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從越在電話裡笑了,突然有了一個主意,便調笑着:“可以啊!但是你總得要給我一個好處吧!”
董珉昊微微皺眉,怎麼都沒想到詩從越這個時候和她講條件,這個女人真是精明,不過他還是答應下來:“你只要安慰她,要什麼好處我都答應你,只要別太過分。”
“好啊,但是我條件還沒想好,只要你答應我,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詩從越的口氣裡帶着期待,這個想法還壓對了。
“好,一言爲定。”董珉昊爽快的答應下來,只要詩從越能安慰好蘇婧雅,詩從越的條件不太過分,她都可以答應。
“嘿嘿!行,那掛了。”詩從越高興的掛斷電話,心滿意足。
董珉昊掛斷電話,無奈的搖搖頭,眼神若有所思的盯着前方,透出一股神秘感。
馮毅來檢查工作,看見蘇婧雅在辦公桌面前發呆,心中疑惑,便要把她叫到辦公室,有話要說:“蘇婧雅,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可是蘇婧雅的神智早就遊離許久,沒有聽見馮毅的話,是周密拉扯了一下她的衣服,在她耳邊提醒的說:“婧雅,組長叫你去辦公室。”
蘇婧雅才清醒過來,起身走向馮毅的辦公室。
“組長,你找我有事嗎?”蘇婧雅勉強的笑了起來,她也不想把不良好的情緒帶到工作上,可是她的心卻止不住的亂想,她也沒辦法控制。
“你今天怎麼了?上班無精打采的,思緒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馮毅探索的眼神看着蘇婧雅,好奇的問。
“我沒事啊,我就是心情有一點不好,我沒事,我很好,組長你可以放心,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會耽擱的。”蘇婧雅忙解釋着,她情緒是不好,可不會影響工作的進展。
“那就好,我看了你之前提交的一些報告,都很不錯,只是有一個問題我想問你,你所提交的報告裡的數據分析是你做的嗎?”馮毅的眼裡寫着深深的探究,那報告數據他看了,很像李青峰做的,而不是蘇婧雅做的。
“不是,是我找李青峰幫忙的,因爲我的數學不太好,我對數據分析這一塊很模糊,我也不太動,所以找了李青峰幫助我,何況公司沒有條文規定,遇到麻煩,不可以找同事幫忙吧?”
蘇婧雅實話實話着,報告的的確確是李青峰幫了忙,她怕馮毅會爲此而刁難她,便提前說出這話。
反正公司沒有規定過遇到麻煩不可以幫忙,所以她才用這話堵住了馮毅要教訓她的目的。
“蘇婧雅,你是越來越聰明瞭,就知道耍你這些小聰明。”馮毅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他的確是想要說她的不對,但是她很真誠,而且都說出這樣的話,他也不好真的發脾氣,何況他沒有這麼不講理。
前段時間給她找些工作做,是爲了鍛鍊一下她,看看她的耐性,不想她整天沉寂在感情的世界裡哀怨自愁
。
眼看着狀況好了許多,但是他又發現她魂不守舍的,彷彿有事情,於是他便用過來人的心態道:“要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就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前段時間我對你有些嚴格,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用心良苦。”
面對馮毅突然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蘇婧雅還有些愕然不已,隨即點頭,微笑了起來;“組長,你給我工作做是很正常的,我不會有任何不開心,你放心吧!你的意思我懂了。”原來馮前段時間給她加強度的工作時這一層原因,看來馮毅真的是用心良苦了。
周密敲打門,然後走進來,神色不對的道:“組長,婧雅,外面有警察找。”然後他的眼神看向蘇婧雅,感到不解。
馮毅和蘇婧雅微微一愣,接着是周密讓開,然後走進來兩個警察,其中一位警察看着風衣和蘇婧雅問:“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們是有公務在身,請問誰是蘇婧雅?”
蘇婧雅看到兩個警察的到來,瞬間心裡明白事已,她想,這兩個警察是爲了洛靈靈的事情而來,所以她開口承認;“我是.。”
馮毅一聽,覺得事情不對勁,便不安的問着警察:“我是蘇婧雅的組長,請問你們來這裡有什麼事嗎?這是上班時間,如果沒事的話,我希望你們不要打擾我們的工作。”
“有人報警,蘇婧雅因爲推了人,導致人爲流產,警局已經爲此事立案,所以需要蘇婧雅和我們走一趟。”
另一位警察官方嚴肅的道,眼神盯着蘇婧雅,好像就如盯住了食物一般,蘇婧雅想要逃都逃不掉。
馮毅和周密一聽,詫異的看着蘇婧雅,臉上寫着十萬個爲什麼?
蘇婧雅很平定淡然,她看着兩位警察道:“我知道了,我和你們走,有事情去警局說吧!別打擾我同事們的工作。”她主動走向兩個警察,她知是洛靈靈報的案,而洛靈靈已經在進行對她的報復了。
兩個警察沒說話,主角都很願意配合,他們自然也不在說什麼了,跟在蘇婧雅的身後就離開馮毅的辦公室,留下滿是疑惑不解的周密和馮毅。
“組長,這事.。”周密看向馮毅,不知道這個該怎麼辦?怎麼說蘇婧雅都是他們的同事,雖然不瞭解此事,可是蘇婧雅出了事,大家都不可能袖手旁觀。
“先別急,這事我先去問問部長。”馮毅也頗爲苦惱的道,他也想要插手這事,可是涉及警察的事,他插手不了,還是先去問問部長和公司的意見。
於是,馮毅便去找徐敬業說此事。
眼看就要到中午了,詩從越把事情做完了便離開辦公室,她要先去找吳良說一些話後,纔去找蘇婧雅安慰。
她來到財務總監的辦公室,財務部的人一看到詩從越的到來,紛紛有不好的感覺,誰都知道,詩從越可是出了名的冷美人,一般沒有事情都不會輕易的出現,肯定是有事情纔來財務部,而且看到詩從越身上的冷氣,財務部的人紛紛躲得遠遠的,可不敢招惹這尊大佛。
詩從越來到吳良的辦公室,吳良正在辦公,看到詩從越走了進來,匪夷所思的站起來,眼裡透出不明思義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