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厚厚的大理石桌面破裂,碎屑亂飛,鄭毅腳掌輕輕擡起,很是瀟灑的拍了拍腳脖子,說了聲:
“真爽!”
習習晚風中,氣氛很壓抑。
衆美女感覺心臟一下子停止了跳動,驚奇的看着鄭毅,驚訝的半天沒說出話來。
朱能捏着下巴準備看笑話的小手,似乎觸電般的不動了,小眼睛神經性的眨了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晃了晃腦袋說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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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精,這,這……”
他本想說這是我教你呢嗎,心裡卻是在想你小子挺能耐啊,我怎麼不到你還有這兩下子呢。
“龍哥,龍哥,行了行了,你看這些女孩都嚇着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沙波憋着狂喜,假裝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才忍住沒笑出聲來,走到鄭毅跟前,提醒他這些美女都驚訝的不說話了,趕緊收場吧,省得朱能身價一下子下來了。
一石三鳥!
鄭毅感覺效果基本達到了,讓朱能愛慕虛榮的心冷靜下,
二是活動活動拳腳,第三是好讓這些女人回去給自己做做廣告,自己絕壁是有兩下子的。
“哇塞……”
“我先來,我試試……”
“龍哥,我是小蘋果,我這胸肌行嗎……”
康妮和小蘋果瘋狂的叫喊着,呼啦一片蜂擁上來,無數個胳膊伸過來,眼瞅着就要把鄭毅劫持了。
“我去,這麼火爆,別別……”
鄭毅對這些女人沒興趣,嘴裡拒絕着,擡起了剛剛用過的右腳,橫在了她們面前,指着朱能連忙說:
“我師父纔是正主,我的功夫都是他教的,他教這玩意厲害,腳丫子越臭,練的越快,我就是這樣啊……”
“啊,大款哥,我做過腳模的,你看看行嗎……”
小蘋果小姐也是個愛慕虛榮的人,身高不到一米六,勉強算箇中等身材,
還當腳模呢,可人家愛學習啊,轉身又找朱能去了。
看着這些美女又找朱能了,沙波往鄭毅這邊靠了靠,掩着嘴巴說:
“毅哥,啥情況?怎麼又幫朱能吹上了,你這讓人匪夷所思啊。”
他確實有些看不懂了,鄭毅一會暗中警告朱能你差多了,一會又當中說這都是朱能教的,什麼意思呢?
“我和朱能的事是自己家的事,家醜不可外揚,點到爲止,
這些女人如果看不起了朱能,同樣會看不起我,老沙,這叫裝逼的另一個境界,把成果送給兄弟,大家一起裝。”
鄭毅偷笑着,和沙波高興的耳語着,看着這邊美女們重新回到了朱能身邊。
他們哥倆臉上是包容、開心的微笑。
“我了個哥,你這麼大公無私,別人還能領情,我怕這小子……”
沙波說了個半截話,鄭毅一聽就明白了幾分,朱能這種豬腰子臉,能領情嗎!
“姓沙的,別看胖子好吃好喝喜歡女人,關鍵時候還是有兩下子呢,咱們做人做事呢……”
鄭毅靠在陽臺高高的水泥牆上,正和沙波白話着呢,只見對面樓梯口匆匆走來一個陌生的黑衣人。
來人直奔鄭毅而來,一個寬邊的小帽子拉的很低,問道:
“請問,是不是義哥,我家張龍大哥找他,是不是?”
聽這人問的直截了當,鄭毅看了個差不多,開誠佈公的說:
“是,你等會”
然後衝着朱能不耐煩的喊着:
“大款師父,趕緊回你天上盛景吧,靠,都七點了,你家今天玩集體婚禮,店裡打烊啊,回去嗨,回去嗨!”
一聽鄭毅客氣的下了逐客令,朱能正巴不得呢,往回走時,又傳來一陣子啪啪的聲音,一猜就是朱能興奮了,拍着美女們的臀.部取樂呢。
看着他們背影離去,鄭毅掏出一顆煙,順手甩給這個兄弟,對着沙波調侃着說:
“看了嗎,我的兄弟朋友都會裝,連張龍這傢伙都派兄弟來找我了,都不知道他現在牛逼到什麼程度了。”
他清楚的記得,把張龍他們送到江若冰的企業裡做工,現在也有半個多月時間了。
“義哥,你,你,別這麼說,我怕這位,還有剛纔那些……”
來人熟練的掏出了打火機,伸手給鄭毅點上。
小火苗照亮了他的臉,正是士卒俱樂部的張龍。
鄭毅想起來了,當初認識張龍時,朱能和沙波都沒在跟前,這小子謹慎點有情可原。
前些日子,張龍帶着30多個退伍兵到了大江集團工廠後,董事長江若冰親自做了安排,這些人既然是鄭毅的朋友,
工作和食宿自然都是全集團最好的,幹不幹活都是一月三萬起步。
安排了兩個兄弟陪着那個陳星勞動戒.毒,張龍做事也不含糊,把人分成了幾組,
有人協助企業抓管理,有人組織員工業餘時間搞訓練,把一個幾百人的場子弄的朝氣蓬勃的,十多天完成了一個月的生產任務,
看到他們的成績,江若冰帶着米雪親自去慰問了兩次,好一個喜歡。
看着鄭毅耐心的聽着,張龍怕他是多心了,悄聲彙報說:
“義哥,我那些人你放心,沒一個敢違紀的,都規規矩矩的,誰也不能耍錢酗酒,起牀被子都同意疊的好好的……”
一聽他這麼說,鄭毅更加放心了:
張龍這是感恩自己當初沒廢了他的武功,帶着一羣兄弟報恩來了。
“明白!你這是給人家玩軍事化管理了,企業就得這樣,說吧,什麼事!”
鄭毅表揚他做的沒錯,直言不諱問他來意,這麼突然在自己面前,肯定還有別的事。
“義哥,這位是?”
張龍沒見過沙波,說事之前自然還是很謹慎的。
“我現在團隊裡的哥們,沙探員,自家人!說吧。”
鄭毅毫不見外的說着。
“我去,義哥……啊,沙哥,以後多關照……”
夜幕微光中。
張龍擡頭看去,只見沙波高高的個子,一雙大號的手自然垂放,身材魁梧,渾身散發着一股強硬之氣,自然多了一份崇敬!
關鍵是他剛纔一直躲在陽臺外面,偷聽着裡面的情況,鄭毅一腳砸碎大理石桌子的硬功夫,當然也聽了個清楚。
當然他不會知道那個結實的桌子,是早就壞了的。
“義哥,事情恐怕有點麻煩,剛纔聽道上的兄弟說,西城這邊能打能拼的兄弟們集結呢,
去了就是一摞摞的酬金,說今天半夜要打羣架,還有……”
張龍說了個從來沒聽說過的惡毒做法,知道這事就是對着鄭毅來的,怕他們擋不住,連忙帶着兄弟們過來當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