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聶天鳴握完手之後,秦開泰看向後面跟着的三個人,問秦一達道:‘這三位是?’
魏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或者是不想搭話,聶天鳴說道:“這三個人就是想要取你兒子狗命的人。”
聽到聶天鳴這麼說,後面的兩個西裝男立刻緊張了起來,但是聶天鳴看到他們的動作,第一時間是想要往身後的腰帶上摸,但下一秒立刻恢復了理智,伸手攥拳嗎,就要衝上來。
帶槍?
這麼有意思的嘛?
聶天鳴知道秦開泰有些勢力,但沒想到自己的手下會是帶槍的狠角色。
看來以後一定注意一些,1自己身體再強悍,也不是槍火彈藥的對手啊。
“稍安勿躁,既然能夠一同前往,那就說明沒有事情了。”
秦開泰沒有回頭,但他清楚自己的手下正在做什麼。
聽到老闆喊話,兩個人立刻恢復了正常,站回到原位。
沒有一點拖泥帶水,看來是訓練有素的。
但是從魏強的眼中,聶天鳴看出了不屑,他清楚,如果沒有手槍加持的話,那兩個人根本就不是魏強一個人的對手。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就吃飯吧。
秦開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來,魏強點點頭,兄弟三人也找了一個相對遠一點的位子坐下了。
桌上的飯菜應該都是進口的,又或者是各種稀奇古怪的動物,反正聶天鳴吃着挺好吃,口感似曾相識,但又不一樣。
作爲白江頂級的酒樓,自然是有兩下子的,聶天鳴不得不不佩服。
酒桌上,秦開泰端起一杯酒,站起來對聶天鳴說道:‘今天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就沒有這個兒子了。’
魏強三人臉色有些難堪,可仍舊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自顧自吃着自己的飯菜。
然後秦開泰一飲而盡,又說道:“這杯酒敬三位兄弟,如果你們早一天或者晚一天,都不會碰到天鳴兄弟,終究還是緣分,這杯酒我幹了,你們隨意。”
秦開泰對三個人仍舊是心有芥蒂,說完之後立刻坐了下來,沒有過多的客套。
不過聶天鳴已經是很佩服他的胸襟了,面對要傷害自己的仇家殺手,竟然還能站起來敬酒。
“不過我想問一句,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可以說說看嘛?不白讓你們說,名字中的一個字十萬塊。”
“無可奉告!”
魏強冷冷說道,還不讓用筷子夾起一塊魚肉扔進嘴裡。。
“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就咱們往前看,我想按照秦伯父的實力,不可能查不出來吧?”
聶天鳴在其中做了一個潤滑劑,畢竟如果沒有自己的話,這羣人根本就不會坐在一起,而且很有可能還會起衝突。
“不想說就算了,大家吃得盡興就行,不說這些惹人厭的事情了。
天鳴,聽一達說你是在老家種地的?”
“對,家裡有幾畝薄田,還有一個果園,我就在家種種地,沒事上山打獵,還算是過得輕鬆愉快。”
“沒有想過來白江發展,年輕人就應該有遠大的理想嘛。”
“爸!”
秦一達聽到自己老爹要勸說聶天鳴來白江市,自己之前已經探過口風了,既然沒有可能的事情,就不要再糾纏下去了。
聽到自己兒子阻止自己,秦開泰作爲老人精,自然能聽出弦外之音,因此也就沒有過多說下去。
而聶天鳴的這番話,傳進魏強的耳朵裡,就別有一番意味了。
像聶天鳴這麼年輕的人,能夠得到賞識,幾乎沒有人會拒絕這樣的誘惑的。
但聶天鳴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平時做的事情還都是一些種菜打獵的瑣碎小事,這也就說明,他的師傅必定是一個世外高人。
看來自己這次真的是做對了,原本他還想着萬一聶天鳴騙自己會怎樣。
魏強有些小聰明,但腦子也是比較簡單直接的,沒有進行深想。
聶天鳴也不確定,如果當魏強知道自己是騙他的之後到底是怎樣的心情。
不過聶天鳴對魏強的一想並沒有太差,只是覺得這個人練武練得腦子有些問題了。
只不過聶天鳴沒能看出魏強到底是哪家的功夫,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個行走的小武庫,但魏強的手段太過霸道,有些讓自己琢磨不清楚。
“接下來會有什麼打算?”
秦開泰問聶天鳴道。
“過幾天我爸玉石拿到手之後,就會回家,趁這段時間,你最好把他們的事情解決掉,要不然我可不沒有時間待在白江。”
秦開泰點點頭,又看了魏強一眼,眼神中有些怨恨。
不過他大體已經猜到了,所以也不是太過着急,只不過就是想要從魏強的嘴裡,得到確切的答案而已。
等最後一道菜上來時,聶天鳴盯着看了好幾眼,有些難以置信。
泰祖火鱗魚?
聶天鳴又看了一下,絕對是泰祖火鱗魚,而不是自己培育出來的泰祖金鱗魚這種變異的品種。
乖乖,這裡竟然有這麼好的東西?
其實剛纔正在上菜的時候,聶天鳴就發覺有些不對勁了,自己似乎是吃了一塊熊掌?
能夠開望江樓,必定是有些手段的,就像是大碗鮮一樣,靠着出奇制勝,但終會還是走了一條不歸路。
像是這些有錢人和權貴,什麼山珍海味都吃膩了,還是要吃點稀罕的。
看來這方面的市場是極其大的,自己手上有聚靈泉水,那豈不是自己想要有多少就有多少,而且還不受有關部門的限制?
泰祖金鱗魚只是一個嘗試,等明年開春之後先試一試。
不過聶天鳴現在看着眼前的泰祖火鱗魚,着實有些看不懂了。
現在火鱗魚仍舊是稀有動物,之前自己發現的那些已經是瀕危品種了,怎麼就能拿來做菜呢?
忽然,聶天鳴有了一個想法。
外面市面上很多品種已經是瀕危了,但仍舊是源源不斷地供給到餐桌上,那就說明後面有一個完整的養殖販賣產業鏈。
就像是自己在獅子山裡養的那羣金鱗魚一樣,只不過自己的是變異品種,應該屬於三不管的地帶。
“來,嚐嚐這道泰祖火鱗魚,在外面是吃不到的。”
秦開泰招呼聶天鳴道。
泰祖火鱗魚原本就長不大,整整一盤菜的話,需要數十條,爲棉也太奢侈了一些。
聶天鳴在心裡想到,看來開一間屬於自己的餐館是很有必要的,僅靠一道菜基本就能撐起銷量來了。
正當聶天鳴伸筷子時,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什麼?我馬上回去!”
聶天鳴焦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