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地方刺激,原汁原味,呵呵,對了,小胖子……”
在老槍眼裡,這種地方太熟悉了,多年前,每次幹一次大活,就來放鬆下。
朱能聽他誇了一句,樂的滿臉開花,潔白的小牙露在外面,半天都沒合上。
鄭毅揹着手,像是檢查工作似得看了一圈,指着裡面並排着的七八個小房間,說:
“啥時候了,你能不能隱私點,非得整幾個破布簾子,多耽誤事啊。”
他說的是幾個人一起做特服時,聽着吭嘰哼哼嗷嗷的多影響心情啊。
“猴子哥,沒來過吧,要的就是這種刺激效果,自從我接手踢了大金龍,新官上任三把火,
馬上就提高服務質量,所有牀上的螺絲卸掉一半,剛纔一個傢伙,把牀給我弄塌了,根本就不知道我做了手腳,還尋思自己功夫好呢,賠了我這個數……”
朱能舉着巴掌,意思那個虛榮的傢伙,一下子找到感覺了,給了五百小費。
“這些王八蛋這麼好騙嗎?”
老槍那張好像不會笑的臉上,噗嗤笑出了聲。
沒等朱能說話,旁邊那個人高馬大的小妹亞楠捂着嘴,偷着看着朱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大帥哥忽悠的厲害啊,說你以前是弄黃臉婆,現在是弄新人,就像奔馳車,換個路況,速度就上來了。”
朱能忽忽悠悠的說着,叫着旁邊一個叫瘋子的服務生說:
“去去,拿道具來。”
不一會,瘋子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
他舉着手裡一個精緻的功放機,一臉微笑的說:
“能放各種啪啪時動情的聲音,要什麼樣的都有,老闆,這個效果好。”
……
聽了他們一陣精彩的彙報後,老槍盯着那個亞楠看了半天,雖然是中等姿色,可身體健碩,一看以前沒少幹過農活。
“猴子,你認識那麼多條子,一會不能被抓住了吧。”
他終於說出了想法,想試驗下鄭毅和那些特殊朋友的關係到底怎樣。
更勝一層,是要試試鄭毅到底是不是道上混的。
鄭毅低着頭,想了想說:
“大帥,你給港口所的老田說一聲,就說我給他創收了,我一個朋友在這裡做大保健。”
朱能聽的有些明白,也有些不太清楚,可這傢伙知道老槍的狠毒,舉着手機的時候,費了大量腦細胞,撥號時就想好了。
“冷靜,冷靜,我說啥他也不知道。”
朱能心裡安慰着自己,電話已經撥出去了。
“老田啊,你在警務室吧,我在圈樓這呢,給你提供個線索,嗯嗯……”
朱能聲音自然,連個問候都沒有,直接和手機裡的田豐說上了。
那邊,田豐皺着眉頭,仔細聽着這個沒頭沒尾的電話,剛想問什麼情況呢,朱能把手機掛了。
這就有些奇怪了。
放下手機時,朱能感覺這事辦的有些倉促,玩意田豐理解錯了怎麼辦呢。
其實,鄭毅從老槍不動聲色的表情中,也感覺到了這件事的風險,只要出了一點岔頭,肯定把老槍“驚了”。
十分鐘後,老槍帶着亞楠進了裡面中間那個包房嗨皮去了。
到了門口,他指着最裡面那個包房叫着鄭毅說:
“猴子,來,來。”
鄭毅臉色難堪了幾秒鐘,馬上回復了自然,叫着朱能說:
“給我把你這的頭牌叫來,再給我來箱啤酒。”
朱能掏出手機啪啪的敲了個號碼,不一會就來了個穿着的旗袍的小美女。
看她雖然一臉粉黛,五官端正,走路扭動美.臀,一頭秀髮晃動着,人到了跟前,就飄起來一陣淡淡的香氣。
啤酒這裡就有,朱能搬着往裡走。
到了門口,朱能離開時,小聲的問:
“猴子,讓你在最裡面,什麼意思?”
“監視我,看不出來嗎?讓老田……”
鄭毅說了一半,連忙使着眼色,教他怎麼怎麼辦。
不一會功夫,這一溜包房裡,傳出了各種人工,還有那個特殊功放機的聲音。
嘁哩喀喳的牀的聲音,如同助戰的戰鼓,聲音刺激。
老槍坐在牀上,拉開褲子拉鎖,看了一眼後面已經封死的窗戶,轉頭時,告訴亞楠:
“先這麼來。”
這要是朱能看到了這傢伙這麼另類,肯定連鼻子都得氣歪了。
這是自己YY了,一點證據都留不下啊,就算是亞楠指證了他,他不承認,誰也定不了罪。
頭牌小姐知道鄭毅是看場子朱大帥的朋友,自然不敢態度不好。
她把旗袍往上一提,媚眼誘.惑的說:
“帥哥,你想怎麼做?”
鄭毅看她身材高挑,肌肉結實,一點贅肉沒有,曲線更是沒的說,不由得心裡叫苦:
“這特麼的臥底,難受死了。”
要不是現在危險重重,要不是任務在身,鄭毅真就找不出一個理由拒絕了她。
“乾死你。”
鄭毅發自內心的說,可下一秒臉色一變,拿起一個啤酒瓶子,用拇指一下子起來了。
“咕咚,咕咚”喝了幾口,瓶子裡已經沒有多少啤酒了。
舉了舉手裡的瓶子,瓶口對準了頭牌小姐說:
“哥,喜歡這樣。”
頭牌雖然沒去過南方那個什麼莞城,可聽過各種新鮮刺激的新式服務,張了張嘴,捂着嘴噓了兩聲,
有些刺激,假裝害怕的說:
“哥哥,你真要這樣啊,我沒試過,沒事的,你加錢嗎?一瓶一千。”
鄭毅看她這麼猛,又在她身上打量兩遍後,很是專業的說:
“朋友可以請吃飯喝酒,幹這個都是自己消費,來,加兩萬塊錢的。”
說完,一個個抓起瓶子,閃電般的起.開了十多個瓶子,往穿牀頭櫃上一放,盯着她的小.屁屁說:
“前後都行吧,我先給你講講後面的技巧。”
“我怕,疼嗎?我先……”
頭牌小見過猛的,見過另類的,沒見過他這樣的,一隻長長的玉手,拿起一瓶酒,大口大口的喝着,想讓酒精麻醉下自己,好減輕疼痛。
“緊張個毛,我給你講講……”
鄭毅舉着空瓶子,對準她身上某個部位,慢慢的講起來。
朱能狼蹲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半掩着的房門,聽着裡面已經有聲音了,着急的說:
“老田,怎麼這麼慢啊。”
“大帥,說什麼呢?老子今天就交給你了。”
突然,裡面的老槍警惕的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