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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林景月便一直在暗中跟隨者琪琪修行魔界的妖術,但爲了冰面林景月的煉成妖氣,便給了她一套魔斗篷。久而久之,林景月不禁修行有大大的提升,另外還得到了新的血子藥引。
她心知秦元鵲有意放石木汐一家一條生路,便每日找機會登門拜訪石木汐,好將藥引給他們一家人服用。就在那血鴉來臨之際,林景月以仙樂遊俠爲託詞將石木汐引到了後院,緊接着,她便拎着石木汐的籃子,將無色無味的藥引灑在了石木汐所買的乾果上。
她還特地去了石木汐的家,親眼看了石木汐的爹孃吃了乾果才安心離去。林景月笑看着石木汐那溫馨的家舍,心裡對着石木汐嘲笑道:你就傻傻地過最後一晚吧,哼!
林景月滿意地朝着自己的家裡走去,待午後片刻,她連忙帶着自己的孃親按照琪琪的吩咐上了錦園湖邊的一艘船。伴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林景月就這樣隨着船去了自己的樂園,京城。
可是好景不長,由於石木汐的逃脫,血子的失敗,林景月的一家都被蠱王下令殺光。她由於命大,被春怡香的熙娘所救,並帶回了青樓中培訓。
那夜的雨不是很大,淅淅瀝瀝的,林景月頂着沉重的腦袋,便在胭脂香間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熙娘,雖然林景月從未見過**到底是什麼副德性,但是這熙娘左左右右的動作,以及那縹緲看人的樣子,都讓林景月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哎喲...小美人,你可醒了啊。怎麼樣,可還有哪裡不舒服?”熙娘見自己撿到的寶貝醒來了過後,沒開眼笑的,嘴上雖然一口一句關心,但心裡卻一筆一賬地算着林景月日後可以爲自己帶來多少利潤。
林景月愁着熙孃的樣子就不想搭理,便沒有吱聲。她望了望周圍粉色印花的牆,那牀上乃是玉枕花簾。就連那蹭鞋泥的地毯都是錦布做的。
另外,這房間的部屬也是極其的美豔,和她那若水村的木桌麻料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熙娘看着林景月雖然不理自己,但是她這春怡香的奢華部署似乎很上心。於是,熙娘便特意說道:“怎麼樣,小美人,這裡漂亮吧。你若是願意留下來,那麼這些什麼玉如意,什麼古色青銅鏡,什麼琉璃華銀簪,還有等等一系列的寶貝可都是你一人的了。”
“我一人?”林景月雖然不清楚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但是一聽到熙娘說着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便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
“如此珍貴的東西,我想是覺得不會輕易地給我吧。你說好聽點是讓我留下,這話再往裡說說,不就是讓我留下幫你賺夠這些東西的銀子嗎?”
熙娘看着林景月面色冷清的樣子,自己心中反而慌了起來。她想着,我這做了幾十年的**,今日還擺在你這十二三歲的小丫頭身上不成?哼,老孃先給你點好臉色,你要是還這麼一副高姿態,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這熙娘一邊想,一邊繼續對這林景月附和道:“瞧你這話說的,這世上確實沒有天上掉餡餅的沒事,但也沒你想的那麼現實。這...這我畢竟是做生意的,這回報與付出的事情自然看得比較重。
你想啊,我這在路邊把受傷的你給撿回來了,你看看,你總該給我點什麼作爲回報吧。”
熙娘早在一開始就檢查了林景月的身上,發現她身上什麼都沒有,另外,她還找人打探了一下林景月的背景,發現她不過是個偏遠村子的村民。
於是,熙娘便想着自己救了林景月,但是林景月又無力償還自己,便只能在這裡乖乖的爲自己接待客人。而林景月聽到熙孃的話後,便想起了自己一回家所看到的場景,她想到了蠱王派部下燒了他們一家,她的爹孃就那麼在火堆裡變成了黑炭,而她自己卻無力迴天。
她只能跑,一直跑,她不想死,一點也不想。她實在是無法嚥下石木汐還逍遙的活着,而自己這般命苦的人生。她想着她必須活着,一定要活着親手將石木汐推下懸崖,讓她也嚐嚐自己這一生的痛苦。
對此,她還是很感謝眼前這個熙娘。畢竟若是熙娘不將她撿回來,那麼她早就成了刀下鬼了。
於是,林景月的口氣稍微緩和地問道:“我想你在我昏迷的期間就已經知道我根本沒有能力償還你了,畢竟你是做生意的,總不會做賠本的買賣。所以,你一定會派人調查清楚我的底細。
說吧,我怎麼做才能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熙娘驚看着林景月不僅姿色好,身材好,這頭腦還不是一般的靈光。她便更高興自己沒有白撿一顆搖錢樹回來,她想着這樣的姑娘一定都會很受達官貴人們的喜愛。
於是,熙娘也就開門見山的說道:“這自然是幫我拉生意了啊!我這地啊,叫春怡香,專門啊,爲那些失意煩悶的達官貴人排憂解難的!這女人和男人之間能排憂解難的,終究也不過那**一刻了是不是!”
林景月聽到熙娘這麼不要臉的說着房事,面上雖然一層不變,但內心還是有些尷尬地。雖說她從小看着別人臉色長大,但她還知道什麼是羞恥。
另外,她現在正是一肚子的怒火,她想找到石木汐,想看着石木汐所擁有的東西一點一點的失去。
因爲林景月她自己拼命爭取的,石木汐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但就是這樣,石木汐的出現還要一點一點毀掉林景月辛辛苦苦爭取而來的東西。
林景月無法嚥下這口氣,如今她也沒有別的去處,便就委曲求全安心的呆在了春怡香。於是,林景月回道:“我留下來可以,接客...”
林景月特定一頓,將熙孃的胃口吊了個十足。還沒等林景月替這月錢的事情,熙娘就立馬眉開眼笑地說道:“這錢的事情你大可放心,只要姑娘你願意接客,這錢都不是問題。”
然而,林景月則是淡淡地一笑說道:“錢我都可以不要,不過,我只賣藝不賣身。你若是不答應,那麼我只能做個忘恩負義之人了。”
熙娘聽了林景月這句只賣藝不賣身,更是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她想着這麼冷豔的女子要是賣藝一定會吸取衆人的眼球,但她又不賣身,這樣,那些得不到她的顯赫們怕是要紛紛拆了她這個老店了!
林景月淡然地看着熙娘頭大漢的樣子,還故意催促了一句:“若是我的條件讓熙娘爲難地話,那麼我還是先告辭好了。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回來報道你的。”
熙娘看着林景月欲下牀動身的樣子,便連忙答應道:“好!好!我答應你,就按照你說的,賣藝不賣身!不過這月錢你是一份都拿不到了!”
林景月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對着熙娘說道:“您放心,月兒是不會讓您失望的。”
熙娘沒好氣地回到:“最好是這樣!哼...”
進而,熙娘便頭也不回地出了屋子。林景月就這麼慘淡地望着地上笑了笑,那淚角沾滿了熒光。她苦不堪言地抿着脣,抱着雙膝。
“哼...哈哈哈...沒想到我林景月最後居然慘到了這裡,這風花雪月之地,這受天下人唾棄之地!”
“不過!這都是你,石木汐,這都是你害的!我從小就因爲你受到村裡的人唾棄,今日又因爲你我要受到天下人的唾棄,石木汐,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的!”
林景月一下又憤怒地對着上天起誓,不過她心裡清楚,像這樣的風流之地沒有一個人說的是真話。她得留着心眼,以免這熙娘會不擇手段地毀了自己的清白,讓自己變成殘花敗柳。
就這樣,林景月便開始了青樓的生活。起初一切都很平常,生活也按照林景月所要求的那樣就是簡單地爲客觀歌舞。可是,單憑這普通的歌舞,林景月就已經成了大家眼中的傾城傾國的美人。
然而,林景月卻都沒把他們放在眼裡。每逢歌舞之前,她總是要將竹葉放在身上,而這一次歌舞,她碰到了京城惡霸高大官人。這個人一直就聽聞了林景月賣藝不賣身的噱頭,便想着自己非要得到她以彰顯自己的能力不可。
於是,高大官人一來便開始砸場子,讓正在歌舞的林景月不得不停下身來。林景月冷視這高大官人那一副仗勢欺人的嘴臉,心中滿滿地不屑,她眼看着些歌舞都停了下來,便事不關己地對着趕來的熙娘說道。
“看這樣子是不用表演了,我先回房了。”
“站住!”熙娘急的無心煩躁地,便拉着林景月說道,“你倒是說的輕巧,難道你會不知道這高大官人就是尋你而來?”
“是又如何?我是賣藝不賣身的,他既然不讓我賣藝,那便只有另一種可能了。”林景月冷淡地說着,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喲呵!你給我站住,那個叫月兒的!”這時高大官人可就不樂意了,他看着自己這麼興師動衆的舉動就被林景月這般忽視了過後很是不爽。
於是,他便大腹便便地走向林景月,剛一準備用手擡起林景月的下顎時,就被林景月反手擒住了。
“啊...哎喲哦!大膽...你.”這高大官人一下子便面紅耳赤了起來,他滿頭大汗,想着這女子爲何有這般大得力氣。
然而,林景月看着高大官人被自己擒住還放肆的樣子,便又提了一檔魔氣,於是乎,這高大官人便立馬改口求饒道:“哎喲,姑奶奶,求求你,我求求你高擡貴手啊...”
“哼...以後你還敢不敢再來放肆了!”林景月冰冷地回答着,她身旁的熙娘和其他的一些青樓女子都被林景月這樣的氣勢給震懾住了。她們都沒有想到,這麼小的女孩武功居然如此了得。
“哎呀...月兒,這高大官人可是當今高太皇太后的親戚啊,這可萬萬使不得,你就放了大人吧。”熙娘嘴上雖然苦口婆心的勸着林景月,但是心裡卻拍手叫好。並且,她也是慶幸了一下,所幸她之前沒有得罪林景月,不然她這辛辛苦苦搭理的春怡香怕是要毀於一旦了。
被熙娘這麼一勸後,林景月便鬆了手,然後大義凜然地說道:“今天就看在熙孃的面子上,我饒了你。若是你以後還敢侵犯春怡香,就別怪我不客氣!”
可是,這高大官人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欄杆不回頭的人。他見這林景月一放手,便立馬讓自己的手下擒住了熙娘若干人等來威脅林景月。
“聽着!你今天不跟我走,我便殺了春怡香所有的人!”高大官人威脅到,便輕輕地將手一揮,讓一個人先動手殺了個打雜的。
熙娘看到自己的一名家丁被殺後,立馬嚇軟了腳,便一口一個菩薩地對着林景月求饒道:“月兒菩薩啊,菩薩啊,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啊,您就跟高大官人回去吧。他絕對不會虧待您的,包您享盡一切榮華富貴啊!
這之前熙娘我若是有什麼地方照顧不周的,還請您多多體諒,多多包涵啊。這...這些姑娘都還年輕,都是不得已才投靠我的。雖然我平時對他們嚴厲,但心裡還是向着她們的。
這讓我們一家百餘人爲您送命,實在是太慘無人道啦啊。我的好菩薩,您就發發慈悲,更高大官人去吧!”
林景月尷尬地站在原地,雖然她狠石木汐,可以不擇手段的害她。但是對於這些身世可憐的青樓女子,她總是尤其的憐憫,因爲她總覺得這些人和她一樣有着悲慘的遭遇,她想拯救他們脫離悲慘,也想拯救自己脫離苦海。
只可惜,她救自己的方法是將自己推入另一個苦海之中。
左右爲難的林景月,最後還是選擇了保住大家的命。她毅然決然地對着高大官人說道:“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要保證,日後不準在爲難春怡香!”
高大官人立即很驕傲地說道:“這是自然,只要美人你願意跟我走,我不僅能答應美人你,我還能保證這春怡香日後成爲京城最大,最豪華的煙雨瀟湘之地。”
“可我保證這美人就算不跟你走,你也得讓做到你方纔所說的。”就在高大官人信誓旦旦的時候,一聲詭譎自信之音傳來。林景月驚看着自己眼前一身紅袍的男子,她能準確的認出,那人便是多年前救她和她娘出困境的人——蕭炙。
——次夜,吾願爲君謠仙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