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雅和葉婷來到一處走廊的轉彎處,蘇婧雅看到很多人,腳步頓住,神色僵硬起來,而當她看到地上撲滿了玫瑰花瓣時,心中驚訝萬分,看向葉婷,用眼神來詢問着原因。
“踏上去吧!這是對你新生的洗禮,也是對你愛情的一個解釋。”葉婷微笑着說,並推了她一把,將她推到衆人的面前。
她踉踉蹌蹌的,差點跌倒。站穩後,她才發現他已經在衆人的視線中,而有些人還拿着相機在拍着她,閃光燈在她身上閃爍着。
彷彿受了蠱惑一般,她腳步生硬,踏着地上的玫瑰花而走,每走一步,她就如踩着柔軟的棉花一般,不敢加重腳步,害怕踩碎了這些玫瑰花瓣。
她不免埋怨,這是誰想的點子,浪費這些花瓣,踩的她都不忍心。可這麼多人看着,她也得硬着頭皮踩下去,臉上的笑容僵硬起來,心中萬分不悅。
走了一會兒,她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董珉昊,頓時瞭然,一起都是他安排的。
他一身西裝,把他修長的身影拉的很長,顯的高挑又俊俏,讓她不由的驚歎,他又長帥氣了,這樣的男人多金又帥氣,的確是所有女人都想要擁有的對象。
他的手裡抱着一束玫瑰花,見她走來,眼光閃了閃,立刻爽朗的笑了。
她愕然,滿臉通紅起來,腳步卻如受了魔咒一般的超前走。
她來到他的身邊,他在她面前緩慢蹲下,然後單腿跪在地上,將玫瑰花遞給她,露出淡淡的微笑,說着動人的話:“送給你,我美麗的女神,我的妻子。”
她吃驚的看着他手裡的玫瑰花,愣神幾秒,而在一些女子的驚歎聲和尖叫聲中,她遲疑着,要不要接?
對這一幕,她還未反應過來,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見她不動手接過他的玫瑰花,他心中忐忑,深吸口氣,說着一些求原諒的話:“婧雅,我知道你因爲於月的事情而誤會我,你認爲我和她之間有什麼關係,她還說懷了我們的孩子,可那都是假的,她的腦子有問題,她全是亂說的,請你相信我對你的真心,我愛的人始終是你,你一直是我的妻子。”
她清冷的神情微微一皺,聽到這些話,心中反感加深,這種解釋的話只是片面,說說而已,她也會說,要讓她相信真的很難。
“婧雅,請你相信我,從我遇到你的那一天開始,我的生命就和你綁在了一起,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我和你是一個集體,你要知道,我們兩個人攜手度過了人生的最黑暗,也度過了生活給我們的磨難,我們相愛是上天註定的。”
他溫柔而雅的說道,再次將捧着的玫瑰花衝着她遞過去,眼神深深的看着她,癡情而又煽情。
“這個時候,你和我說這些,還有用嗎?”她瞅着他,撇了撇嘴角,忍住內心的酸澀,儘量不讓自己哭泣,看着他問着
。
“有用,只要你還愛我,那就有用,我說的愛絕無半句謊言。”他斂起笑容,真誠急切的道,只要她心中有他,那就有用。
“別說了。”她下意識的開口緊咬着下脣,她想要逃,不想聽他說了,即使在這麼多人看着,她也不想假意去接受他,假意去原諒他。
似乎看穿她的內心,在她即將要轉身的時候,他一隻手伸出來拉住了她的手,不要她離開:“別走.。”
他依舊單腳跪在地上,懇求的眼神看着她,他知,她一走,他們兩個人的愛情便會岌岌可危,想要再維護就更難了。
今天的這個機會,他要把握住,他雙眼晶亮的鎖住她躲閃的眼神,神色有一絲緊張,深吸口氣:
“婧雅,我是真心的愛你,有些話我說多了你會討厭,甚至是厭惡,可是我今天在這裡,對着所有的人發誓,我董珉昊此生此世只愛你蘇婧雅一個人,不會愛上別的人,你就是我的一切,失去你,我.不能獨活。”
他定定的看着她,聲音裡帶着深厚的感情,悲悲慼慼的說着:“愛你,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事,你就是我的一切,因爲愛你,不管你要什麼,我都可以做到。”
她的眉頭一直緊皺着,身爲女人,面對這些話,不動心是假的,可是這話是真還是假?她能相信嗎?
他今天演這麼一出,當着這麼多的人面給她道歉,說這些話,把他心中的所有愛意說了出來,這一點可以看出,他是真心的。
但..她卻不敢去相信,甚至是怕去相信。
那天的記者會還歷歷在目,於月說的那些話也在耳畔迴響,到底什麼是真的,她不清楚,只知道事情的真相遠非於此。
她眼裡閃爍過一絲精光,忽然笑着揚起臉,對上他幽黑的雙眸:“你說這麼多,就是想要表達你愛我,那好,我有個要求,你能做到的話我就相信你。”
既然來了,她也走不了,那就順着他的意思說下去,試探一下他一直掛在嘴邊的真心,她在想,他到底可以爲此付出多少。
如果他願意爲之付出,那麼她願意去相信,關鍵是他是否願意付出。
“你說,只要是你說的事情,我都答應你。”他聽聞她的話,心裡忽然一鬆,興高采烈起來,只要她願意原諒他,要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她微微扯了扯嘴角,提出無理的要求,這個要求是她突然想到的:“我要你把你旗下的財產,動產和不動產全都轉讓在我的名下,還有你的公司,這個你可以做到嗎?”
她想起於月在記者會上說的話,說她爲的就是董珉昊的財產,既然外界的人已經有人這麼認爲她,那麼她就做外界所認識的一個貪財的人。
而這個要求換作是她都會覺得很過分,要知道,現如今的社會很現實,一個女人開口就要這個男人的全部財產,這可是多大的野心和雄心。
聰明的男人都不會把財產交給一個女人全部管理,財政大權一旦在女人的手裡,就如脖子隨時都在別人的手裡捏着,稍微不注意便會死於非命,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