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N省以及周邊四個省份全面失守!”一人衝進楊冬輝房中,正在皺眉抽菸的楊冬輝先是表情淡定,然後神情大變,雪茄掉到名貴地毯上也不管。
楊冬輝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吼道:“你說什麼!?”
“王、王洪浩大人在慘死N省H市被殺,在一夜之間我們的其他人幾乎全部放棄戰鬥投降了!”報信的人哭喪着臉跪在門口,似乎覺得下一個死的會是自己。
的確……在路遠寒出現的十二天內,連續大勝兩場,意界這邊死去三個意夢成員,新來的紀小季也不知所蹤,幾乎是意界所有人都不願面對這個名字。
楊冬輝顫抖着,表情也變得很難看。
“有什麼情報嗎!”楊冬輝幾乎是用吼得。
“他……他們……應該在今晚就攻過來了。”報信人幾乎是要絕望了。
“他們!?”楊冬輝怒吼道,“路遠寒帶了多少人來!爲什麼一點音訊都沒有王洪浩就在昨晚突然死了!”
“他……他只帶了兩個人。”
“兩個人!”楊冬輝幾乎是要被氣瘋了,“你當我好騙嗎!只有三個人怎麼可能打下數萬人的地盤!那他們拿什麼攻過來!”
“有……有七成我們的弟兄們投靠了他們,他們正在向我們這邊靠近了。”
“廢物!”楊冬輝怒吼道,脖間的青筋暴出,似乎是要被氣得吐血,但同時也害怕了起來。
這是什麼概念?
剛出現第一天,便集合了自己的戰鬥團隊,將何偉男和鄧宏志引入石鎮。第八天便奪回池市全部地區,重創紀小季團隊,建立聲勢。第十一天整個南方便全面被奪回,第十二天就在毫無聲息之間殺掉王洪浩,奪回近一半北方!
今天是第十三天,就殺向了自己這邊!
楊冬輝忽然想起之前聽說過路遠寒的那句話:“一個月內奪回整個人界。”
照這個速度下去……也不是不可能啊。
楊冬輝顫抖着,即便他擁有着近乎閣主級的戰鬥力,但是面對這樣傳說中恐怖的傢伙,還是害怕地發抖。
“現在幾點了!”楊冬輝怒吼道,“不是說今晚嗎!這不已經晚上了嗎?”
“已經深夜十一點了。”
“十一點!”楊冬輝勃然大怒,“你他媽是不是逗我!路遠寒他們人……”
就在楊冬輝話還沒說完,忽然那個報信人手中多出一把金色魄源化飛刀,衝着楊冬輝的心臟而去,楊冬輝大驚,側身躲過,但胳膊還是不可避免地劃傷了,就在這瞬間楊冬輝用靈體盒變成了靈體狀態。
“已經全面攻打過來了,楊冬輝大人。”報信人忽然露出極爲陰冷而且自信的笑容,眼睛裡透出寒光,絲毫不畏懼地看着楊冬輝,“您的身手比那個叫王洪浩的強得多嘛。”
楊冬輝極具顫抖着,看着眼前這個報信人……不,一個霸氣十足的少年渾身上下地爆發出強大的魄源,幾乎要讓人喘不過氣來,同時在沒有用靈體盒的同時身體就變爲了靈體,並且右手握着金色羽鞭。
路遠寒!
這三個字從楊冬輝腦中閃過。
怎麼會……難道說自己的人全軍覆沒了嗎?可是不至於數萬人攻過來都毫無聲息啊。
事實上楊冬輝據點裡只有路遠寒和江蕭蕭在。而真正的戰場在B市外的郊區裡,雙方都是幾萬人的軍隊在開始史無前例的決戰。
意界人之間的自相殘殺,用着驚天動地的法術。
而領導那幾萬人的正是伊小雨。
這是三人共同做出的一個驚人決定。由江蕭蕭和路遠寒先行在無形衣的保護下在早晨便到達B市楊冬輝的據點內,並且通過江蕭蕭的強大魄源把楊冬輝所在據點的那一棟樓都徹底封印,外界的人在沒有楊冬輝的命令下絕對不會輕易進入,而在這種魄源下也感覺不到裡面的變化。
而這棟樓裡遊蕩在各處的近百位意界人,都在悄無聲息中在不到一天裡被路遠寒和江蕭蕭各個擊破,並且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就在同時伊小雨帶着數萬大軍浩浩蕩蕩地用魄行接近B市的無人廢棄巨大郊區,並且不斷故意暴露出行蹤,不斷吸引小頭目帶領人前來阻止,從而幾乎變成了全部兵力的對決。
而每當有人試圖接近樓中和楊冬輝彙報時,江蕭蕭便一臉微笑站在門口,對報信人說:“楊冬輝大人告訴你們,你們可以全權負責,且不怪罪,路遠寒一衆根本不可怕。”
來訪人哪見過江蕭蕭這樣美若天仙的頂級美女,自然被迷得七葷八素,並且看着楊冬輝不邁出樓中,以爲楊冬輝真的策劃出了極好的戰術,才讓這個美女替他下達指令。所以都輕信了路遠寒三人合力編造的戰術謊言。
等到樓中雜碎通通被處理後,並且郊區內的決戰正式全面打響後。路遠寒和江蕭蕭便決定故技重施,擒賊先擒王,決定先將最強大的楊冬輝先行做掉,這樣絕對會亂了他們的軍心。
“你們……”楊冬輝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就是用這種方法幹掉了王洪浩?”
“腦子看來真的挺好使,難怪孟意把現在北方大部分的管理權都交給了你。”路遠寒輕蔑地笑着,同時江蕭蕭也步入房間,和路遠寒背背相靠,這時江蕭蕭手握月劍,帶着極爲冷豔的笑容看着楊冬輝。
雖然笑容如此冰冷,但江蕭蕭傾國傾城的精緻面龐還是一笑百媚生,讓楊冬輝感到極爲驚豔,只不過他知道眼前這個女子的實力絕對不可小瞧。
看來跟在如今的路遠寒身邊,氣場都會不由自主地變強,連江蕭蕭這樣的典型南方柔弱女孩,也變得如此女王。
“路遠寒。”楊冬輝手中多出一把月劍,不由自主地後退道,“既然你們毫髮無傷地站到這裡,證明你們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
“是的。”
“所以……你們就是來這裡殺我的。”
“是的。”
“那……”楊冬輝遲疑說道,“你們……能否繞我一命?這裡的一切我都會給你。”
都是些沒種的人啊。開始想念起紀小季甚至萬古了。路遠寒鄙夷地笑了笑,這樣的對手真是沒有挑戰性,明明有着絕對可以殊死一戰還有可能獲勝的實力,卻會這樣的沒膽魄。
氣氛開始變得微妙起來。楊冬輝鬢角處留下一滴汗來,眼珠不停地轉着,並且緊握手中的劍,生怕有什麼不料。
“我接受你說把這裡的一切都給我的事情。”路遠寒慢慢說道。
楊冬輝慢慢地長呼一口氣,似乎現在卸了千斤擔子一樣,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了,長嘆笑道:“早這樣不就……”
“但……”路遠寒打斷了楊冬輝的話,輕輕笑着,“我可沒說饒你一命啊。”
幾乎是在說話的同時,路遠寒的金色長鞭捆住了放鬆警惕的楊冬輝,一把金色小刀從路遠寒手中形成,這是路遠寒唯一會的攻擊型金系羽術,在頃刻之間刺進了楊冬輝的心臟。
楊冬輝瞪大了眼睛,嘴角溢出血來,怎麼也不敢相信路遠寒居然會說出手就出手,不給他一點思考的機會。
路遠寒考慮到很多,在這裡和楊冬輝一戰,絕對會是一場持久戰,並且楊冬輝是在完全警惕的狀況下,想要在之前半小時內幹掉王洪浩那樣幹掉他絕對不容易。
這樣的戰鬥絕對會毀掉這棟樓,而這樓之外絕對包圍着無數意界高手,在不像上次做好萬全之策破了所有人防線那樣的話,僅憑着路遠寒和江蕭蕭兩個人,絕對難以抵擋住那麼多人的進攻。
所以……路遠寒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要找到能將楊冬輝致命一擊的機會。
現在的路遠寒,早不是半年前那個還會爲敵人治療的懵懂少年了。而且,在得知章一澤父親死去的消息以及親眼目睹那麼多自己身邊的人類慘死後,路遠寒的心境再度發生了改變,他絕對不會輕饒過這些隨時會讓他身邊人離開的人渣。
所以,就算是不折手段,也要贏,也要爲人類把這些意界人全部除去。
這直接刺入心臟的一擊可以說足以要了楊冬輝的命,但路遠寒仍然沒有放心,畢竟他曾經親眼見過金敏中被自己父親刺通心臟後居然還有行動力的可怕事情,所以不到對手斷氣他絕對不會輕敵。但是顯然,路遠寒這次高估了楊冬輝。
路遠寒一甩鞭子,楊冬輝被砸到了牆上,江蕭蕭用月劍釋放封術將他壓在了牆上。
“用阱箭吧。”路遠寒背過身對江蕭蕭說道,“抱歉了……蕭蕭,讓你來做這致命一擊的事情。”
江蕭蕭心中一暖,手中的月劍已經變成了阱弓,附在路遠寒耳邊柔聲道:“沒有關係……說起來我們好久沒有親熱了,今天大戰結束後……該是我們的‘大戰’吧。”
江蕭蕭說這話時背過身去,阱箭已經將楊冬輝徹底射穿,說實話江蕭蕭也不想看見這血腥的一幕,路遠寒感覺到背後的魄源已經徹底消失,便摟着江蕭蕭的腰走出了這個房間,關上了房門。
路遠寒附在江蕭蕭耳邊,用極爲陽剛的聲音說道:“這樣的‘大戰’……我可是迫不及待了啊。”
江蕭蕭心中一喜,畢竟這段時間的戰鬥讓路遠寒和江蕭蕭幾乎都沒有時間親密,看樣子在等到伊小雨那邊結束前還需要好幾個小時。
真好,這裡也不會有人打擾。
兩人相擁熱吻着遊離到另一間房屋門口,路遠寒一腳踢開那扇門,同時和江蕭蕭熱吻着,然後兩人像是迫不及待地脫去對方的衣服,動作格外熟練。
他們互相的第一次都是給了對方,這樣的戲碼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路遠寒和江蕭蕭在站着同時已經一絲不掛,並且在站着同時就開始了身體的交融。
只不過……這種高難度動作對於他們來說自然是輕而易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