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動盪不止,洛天等人只是埋頭趕路,對一切都不聞不問,不日便到了二龍山,將丟失的九龍心法交給龍天,直接告訴別龍天與衆位師兄,再次下山來,他還要將所有的典籍都送回去呢。
雪霜兒通過秘法,尋到了天山派的弟子,將天山派的典藉交由弟子送回,雪霜兒在天山派可是受寵的主,那弟子只是轉達了一下令雪霜兒速速回山的命令,卻也不敢多言,在雪霜兒的訓斥聲中,乖乖的溜走。
“霜兒,師命難違啊,你真的不回去嗎?”官道上,洛天向雪霜兒問道。
“放心吧洛天哥哥,沒事的,我師父還有師兄們最寵我了,只要我不把天捅出洞來就沒事。”雪霜兒笑嘻嘻的說道。
三人放下一切心事,嘻嘻哈哈的趕路,離這裡最近的好像就是大聖門了,要趕着將他們的典籍送回去,洛天手上的典藉可不少,足有二十多份,這可是個大工程。
三人並不知艾微兒已經塞外遭海明潮的毒手,也不知海明潮趕回了中原,更不知,海明潮這會正帶着十數名玄空派的弟子四處在追捕着他,像是紅了眼了狼狗一樣。
休息的時候,洛天好奇的將那個艾微兒送給他的魔法卷軸拿了出來,他倒也想看看,那些西方人那些神奇的風火水之術是怎麼弄出來的。
二女也甚是好奇,三個腦袋擠在了一起,他細的看着那個卷軸。
卷軸做得很精巧,雖然只有拳頭那般粗,可是拉開足有七尺多長,而且裡面的文字並非像是中土的那種毛筆字,而細細彎彎的,字很少,像是蚯蚓一樣,也不知寫的都是什麼。
二女一臉的失望,這個東西根本就看不懂嘛,洛天也有了一種上當的感覺,可是又覺得自己有些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刷的將卷軸全都拉開。
從頭到尾都是那種像蚯蚓一樣的文字,洛天壓根就一個字也看不懂,二女更是忍着笑的看着洛天,更是讓洛天覺得沒面子。
天哼了一聲,將手上那製做精巧的拳軸扔了出去,生起了悶氣,這事都是自己搞出來的,能怨得着誰呢。
“咦?”宮如玉驚咦了一聲,起身又將那個扔出去十多丈遠的捲進軸撿了回來,在那捲軸在空中翻滾的時候,她分明發現,那上面有華夏文字。
“洛天哥哥,你看,這個卷軸的背面寫的是華夏文啊。”宮如玉小跑着又將那捲軸遞給了洛天。
洛天將那捲軸接了過來看了一眼,氣得險些給了自己一巴掌,剛剛怎麼就風顧着看正面,背面就不看上一下呢。
那捲軸的背面寫的可不就是華夏文字嗎,雖然寫的字難看了些,可是至少還是能看得懂。
“魔法總介:以冥想感應離散的魔力,借神的力量號令魔力……”
“風系魔法初級咒語:萬能的主啊,請賜給我力量吧,讓魔力與我同在,聽從您的指引……”
洛天從頭看到尾,只有開頭是教怎麼感應魔力的,後面一大堆都是魔法咒語,從初級到高級,而且還都是風系的。
這東西並不難,不光是洛天,連擠在旁邊的二女都看懂了,只有一些關鍵性的字眼卻不懂是怎麼回事,那主啊,是什麼東西?還有那個魔力又是什麼玩意。
一邊趕着路,洛天一邊思索着,沒有什麼比遇到了新奇事物更讓他沉迷的了。
看着洛天神不守舍的樣子,幾次若不是二女及時拉住,只怕他早就一頭扎到地上去了,正在路過一片大山,山中有密林,二女商量了一下,乾脆在這裡休息一下再走算了,反正自己門派內的功法都已經送回去了,也不關急。
拖着沉思中的洛天進入了那片山林,尋到一處乾燥的山穴,打掃了一下,將洛天安置了進去,洛天現在就像是一個乖寶寶一樣,二女怎麼擺弄怎麼是,好像是一點自己的意識都沒有一樣。
海明潮帶着一大隊的人馬四處追尋着洛天,海明潮比誰都急,他知道,只要將洛天抓住了,那就代表着他可以得到大多數的典藉,雖然在這之前,他和門下的弟子至少搶到了十二份道典,每個都有自己的獨到之處,可是海明潮並不滿足,隨着手裡道典的增多,那,更是如排山倒海一樣的趨使着他。
有道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海明潮帶領門下弟子追尋洛天的消息很快的就傳出去了,在這種時候,各門各派的情報部分都開得足足的,雖然海明潮打的是追殺叛徒的名義,可是其它各派也不乏聰明之人。
洛天叛出玄空派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十年當中,也不見你們爲了一個小小的叛徒動這麼大的陣杖,在這種時候就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沒有鬼才算是怪了。
當修真典藉最重要的一部分在洛天的手上這個機密的消息傳進各派的時候,整個修真界一下子就炸了窩,有派出精銳弟子四處追殺的,有趁着其它門派空虛或明搶,或暗偷的,修真界裡一下就熱鬧了起來。
只要三大門派的掌門站出來喊一上嗓子的話,這事就能平靜下來,可是現在的狀態是,三大門派的道典極有可能是在洛天的手上,這讓他們怎麼能說話?亂吧,等俺們將道典找回來再說,不都說了嘛,大亂之後方能大定,三大門派都抱着這種想法,誰也不吱聲,這修真界也就跟着亂下去。
做俑者洛天和二女,這會壓根就什麼也不知道,這會正躲在一個不知名的深山裡,研究着那個奇怪的魔法。
“冥想感魔力,這個冥想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就是打坐?這個主可能就是三清道尊吧?”洛天拿着那捲軸仔細的研究着。
至於二女,她們可沒有心情陪着洛天研究那個,她們自認沒有洛天那麼聰明,再說了,洛天學會也不是不教她們。
二女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跟洛天行那男女之事了,這會二女都有些心癢了,可是洛天卻在辦正事,她們也不好打擾,不過二女自有她們的辦法,就在洞外,尋些乾淨的柔樹技草葉鋪在地上,再將自己身衣的衣服鋪上去,一張牀就做好了。
二女輕車熟路,她們兩個從前也不是沒有這般的虛龍假鳳過,雖不如跟洛天辦那事爽快,可是多少也可以解去心頭虛火。
二女光着身子倒在那自制的草牀上,摟在一起,彼此親吻調笑着,手盡向對方繁感的地方伸去,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
幸好此處是深山老林,周圍雙沒什麼兇獸,就算是有也難不倒她們,二女調笑,足以讓任何男人犯罪了,當年就算是青陽真人那個歲數,那個修爲,無意見到二女辦這事那根玩意都立起來,更何況是一般人呢。
洛天在裡面猜着那魔法的修煉方式,二女在外虛龍假鳳,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洛天這在洞裡一呆就是十天,而二女,無聊之下,每日必會在洞外虛龍假鳳一翻,這日子過得倒也是逍遙。
魔法與修真完全是不同的兩種修煉方式,洛天總是以修真的方式去研究那個魔法,哪裡會研究得通,只是洛天倒底還是天縱奇才,打着坐,仔細的去感應着那種魔力,終於,一種怪怪的,完全不屬於天地元氣的東西被洛天感覺到了。
洛天大喜,那種感覺模糊了下去,險些消息,洛天連忙穩住心神,全力去感覺那種奇怪的,被稱爲魔力的東西。
終於,洛天好像是與那魔力融爲一體一樣,好像,他就是風,風就是風,再不分彼此。
洛天睜開了眼睛,整個人都顯得飄逸了起來,好像隨時都會化爲一道風飄去一樣,這與修真的那種欲乘風而去的感覺是不同的。
該試試了,洛天調動起真元,揚起右手,剛剛想要念動咒語的時候,在他的右手之上,一道巴掌大的風刃出現了。
“咦?”洛天輕咦了一聲,一揚手,風刃射出洞外,啊呀的驚叫聲傳來,那不正是雪霜兒的聲音嗎?
洛天嚇得一伸舌頭,壞了,好像誤傷自己人了,洛天只是嚇着了,卻並不爲雪霜兒擔心,這只是一個初級魔法,一個小小的風刃,如果這玩意就能將雪霜兒傷到的話,那她也就不佩做天山派最有潛力的弟子了。
洛天只是用了短短的十天就把這魔法搞懂了,而且,不用咒語就將魔法給放了出來,雖然只是初級魔法而已。
如果真的有哪個西方的魔法師在的話,肯定會被嚇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在西方,只有高級的魔導士,也就是所謂的大魔導師纔可能不必唸咒語就能放出魔法來,在西方,這樣的魔導士,絕不會超過三個,而洛天,只是用了十天,就達到了這種地步,不嚇死人才怪了。
如果是普通的修真者的話,就算是安全照着洛天這種方式去煉,也決不可能達到洛天這種地步,有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放出魔法來,修真與魔法之間的那道隔閡,決不是三兩日薄西山就能搞明白的。
說到底,還是洛天那奇的修爲搞得鬼,從沒有哪個修真者像是洛天這樣,體內的真元是成一個旋渦狀的,到了洛天這種地步,紫府早就應該結出元嬰了,可是洛天,還是以真元的狀態存在着,這在修真界裡,決對是曲指一數的異數。
出得洞口,張嘴想向雪霜兒道歉的時候,一下就愣住了,褲子,也以極快的速度支起了一個碩大的包來。
雪霜兒正光着身子趴在那張自制的小牀上,高高的將雪白混圓的屁股撅起,在她的屁股蛋上,有一個巴掌大的紅印,那就是洛天剛剛放出的那風刃打到的了。
宮如玉,同樣是一絲不掛的蹲在雪霜兒的身後,正向雪霜兒雪白的屁股上吹着氣,小手也輕輕的揉着那傷處。
咕嚕,洛天吞了口口水,二女這種姿勢,比直接弄在一起都要讓男人心動,洛天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一點點的向二女挪去。
“洛天哥哥,剛剛肯定是你,不知用什麼東西打到我了。”雪霜兒看到洛天出來不由嬌嗔道。
洛天不吱聲,只是走到了雪霜兒的跟前,伸手一把就握住了她那不大不小,可是一把就握不過來的胸脯上,另一隻手,也用最快的速度將褲子脫了下去,那根巨大而又堅挺的東西彈了出來,啪地打了雪霜兒的臉上,熱氣逼人。
“你好壞,打到人家,還要讓人家幫你弄。”雪霜兒罵道,不過還是十分乖巧的張開嘴,將洛天的那東西東西含了進去,雪霜兒和宮如玉,已經被洛天調教得技術高超,這一含一弄之下,就讓洛天那根東西變得更大。
興奮之下的洛天,鬆開雪霜兒的胸脯,雙手一伸,掐着宮如玉的小蠻腰在她的驚叫聲中將她提了過來。
宮如玉像是一個小小的布娃娃一樣,被洛天弄成了倒立姿勢,下身那叢黑色的叢林到了洛天的眼前。
張嘴,將宮如玉的下身含到了嘴裡,舌頭在上面打着圈的舔着,宮如玉驚叫半聲後,變成了呻吟聲。
雪霜兒剛纔也像是洛天這樣舔過,可是這感卻不同,洛天的舌頭上像長了刺一樣,讓宮如玉麻癢難道,極力的扭動着身子,頂在雪霜兒身上的頭也忍住在雪霜兒的身上輕咬亂舔着。
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驚叫呻吟聲,傳遍了四野,驚動了山間的飛禽走獸,一陣雞飛狗跳。
就是這一年,偶爾進山的獵人發現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這個季節本就不是鳥獸該繁殖的時候,可是許多的走獸都帶着小仔,一些飛鳥的窩裡,也有着鳥蛋,甚至還有些雌雄野獸就當着人的面子,呼哧呼哧的忙着造後代。
“這個世界也太瘋狂了。”當時的獵人或是進山尋藥的郎中們是這麼說的。
洛天和二女並不知道,他們無意當中的一次交合竟然讓這山中的鳥獸在今年改變了繁殖期,一場風雨過後,洛天摟着二女躺在草牀上,回覆着巨烈運動後的力氣。
天山,這個神秘的山巒間,在最高也是最險的一座雪峰上,一座不走近,都無法看到的雪城,雪白雪白的,與天山的雪峰融爲一休,一副世外桃花之境。
夢無涯,天山派現任掌門,雖然已經有一百五十多歲,可是整個人卻還像是天山的冰雪一般,肌膚透着一股冰雪般的晶瑩,到哪裡都是一代大美女,哪裡有百歲之人的樣子。
夢無涯坐在這座議廳的最上座上,手支着晶白的額頭,臉色變幻着,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百多名弟子在雪滿天大師兄的帶領之下,乖乖的站在廳中,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夢無涯看來冰清玉潔,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可是誰又知道,就是這個女人,手上已經有了不下百條人命,有正道中人的,也有魔門的,還有鬼門的,絕對是名燥一時的人物。
雪滿天旁邊的弟子輕輕的碰了碰他,向他甩了個眼色,都在這裡站了一整天了,師父這還是一動也不動,倒底是什麼事啊,大夥心裡都沒有個底,還是慫恿一下大師兄,他們可沒有膽子出聲。
雪滿天橫了那弟子一眼,裝做沒看見,低着腦袋研究着自己腳下那冰凍而成了地面,怎麼經過這麼多年的踩踏,沒有一絲的痕跡呢。
夢無涯的心裡激烈的爭鬥着,天山派的心法已經被送了回來,這是雪霜兒的功勞,這個小弟子也是自己最心愛的,倒是沒有白疼她一場,到現在,她還跟在那洛天的身邊,而洛天的身上,就藏着整個修真界最大的寶藏。
雪霜兒是一步棋,如果這棋用好了,那麼天山派,就可以一躍成爲修真界最大的門派,而夢無涯,也可以在修真界裡說一不二,想滅誰就滅誰。
一方是中立保守,愛護好自己的小弟子,一方,是雄圖霸業,跺一下腳,整個天下都會爲之亂顫。
忽,從夢無涯的身上吹出大片的冰寒之氣,身上的衣衫和頭上的秀髮,隨着一揚,接着一靜了下去。
夢無涯的眼中,不再是那種冰氣寒光,而是一種血紅的狂熱,偷眼望去的弟子們心裡一驚,連氣都憋住了,生怕哪裡有一點點的不對,就會被關進天齊洞裡去,那裡,想求死都難。
“派出所有的弟子,找到霜兒,找到之後,不要驚動他們,立刻通知我。”夢無涯說着站了起來。
“師父,難道您也要出山?”雪滿天心裡一驚,涌一種不好的預感來,連忙問道。
“不錯,現在我們天山派不能再坐等着而錯過這一種次修真界裡重新排位的機會。”夢無涯說道,聲音如堅冰一般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