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俊說道:“老大,你的計劃很完美,但是有一個問題你可別忽略了,這一個星期,張德元只拿到咱們十部作品而且只是三萬字的開篇,目前位置建濤手裡招募的寫手還不能及時完成三十部的作品,更何況現在大唐文化已經終止這個項目了,如果他們不支付我們尾款的話,一切都是泡沫啊……”
“說的也對,明明是賠本的買賣,爲什麼還會扔錢?”顧曼莎也表示贊同李英俊的說法。
下一刻,所有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劉潮的身上。
“你們分析的很對,李胖子,你進步不小啊,哥給你點個贊!”
“老大,你又埋汰我。”李英俊撇着大嘴說道,“你趕緊說說你的想法吧。”
“數量問題不是問題,你忘了我讓馮小杰已經在一家文字工作室訂貨了?”劉潮一挑媚眼兒,“那內容張德元可是沒看過的,他也不懈去看,我將要給仇冰寒仇總彙報的是,我所簽署的合作協議是不合格不給錢,這樣的話,那一批‘貨’就會被退回,說是退回,自然是我們自己拿到版權,這不是很簡單的解決了數量上的問題麼?”
“我此奧!老大,你特麼就是在諸葛亮啊!”李英俊拍案站起來對着劉潮深鞠一躬,表示她服的無話可說。
“至於尾款的事兒,那就更不用擔心了。”劉潮起身彈了李英俊那大頭一個腦殼兒笑哈哈的說道,“協議都簽署了怕啥,協議上的違約金數額也不小哦,你認爲大唐文化會爲了這麼一筆小錢兒而毀掉自己的信譽麼?那麼大的一個公司,傻麼?”
“麻痹的,也對,這錢對於咱們來說是巨資,對於大唐文化來說那還真是小錢兒!”劉英俊深吸一口氣,完後他說了一句戳痛劉潮內心的話,“不過老大,如此的對大唐文化我有點不忍心,畢竟……唉,這要是對‘創世經典’或者那個狗屁的‘柳樹下’的話,我就會很爽。”
沉默,一句話令劉潮的心兒痛了。
李英俊這句話還真是說道劉潮的痛處了,她何嘗不是這麼想的,但現在對付‘創世經典’或者那個狗屁的‘柳樹下’時機還未到,或者說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目前爲止他只對大唐文化熟悉,只能拿這裡開刀了,因爲公司剛成立需要資金,他要養着這幾個人,雖說註冊完公司後他手裡還有點錢兒,但那是不夠的,要運作一個公司需要的錢遠比之前劉潮預計的要多……
劉潮拿大唐文化開刀,也是不得以而爲之的。
其實劉潮把楚夢瑤邀請出山的原因之一就是讓她作爲利器對付‘創世經典’的這一點是不可否認,也就是說劉潮真正的敵人是誰他自己是清楚的。
俗話說的好,滴水之恩將涌泉相報,大唐文化是他從象牙塔走出來後的第一位工作,一直幹到現在,說沒感情那是假的,李英俊所說的,他自己也有佛反思過,但被說出來,那就是另一種傷痛了。
“我劉潮今天在此立誓,我絕對不會做出忘恩負義的事情,恩將仇報不是我劉潮能幹出的事兒。”劉潮站起身,面色嚴峻心若磐石,“這一次我在大唐文化坑的錢,到時候我會加倍奉還,各位給我做個見證。”
“老大,不用這麼嚴肅吧,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李英俊有點苦笑不得了,他覺得自己是多嘴了,欠抽。
“不,李胖子,你說出了我想說而不敢說,想面對而不敢面對的事實。”劉潮深吸一口氣說道。
沉默,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好像是真的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似的。
“我插一嘴吧。”這時候摩登拿掉了耳麥,這段對話他是有聽到的,“一個成功站在金字塔的頂端,腳下必然會踩下無數的屍體,背上定會有着數不清的冤魂,秦國白起何以爲‘戰神’因爲他坑殺了四十萬降兵,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行了,我懂你的意思,但最起碼我還是個有原則的人,該坑誰不能坑誰,我心裡有數。”劉潮對着摩登擺了擺手。
“老大,知道我爲什麼跟着你混麼?”摩登目不轉睛的看着劉潮,“因爲你是一頭猛虎。”
“那我也插一句,你知道我爲什麼跟你麼?”顧曼莎也說到,她故意的沒有跟摩登一樣說跟他‘混’其中的含義以劉潮的聰明還是能聽出來的。
‘跟你’和‘跟你混’的區別在顧曼莎身上隱含着一個字,那就是‘睡’或者說是‘日’……
“因爲你能‘細嗅薔薇’。”顧曼莎繼續說道。
劉潮看着兄弟姐們相繼表忠,他心中的滋味是怎樣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劉潮覺得如此對於大唐文化是他的不義,但現在這種情況,他卻又不知道如果不把大唐文化作爲這第一步的墊腳石的話,那麼還能有誰能伸出脖子讓自己砍呢?
微天下的柳樹下還是戴石磊創世經典?
這特麼不是開玩笑呢麼,誰是也不是善類,微天下和戴石磊都是人中至奸至惡,自己雖然勉強能稱得上是個至賤,但對付他們劉潮覺得自己還不到火候……
在劉潮這時候的情景,大有時候那種不得以而謀權篡位的感覺差不多,當然在性質上、氣魄上什麼呢,那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幾人又商討了許久然後各自都有了專屬的工作之後這才散去。
期間劉潮是忍着一顆膽寒的心把葉尋打來的n+1個給按成了靜音,現在公司的事兒已經都安頓好了,他可得火速趕回家去接受葉尋那個姑奶奶的虐待了。
劉潮曾經做過一個夢,那就是在一個頂級大別野裡面十幾個房間,每個房間內都住着以一位賢惠美麗的大姑娘,自己一回家有做飯的,捏腿的,捏胳膊、腦袋瓜子的,彈曲兒的、唱歌的這種皇帝一般的生活。
可畢竟辣是夢。
現實中呢,他現在已然是住上了大別墅,雖然是租的而且還不是自己出錢租的,這些都攢錢不提,就說一起入住的姑娘吧。
當時楊欣悅和任雅與自己一同居住的時候雖說也曾有點小摩擦什麼的,但那也是和諧,他劉潮小日子過的還算是滋潤。
但現在葉尋不請自來的住了進來,他那夢寐以求的生活就不復存在了,葉尋猛如虎,猾如狐,魅如妖,實在是很難招架啊。
劉潮想,一個葉尋尚且這樣,如果在多幾個姑娘跟自己一起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的話,那那還有自己享受的份兒啊,肯定是搖身一變成爲奴才啊!
回家的路上劉潮都想好了,不能讓葉尋在自己的住所獨大,既然她已經在此定居,那必須要制衡她,否則自己以後的小日子肯定逍遙不了,這段時間她已經享受過了,除了在夜生活方面得到了空前的滿足,但其他方面還的壓制性還是令劉潮有點不舒服的。
“死哪去了!”
劉潮剛剛把門推開,葉尋那張媚中帶笑,笑中帶邪的臉蛋就迎了上來。
“除了工作還能死哪?”劉潮一撇嘴,直到現在劉潮還沒有跟葉尋說自己已經開辦公司的事兒呢,他只是還沒有組織好該怎麼說,並不是不說,畢竟那筆錢是靠着葉尋掙來的,也可以準確的說那是人家葉尋的錢。
“粑粑,我餓!”突然間圓圓捧着一大杯酸牛奶也走了過來,俏嫩嫩的小臉上佔滿了白白的酸奶,這劉潮不禁產生了一種不和諧的畫面,好像島國有一種大片兒的女主角就經常會滿嘴的白色酸奶一樣的東東……
“她餓!家裡沒吃的了,只有酸奶,現在喝了三大瓶了,她還說餓,你到底在哪撿來的這個惡鬼似的丫頭!”葉尋媚眼一挑,“她都在咱家呆了這麼久了,什麼時候送走?”
“麻麻,不要趕我走,我不餓了,不餓了,餓死也說不餓了……”圓圓聽到葉尋的話,眼圈瞬間就紅了,她乖巧的把手中的酸奶瓶子放在了一邊,然後可憐巴巴的對着葉尋說着‘麻麻,我錯了’等話。
“乖,媽媽沒說趕你走。”我一時間沒忍住上前把圓圓擁在了懷中,然後對着葉尋說道,“這孩子怎麼餓成這樣?是不是這一天你有沒有給她在家弄吃的?”
“我說過了,我不會做飯啊!”葉尋撇嘴,似乎在看到圓圓這般可憐的小摸樣之後也心軟了,“我要沒生過孩子當過媽,我怎麼會照顧小孩啊,再說她是小孩兒麼?你看她的個頭她的相貌,主要是她的這裡!那一點像是小孩子了!”
間,葉尋伸出手戳了戳圓圓那已經成熟的兩團傢伙。
在葉尋的手戳下,那兩團傢伙似乎在duang、duang的顫抖着,預示着圓圓真的不是個小孩子了。
“我不想再辯解她是不是小孩子的問題了,在那還是先弄點吃的吧。”劉潮深吸一口氣,關於圓圓是不是小孩兒的問題,他和葉尋已經探討過無數次了,也沒有必要在這上面糾結了,既然自己攤上這事兒了,那就得負責人不是?
爺們嘛,就得懂得擔當。
“那行,你去做飯吧,完後我跟你說說任雅的事兒。”葉尋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要不是她做飯,用她的話說就是,自己的女兒,自己餵養。
“嗯,正好我也要跟你說了,一會我去訂機票,明早要有飛機,我就飛走了。”劉潮轉身朝着廚房的方向走去。
“你不用飛了,我知道任雅在那,但我不想告訴你。”葉尋淡淡的說道。
“啊?你知道!”劉潮站定的腳步緊忙轉身,不可思議的看着葉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