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不是太兒戲了,能夠瞞得過那些人嗎?”殘月姐他們好應付,但是要殺她的那些人,有那麼好忽悠麼?
“我說能就能,你還有其他問題嗎?”司徒潛霸道地說。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紫藤撅起小嘴兒,抑鬱地說,他那麼霸道,他們還能愉快地耍麼。
“那你明天要不要去把頭髮的顏色也染回來?”司徒潛的手掌落在她的腰上,深具威脅性地摩挲着。
紫藤的小心肝頓時一抖,乾笑一聲說“其實,這頭髮的顏色過幾天就能洗掉的,這幾天你就忍忍唄。”
“你不早點說?”司徒潛頓時忍不住手癢地掐了她一下,剛纔見到她那一頭火紅的頭髮,他差點就忍不住想把那個給她染髮的人給宰了,糟蹋了她那一頭烏黑亮澤的秀髮。
“嘶,你剛纔又沒有問。”紫藤無辜極了。
“哼。”他不問,她就不會自己說一句嗎?司徒潛冷哼一聲,伸手拉起她,往車子裡塞去。
紫藤立即驚恐地說“你不會又想飆車了吧,大爺,你饒了我吧,小女子哪裡做錯了,我給你賠不是了,你饒了我……”她剛纔已經吐得七暈八素,她不想再吐了。
“再不回家都半夜了,還是你想露宿荒野?”司徒潛立即涼涼地說。
紫藤這才發現,周圍一片荒涼,不遠處似乎還能聽到狼嚎的叫聲,忙不迭地說“不要,回家,這三更半夜的,還是睡在自家的牀上比較舒服。”
“我也喜歡睡在自家的牀上。”司徒潛眸光幽深地望着她,脣邊勾起一抹邪魅得讓人頭皮發麻的邪笑,輕吐兩個字,“和你。”
紫藤剛飽受煎熬的小心臟一抖,蒼白的臉色頓時染上了一抹紅,輕淬“你耍流氓。”
“你不喜歡我對你耍流氓?我記得,你在我懷裡的時候,很享受那過程的,是誰叫我快點,不要停……”
紫藤的頓時轟隆一聲,就像裡面被人投放了一顆炸彈,被炸得大腦裡一片空白。
這……太陽要從西邊升起,天要下紅雨了。
原來這男人也會講葷段子,媽啊,真不得了。
紫藤伸手抱頭,無力地低吟“天啊,你劈個雷,把我劈死吧。”什麼男神的形象都毀了。
司徒潛嘴角抽了抽,他難得說葷話逗逗她,居然是這樣的反應,到底是誰說的,其實女人挺享受男人給她說葷段子的,他回去一定要劈了他。
當司徒潛牽着紫藤的手,回到潛龍宛時,大家都吃驚不小。
“嗨,初來報道,大家請多多指教。”操着一口不知道哪來奇怪口音的紅頭髮女人,熱情地向着正目瞪口呆瞪着自己的衆人打招呼。
“少……少主,這個女人是誰?”殘月滿臉不敢置信瞪着他們,交握的雙手,有沒有搞錯,小姐現在正在醫院裡昏迷着,他居然到外面拖了一個女人回來,而且還是一個看起來就不像是正經人家的飛女,那口音更是奇怪,讓人聽着刺耳極了。
“涯(我)叫紫藤,我說慣了家鄉話,有時候發音不準,大家不要見怪。”紫藤臉上的笑容燦爛起來了,看她那熟絡的樣子,哪裡像是第一次來,就好像很熟似的。
殘月看着心頭燃起了幾把火,怒道“少主,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小姐?”他真的太讓她失望了,她還以爲少主跟別的男人不一樣,他是對愛情很忠貞不二的,結果,涼梓才發生事故沒多少天,他就勾搭上別的女人,過分,真是太過分了。
“放肆,我做事亂不到你來多嘴。”司徒潛見她居然敢頂撞自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不悅地沉聲說。
“就算你要責罰我,我也要說,小姐爲了你,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你卻勾搭上這樣的女人,我心裡不服。”殘月這是第一次,公開反抗司徒潛。
紫藤看在眼裡,很是感動,沒想到殘月姐居然對她那麼好,不過很可惜,她暫時不能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她。
“殘月兒,你想死了,少說兩句。”圓月一見少主的臉色黑得沒有邊兒,趕緊上前,拉住殘月。
“我不管你服不服,以後紫藤就住在潛龍宛裡,誰敢怠慢她就是怠慢我。”司徒潛一字一句,低沉的聲音,沉穩有力,每一個字都想錘子一樣,敲進大家的心裡。
除了涼梓,大家何曾見他如此對待別的女人,瞬間心都涼了,都忍不住同情涼梓。
可憐的涼梓,這婚沒結成,成了個植物人躺在醫院裡,纔沒幾天,少主就上演了一出陳世美的把戲,真寒了大家的心,但是大家都是心裡有怨言,卻不敢說出來,只得低頭默默不吭聲。
這羣人真的反了,居然這樣對他,司徒潛幽深不見底的黑眸裡閃過一抹怒意。
紫藤擔心他會責罰他們,畢竟他們都是因爲自己纔敢對司徒潛不敬的,她趕緊拉住他的手腕,微微一笑,撒嬌地說“潛爺,人家奔波了一天,很累的說,要不要先帶我回房間休息呢?”
司徒潛哪裡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冷冽的眸光掃了大家一眼,便拉住她的手,往房間走去。
等他們的背影走遠了,殘月惱怒地跺腳,憤怒地說“可惡,圓月,你剛纔就不應該拉住我的,你看那什麼女人,騷得要命,一看就不是正經女人,少主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小姐……”殘月氣得肺都炸了。
“你稍安勿躁,你沒有發現那個女人跟小白兔有幾分相像嗎?”圓月觀察入微,這也是他剛纔不吭聲的原因。
“少主更可惡,他趁着小姐昏迷不醒,就去找了別的女人回來當代替品,你們男人真的沒看有一個好人。”殘月怒氣騰騰地說,擺明了要遷怒。
圓月嘴角抽搐了一下,立即無辜地表明立場說“殘月兒,你不帶一竹竿打沉一船人的,我發誓我絕對不是那種人,我今生今世對你,只會愛護你一個人,此志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