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潮的思想還都停留在之前與趙衛國正面交鋒的場景,心情也環繞在那種動手後的爽快之中。
“你說什麼?”劉潮側臉看着摩登問道。
“沒什麼。”摩登摸着臉上的紫青搖了搖頭。
“不對,你說我禽獸不如!”劉潮眯着眼看着他。
“聽到了還問。”
“我就是確定一下。”劉潮哈哈一笑,“收起你那齷齪的思想,我說的便宜是這麼好的酒店已付錢,不住可惜。你特麼想什麼呢?”
“好吧,我齷齪了。”摩登深吸一口氣。
“承認就好。”劉潮豎起大拇指,“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咱今晚咱們就在這休息?”摩登問道。
“咱們?”劉潮一瞥眼,指了指已經成半死人的任雅說道,“是,我們謝謝。”
“我次奧,你要趕走我啊!”摩登怔怔的看着劉潮,“搞了半天還特麼不是那麼回事!我服了,五體投地!賤到你這種程度,真的是無敵了。”
“行了,別跟個娘們似的埋怨了,請吧,我的私人偵探大人!”劉潮臭屁的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摩登嘰嘰歪歪的帶着一身傷可憐巴巴的走了。
劉潮關好門重新回到牀邊看着任雅單薄的身影,看着看着醉了。
“要不親一下。”劉潮自言自語的說道。
“是。”任雅突然的迴應嚇了劉潮一跳,後來發現自己並沒幹啥,而且還是救美的英雄,有毛可怕的啊!
“真親啊?”劉潮試探性的問道,目不轉睛的盯着任雅的紅撲撲的臉頰。
“是。”任雅喃尼一聲。
劉潮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任雅同意,那就親唄。
附身輕吻,酒香夾雜着迷醉的體香衝入他的鼻孔,令他心猿意馬。
熱,軟。
這是劉潮撅嘴貼上去之後的感覺。
嘭!
“我累個擦!”劉潮嚎叫一聲被任雅踹下了牀,趴在地上捂着蛋打滾……
任雅是特麼的真醉了,還是在裝醉,怎麼踢的這麼準,昂着頭的那傢伙都要斷了啊,球球也碎了啊!
剛剛還沉浸在虐打趙禿子的爽感,這麼快就回歸到自己身上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風水輪流轉?
劉潮緩和了一下,自己揉完後警惕的貼向任雅,仔細看了看她確實是醉了,不僅僅是渾身上下散發的酒氣,她的神態也也是能說明的。
這個妞真難搞,無論是清醒還是不清醒,她都這麼厲害,不佩服都不行……
古有梟雄曹操夢中殺人,今有地獄蘿莉昏中爆蛋,怎一個威武了得!
劉潮沒有在揩油什麼的,而是做起了暖男大叔,他透了毛巾細心的爲任雅擦臉,可是擦着擦着只聽‘嗷’的一聲,酒水摻雜着晚飯從任雅的口中噴了出來……
劉潮沒有感覺到噁心,臉上也沒有一絲嫌棄的神色,接下來他抱任雅,爲她擦拭嘔吐物,脫掉她身上弄髒的衣服,撤掉牀單,最後才把自己的衣服脫掉……
對,劉潮脫了任雅和自己的衣服,真的是因爲是被吐上了飯餐,雖然最後的最後劉潮還是跟她同牀共棉了。
當然‘同牀共棉’在這裡不是個動詞!
浮雲自開,陽光赫赫,雲霞異彩,竿頭日進。
天亮了。
陽光射進來鋪灑在相擁的任雅和劉潮的身上。
只見劉潮平躺着而任雅像只八爪魚一般將他捆綁了起來。
任雅首先睜開了眼睛,她是被尿憋醒的,但是在看到面前這個男人臉之後,尿意全無,就那麼瞪着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劉潮。
劉潮也睜眼了,迎上了任雅複雜的目光。
這一刻,只屬於寧靜。
“阿喂,你爲什麼把我抱的這麼緊?”劉潮率先開口了,他知道這個先機很重要。
“你爲什麼會跟我睡一起,這是哪?”任雅呼吸有些急促,語氣中能夠感受到他的不淡定。
劉潮很想跳身逃跑,免得自己被抽,卻怎奈何任雅纏的自己緊,身體還被壓麻了,一時間不能完成逃遁。
“你爲什麼沒穿衣服?”任雅沒等劉潮回答繼續問道。
“你……你也沒穿多少啊……”劉潮結結巴巴的迴應道。
“你盯着我腿的那個硬邦的東西是什麼!”
“硬……應該是手機。”劉潮無奈的說道,這特麼是一柱擎天,是常識好麼!
疑?昨晚到底用了沒用?
怎麼不記得啊,貌似喝醉的人不是自己啊,怎麼會沒印象呢?
劉潮心中活動着,突然自己很肯定的說了一聲:“對,沒幹。”
“你沒幹什麼?”任雅聽到劉潮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疑惑的問道。
“你。”劉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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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想,脫口而出。
“你再說一遍!”
“我沒幹……你……真的!”劉潮很認真的重複道。
“禽獸!”任雅突然放開了纏繞着劉潮的身體,然後急速的一個翻滾便到了牆邊,然後背部依靠着牆面雙足朝着劉潮蹬踹而來……
咣噹!
劉潮被踹了下來。
“阿喂!我說沒幹,你怎麼還叫我禽獸,還打我啊!難不成你是想讓我……”劉潮趴在地上整個一悲劇。
“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任雅撈起被子緊緊的裹着自己,美眸爆瞪,“說實話,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問題我一個個回答,首先,昨晚趙衛國把你灌醉帶到了這裡圖謀不軌,關鍵時刻我猶如超級英雄版空降至此,把你給拯救了。”劉潮一臉認真的說道,“然後,你出酒了,你我的衣服都髒了,我就幫忙脫了,着重說明一下,我昨晚是留了一條小短褲的,可能是由於我有果睡的習慣,也有可能是你喝多了幫我脫了怎麼滴……”
“放屁,我怎麼會幫你脫!”任雅打斷他的話,憤怒的說道。
“我只是說有可能。並沒有肯定啊,你別火啊!”劉潮急忙說道。
任雅裹着自己靠着牆角沉默,她用力的回憶着昨晚的點點滴滴,依稀的記得趙衛國請她吃飯,之後的事情斷片了。
他很紳士,是個很溫暖的大叔,怎麼可能向劉潮說的那樣呢?
“你撒謊。”任雅沉默了許久之後繼續說道,“你的邏輯都不對。即便像你說的趙總要對我怎麼樣,那你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趙總要非禮我之前還得向你報告一聲?”
“不是……你腦補的太強悍的了……”
“是不是趙總看我喝多了打電話讓你來接我,然後你就趁人之危的把我帶到這裡的!”任雅沒有給劉潮繼續說話的機會,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次奧!在心裡我就是這麼齷齪一人?他趙禿子就是那麼高尚一人?”劉潮有點啞口無言的感覺,突然間感覺黑白被顛倒了,好委屈。
“最起碼趙總很紳士,而你呢?”任雅皺着眉頭說道,“你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脫我衣服了吧,你還想狡辯!”
“都……都是有原因的好麼,我可都是一片好意啊!”劉潮突然覺得自己的解釋好蒼白無力,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行了,別在說無謂的謊言了。”任雅深吸了一口氣,撩動了一下蓬亂的劉海兒,停頓片刻後,又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像是做了個重大的決定,“上一次你看了摸了,這一次你又睡了,所以,你必須要娶我。”
“什麼玩意!”劉潮噌的跳了起來,看着任雅的眼神感覺實在瞧外星人一般,“姑奶奶,怎麼就看了摸了睡了啊!前兩者我承認,可是我沒睡啊!”
“睜眼說瞎話,那現在是什麼?昨晚我們沒睡麼?”任雅瞪着眼反問道。
“這個睡啊……好吧,睡了。”劉潮無奈,那叫一個糾結啊,昨晚自己就應該將前後進行到底,現在沒‘睡’都被認定‘睡’了,想一想有點虧。
“哼!哼!哼!”突然劉潮雙手叉腰,一臉壞笑着,身體還抖索着盯着任雅。
“你要幹嘛?”任雅警惕的問道。
“你都要娶我了,你說我幹啥!”劉潮邪邪的笑着,一步步走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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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別過來!”
“我就過去!”劉潮感覺既然都這樣了,那就來一下吧,反正沒做她都說自己做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開整吧!
“你叫啊,叫破喉嚨都沒有用的!”劉潮跪在牀上一點點蹭向牆角的任雅,其實他已經做好隨時躲閃的準備了,因爲他認爲任雅會攻擊,可是知道自己臨近她五公分時候,她都沒有出擊……
然後,就這樣一帆風順的將任雅抱在了懷中,只有力道不大的捶打,這也就意味着……
劉潮想到這裡,心花怒放了。
看來這個任雅小丫頭是真的想讓自己要了她啊,這個可以有。
“等等,你確定真的要那樣麼?”任雅貝齒輕咬,細弱蚊聲的問道。
劉潮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瞬間心軟了,即便他再賤也不是真正的禽獸,他下了個知道自己以後定會後悔的決定……
劉潮在任雅臉上啄了一口,然後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違心的說道:“傻丫頭,等你長大。”
“恩!”滿臉通紅,心在狂跳的任雅點了點頭,然後送上香脣。
這是一段柔情的吻。
纏綿輕柔,兩個人都很輕,似乎都怕稍微一用力就會破壞掉這種美的境界……
與此同時,希爾大酒店八層的走廊內,一道亮麗而熟悉的身影左看看右瞧瞧,口中還唸叨着:“我怎麼會相信呢,肯定不會的,對,不會的,你說對麼小狼?”
“恩。對。”身側的男孩點頭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