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潮咧嘴笑道:“付姐你說這話可就太客氣了,我是把你當親姐才幫你的,不過說正經的,你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啊?難道是歐陽陸濤又找你麻煩了?”想起那個人渣就讓劉潮飢腸轆轆的腸胃還是忍不住生出一陣陣的噁心。
“他敢!真當我是吃素的啊!我只是想要找你和你的朋友一起到金源玩玩,今晚有時間麼?大家一起嗨皮一下嘛。”穿好衣服的付鉑鉑邊打着電話便說道。
“嘿,等着好事還等不着呢,怎麼會沒空呢,等下我跟兄弟們說一下,一起過去!”劉潮高興的說道,一臉疲憊的臉上頓時染上興,豬,豬,島,小說 奮的色彩。
“呵呵,這樣就不忙啦?”付鉑鉑聽到劉潮興奮的聲音忍不住調侃的說道;
“忙什麼呀!看我分分鐘解決它們!等着啊,你幾點過去呀?”劉潮坐在書桌前大聲的說道,衆人紛紛向着這邊投來好奇的目光。
“八點半?好的,就是這個時間了,我們會準時到的!”說完,劉潮掛掉電話,瀟灑的起身在走廊上轉了幾圈。
衆人紛紛向着他投去好奇的目光,劉潮十分享受的打着轉,繼而對着他們大笑道:“兄弟們,手頭上的工作給我加倍的快速完成,今晚有人請我們到金源吃飯!”
衆人聞言,一陣興奮歡呼:“太好了!”
付鉑鉑先回家梳妝打扮了一番之後,看着一下時間打電話到了金源交代好晚上要去的事宜,在她準備出門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付鉑鉑以爲是劉潮打來的電話,從口袋中拿出手機發現是歐陽陸濤,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她沒好氣的扁扁嘴掛掉了電話。
剛走出門手機再一次響起,“喂!你沒完了是吧?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了,如果你還想再糾纏,就跟我的律師去墨跡吧,我現在沒有那個國際時間跟你墨跡!”說完之後就準備掛掉電話,那邊的劉潮開口說道:“這大火估計鐵扇公主的芭蕉都夠嗆能滅掉的,誰招惹我們付大小姐啦?”
付鉑鉑聽出來是劉潮的聲音,頓時火氣消了一般,語調卻還是很生硬的說道:“除了那個傢伙還有誰啊,打擾我的好心情!不管了,你到了沒有啊?要不然我去接你吧?”
“原來是那孫子啊,說其他我就反胃,別打攪我的食慾了,我剛出門,不用你來接,好幾個弟兄呢,你接誰的好啊?”劉潮摸着鼻尖調笑道。
付鉑鉑聞言,冷哼一聲說道:“少給我貧,我現在就去,你們抓緊!”說完,付鉑鉑就掛掉電話,開着車向着金源駛去。
到了金源的門口,就看到歐陽陸濤也向着裡面走去,本想避而不見的,可是世界就是那麼的不睜眼,你看什麼噁心就偏偏就要讓你噁心一會兒,這不是,一個斜眼都能看到她,他走過來說道:“自己一個人啊?”
“要你管!”說完,就不理他直接走進去,他看着付鉑鉑的背影,下意識的認爲她不可能是一個人,於是走到他的座位的時候刻意留意着這邊桌子上,果然是那幫龜孫子一起呢,歐陽陸濤看着劉潮心裡就是那個恨啊,恨不得上去直接將她生吞活剝了!
要說這歐陽路濤也真夠臉皮厚的,白天在法庭上撕破了臉皮,晚上竟然還屁顛屁顛的跑到金源燕莎來自取其辱。
付珀珀對艾經理問道:“他開的什麼房間?”
“是至尊666。”艾經理如實的回答。
“嗯,你就按照原價一倍的價格收,如果他不給就報警。”付珀珀交代完之後便轉身進了至尊999號房間。
一晚上劉潮他們都喝的特別嗨,自從自己公司遇上事到現在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大家總是黑白顛倒,壓力特別大,難得出來放鬆放鬆。
劉潮更是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放鬆,酒是一瓶接着一瓶,無疑瓶瓶都是頂尖的好酒,這麼一喝,劉潮只感覺到暈乎乎的。
但就是這個感覺反倒讓他更加踏實,如今的劉潮如果不是酒醉,很難睡個踏實覺。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夜夜如此。
從刺殺開始,到公司倒閉,再加上付珀珀的事情,總之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總是讓人不得安寧。
付珀珀也看出劉潮心中的苦悶,索性由着他的性子隨便喝,這麼一喝足足喝了一瓶伏特加,一瓶威士忌,兩瓶夢洛酒莊的紅酒以及啤酒兩打,他們這一桌總共可才七個人啊,顧曼紗和紅柳沒有參加,一桌子除了付珀珀全是老爺們。
就這麼無節制的喝了個痛快,劉潮晃晃悠悠的離席去了衛生間,卻沒有注意到在暗處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
歐陽路濤躲在牆角鬼鬼祟祟的盯着劉潮的一舉一動,等劉潮晃悠着進去了,他也跟着進了另一個坑位。
歐陽路濤剛進衛生間就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喂!讓龍彪接電話!有要緊事要跟他談!快點!”歐陽陸濤撇着衛生間的門縫盯着那邊喝的昏天暗地的劉潮低聲說道。
那邊接電話的是龍彪的手下,他將電話交給龍彪之後卑微的說道:“彪哥,是歐陽陸濤!”
龍彪嘴裡叼着雪茄,沒好氣的將手機拿過去大聲的吼道:“你是誰?”
被龍彪嚇得險些將手機扔了,歐陽陸濤知道他是故意的,也沒好氣的說道:“我是歐陽陸濤啊,我遇上點麻煩,想要請彪哥行個方便幫幫忙。”
“幫忙?”龍彪聞言怪里怪氣的說着,歐陽陸濤可是個明白人,聽到他的語氣頓時明白什麼意思,他言不由衷的陪着笑說道:“當然了,這個忙怎麼能讓您白幫啊,小弟我準備點薄禮,等會就送到大哥的面前哈!放心!”
“薄禮?歐陽先生可不是小氣的人那!”龍彪地笑着,語調陰森森的說道。
“那必須的,小弟我明白!你放心好了。”
“說吧,什麼忙?”
“一個叫劉潮的男人,現在正在金源吃飯呢,我想讓老大將這個人給我綁走了,我要好好地教訓這孫子一頓!”歐陽陸濤看着劉潮那邊惡狠狠地說道。
龍彪看着賬戶顯示的數額滿意的點點頭低笑道:“劉潮?這傢伙招惹歐陽先生了?很好,我馬上叫人過去處理掉!”
“要乾淨利落,價格好說!”歐陽路濤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說完之後就從衛生間走出來,他對着劉潮背影呸了一聲:“你先得瑟着,等着瞧,看老子不弄死你!”
他回到座位上繼續和朋友喝酒聊天,劉潮和付鉑鉑那邊喝的也差不多了,搖晃着非要自己走,付珀珀知道他的本事也就沒多想,由着他自己吹冷風去了。
劉潮搖搖晃晃的走到街道上,一路上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羣一個變三個,時不時的大笑着,撞到人之後還跟人閒聊,惹來旁人的嫌棄。
他不以爲然的繼續走着,他擡起手指着前面的這條路,在看着周圍的建設忍不住嘟囔着:“這條路怎麼越走越黑啊?我跟它不熟。”
他打了一個酒嗝,接着轉頭想要往回走,剛一轉身就感覺眼前一黑,自己被一個類似於麻袋的東西困住了。
劉潮一頓折騰,對着套着自己的人一頓拳打腳踢,讓那個人飛快的鬆開了他,劉潮將套着自己的麻袋拿開,眼神模糊的看着面前的幾個人:“你們是誰?”
看着眼前的幾個黑衣人,劉潮不悅的蹙眉,搖搖晃晃的身子就跟打醉拳似的,一個大塊頭走到劉潮的面前,擡起手就給了那個用麻袋套着他的男人一拳:“廢物!”
這個大塊頭叫東條客郎君,挺着的大肚皮就像是專業摔跤的似的,或許是因爲酒壯慫人膽,此時的劉潮看到這個大塊頭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二話不說就衝上去飽揍了一頓,雖然那個男人的塊頭看起來很大,但是在劉潮的重拳之下,只有捱打之力根本沒有還手的功夫。
沒一會就被劉潮揍的鼻青臉腫的,倒在地上跟野豬似得直哼哼。
不過劉潮也受了點小傷,擦着脣角上的血跡打着酒嗝醉醺醺的說道:“說,你們爲什麼綁架我啊!”
“你說呢?”藍雨從那些人的背後走出來,看着劉潮的時候兩眼放光,讓劉潮頓時身上一身雞皮疙瘩,蹙眉指着他說道:“你?你……你是那個基佬!”
“我就知道你會記得我的,不過,別說的那麼難聽嘛!”藍雨漫不經心的走到他的面前:“想我了麼?我可是真的想你呢,我……”
“我……噗……”劉潮捂住自己的肚子就跑到路邊大吐特吐了起來,藍雨見狀臉色煞白,他憤怒的看着劉潮大聲的喊道:“劉潮,你什麼意思!?”
“我……你……噗……”話根本說不完全,只能不斷的嘔吐着,跟着一起來的幾個弟兄見狀紛紛低聲嘲笑着。
“都給我閉嘴!竟敢說我噁心!”藍雨從袖中一伸手探出一根毒針,看着劉潮的反應,趁他嘔吐全然沒有防備的時候,冷不丁走到劉潮的身邊飛快的把毒針刺進他的脖頸上,劉潮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暈倒了,藍雨飛快的抱着他的身子,摸着他的臉頰一臉愛惜的說道:“你說你,乖乖的跟我走多好!”冷眼看着那羣人大聲的怒吼道:“還不帶走!一羣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