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媚終究身體弱了一點,而劉建明身體素質已經接近普通人的五十倍了,就憑藉她一人,想要承受男人的寵愛,根本不可能。
有的時候對男人體力的懷疑,周媚都認爲,男人可能服藥了。
“我打個電話!”
劉建明看着女人不堪鞭笞,多少有些肆意,從牀上下來,拿起電話到客廳撥打了一個號碼。
林文婷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出現,劉建明直接把地址告訴她,讓她立刻過來。
劉建明也是被龍威今天左擁右抱的場面氣着了,憑什麼那個傢伙就能左擁右抱,三匹、四匹、五匹都沒關係,自己有那麼多女人,卻只能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不公平!
周媚此刻已經全身無力,睏乏的只想睡覺,本以爲男人起來和往常一樣直接離開了,哪裡知道男人竟然又找了一個女人過來。
這一夜,劉建明就是要荒唐一下。
林文婷很快就來了。
……
“這個混蛋!”
周媚一覺醒來,看着自己只有一米五的牀上,除了男人,又多出一個女人來,各種委屈,百般滋味涌上心頭,兩行清淚不由得流了下來。
劉建明原本還以爲兩個女人會哭鬧一場,或者幽怨,或者怎麼怎麼樣。
實際上等他醒來的時候,林文婷和周媚已經合作做了一桌子飯菜,就和劉建明家中幾個女人一樣,親熱的如同姐妹一樣。
看到這兩個女人親密的態度,劉建明忽然心有所思:“莫非這女人大被同眠後,還能增進感情?”
且不說,兩個女人心裡怎麼想,反正劉建明起牀後,兩個女人都非常剋制,最起碼沒有鬧出尷尬的事情來。
林文婷沒什麼事,昨天晚上鬧得非常晚,等兩人走了,幫助打掃昨夜戰場,周媚卻挽着男人胳膊,一起來到了警署,一路上竟然也沒有哭鬧、責罵之類的。
比起往常來,也是柔順的多。
劉建明心裡暗暗驚奇外,表面上還要裝作更加沉穩,回到了辦公室,趕緊思考起來其他問題。
因爲明天就要參加沙皇珠寶展覽會了,乾脆把自己認爲的一些精兵強將,都告訴了苗志舜,讓他想辦法把這些人調到展覽會的保安隊伍裡。
苗志舜雖然是旺角警署的局長,但是人脈廣闊,想要調動一些人手,不要太容易了。
油麻地警署的局長,原本是阿信警司,不過去年已經退休了,劉建明聽說後,還有些可惜。
畢竟阿信警司屬於實幹派,對實幹派的警察也是格外的看重。
劉建明如果告訴他君度酒店要發生恐怖搶劫事件,他一定能安排的滴水不漏。
現在油麻地的新局長姓彭,他做事穩健,沒有證據的事情,很少主動出手。
比如這次,劉建明已經告訴他,有恐怖分子盯上了這次的沙皇珠寶展覽會,但是他依舊只是把事件上報處理,害的政治部的黃米高把劉建明臭罵了一通。
這些都是小事,畢竟這次的沙皇珠寶展覽會涉及面很廣,加上來參加展覽會的人,都是上流人士,黃米高已經聽從劉建明的建議,直接挑選了兩個超級記憶力的幹探,讓他們死記硬背下來所有請柬的來客相貌。
如果醫生還像電影中一樣,製造一個假的請柬,就想矇混過關,絕對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
“劉sir,有個叫劉丹丹的女人,來找你!”
周媚一改早晨的低眉順眼,擡頭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略顯拘謹的女人,大惑不解,這個女人長的是不錯,但是氣質也太差了,劉建明不會是胃口低到這種程度吧?
“劉丹丹?”
劉建明在腦海裡過了一遍,沒什麼印象:“什麼事?”
“她拿着你以前的名片,說是你讓她一回香江,就來找你的。”
“你讓她進來吧!”
劉建明還是沒聽明白,自己的名片發出去了很多,但是不記得交給一個叫做劉丹丹的女人啊。
正在納悶時,辦公室門被一個打扮清麗的女郎推開,劉建明一擡頭,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是她啊!
“劉小姐,你又來香江了,來福呢?他也來了嗎?”
劉建明看到這個女人,頓時回憶起來,這個女人不就是去年自己碰到的一個站街女嗎,當時她和一個票客有爭執,票客被來福打了一頓,票客報警,這個女人當時的簽證到期了,急着離開,自己就隨手放她離開了。
沒想到,她今年再次回到香江,竟然還記得來警署找自己銷案。
其實當時都沒有立案,自然也用不着銷案。
“劉sir,我和那個來福關係不熟,不知道他的情況。”
話說,雖然來福救了劉丹丹一次,兩人也算是認識了,但是劉丹丹因爲自己在香江做站街女的事情被對方知道,就算是回到家鄉後,也沒敢和來福多來往多交流,這是避免自己在香江的事情,被來福傳播開來。
並且因爲這事,她來香江還是猶豫了好久,眼看着家中要蓋房子,缺錢了,這纔再次回來。
劉建明正要揮手讓劉丹丹離開,忽然心思一動,看了看她一臉拘謹的模樣,這才溫和笑道:“你這次來香江還做推銷嗎?”
“是啊,還做推銷。”
劉丹丹哪裡知道上次自己的打扮,早就出賣了自己,現在聽到劉建明發問,還以爲自己遮掩過去了呢。
“你一個月能掙多少錢?”
“幾千塊吧。”
劉建明一聽頓時翻了一個白眼:一千塊也是幾千塊,九千塊也是幾千塊,這裡面差距大着呢。
劉丹丹被劉建明的神色嚇了一跳,她又沒有做過推銷,哪裡知道做推銷一個月多少錢,只好隨便報了一個數字。
“這樣吧,我一個月給你一萬,去做保姆,你幹不幹?”
“做保姆,這麼多錢?”
劉丹丹被劉建明的話嚇了一跳,自己作站街女一個月也就是幾千塊而已,如果做保姆這麼掙錢,自己還做什麼站街女啊。
“我幹!”
“稍等一下。”
劉建明從便籤本上撕下來一張紙,很快把一個地址寫好,遞了過去:“你去這個地方,就說我讓你過去的,她要問你什麼,你就大大方方的說,不用害怕,但是有一點,一定要寸步不離對方。如果她要你外出買東西,或者做其他事,一定交給其他人做,你的任務就是跟着對方身邊,寸步不離,知道嗎?”
“他(她)是男是女啊?”
劉丹丹聽了劉建明的話,就算是一萬塊的費用非常高,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提前打聽一下的。
“是女的,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