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別誤會,別誤會,將軍別誤會。”蕭鬱爲了不捱揍,不被殺,已經沒有什麼底線了,現在讓他跪下唱爺爺饒了孫子吧,他也絕對不會猶豫的。
“那玉佩我是想拿給郡主的,然後看看能不能跟郡主換點錢花花,哪裡敢給別人呢,我就算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雖然猥瑣,可他卻說得也誠懇。
張榮哼了一聲,“算你有眼力見兒。”
說着他看向章懷,“頭兒,要怎麼處置他?”
章懷卻抱着胳膊想事情呢,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原本他是個乾淨整潔的青年,下巴都是颳得流光滑溜的,絕對不會有胡茬。
可現在做了郡主的侍衛大統領,褚基說需要有點威嚴,嘴巴沒毛辦事不牢的形象要改了,加上這些天他一直忙着和褚基訓練飛鷹小隊,所以倒是沒有好好刮刮鬍子。
然後摸上去就硬硬的,有點扎手,這麼一邊摸着胡茬子,他的思維好像更加清晰一樣。
“蕭大爺,你說是從老王爺那裡聽來的,那還有誰知道?”
蕭鬱搖搖頭,“我保證沒有人知道的,我父王一直守口如瓶,如果不是這一次喝醉了,也不會說出來的。”
章懷卻搖搖頭,“能說一次醉話,也就能說兩次三次,那玉佩是在太妃那裡?還是老王爺手裡也有一塊?”
蕭鬱瞪大了眼睛,心道:他怎麼會知道?嘴上卻道:“沒,我父王手裡沒有,他說的是信物在太妃那裡,所以我要去找,否則我何必那麼麻煩,在自己府裡翻找不是就好了。”
章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信你纔有鬼呢,一般的信物分明就是有至少兩塊,可以拼湊起來,否則若是有人僞造了那豈不是隨便就能冒認?
他考慮着是現在去跟郡主彙報,還是等審出更多消息來再說。
蕭鬱緊張地看着他,生怕章懷會說出殘忍的消息來。
章懷卻什麼都不說,就只是看着他,然後自言自語道:“不知道這點消息郡主會如何想,信不信,滿不滿意。”
張榮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就是啊,郡主肯定說他胡說八道,這麼多年,老王爺一點信兒也不露,現在才說醉話?當初和王爺鬧得水火不容差點被陛下給咔嚓了的時候,他怎麼不說,那種時候不是才最是緊急關頭,說出來有用嗎?”
章懷點點頭,“所言極是。”
蕭鬱卻猛得擺手,“不,不是這樣的……”
張榮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什麼不是這樣的?哪裡不是了?你若是有個致命殺手鐗難道你不在自己和兒子的危難關頭使出來,卻要在一個閒得蛋疼的日子裡跳出來做賊?既然老王爺早就知道這個,還有信物留下,那就覺得不是太妃的問題,肯定是老王爺和太妃兩人都知情的。既然如此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對太妃的清譽造成任何影響。就算是王爺不是你父王的親子,也只能說明龍生龍鳳生鳳那句話果然是對的,老鼠怎麼能生出龍子鳳孫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