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空見這夏侯嵐先將自己的兵器奇特之處道明,顯見是一個爽直的漢子,心裡對他的好感又增了幾分。
“很好,想必我這玄冰神劍的厲害之處,你也看清楚了吧,你也要提防着,請賜教吧!”
夏侯嵐已知司馬長空手中之劍的厲害,也不客氣,將靈力凝注於催魂錐之上,青紅之芒散射出萬道耀眼的光芒,忽而如烈日當空,忽而又似大海汪洋。光芒亦冷熱交替,司馬長空尚在十丈之外,也深覺到這冷熱交替之中,帶具有破壞生命的力量。
“赤焰幽火,攻無不克——”夏侯嵐厲嘯一聲,催魂錐陡然傳出霹靂之聲,一條火龍與一條青蛟雙雙自催魂錐中搶出,初時只如人體大小,一出催魂錐便迎風而長,竟變得十丈之長,粗如一座亭子一般。
“吼——嗷——”蛟與龍雙雙怒吼,龍吐烈火蛟噴綠焰,火焚長空,焰熾蒼天,好一副毀滅天地之威。這陰陽二火,豈止焦灼身體那般簡單,那只是夏侯嵐的謙虛說法罷了。實質上,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如果讓這赤焰幽火上身,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灰飛煙滅。
司馬長空見此駭人之狀,亦不由暗暗吃驚,當下大喝一聲:“玄冰凍九天——”
喝聲中,玄冰神劍頓時發出一連串的龍呤,暴閃出一片的冰藍,瞬息之間,便如萬年冰川驟然間崩塌,無數冰藍色的虛幻之雲猶如銀河倒傾一般瘋狂掩向夏侯嵐。所過之處,烈火真接結爲赤色的固態物質,並出現無數龜裂的細紋。而綠焰則被冰藍色的虛幻之雲包裹,發出劇烈的顫動之後,便徹底地被吞噬,融化。
夏侯嵐眼見催魂錐竟是這般不敵玄冰神劍,但終不甘就此敗落,當既電射直起十丈之高,催魂錐脫手擲出,厲叫道:“陰陽合一,奪命催魂!”
催魂錐如霹靂炸響,道道電光射出,交織橫掃過天幕,既便是逍遙宗與絕情宗師祖們祭起的防護光幕,也在這電光的掃射之下出現了一圈一圈的龜裂與凹陷之跡。兩宗的師祖見勢急忙再增加防護光幕的力量,只怕這兩壁防護光幕就會崩坍碎裂。
司馬長空亦不由大驚,大叫道:“來得好,看來這纔是催魂錐真正的威力,也讓你瞧瞧玄冰神劍真正的威力。”
話畢,驀地身子幻化爲數百條影子,每一條影子又向上空刺出千百劍,劍劍皆有鬼哭神泣之聲。
“九天玄冰,天地寂滅!”一聲清朗的長笑中,無數的劍影疾如流星一般刺上。
電光獰猙地掃過,無數道劍影碎裂消散,一時間天搖地動,勁風罡氣激射,撞擊在兩宗的防護光幕之上,紛紛炸響,防護光幕在炸響之中變形凹陷,獲如暴風之中的兩簾帷幄般地飄動不休。
然而,電光雖利,卻掃不盡那千百萬道劍影,那冰藍晶瑩的劍影滔天逆上九霄,勢不可擋。
夏侯嵐大笑道:“痛快!太痛快了,好久沒有這般痛快地打過一場了!哈哈哈哈!司馬道友,我的催魂錐果然遠不及你的玄冰神劍,但盼有朝一日,我們可以單純地鬥鬥真實的神通法力。”
司馬長空聞言身子一凝實,漫天的劍影頓逝,單手倒提玄冰神劍,二指捏訣不再進攻。
夏侯嵐亦收錐躍出,心裡卻暗叫慚愧,剛纔他嘴上叫着痛快,實際上心裡卻震驚之極,他心裡清楚自己的話旨在讓司馬長空不便追擊而停手,司馬長空果然如他所料,如若不然,他現在只怕非死也重傷了。
“夏侯道友,將來如果有機會,我定然讓你得償所願,咱們空手比試一番。”
夏侯嵐面帶愧色,微笑着飛回到逍遙宗陣營去了。
逍遙宗的五位凝氣期第十五層的核心弟子,此刻已有三位自司馬長空的手中敗走,剩下的兩位,便是那個冷若冰霜的翠衣少女和一個青年男修,青年男修看起來雖然還是十分的鎮定,可是內心卻是震顫不已。就是師祖黃健,再看向司馬長空時的目光,也都變得十分的複雜了。
玄冰神劍是絕情宗的一寶,他也是知道此劍的妙用的威力的,就算使此劍者不是司馬長空,而是李元通或者白玲,要發揮出如此的威力也不是不可。但是,真正令黃健動容的不是玄冰神劍的威力,而是司馬長空由裡到外透出的那種從容不迫的神態,那種揮灑自如的高手風範,讓他不得不去懷疑司馬長空真正的修爲。他相信,一個輕輕鬆鬆戰敗修爲比自己高的對手,雖然靠的是神兵利器,但是同樣會得意興奮不已,可是這司馬長空連敗三個修爲比他高五層的強敵,卻不曾流露出半絲勝利的喜悅。
那麼,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這樣的勝利在司馬長空的心裡,根本就算不上什麼,沒有任何值得驕傲的理由。
坐在黃健身後的那個凝氣期第十五層的青年男修,緩緩地站起身來,剛有躍起的姿勢,黃健急忙叫道:“且慢,我賜你一件法寶,你再去會會這個司馬長空。”
他自己儲物袋內拍出了一杆金光四射的長戟,長戟一現,森寒的利刃之上閃過一絲陰冷之光,彷彿是從厲鬼的獠牙之上泛出來的一般,帶有濃郁的嗜血之色。
那青年男修伸手將長戟握住,面露喜色,向黃健深深的一躬,謝道:“多謝師祖賜寶!徒孫一定要將那小子拿下來!”
黃健面無表情地一揮手,道:“去吧!用盡全力既可!”
青年男修再鞠了躬,身子微微一晃,瞬間挪移般地便到了空中,與司馬長空直面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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