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
宴會場內, 聲音消散,皇帝帶着太子等人出現,大臣們連帶着家眷都朝着皇帝請安。
這次的宴會衆人也都心知肚明。
“愛卿們不必多禮。”
皇帝看上去心情不錯, 就連平日裡嚴肅的臉上都帶着幾分的笑意。
宋寶兒看着不遠處的太子與陳娉婷坐在一塊的樣子忍不住的笑了一聲, 如今在面對着眼前的顧長亓給自己夾着菜的模樣也是忍不住的笑了笑。
“長亓, 你別光顧着我了, 你自己也好好吃點。”
顧長亓聽到宋寶兒說的這番話時朝着宋寶兒笑了笑點頭:“你放心吧, 我知道的。”
這倆個人恩愛有加,坐在不遠處的碌世子把這倆個人的模樣收入眼裡,仰頭又是灌了一口酒。
“碌世子這是怎麼了?”
坐在宋晟身邊看着他喝着悶酒的男子笑了笑:“這難不成是看着顧長亓與永樂公主之間恩愛的模樣吃醋了?”
“行了, 管好你自己吧。”
碌世子宋晟不耐煩的朝着身邊的男子看了過去,眼神裡更是煩躁:“對我來說, 這些事情可不是能夠拿來開玩笑的。”
“喲, 看來我說的這些話都猜對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隨口一說的話都對了, 如今在面對着宋晟的時候哥倆好的伸手一把勾搭住了他的肩膀:“要我說這些事情你也用不着太擔心,要是真羨慕這種日子, 那不如就讓你爹給你納一名妾進來不就好了。”
他笑嘻嘻的說着話,宋晟想也不想的打開了他的手,視線在看着宋寶兒的時候卻是一眨都沒眨。
“我的這些事情,你壓根兒就不懂。”
他哼笑了一聲,對於自己所做的這些事情, 男人並沒有半分想要解釋的想法。
“行行行, 我不懂。”
他忍不住的笑了一聲, 在面對着眼前的男人時, 這才又道:“我們之間的這些事情, 對於我來說可沒有說些什麼有的沒的。”
碌王世子話中的意思他明白,眼下對於自己所做的這些事情, 他的心裡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不過說真的,這顧長亓還真的是看不出來,原本以爲他這顆鐵樹不會開花,可這一眨眼的功夫,對這永樂公主居然會這麼體貼。”
“可不是嘛。”
男人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輕笑了一聲,宋晟在聽到這裡的時候朝着眼前的男人看了過去,眉眼中滿是不耐煩:“說夠了沒有?!”
他眼神裡滿是厭惡,如今面對着這些朋友們交談的話語,他十分不喜的皺眉道:“有些事情可不是能夠就這麼算了的!”
宋晟的這些模樣倒是出乎了他們的想法,如今在面對着宋晟的這幅樣子,各位心中也是十分的無奈,這會兒在面對着宋晟的時候,皆是閉緊了嘴巴不再言語。
宋寶兒倒是沒想到會發生這些事情,如今看着顧長亓照顧着自己的模樣,她的心中滿是暖意,這會兒心裡也是十分的柔和。
“寶兒,你看看這四周圍朝着你看着的人羣,還真的是讓我羨慕。”
宋嫣兒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過來了這裡,如今在面對着宋寶兒的時候,她的眼神裡也是夾雜着幾分的笑意:“寶兒,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出去逛逛?”
對於這宴會中的這些事情,宋嫣兒本能的覺得沒意思,如今在面對着眼前的宋寶兒,她的心裡也是夾雜着幾分的情緒:“我不想要在繼續呆在這裡了。”
她委屈的看着眼前的宋寶兒,宋寶兒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朝着宋嫣兒看了一眼,忍不住的笑了一聲道:“你現在說的這些話,讓我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宋寶兒朝着宋嫣兒看了一眼又道:“嫣兒,你要是實在無聊,那你就出去逛一逛吧。”
宋嫣兒撇了撇嘴,如今面對着宋寶兒的時候也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所以我現在讓你出去,你是不願意了是吧?”
宋嫣兒朝着宋寶兒看了過去,面對着她這幅樣子,心中更是難受:“算了,我跟你說的這些話,你也是沒把我放在心上,我也不想要在繼續按照你說的去做了。”
她嘆了口氣,眼下在看着宋寶兒的時候又道:“反正我做的這些事情,你也不是很想要聽。”
宋嫣兒見宋寶兒這會兒十分不喜自己說的這些話時,她也是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算了算了,你既然不想要跟我一起離開,我也不勉強,就看着你自己去做你該做的。”
她忍不住的輕哼了一聲,面對着眼前的宋寶兒,心中也是帶着幾分的煩躁:“反正我跟你說的這些話你都不聽。”
宋嫣兒不等宋寶兒繼續說些什麼,轉身就朝着屋外走了出去,在來到了宴會場外的池塘附近,宋嫣兒這才鬆了口氣,對於接下去的這些事情,心裡也是十分的舒服。
鄭蕭然早就是跟着宋嫣兒一直偷偷的來到了這裡,面對着站在不遠處的女人,他的眼神裡飛快的劃過一抹笑意,在宋嫣兒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從樹背後跳了出來。
“宋嫣兒!”
宋嫣兒在聽到他的這些聲音時,整個人都被嚇了一跳,又見鄭蕭然這會兒嘻嘻哈哈的模樣,她怒從心來,幾乎是想也不想的伸手一把推着鄭蕭然掉進了池塘裡。
“宋嫣兒,你謀殺啊!”
鄭蕭然在水中撲騰着,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這麼心狠的推着自己下去。
“要我說你就是活該!”
宋嫣兒看着鄭蕭然掉進了水塘裡不免就連聲音都帶上了幾分的滿足:“鄭蕭然,誰讓你突然之間就跳出來嚇我的!”
她的眼神裡滿是暢快的笑意,如今在面對着鄭蕭然的時候,宋嫣兒語氣更是得意:“鄭蕭然,你活該!要不是你做的這些,我也不會把你給推進池塘裡去了!”
宋嫣兒覺得自己所做的這些事情並沒有任何的錯誤,她所做的這些,不過就是因爲鄭蕭然嚇唬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