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見得那個皮膚黝黑的大塊頭朝他逼近了上來,只見他怒眼一瞪,眉頭一皺,還沒等那個黑皮大塊頭出手,只見他忽然一個弓步上前,擡腿就是一膝蓋頂在了那個黑皮大塊頭的襠|裡……
‘嗵!’
這一膝蓋頂得那個黑皮大塊頭不由得一聲怪聲的慘叫:“嗷……嗚……”
隨即,只見黑皮大塊頭慌是貓腰捂住自個的襠,痛得皺着眉頭直蹦躂着,原地轉着圈……
那個叫銘少的小子忽見這情勢,他不由得猛地一怔,傻眼了……
這個黑皮大塊頭可是他們的頂樑柱,是他們當中最能打的一個,而且天生蠻力,一手拎起幾百斤的東西不費吹飛之力,曾經可有一個挑十五個的光榮歷史。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黑皮大塊頭一出場,就被唐逸一膝蓋給搞掂了。
見得那個黑皮大塊頭疼痛不堪的樣子,唐逸不由得暗自心說,麻痹的,你這個狗東西不痿半年纔怪呢!
因爲他這可不是簡單的一膝蓋那麼簡單,在他一膝蓋頂上去的時候,可是頂死那個黑皮大塊頭的致命穴位。
那個叫銘少的小子見得情勢如此,不由得心想,媽的,看來非得大動干戈才成呀?不過,老子有一百多號人,就不信制不服你個b崽子,哼!
事實上,來這一百多號人也就是助助威、虛張聲勢罷了,因爲要是真的同時上,就爲了制服唐逸一個人的話,那場面得多亂呀?恐怕鬧不好,還得自己人打自己人?
此刻,唐逸則是目光銳利地盯着那個叫銘少的小子,也沒有吱聲,只是心說,你媽兒個X的,要上就一起上吧,老子也想看看老子是否能一個人單挑你們這一百多號臭鳥蛋爛番薯?
其實唐逸心裡也沒譜。
他只知道,他一個人單挑十幾二十來人那是沒啥大問題的,不過要是真的一下挑這一百多號人,他心裡也是有點兒犯憷的。
不過,他就算沒有勝算的把握,那也不至於傷得太重的。
因爲他懂得運用內氣,即便是捱揍,那也是傷不着筋骨的,頂多只是點兒皮外傷而已。
關於內氣,這是唐逸他爺爺傳授給他的用來治療特殊病人的一種特殊方式而已。
比方斷骨、氣血不通等等等,都可以利用內氣來作特殊治療的。
關於這種特殊治療法,普通醫生是不懂的,也不會。在他們看來,這些只是江湖郎中騙人的把戲而已,事實上這種治療法在古代一直存在的,也有顯著的療效。
那個叫銘少的小子與唐逸相互對視了大約兩分鐘之久後,再次下令道:“阿彪、阿虎、阿狼,你們三個一起上!!!媽的,老子就不信這b崽子是鐵打的?!!”
聽得那個叫銘少的小子下令後,忽見三個傢伙各自抄着傢伙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那三個傢伙很有特點,一個是大光頭,一個是雞冠頭,一個染着一頭大紅毛。
光頭手中拿着的是一把斧子,雞冠頭手中拖着一條粗鐵鏈,紅毛手中緊握着一把大砍刀。
唐逸見得這三個傢伙都面相不善,各自都是一副拽拽的面目猙獰樣子,他也沒有畏懼,而是很淡定地瞧着他們三個,想看看他們三個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我草!!!”大光頭一聲震怒,掄起手中的板斧就朝唐逸的頸部砍來……
唐逸輕巧地仰身往後一閃,躲閃了過去,只見板斧從他的下巴前劃過,‘呼’的一聲風聲……
雞冠頭見得唐逸躲閃了過去,他緊隨着就揮動了手中的粗鐵鏈,朝唐逸正面甩來……
‘呼!’
眼瞧着鐵鏈迎面甩來,來不及躲閃了,於是唐逸慌是擡手準確無誤地一把就接住了鐵鏈,一把攥緊,用力一拽,只見雞冠頭猝不及防地朝前撲來……
隨即,唐逸擡腿就是猛的一腳踹在雞冠頭的腹中……
‘嗵!’
這一腳踹得雞冠頭掙脫了手中的鐵鏈,飛身往後,倒在了後方的人羣中。
那個紅毛瞧着,傻眼了,被嚇得膽顫顫的,像是不敢上了。
正在這時候,傳來一聲:“江銘,住手!!!”
唐逸忙是扭頭一看,莫名其妙的,只見江巖那哥們匆忙地趕來了……
那個叫銘少的小子也是倍感莫名其妙的,慌是扭頭一看,忽見自己的大哥匆忙趕來了,他有點兒傻眼了。
江巖急步來到唐逸的身旁,衝那一百多號人一聲大怒:“都他媽滾球!!!”
這聲震怒,嚇得那一百多號人一個個的都膽怯的縮了縮脖子,然後只見他們一個個灰溜溜扭身開溜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聚集在此的那一百多號人就無聲無息地溜完了。
最後只剩下了唐逸、江巖、江銘三人。
原來,那個叫銘少的小子是江巖的弟弟,名叫江銘。
江巖見得人羣都散去了後,然後甚是氣惱地瞧了江銘一眼:“你又在這兒搞什麼事呀?你還嫌老爸事不夠多是吧?你知道你最近都惹了多少事了麼?你知道老爸現在頭都大了麼?”
被江巖一頓訓斥之後,江銘悶悶的沒敢吭聲,只是顯得一臉痛苦不堪的樣子,因爲他的胳膊還脫着臼。
江巖訓斥完了弟弟之後,然後扭頭衝唐逸言道:“哥們,究竟是怎麼回事呀?我弟弟他……怎麼惹你了呀?”
忽聽江巖說那b小子是他的弟弟,唐逸皺眉一怔,想了想,雖然初識江巖,但是他對他已經有了一種莫名的好感,於是他也就沒有說太多,只說了句:“你弟弟摸了我女友的p股。”
江巖聽得是這事,氣得他又是瞪了他弟弟江銘一眼:“你是不是沒事找事呀?”
江銘仍是沒敢吱聲,只是心裡悶悶的,感覺甚是憋屈似的,暗自心說,你還是不是我哥呀?胳膊肘怎麼就往外拐呀?就算我摸了他女友的p股,可是他個b小子也太狠了吧?不但斷了我一根手指頭,還將我的胳膊弄得脫臼了,哼!
此刻,其實江巖也是感覺蠻尷尬的,因爲江銘畢竟是他弟弟,所以他也不好說得太多。
江巖見得江銘的右胳膊耷拉着,一臉痛苦不堪的樣子,疼得額頭直冒汗珠子,他心裡也明白了,估計是唐逸給弄得脫臼了?
江巖尷尬的愣了愣之後,然後扭頭看了看唐逸……
還沒等江巖說話,唐逸就明白他什麼意思了,看在他的面子上,唐逸也沒有廢話,上前一步,伸手拽起江銘的右手,用力一拽,然後往後一推,‘咔啪’一聲,就給歸位了。
隨後,唐逸伸手在江銘的肩上拍了兩下,然後暗運內氣,又將江銘右手的食指攥在手心,就這樣悄然無聲中,就將他的食指給接上了,恢復如初。
江銘感受着自個身體內的微妙變化,不由得暗自一怔,偷偷地打量了唐逸一眼,忍不住心想,我草,原來……這b崽子還是一個高人呀?怪不得我哥哥都向着他……
江巖眼瞧着這一幕,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明白唐逸是看在他的面子才這樣的,於是他忙是衝江銘呵斥道:“還不快謝謝人家!”
此刻,江銘也是沒轍了,心裡也明白,要是他哥哥不及時趕來的話,恐怕他今晚會很慘,於是他忙是臉澀|澀的衝唐逸小聲地說了句:“謝謝!”
見得弟弟致謝了,於是江巖忙是衝唐逸微笑道:“哥們,對不住了哦!真是太不好意了!我這……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聽得江巖這麼地說着,唐逸很大度地衝他說了句:“我們不是已經是哥們了麼?”
“嘿……”江巖忙是開心的一笑,“對對對!我們是哥們了!”
說着,江巖又忙衝唐逸問了句:“你應該比我弟弟年齡大吧?”
“這個……我也不知道?”唐逸回了句。
“我弟弟今年19歲。”
“那我比他大1歲。”
於是,江巖忙是衝弟弟江銘說道:“以後你就叫他逸哥吧!”
江銘聽着,又是臉澀|澀的看了看唐逸,小聲地叫了句:“逸哥。”
唐逸見得江銘如此,勉強的應了一聲:“嗯。”
正在這時候,劉曉靜默默地走了過來……
唐逸隱約嗅着了劉曉靜身上那股特殊的幽香氣息,於是他扭頭一看,果真是劉曉靜走來了……
江巖見得劉曉靜走來了,忙是微笑道:“都是誤會,我替我弟弟向你道歉吧!對不起了哈!”
劉曉靜感覺甚是懵怔地皺了皺眉宇,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呀?怎麼……結果會是這樣的呀?
見得劉曉靜好似還很懵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似的,江巖也不想多解釋了,便忙是衝唐逸說道:“那好了,哥們,我不打擾你們倆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和我弟弟就先回去了。”
“嗯。”唐逸點了點頭,“好的。”
“那就……晚安!”江巖微笑道,“改天我請你們吃大餐!”
說完,江巖忙是衝江銘說了句:“好了,走了。”
江銘見得哥哥如此,也就只好扭身跟隨哥哥走了,只是他心裡對唐逸還是比較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