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去勢很凌厲,可惜一下被巴拿馬那肥厚的肚子化解,如同打在了一團豬肉上,發出了悶悶的聲響。
他不在意的笑道:“咱這草原啊,缺一少穿的,你們大領導不知咱們這人民的苦,雖然不愁牛羊,但是俺們真的沒有這些用品啊,物以稀爲貴嘛!”
看着這大傢伙搖頭晃腦的說了一堆,再加上自己怎麼也打了人家一拳,劉潮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確實哦,出來玩不能因爲幾個錢計較。
“看你態度不錯,就算了,趕緊給送上來啊!”劉潮一副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模樣。
巴拿馬看他不計較了,立馬送上了一個諂媚的不行的笑容道:“馬上馬上,我親自給您送上來!”
說完咚咚的跑了出去,那厚實的身體在出門的時候走的急,撞了一下門,只聽咣噹一聲,趕腳那門似乎有點不堪重負似得!
大約過了五分鐘,就見巴拿馬晃着渾身的肥肉重新跑了上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把一個防雨布的小口袋遞給了劉潮。
打開後看着軟毛的牙刷和還不錯的牙膏,終於拍拍他那肥厚的肩膀,露出了一排小白牙。
當打扮一新的劉潮晃悠着來到樓下的時候,才發現所有一起來的人都去牧場玩了,唯獨剩下了他一人。
這時,葉尋的聲音傳來,劉潮循着聲音走了過去,是一個包間,桌上擺了一桌子吃的。
奶茶,炒米,嚼口還有蒙古果子和米湯茶葉蛋,看着豐富的蒙古特色早點,劉潮才發現自己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本來昨晚上吃的就少光喝酒了。
今早上起來又勞作了這麼久,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劉潮連忙找了個位置坐下,開始狼吞虎嚥的享受着這美味的早餐。
淡藍的天空好像油畫布一樣,隨意的飄散着棉花般的雲朵。
即便是中午,太陽光也並不曬人,偶爾掛過徐徐的微風,涼爽宜人。
放眼滿目的綠色,心情也跟着無比開闊,葉尋打着哈欠說道:“你去找他們玩吧,我得去補覺了。”
“這大好時光,睡什麼覺嘛!”劉潮一撇嘴,沒有妞陪豈不是很孤單。
“你還說!還不是因爲你!”葉尋母老虎氣勢一吼,劉潮立馬閉嘴行注目禮看着葉尋離去。
不少遊客都騎着馬溜溜達達的晃悠在草原中,大部分人都不會騎馬,所以都找個馬場的馴馬員牽着繮繩。
在不遠處,一個白衣白褲纖瘦的身影吸引了劉潮的目光,他張大了嘴吸溜了下即將溜出的口水:“哇塞,那不是我女神嘛!”
劉潮看着仇冰寒漸行漸遠的身影,他有些怕怕的看了看旁邊的高頭大馬,咬了咬嘴脣一狠心叫過一個馴馬員。
特麼的,還是小命重要,偏偏勞資啥都會就是不會騎馬,本來打算馳騁草原,但想想還是算了。
翻身上馬,他並不像其他人一樣把繮繩交到馴馬員手中牽着走,而是讓馴馬員騎着馬拉着他的繮繩,這樣就可以飛馳啦!
兩人兩騎一路搖搖晃晃的朝草原深處溜達而去。
“師傅,來跟兒煙不?”劉潮從兜裡掏出一盒玉溪。
“不用,有這個!”馴馬員拍拍馬鞍子上的酒袋。
跟着劉潮的這個馴馬員虎背熊腰,全身黝黑的,典型的蒙古族,說中文的時候含混不清,顯然不會說幾句中文。
“您怎麼稱呼?”劉潮琢摸着,怎麼也得學幾招,這策馬奔馳多帥啊,怎麼能少得了劉大帥!
“吉日嘎拉。”他憨厚的舉起酒袋,把胯下馬的繮繩一揚,那馬就乖乖的靠在劉潮這匹馬邊上。
劉潮接過酒袋,仰頭喝了一大口,是馬奶子酒,入口很辣伴隨着醇厚的奶香,已入口就能唱出是牧民自家釀的,絕對的純正。
喝完砸吧砸吧嘴兒,戀戀不捨的把酒袋還了回去。
不是劉潮沒見過世面,這酒真的是香啊,喝過的人都忘不了。
“你喜歡,就留下,我還有!”吉日嘎拉拍拍馬鞍子,在側面還掛着一個大號的酒囊,看來這傢伙一天不少喝。
“旮旯哥,那就謝啦!”劉潮當個寶似得把酒袋細心的掛在了自己的馬鞍子上,之後咋想都不舒服,全身上下摸索,想給這位蒙古兄弟留點什麼紀念品。
看着劉潮抓耳撓腮,全身上下抓的狀況,吉日嘎拉詫異的看着他上下翻騰。
劉潮也意識到自己失態,這時他胯下的棕毛馬也嘲笑他似得打着響鼻。
“矮油!”就在劉潮一頓搜索之後,終於摸出來一件像樣的玩意。
超薄按摩刺激tt,劉潮遞了過去,那漢子接過去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看來對於上面的中文和字母,他都很陌生。
“你沒有用過嗎?”劉潮看着旮旯哥好奇的眼神,大方的擺擺手:“送你啦,回頭跟你婆娘用了都說好!”
“婆娘?哦,布斯貴?(蒙語:妻子的意思)”吉日嘎拉一副秒懂的神情,朝劉潮咧開大嘴笑了。
他解下酒囊大口大口的喝着馬奶子酒,那豪情還真在城市裡見不到。
“我們可以快點嗎?”蒙古漢子轉頭看向劉潮,當看到劉潮點頭之後,他一拍馬屁股,那馬兒會意撒歡兒似得小跑起來。
終於感受到馳騁草原的感覺,劉潮嘚瑟的笑容爬滿了臉頰。
這時,遠處出現一個若隱若現的白點,看樣子應該是仇冰寒,劉潮一指道:“旮旯哥,咱們到那邊去!”
吉日嘎拉一拽繮繩,兩人立刻改變方向朝那個白點奔馳而去。
坐在馬背上一開始感覺特別顛,但看到旮旯哥是有節奏的跟着馬的顛簸一起,劉潮也總結了點經驗,他也開始按照胯下馬的節奏一起一落,漸漸有了感覺。
之後旮旯哥還用蹩腳的中文,簡單的告訴了劉潮繮繩的意思。
原來騎馬這麼簡單,拽左邊繮繩,馬朝右轉,拽右邊的朝左轉,兩個一起拽就是剎車了,一拍馬屁股就是油門。
“得嘞,騎馬不會,開車咱可是老司機了!”劉潮嘚瑟的找吉日嘎拉要了繮繩,想自己控制試試。
那蒙古漢子一開始是拒絕的,但一想到劉潮那酒量,想必也是豪爽聰慧之人,便把繮繩遞給了他。
這時,兩人兩騎馬已經追上了白衣白褲的仇冰寒,“仇大總,騎馬呢?”
聽到劉潮的聲音,仇冰寒詫異的回頭,看到他竟然自己提着繮繩溜達了過來,一臉的驚詫道:“你會騎馬啊?”
“啥事能難道我啊,這不跟開車一樣嘛。”劉潮咧嘴傻笑。
“這跟開車怎麼能一樣呢?”仇冰寒詫異的低頭看看自己的馬,感覺離地面好高,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怕怕的,她伸出手去輕輕的撫摸了下馬鬃。
就在仇冰寒落下去的瞬間,那馬突然“哧!”的一聲驚呼,小跑着衝了出去,而給他牽繮繩的馴馬員顯然沒有反應過來,繮繩直接撒手。
“啊!”仇冰寒高呼一聲,身子隨着馬的顛簸一上一下的,她害怕的閉緊了雙眼,雙手緊緊的抓在馬鞍子的扶手上。
劉潮一驚,他一秒都沒有猶豫就一拍馬屁股追了上去,可他剛剛學會個初級騎馬技巧,這樣瘋了似得狂飆怎麼能受得了,沒過兩分鐘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這匹馬了。
可劉潮的馬似乎很有靈性,它一直追逐着仇冰寒的那匹,兩匹馬一口氣狂飆了十幾裡地,終於劉潮的馬了上來。
兩匹馬並排狂奔,仇冰寒嚇的不知如何怎麼辦,看到劉潮大叫:“你快閃開吧,我快堅持不住了!”
“nnd,你把勞資想成什麼人了,我的女人絕對不能受到半點傷害!”劉潮一拍馬臀,兩匹馬捱得更近了,劉潮高呼:“快把手給我,我拉你過來!”
仇冰寒有些猶豫,這樣的情節可能也只有電視劇裡面纔有,自己怎麼可能做得到。
“快,仇大總!寒寒!快點,不然來不及了!”劉潮一着急叫出了在心中默唸過無數次的仇冰寒小名。
仇冰寒一狠心,一扭腰把雙手伸向了劉潮。
劉潮一彎腰,把仇冰寒的雙手抓住,用盡全身力氣一帶,她的身體便撲倒在了馬背上。
看到她無恙,劉潮一拉繮繩,馬停住了腳步。
劉潮把身體朝後挪了挪,給仇冰寒留出了能座的位置。
兩個人依偎而行,可此時卻不知去往何方了,剛纔仇冰寒的馬受驚,根本沒有方向的亂跑,而劉潮一心追趕也並沒有看到路是怎麼走的。
都說老馬識途,也不知道胯下的這批棗紅馬貴庚,劉潮一拍它的馬頭說道:“馬哥,你看着走唄,我們倆人可都跟你混了!”
那棗紅馬打了一聲響鼻,表示沒問題?
反正它溜溜達達的朝草原深處行走,劉潮抱着仇冰寒的小蠻腰各種享受,就這樣在一起即便是一瞬間也是美好的。
“喂,你剛纔叫我什麼?”
“仇大總嘛!”
“不是!”
“寒寒……”
“嗯……”仇冰寒扭動了一下身子,可劉潮這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哪裡受得了,他把摟住女神的手收得更緊了,仰頭沖天四十五度角。
仇冰寒感覺到來自他胳膊的力度,奇怪的回頭一看,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我怕鼻血留下來!”劉潮委屈的小眼神眨巴眨巴。
“流氓!”仇冰寒嬌嗔的用胳膊杵了他一下。
可她卻並沒有掙扎,相反在劉潮的懷裡好想找到了某種安全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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