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距離雷振宇的公寓不是很近,也不是很遠,不遠不近的距離,而他們倆從商場出來已經是傍晚,霓虹燈已經在各高樓大廈閃爍,街道兩邊整齊劃一的路燈好似誰不小心撒下的珠貝,璀璨生輝!
終於回到雷振宇公寓所在的小區,雖然地處鬧市,不過卻是典型的鬧中取靜,花園裡的公寓樓都不高,而且每一棟樓層又間隔非常遠,中間隔着大片的綠色草坪和樹木,在首爾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這種花園式的公寓是在是太過奢侈了。
“七年前買的,當時價格還不算貴,”雷陣雨見如羽下車就用目光打量這個小區,淡淡的解釋着:“不過現在價格翻了三番了。”
如羽點點頭,最近幾年房地產瘋長,價格如雨後的春筍節節高升,而雷振宇這棟公寓又在這黃金地段,不亞於她和金正男以前所在的小區,房價自然是到了某個制高點了。
回到雷振宇的公寓,剛好是晚上6點多,正是做晚餐的時候,雷振宇把那些鍋碗瓢盆搬進廚房,然後按照廚房的格局擺放好來。
如羽挽起袖子來做飯做菜,雷振宇忙完了過給她幫忙,如羽用刀切肉,雷振宇在一邊水池裡幫忙洗土豆和水筍。
新買的菜刀並不好用,而且如羽用起來有些不順手,她切肉時怎麼都切不斷,不禁有些煩躁,於是用力的一拉,然後
“啊!”她痛得本能的喊了一聲,右手把刀一扔,左手食指已經有血冒出染到肉上了,她即刻拿開,痛得呲牙咧嘴的。
雷振宇是聽見她這聲‘啊’迴轉頭來的,看見她左手食指上的血下了一大跳,趕緊過來把她的左手抓過去,想都沒想,直接就張嘴含住了。
如羽忍不住驚呼一聲:“雷振宇,你這”
她還沒有驚呼完,即刻發現自己的食指在他的嘴裡貌似沒那麼痛了,片刻之後,他把她的食指拿出來,然後從嘴裡吐出一口紅紅的唾液。
“手指受傷了應該用消毒液消毒,”雷振宇一邊拉着她朝客廳走一邊耐心的解釋着:“我剛回國來二十多天,這家裡還沒有急救箱,所以,我只能用唾液給你消毒,好在我有手絹,馬上就給你包紮。”
如羽第一次聽說唾液消毒這種方法,當然不知道可行性怎樣,不過手指在他嘴裡出來之後被他握緊,這會兒的確是沒有再流血了。
而雷振宇把一條白色的手絹給她綁在食指上,然後又用紅色的線細細的纏上,最後還在那上面打了個蝴蝶結,看上去好精細漂亮。
如羽的左手被手絹包裹着,當然是再也不能去做飯菜了,於是雷振宇讓她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看電視,說晚餐的事情交給他就行了。
如羽坐不住,沒幾分鐘就對那電視沒興趣了,於是又來到廚房門口,看着正彎腰小心翼翼砍着排骨的男人,而那塊她切了幾刀的肉,已經被他切成肉片碼在瓷盤裡醃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