柳玉華已經衝到張如龍的面前,全身顫抖着,一手指着他說不出話來。
張如龍笑了笑,看着已經有點暴走的柳玉華道:“不要生氣,不要激動,我只是在說另外一個人而已,又沒有說你,請你不要自作多情啊!”
柳玉華指着張如龍的手指顫抖起來,玉臉顯得無比的蒼白,嘴脣抖動幾下,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可想她現在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程佑軍此時已經清醒過來,一看柳玉華的臉色就知道不好,連忙站起身來,惶恐道:“柳主管,請千萬不要誤會,張小弟確實沒有說你。”說到這裡他側頭看了看張如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張如龍見程佑軍出面,也不好再說下去,擡頭望了望四周,一大羣目露兇光的男士已經漸漸向這邊靠攏,本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張如龍立即轉變戰備戰術,一下站起身,露出一絲純真的笑容,對着柳玉華深深一揖道:“哦,你就是那位美麗動人、博學多才的清華研究生、我們公司最優秀的財務副主管柳玉華姐姐吧?小弟今日得見姐姐真是三生有幸啊!看柳姐姐氣質高雅、步伐穩重、,可想定是一位博學多才、知書達禮的當代有志女士,再加上姐姐你生得美貌如花、風度迷人,可說受到公司所有員工的愛戴、當然更是小弟的偶像了,怎麼會對姐姐出言不遜呢,先前小弟確實在與程哥談論另外一個人,所以柳姐姐千萬不要誤會。”說完張如龍把頭向下一搭,一幅小孩認錯的模樣。
“你……”柳玉華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纔好。剛纔張如龍那幾句話就是傻子也知道他在挖苦自己,不過被他這麼一說還真把他無可奈何。
心中雖然在大怒,但柳玉華也只有把它強壓下去,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再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飯也不吃了,轉身向食堂外走去,隨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急促的脆響聲,消失在衆人的視線外。
看着柳玉華離去,程佑軍瞪了張如龍一眼。張如龍對着他笑了笑,坐回到位置上。
四周的人雖然此時對張如龍是無比的仇視。
不過,由於這裡是公司,又知陳佑軍與張如龍是武功高強的保鏢,動起手來他們也佔不到便宜,再加上柳玉華已經離去,他們也只要作罷。
程佑軍焦急地對張如龍道:“你,你怎麼這樣說柳主管呢?”
張如龍笑了笑道:“老實說我也不想說她,不過一看到她那趾高氣揚、目中無人的樣子心裡就開始不舒服,忍不住順便說了兩句,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程佑軍驚訝道:“你就爲這個原因挖苦她?”
“不錯,我這人處事的原則就是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我認爲,人與人相處應該貴在平等,我最看不慣那些自以爲高人一等的人,大家都是爹媽生的,都是生活在這個地球上,說句不好聽的話,脫光了衣服都是那個樣,死了都要進火葬場,誰又高人一等,誰又應該低人一等!我覺得爲人應該謙和,這人才會受到別人的尊重,你說是不是?”
程佑軍把張如龍上下看了一遍,搖搖頭道:“張小弟啊,我真看不懂你,看你那滿不在乎的樣子,難道就沒有想過惹到了柳主管會對你不利嗎?”
張如龍接口道:“程哥說的是,不過我這人就是這樣,一旦看不慣就想說,至於以後有什麼問題我一時也考慮不到,反正人也得罪了,再去想這個問題就是自尋煩惱,該來的始終要來,我也沒有辦法,所以最好就是不去想。總之一句話,我認爲車到山前必有路。”
既然話已說到這個份上,程佑軍也無法可說,只是勸道:“我覺得以後你說話時還是小心點,特別是在那些領導面前,否則對你不利啊!”
張如龍也知道陳佑軍是爲他好,連忙表示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