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想跟蔣佩儀說這些事情,沒有意義的,蔣佩儀一直希望他能進司家的公司, 他現在進了,蔣佩儀又不高興了。
覺得他不該對宋意這麼好,就不想想宋意和司凌幫了他和白珊珊那麼多忙,如果沒有兩個人,他和白珊珊的事情,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到現在白珊珊還不能離婚,貝樂早就被司河給搶走了,白珊珊也得瘋,就是因爲司凌和宋意,這一切,都擺平了。
他們不該感激宋意嗎?不該感激司凌嗎?
“對啊,你也知道夏妍坐牢了?夏妍坐牢是因爲誰呀?還不是因爲宋意和司凌,你既然知道,還這麼伺候她,你覺得你對得起你的妹妹嗎?”蔣佩儀氣不過,對着司放說道。
明知道事實這樣的,司放就不應該伺候宋意,就該離宋意遠點兒。
還給宋意拎箱子,拿東西,她都看不順眼。
“媽,你要搞清楚了?夏妍坐牢,不是因爲宋意和司凌,是因爲她要害別人的孩子?你總不能她去害了宋意和司凌的孩子,宋意和司凌,還要感激她?說不過去吧?咱要講點兒道理,行嗎?”司放朝天翻了翻白眼兒,對着蔣佩儀說道。
當時所有的眼睛都看到了,是夏妍做的那些事情,現在媽媽把所有的事情,都歸結在宋意和司凌身上,這就是不講道理。
宋意看着司放,覺得心裡唯一寬慰的是,他們沒有幫錯人,司放是公正的,雖然蔣佩儀和司雲良壞事做盡。
可是司放是善良的,而且很講道理,蔣佩儀被司放的話,堵的不行,瞪着司放,對着司放說道:“你就是在維護他們,我沒有你這個兒子,真是沒有良心。”
咎由自取的話,都出來了,就知道司放,根本不知道感恩的,夏妍出事兒,從來不過來看看。
倒是對宋意的事情很上心。
“好,我沒良心,你不讓我幫着宋意是嗎?我跟你說,我哥把公司互聯網的業務,讓我來做了,那是司河做夢都想做的事情,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我就不管了,到時候,讓我哥把我給開了,我還是回去做我的小公司。”司放嘲諷的跟蔣佩儀說道。
想別人對你,還不對別人付出,這些無賴的邏輯,是怎麼來的?
別人又不是生來就欠你的,憑什麼對你優待?
蔣佩儀瞪大眼睛看着司放,直接將司放給拉到一邊,小聲跟司放說道:“司凌真的讓你進公司了?還單獨給了業務你做?是集團總部嗎?”
她最近跟司雲良沒怎麼說話,司放去集團總部的事情,也沒有人告訴她,要不是司放說了,她還真不知道的。
“嗯,去了。”司放冷着臉應了一聲,其實不想說的,可是她媽非得鬧騰,非得說難聽的話,沒辦法,“所以,我哥打電話,讓我送嫂子去高鐵站,你說我送不送?”
“送,送啊,當然得鬆了,你快點兒送過去吧。”蔣佩儀高興的不行,這會兒也不管別的什麼事情,更不管自己是不是恨透了宋意和司凌。
她算計了這麼久,就是想讓司放去集團總部,像司凌一樣,能夠佔一席位置,將來在司家,也能分到一些財產。
以前還能指望司雲良,這次事情之後,她看開了,司雲良這種涼薄的人,是不會管她死活的,所以,她做什麼,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還不如好好栽培自己的兒子,將來,讓司放去爭取一些,她和夏妍,還能跟着司放過好日子。
司放看了蔣佩儀一眼,懶得搭理蔣佩儀,跟着宋意一起離開了。
到了門口,司放幫宋意把行李箱放好,又替宋意開了副駕駛的門,宋意坐了上去,扣了安全帶,司放開着車,載着宋意一起離開了。
司放看了宋意一眼,對着宋意說道:“對不起啊,宋意。”
今天的事兒,宋意從頭至尾都沒有說話,是給了他面子的,他知道,如果大哥在這兒的話,早就發了脾氣。
宋意看了司放一眼,輕聲開口:“好端端的,說什麼對不起?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這事兒跟司放沒有任何的關係,蔣佩儀那樣的人,就是那麼個東西,今天,因爲可以見到司凌了,她心情好,纔沒有搭理蔣佩儀的。
要不然,蔣佩儀來找事兒,她是不會讓蔣佩儀好過的。
“我媽那麼說你,我跟你說對不起。”司放對着宋意說道。
自己的媽媽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兒,他們欠了宋意一句對不起,也欠了宋意一句謝謝,好在宋意沒有計較那些。
宋意被司放的話給逗笑了,看向司放,擡手打了司放一記爆栗子。
“對不起什麼?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一碼歸一碼,我不會好壞不分的。”宋意笑着跟司放說道。
司放和白珊珊也幫了她不少,至少上次,如果不是貝樂,孩子就沒了,她可能現在還在崩潰呢,所以蔣佩儀是蔣佩儀,司放是司放,她不會混在一起的。
司放看着宋意爽朗的笑容,總算是明白自家大哥,爲什麼那麼多女人都瞧不上,獨獨看上了宋意,是非分明,人又善良,就是這一點,就足夠了。
“對了,珊珊那個證據找到了嗎?我有司河出軌的證據,這個給你。”宋意對着司放說道,說話的時候,宋意拿了單子出來,遞給司放。
之前宋宣懷孕,是司河的孩子,她取了一些證據出來,這個可以作爲出軌的證據,到時候,幫着白珊珊和貝樂,多分一些錢。
也算是幫了白珊珊和貝樂了。
司放看了一眼,對着宋意說道:“其實這些錢沒所謂的,我可以自己養活白珊珊和貝樂。”
他可以掙錢,不管白珊珊有多少錢,他根本不在意的,只是不想白珊珊一直攪在這個官司裡頭,出不來,能夠早點兒和司河斷了纔好。
“這筆錢本來就是白珊珊的啊,我知道你不缺錢,可是該是她的,她就得拿,憑什麼被家暴了,出軌了,自己不拿錢,你以爲司河會感激你們?司河只會覺得白珊珊纔是心虛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