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這是怎麼回事?”雲帆疑問道。
小九笑道:“管理員我說了吧,你要相信我啊,你看,這捆仙繩是不是變化了。”
“...”雲帆無語:“不就是少了個鈴鐺嗎,算什麼變化啊?”
小九面色一正,道:“管理員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鈴鐺可是捆仙繩最重要的部份,想要操控捆仙繩,可都是要用到這鈴鐺的。”
“哦,是嗎?”雲帆驚訝:“這鈴鐺有這麼厲害,我以前怎麼沒現?”
“那只是捆仙繩的初始形態,當然不能讓管理員你現了。”小九應聲道。
好吧,還真是這樣。
雲帆繼而問道:“那該怎麼召喚出這鈴鐺啊?”
“想。”小九吐出一字。
“想?”雲帆皺眉:“什麼意思?”
小九笑眯眯的說道:“只要管理員你想,這鈴鐺自然會出現。”
聽到這話,雲帆就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想到,出來!
“叮鈴鈴!”
隨即,一道清脆的鈴聲在雲帆耳邊響起。
雲帆再看去,捆仙繩上,鈴鐺正在不停晃動。
“還真是這樣啊!”雲帆又是驚歎一聲,道:“小九,那如果我想操控這捆仙繩,也只需要想一想,就可以了嗎?”
小九點點頭:“是的,只要管理員你想,捆仙繩就會聽從你的命令。”
聽此,雲帆若有所思:“這還真比以前要厲害了!”
隨心所欲的操控捆仙繩,的確是要比以前厲害啊,雲帆又是想到。
“嗯?”這時,雲帆略微愣,因爲他注意到,在捆仙繩的鈴鐺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文字,這是以前沒有過的。
“這是...”雲帆遲疑道,拿起鈴鐺就是端看了起來。
只見在這鈴鐺上,有一個小小的雲字。
“小九,這雲字是怎麼回事?”雲帆對着小九問道。
小九解釋道:“這應該是捆仙繩認管理員你爲主後,顯示了你的姓吧!”
“我的...姓?”雲帆搖頭否認道:“不可能。”
“爲什麼不可能?”小九反問一句。
雲帆直視着小九,一字一句的道:“因爲,我不姓雲。”
不錯,雲帆並不姓雲,從京城家族出來後,他就再也沒有開口說出過自己的姓,有人問起自己叫什麼,也只是說自己叫雲帆,而姓一直沒有再提起過。
聽見雲帆的話,小九卻是露出了一絲笑意:“那麼管理員,你是打算什麼時候回去認祖歸宗呢?”
聽此,雲帆明白了小九話中的意思。
雲帆並不糊塗,相反,有時候他很聰明,只是不想多做思考罷了。
雲帆顯得有些沉默,良久,才道:“你早就知道了!”
小九點頭:“是的,從管理員你來到一條街後,你的事情,我就全部知道了。”
這話出口,雲帆小聲嘀咕一句:“我就說吧,當初太白那貨,簡直比查戶口還要厲害!”
小九大汗,現在要說的,應該不是這個吧?
“咳咳,我說小九啊!”雲帆咳嗽一聲,轉移話題道:“你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跟我說嘛?”
小九道:“沒有了。”
聽此,雲帆揚起笑臉道:“既然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先走了。”話落,雲帆手中,捆仙繩縮小,放回了口袋中。
“管理員...”小九還要說些什麼。
可是身前,雲帆已是徑直向前走去。
看着離去的雲帆,小九眼神黯淡,自語道:“其實,關於這件事情,我也應該跟你說聲對不起的。”
只是雲帆已經聽不見小九的聲音。
然後,小九身形一轉,消失在了原地。
從須彌境出來,雲帆來到了一條街裡。
時至黃昏,看着天空緩緩落下的太陽,雲帆摸着下巴道:“傍晚了啊,不知道已經過去多久了?”
“啊!”
突然,雲帆身前不遠處,一道驚叫聲突兀響起。
雲帆警惕起來,難道出了什麼事情?
想着,雲帆連忙看向了驚叫聲傳來的方向。
卻見玉鼎真人站在道觀的門口,看着雲帆,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而云帆也是注意到了玉鼎臉色的異常。
“玉鼎真人,你怎麼了嗎?”雲帆摸不着頭腦,不知道玉鼎真人叫那麼大聲幹嘛?
“管..管理員...你出來了啊!”玉鼎聲音支吾,充滿了不可思議。
我的元始天尊啊,這特麼才修煉幾天啊,管理員竟然真的出來了!
看着走來的雲帆,玉鼎還處於懵逼狀態。
雲帆疑惑;“玉鼎真人,玉鼎真人。”
可是叫了好幾聲,眼前的玉鼎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雲帆不明所以,這貨又怎麼了?
“喲,管理員你出來了啊!”
不同於玉鼎真人的大呼小叫,雲帆身旁,又是一道笑意的聲音傳來。
雲帆轉過頭,楊戩來到了兩人的身邊。
只見楊戩拍了拍玉鼎的肩膀,笑道:“師傅,該回神了。”
聽見這話,玉鼎真人幽幽的看向楊戩,幽怨的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出來了?”
楊戩撓頭:“哪能啊,我也是碰碰運氣而已,想不到還真成了,嘻嘻!”
聽見這話,玉鼎默默豎起中指,對於自己徒弟的話,他是完全不信的,認定是楊戩坑了自己。
雲帆一頭霧水:“那個,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雲帆並不知道玉鼎和楊戩打賭的事情。
楊戩笑道:“沒什麼,管理員你不用多想。”
聽此,雲帆更加的疑惑,什麼叫不要自己多想啊?
這時,玉鼎又是叫道:“道長我不信!”說着,又是看向了雲帆。
見玉鼎盯着自己,雲帆嘴角抽搐:“那啥,玉鼎真人,你這又是怎麼了啊?” шωш. Tтká n. ¢O
雲帆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不就剛纔須彌境出來嗎,爲什麼要這樣看着自己?
“管理員。”玉鼎開口,問道:“你把九轉玄功的法決,全部看完了?”
“是的。”雲帆點頭。
“那裡面的內容,你都理解進去了?”玉鼎深呼吸一口氣,又是問,臉色怪異無比。
雲帆依舊點頭;“嗯,都已經理解進去了。”
話落,道觀門口一陣沉默。
無論是玉鼎還是楊戩,都沒有再說些什麼。
只是楊戩笑容滿面,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
而玉鼎卻正好相反。
雲帆眨了眨眼睛,完全搞不懂眼前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