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跟着到了酒店門口,宋意和周茹便見周城安冷着臉,就這麼連拖帶拽的,把那穿着休閒服的男人往外拽着。
穿着休閒服的男人不服氣的喊道:“你放開我,你敢動我試試,老子不會放過你的。”這男人也太囂張了,大庭廣衆的把他給拖走了。
顯然是沒打算把周城安放在眼裡的,覺得周城安不敢碰他,宋意同情的看了那穿着休閒服男人一眼。
這男人是瘋了吧,這種時候還來惹周城安,簡直是找死了。
宋意和周茹,看着周城安的樣子,心裡一驚,不停的喊着周城安,周圍看笑話的人挺多的,可是多管閒事兒的沒有幾個。
周城安根本沒理會宋意和周茹,拖着那男人到了角落,周城安一把揪着男人的衣領,逼着男人和自己對視着。
瞧着眼前的男人,想起方纔,這男人跟周茹說的話,周城安就恨得牙癢癢,男人看着周城安猩紅的眼睛,微微有些發抖:“我告訴你啊,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就敢胡來,你動我一下,老子讓人弄死你。”
周城安嘴角嘲諷的勾了勾,就這麼順手一帶,直接將人給撂倒了,穿着休閒服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周城安紅了眼睛,擡腳朝着那穿着休閒服的男人,一頓的猛踹。
周茹瞧着周城安的樣子,嚇得不輕,慌忙朝着周城安撲了過去。
“周城安,別打了,周城安,別打了。”周茹拉着周城安,不停的喊着,周茹從來沒有見過周城安這麼憤怒的樣子。
周茹瞧着這樣的周城安,陌生的不行。
伸手抱着周城安的胳膊,周城安沒有理會周茹的話。
任由着周茹拉着自己,周城安就這麼大手一伸,摟着周茹,腳下的動作卻沒停,朝着穿着休閒服的男人,不停的踹着,臉色冷沉的不行。
“草你媽!王八犢子!你讓她陪你喝酒,你什麼玩意?老子弄死你!老子打死你。”周城安恨急,猩紅着眼睛,朝着地上的男人罵着。
他氣瘋了,自己捧在掌心上的女人,被這麼欺負着,周城安能受得了嗎?
周城安腳下的力度不減,恨不得打死地上的男人。
周茹抱着周城安的胳膊,不停的搖頭:“周城安,別打了。”
地上穿着休閒服的男人,抱着頭,在地上來回的滾着,朝着周城安不停的求饒着:“別打了,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怕周城安把他給打死了,不停的跟着周城安求饒,周城安氣急了,怎麼會停手?周城安腳下的力度不減。
宋意能夠理解的,周城安多恨啊?
他那麼在乎周茹,周茹是他從小帶大的,周茹被人這麼欺負,周城安能不瘋了嗎?周城安這會巴不得弄死這個男人。
周城安護着周茹,別看他自己對周茹多兇,旁人要是碰周茹一個指頭,周城安不能饒了他了。
周圍其他人只敢看着,瞧着周城安狠辣的樣子,沒人敢上前拽着的。
宋意見周茹都沒能拖住周城安,再也忍不住,宋意上前拉住周城安,朝着周城安喊道:“周城安,別打了,你要是把人給打出個好歹來,你讓周茹怎麼辦啊?”
周城安再怎麼生氣,也不能這個打法啊,把人給打死了怎麼辦?
宋意一句,你要是把人給打出個好歹,你讓周茹怎麼辦?周城安這才停了手,就這麼猩紅着眼睛,看着對面的男人。
周茹抱着周城安,眼眶都紅了:“周城安,別打了。”她要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把周城安給氣成這樣,她就不要這份兒工作了。
她沒什麼的,可是周城安不能打人,不能因爲這種事情,影響他的工作,他對這身衣裳看的有多重要,她是清楚的。
躺在地上的穿着休閒服的男人,被通行的幾個朋友給扶了起來,嘴角都是血漬,目光凌厲的看着周城安:“你給我等着,這事兒不會就這麼完了的。”
周城安敢動手打他,他不會讓周城安和這女人好過的。
周城安嘲諷的勾了勾嘴角:“你是方家的二女婿吧?我叫周城安,周氏集團的周城安,想要找我,直接去周家,老子等着你!”
他早就認出這個男人來了,自己家裡有媳婦兒了,還想動周茹的心思,而且,對周茹說那些話,他能忍了?
想到這兒周城安就恨得牙癢癢,覺得剛纔下手輕了,說話的時候,周城安朝着地上的男人又補了幾腳。
疼的男人齜牙咧嘴的,可是再怎麼疼,都沒有心裡上的震驚。
方家二女婿,聽了周城安的話,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城安,他沒想到這是周氏集團的公子哥兒。
周城安是誰呀?這一圈子的誰不知道?他是特別難說話的,周家老爺子最寵愛的小兒子,他在周家說話是最頂用的。
偏偏方家還和周家有生意上的來往來,這事兒出了,周城安能輕饒了他嗎?
他是沒什麼背景的,全靠方家,周家要是在生意上給方家使絆子的話,方家能饒了他嗎?再說了,他怕自己的媳婦兒,若是自己媳婦兒知道他在外頭對別的女人動心思。
不得直接把他給趕出去了,方家二女婿懊惱的不行,覺得自己真是賤,惹了不該惹的人,這下好了。
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他真是瞎了眼了,怪不得那會子,他看見周城安的時候,就覺得眼熟了。
“哥,哥,我知道錯了,您別跟我計較了。”方家二女婿,對着周城安求饒,周城安冷哼一聲。
沒有多餘的話,周城安拖着周茹離開了,宋意看着兩人的背影,輕搖了搖頭,沒跟上去,這兩個人就是冤家。
更何況,她也不敢 跟上去,萬一周城安收拾周茹的時候,殃及無辜,把她給連累了,她多慘?沒有多餘的話,宋意轉身離開了。
周城安和周茹一走,同方家二女婿一起來的幾個人,扶着方家的兒女婿:“哥,咱們報警吧,到時候,饒不了那小子。”
他的西裝還沒賠了,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白白便宜那小子。
方家二女婿聽了那人的話,擡腳朝着那人踹了幾腳:“報你孃的警啊,要不是你這孫子,老子能被打嗎?就你那件破衣服值一萬就不錯了,還敢喊三萬!”
方家二女婿氣壞了,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因爲這麼點兒破事兒惹上週城安了,他當時只是看見周茹漂亮,就藉機動了歪心思。
誰知道出門沒看黃曆,給自己招惹上這麼個禍星子。
男人被罵的灰頭土臉的,不敢說話。
這邊周茹被周城安拖着一路離開了,到了地下停車場,周茹只是靜靜的跟在周城安後頭,大氣都不敢出。
瞧着周城安想要把人給打死的那勁兒,她是不要命了,還去惹周城安麼?
周城安拖着周茹,冷聲問道:“車子停哪兒了?”周城安握着周茹的手很用力,彷彿要把周茹的骨頭給捏碎了。
周茹指了指不遠處的B區:“停,停那了。”周城安這是要幹嘛,別不是要把她給弄死吧?
周茹怕的不行。
周城安冷眼掃了一眼周茹,沒有多餘的話,拖着周茹,到了B區,準確無誤的找到周茹的那輛騷紅色的車子。
站在車子旁,周城安再次冷聲開口:“車鑰匙呢?”說話的時候,周城安大手攤在周茹面前。
“周,小叔,我這還上着班呢,我是大堂經理,這會兒酒店全亂套了,我要是不回去的話,會出事兒的。”周茹胡亂的編着。
她就是一試用期的大堂經理,沒有那麼重要的,可是要不這麼誆騙周城安,她能有好日子過嗎?
就這麼跟着周城安回去,還不知道周城安怎麼收拾她。
周城安冷睨着周茹,再次冷聲開口:“我問你,車鑰匙在哪兒!”這不是詢問,這是命令,顯然周城安已經狂躁的不行,根本沒什麼耐心了。
這些年,他養着周茹,縱着周茹,周茹想怎麼樣都行,他不反對周茹找工作,做什麼工作都行。
反正周茹開心就好,總比一天天的,沒事兒惹事生非的好,可是這次周茹真的太過分了,跑來找了這個工作,就算是客人刁難,人客人是什麼意思,她能不明白嗎?
給什麼喝什麼,這不是傻嗎?三歲孩子都不知道不能隨便喝別人的東西,誰知道那裡頭放了什麼,你拿着就喝,出了事兒,沒人救的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正如司凌說的,周城安,你把周茹給慣壞了,再不管管,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他今天就後悔了,悔的腸子都青了。
周城安恨急了,緊繃着臉。
周茹瞧着周城安的樣子,立馬就慫了,不是她沒出息,而是把周城安惹急了,這個人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周茹抿了抿脣,從兜裡拿出車鑰匙遞到周城安手裡,周城安結果車鑰匙,看着面前頭髮挽着的周茹,眼底滿是冷意。
忽的,周城安猛然擡起手,朝着周茹揚了過去,周茹嚇得臉色一白,連忙對着周城安喊道:“小叔,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