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有些不相信的看眼前的女鬼,難道鄒燕她跳河不是跟朱青一樣想爸爸媽媽。
“我早跟你說過,那個校長不是什麼好人,你今天中午不是也看見了嗎?不是也察覺出來了嗎?他就是利用對學生好,然後給零花錢,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女鬼看着我。。
“我,我。。。”一時間我說不出話來。
原來校長真是個混蛋,今天還算我機靈,不然我就會跟鄒燕一樣。
“別說那個鄒燕,那個朱青之前也是,她雖不想跳河,但我窺探了她的內心,這二十多年,被那個混蛋染指的女學生不知道有多少,有些都結婚生子了。。”
原來我身前這個女鬼是我爸的同學李靜。那個說喜歡已婚的校長被拒絕的那個,後來在河裡洗菜因爲傷心掉河裡淹死了,可李靜告訴我,事實不是這樣的。
當年校長的老婆懷二胎,他沒法發泄自己欲。望,有天晚上,趁着夜將下學在家的李靜給那個了,還威脅她,如果告訴別人。他就殺了他們全家,當時的農村太落後,村民法律意識簡直是一塊空白,李靜害怕他殺她們全家,就一直不敢說。後來校長隔三差五的來找她,與她強行發生關係,知道李靜懷孕了,他還拉着李靜去做人工流產,給了李靜所謂的營養費。
那天李靜不想再這麼繼續下去了,她在河邊祈求校長放過她,校長不答應,兩人拉扯的時候,被我奶奶看見了。
下午的時候,李靜在河邊洗菜,校長對她又起了心,想要那個,李靜剛流產沒有多久拒絕了,說校長不是個東西,要去城裡舉報校長,校長一聽急了,兩人拉扯的時候,他將李靜推到了河裡,李靜在河裡大叫救命,校長怕李靜上岸後,會把他的醜事告訴村民,於是也下水狠心的把李靜拖到了河中央,將李靜的頭按進了河裡。。。
因爲李靜的死,加上校長老婆生孩子,他安分了兩年,過了兩年後,鄰村發生了一起強煎案,那個強煎犯被抓去坐牢了,這件事讓村裡的法律意識增加了些,可他的心卻一點都不老實。將目光盯向了學校的孩子們,他想既然那樣是犯罪,就換了種辦法來滿足自己的變態欲,望,這種不道德的事情就這麼做了十多年。畢竟是毀名聲的事情,誰也沒有去檢舉告發他。
“這麼多年,他一直命火旺盛,我無法靠近他,所以想找個替死鬼,可馬霜屢次破壞我的計劃,後來淺溪大人也來了,我沒法再害人,現在那混蛋年紀大些了,命火稍微弱了些。我也只能讓他疾病纏身,暫時不會去打那些學生的主意,可你竟然把符咒給了他,讓他好了起來,他又開始繼續作惡。阿玉,你是幫兇你知道嗎?”李靜責備的看着我。
“我,我不知道事情是這樣,我以爲他是好人,沒想到他是這種混蛋。鄒燕是被我害的跳河的。。”我自責的哭了起來。
“你現在哭有什麼用?”李靜冷漠說道。
“那我該怎麼辦?”我抹了抹眼淚看着李靜。
“這十多年,他有一個習慣,會把他欺負過的學生的名字會記在記事本上,還會寫上日記,日記裡清楚的記載他是怎麼欺負那些學生的,他將記事本鎖在他辦公桌的抽屜裡。鑰匙在他身上,從不離身的,阿玉,你想要辦法拿到他身上的鑰匙,把那本記事本偷出來,然後去警察局舉報他,阿玉,不能讓他害人了。”
“好,我一定會把那本記事本偷出來。”
第二天上學,我滿腦子都在想怎麼樣拿到校長的鑰匙。吃完午飯的時候,剛好碰到上樓的校長,我心一橫,直接上去主動給他打招呼。
“校長好。”
“阿玉啊。”校長轉過頭來看我。
而我的目光盯在了他腰間的鑰匙竄上。
校長連喊我兩聲,我才反映過來,我笑眯眯說校長掛在腰間鑰匙竄上的掛飾很漂亮,想讓校長給我瞧瞧。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鑰匙竄上有好幾個抽屜鑰匙,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把,想着到底該偷哪一把呢。
校長看了看我,將鑰匙竄取下來正準備遞給我。我趕緊上去接,卻被校長給縮了回去。
“還是我取下來給你。”校長說完便將鑰匙竄上的掛飾遞給了我。
“送你。”校長笑眯眯對我說道。
“謝謝校長。”看着校長將鑰匙竄重新掛到腰間,心裡滿是着急,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把校長的鑰匙騙過來呢。
“阿玉,我正好有話問你,我那脖子上的黑氣還有嗎?”
我點了點頭,校長說,最近是感覺脖子特別的疼,他老婆懷疑他是頸椎病犯了讓他明天請假去城裡看看醫生,校長說完便上樓了。
校長明天要去城裡。我這兩天得好好想個法子,怎麼樣才能從校長那裡騙來鑰匙呢。
晚上回家,我抱着小白去了香火店,因爲白淺拒絕小花姐姐的事,讓我對他很是冷漠,我坐在幽藍的身旁跟幽藍說着話,白淺給我蘋果,我也不要。
幽藍看着白淺進裡屋後說我是不是太過分一點。
“誰讓他讓小花姐姐那麼傷心的,你沒發覺師傅他很冷血嗎?感覺就像沒心沒肺。”我賭氣說道。
“他還沒心沒肺,阿玉。你是不是沒長眼睛啊?”幽藍用手指彈了彈我的額頭。
“我哪裡沒有長眼睛。我明明長了兩個大眼睛。”我翻了幽藍一個白眼,抱着小白去了白淺的菜園,張小民正提着小水壺在菜園裡澆水。
“阿玉,你今天是怎麼了,一天都在不高興,上課也是心不在焉的?”張小民擡起頭來看着我。
“我,我。。”本想跟張小民說校長這個事情的,想了想,還是算了,告訴了張小民,他也沒法幫我,他是男生,對校長沒啥誘惑力,再說多一個人知道,多一份危險。
我低下頭看向懷中的小白,心裡默默的跟小白說:“小馬,你說我該怎麼辦,該怎麼樣從校長手裡拿到那把抽屜的鑰匙呢?”
小白居然朝白淺的後窗嗷嗷了兩聲,我回頭一看,啥也沒有,在後院等張小民澆完水後,跟着張小民一起進屋。
進店裡的時候,看着白淺對着自己鎖上的錢箱子發愣。
“幽藍,我錢箱子的鑰匙好像掉了。”白淺回頭看向幽藍。
幽藍說小事一樁,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錢箱子面前,右手伸出兩指,嘴巴里念出一句密語,然後兩指對着錢箱子的鎖前一指,唸了一句開。錢箱子上的鎖真的就這麼打開了。
“啊,幽藍。。”我驚喜的看到幽藍,趕緊跑到他身前,一臉的激動。
“幽藍,教教我。我有急用啊。”我抓着幽藍衣服高興的說着。
“阿玉。你學這個幹什麼啊?”
“額,我就學學嘛,到時候我要是回家,我爸媽不在家,我不就可以自己開門了嗎?”
幽藍白了我一眼。說萬一我學來去做偷雞摸狗的事情怎麼辦。
“你放心,我真的是學來急用,絕對不會幹那些偷盜之事。你就教教我嘛!要不我給你我的零花錢。”
幽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最後經不住我的要求,將那句密語教給了我。
“阿玉,唸咒語的時候注意力一定要集中,還有就是,你沒有道行,念這個,有時候會失靈,得多念幾遍。”
“明白了,謝謝幽藍。”
“唉,你應該謝。。”幽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身旁的張小民給打斷了。
“白淺師傅,你的鑰匙不就在那櫃子裡嗎?那個冥紙的旁邊,”張小民用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