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羣兔崽子居然敢打我兒媳婦和乖孫子的主意,老子不親自去宰了他們,把我北堂痕當作病貓好欺負了嗎”北堂痕大掌拍着心口,斬釘截鐵地說。
“未來公公,真是辛苦你了。”桃子有點不好意思了,他都已經一把年紀了,還要他爲了連自己的事兒來回奔波勞累。
“沒事,只要你和你肚子裡的乖孫子沒事就行了。”北堂痕立即說。
“先別說了,桃子餓了一天,已經快要餓暈了,我們先回去再說吧。”見到桃子那臉色發白,一身孱弱的樣子,北堂軒心疼不已。
“桃子,這次真苦了你,趕緊回去,我馬上打電話給廚房的,給你弄好吃的。”北堂痕知道她還餓着肚子,立即就緊張地打電話給廚房的,讓他們給桃子準備她平常最愛吃的食物。
北堂痕打完電話,剛想找司徒潛感謝一下,卻發現他已經離開了。
他見北堂軒和桃子已經離開,凌厲的眸光掃了一眼地面上那一羣已經嚇得手腳發軟,連戰都站不起來的綁匪,拿出一支槍,抵住其中一個綁匪,沉聲問“說,是誰指使你們綁架我兒媳婦的”
那綁匪被槍口抵住,嚇得差點就忍不住失禁“大爺,不管我們的事,我們也是收錢辦事,我對她很好的,我沒有傷害她一根汗毛的”
“你把我兒媳婦抓到這來,不給吃的,不給喝的,這樣也敢說對她好你他嗎的,見閻王爺去吧。”北堂痕說完,立即按下機板,砰的一聲,那綁匪立即中槍倒地身亡,絲毫不含糊。
其他的綁匪頓時嚇得面無血色,拼命地跪地求饒。
“如果你們不想死,就老實告訴我,到底是誰讓你們乾的。”北堂痕身爲帝尊天下的堂主,沒有兩把刷子,怎麼能把位置坐穩,殺人對他來說,簡直就跟踩死一隻螞蟻沒差。
“大爺,我們真的不知道,有人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把她抓走,然後等他的消息,我們所知道的就這麼多,沒其他了,大爺,饒命啊”
“我們上有高堂,下有幼子,都需要我們撫養,大爺,饒命啊,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做這買賣”
“我家裡也是,我是家裡的獨生子,一家的生計都靠我,如果我死了,他們不知道要怎麼活了。”
“”
大家立即爭先恐後地訴說着自己有多慘,有多淒涼。
“你們把自己說的那麼慘,我都不忍心殺了你們。”北堂痕的老臉立即露出同情的神情,真是可憐。
“對啊,大爺,我們都很慘的,求放過。”
大家見他有動搖,頓時心頭一喜,七情上面了。
“好了,看在你們那麼慘的份上,就稍微懲罰一下你們好了,記得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否則我一定殺了你們。”北堂痕收起手槍,警告地說。
“我們一定重新做人,再也不會幹壞事了。”大家立即使勁地點頭,心裡慶幸着,好歹撿回一條老命了,但是當他們看見北堂痕的屬下拿出大刀來時,頓時又下傻眼了,這是要幹啥呢
“你們有膽子綁架我的兒媳婦,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每個人留下一隻手。”北堂痕說完,抽出一根雪茄,身邊的屬下立即拿出火機給他點上。
不是吧,要砍手
大家驚恐得立即昏了過去,不過裝昏是沒用的,要砍下來的手,一隻都不會留下。
在回去潛龍宛的車上,司徒潛鬆了一口氣,總算是順利地把桃子就出來了,爲了保證萬無一失,他親自出馬。
這次回去,總算是可以給涼梓一個完美的交代,她不用再自責內疚,總是覺得自己害了桃子。
他才暗忖着,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是殘月打來的,他立即接聽了。
“少主,少主,不好了,夫人被劫了。”裡面傳來殘月焦急萬分的聲音。
“什麼”司徒潛臉色一沉,手腕不自禁地用力,緊緊地抓住手機。
“夫人剛不久還在臥室裡睡覺,我去廚房回來,卻發現一個女僕暈倒在走廊上,我弄醒她,才知道,有人送了一封信來給夫人,夫人拆開才發現,信封裡有迷香,她昏倒之後,女僕也被人打暈,我已經派人到處去找了,都沒有夫人的蹤影。”殘月焦急地說。
司徒潛聞言,猛地臉色大變“該死的,兇手的真正目標是涼梓。”
今天他們綁走了桃子,只是聲東擊西,讓他們都在爲尋找桃子忙碌而疏於防範的時候,就對涼梓下手。
可惜他明白的太遲,已經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
天啊,原來兇手要抓的人是夫人,抓桃子只是煙幕,殘月也震驚了,同時也很內疚,當時,她也在家裡的,卻絲毫沒有發現有人入侵潛龍宛,真是該死,是她失職了。
司徒潛用了最快的速度,回到潛龍宛,調出了所有的監控片段來看,但是那個入侵的人,似乎對潛龍宛的監控設備很清楚,很輕易地避開了那些監控攝像頭,專門找死角逃開。
“兇手很熟知潛龍宛的地形,設備,這個人一定在潛龍宛長住過。”圓月伸手撫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得出結論。
“會不會是小甜甜”殘月立即想到她了,自從上次,她放走梅姐之後,她這人就銷聲匿跡了,就像人間蒸發,讓他們如何都找不到。
“如果來的人是小甜甜,那就好吧。”,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