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位是無味小姐了吧!”說話的人是一箇中年男人,鬍子茂密的很,這時正作着揖看上去很是精神,我點點頭,見我點點頭他又說:“不知小姐來這裡有何事?”清兒湊過腦袋,我細語,她傳話:“小姐說只是隨便瞧瞧,不用太在意。”
這見那男人更拘謹:“要不要一個小廝帶着小姐轉轉,避免小姐有什麼意外。”我見他一副我好像來找茬的樣子,不免有些調皮了起來,又輕語,清兒:“管事沒做錯什麼事不用拘謹,我們自己瞧瞧就好,若是真要出什麼意外你也解決不了。”
那管事才點點頭,又作了個揖轉身離開了,不過這時,“把這幾個女人給我圍起來。”說話的是一男子,聽聲音是個俊俏的人,一旁木鬆拽着他的肩:“你別衝動,我們沒證據。”這管事的聽見這聲音又立馬回來了,陪着笑臉的說:“軍爺,軍爺,這是我家小姐,不知道我家小姐什麼地方得罪了軍爺,還請你多擔待。”
我對清兒說了句話,見她點點頭,不管如何這也還是爹的生意,不能因我砸了,清兒於是說:“我們小姐說,有事我們換個地方聊,管事的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叫後面那些人也都別看了。”
那管家見清兒說這樣的話於是說:“小姐,你不用怕,我會幫小姐解決好的。”我只得嘆一口氣,搖搖頭,這纔開始說話:“這與你們無關,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看這雲將軍也沒包圍這整個碼頭,說明是我有什麼事情得罪了他,雲將軍分的清是非黑白,我們找個地方聊聊,聊聊就知道我錯在什麼地方,我陪個罪,他自然就不會生氣了。”
說完,管事的點了點頭,退下了,還叫回了一撥人,繼續自己的事情,這話的意思不過是在告訴他,這雲將軍想幹些什麼讓他幹些什麼!惹怒了他反而對大家都不好,“不用換地方,就在這兒聊,哪來的那麼多花花腸子,你爲什麼放走他?”我不說話,反正我戴着竹笠面紗,他也不知道我什麼表情,見我不說話,他叫那些圍着我們的士兵退開了:“你們先退開一下。”自己走到我面前,穿的是銀甲,頭上有着紅色抹額,仔細看一眼略帶黑色,束髮的是黑色布帶,手中也握着一把長劍,不過劍鞘可花哨的很,木簪卻不是什麼精細的東西。
這清秀的臉,可真不像打仗的人,見他又兇了起來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問你話,你都不答的嗎?”我於是哭起來,聞見他身上有些許血腥味,“我本來是想找將軍好好聊聊,可是將軍你看看你這做法,一來便是一羣人圍住我,然後就問我爲什麼要放走他,我卻是什麼都不知道啊,將軍又在逼問我,我只能努力回想,你又說我不說話。可我要是說錯了,不是更可怕嗎!將軍直接說我做錯了什麼就好,何必要拐彎抹角呢。”
這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他算是看不見了,不過聽着聲音他也是極其煩的了,手中的劍握得更緊了一些,“你別哭啊!誒,我說,唉呀!算了算了,若真是她放走的,定是走的水路,去查查剛剛出發的是去哪的船,叫其他人去追。”一衆人應是,天星啊!接下來靠你自己了。
木鬆的眼神好似要看穿我似的,但如他所說沒得證據,這時我哭的更大聲,“你瞪着我看什麼,我又不是向你哭。”這時雲毅大嘆一口氣,木鬆一下慌了神,檀兒給我遞了塊手帕,我擦擦眼淚,“呵!女人,就是麻煩。”我連忙回他一句:“這就是你成爲斷袖的理由啊?”他恍惚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我是斷袖?誰說的?”我接着回他:“你看看你身邊這位不是天天跟着你嗎?你天天都和他在一起,這不讓人誤會纔怪呢!”他點點頭,說:“哎!對我就是斷袖怎麼了?”我破涕爲笑:“那我就放心了呀!不管如何,你也不可能喜歡我,這皇城裡的大多數姑娘都可以放心了,是吧?”我問問我旁邊的兩個,她們都點點頭,終於話題是被我成功的移開了。
只見木鬆皺眉,雲毅好似要來打我,“你,你,你!”木鬆連忙拉他走了,“你和她還能有什麼說的,不要再說了。”“那是什麼人啊!我要打她一頓,你放開我。”不多久這聲音就越來越遠了,倒是場鬧劇,不過也知道了這兩人的弱點,怕女人哭,戰場裡出來的都豪氣,有什麼爭執比一場,可這裡不行,若他真打了我,陪罪的怕要是雲霄了,“累了,累了,我們回去吧!”
檀兒連忙問:“小姐你沒事吧!哭的那麼傷心。”清兒敲敲她腦袋:“當然是假哭了,真哭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檀兒也好像明白什麼於是三人都沉默了,見那管事又來了:“小姐,你沒事吧!”這管事雖說退了,但還是一直在看的,“沒事沒事,倒是給你添麻煩了,這一鬧便是到了巳時,這便回去了,改日再來瞧瞧好了,對了這事不要告訴我爹,怕他擔心。”我嘚啵得說了一堆,見那管家點了點頭:“小姐慢走。”嘴角掛着的是微笑。
我們幾個小心翼翼的回到家,還好爹忙,可舒伯,敲了我們三的腦袋:“又溜出去玩,不是叫你們好好呆在院子裡嗎?”我取下竹笠,“舒伯,你別生氣啊!我們也就溜了一下下,這不就回來了嘛!”另外兩個站在我身邊,嬉皮笑臉,“舒伯,我們沒惹事,就玩了一小會,別告訴老爺啊!”這三個一個人撒一次嬌,舒伯於是屈服了,哈哈,很快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我吃完飯,又耍耍劍,這樣的生活纔是又幸福又真實的,我閉閉眼,天氣漸涼啊!聽說今年冷的比往常早一些,這天氣有變也不知會不會影響些什麼,算了,也不該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