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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高興處,秦歌突然提出要把黃易先生的《大唐雙龍傳》也加入進去。沈信還沒有來得及發表意見,秦歌已經滔滔不絕地大談自己的想法了。在他看來,他當然是當之無愧的“少帥”寇仲,而沈信也是完全符合徐子陵的形象的。在秦歌的講述中,他似乎已經完全把自己代入了寇仲這個角色,興奮得忘乎所以。大概他已經在想,這個角色他是很容易就搶過沈信的風頭的。
看到秦歌這個樣子,沈信不由啞然失笑,秦歌想搶戲的愛好似乎已經滲透到血液裡面,簡直成了他最大的渴望,一談到這個就這麼興奮。
不過沈信這時卻突然想到其他的事,顧不上和秦歌多說了。在秦歌頭上敲了一記,沈信喚醒了他的白日夢,笑道:“你就慢慢陶醉吧,不過也順便想想自己該做的事,我要先走了。”
“哪怎麼行?”秦歌急了:“我們還沒有討論結束呢。”
沈信微笑道:“你先好好考慮考慮,我也考慮一下,等我們都考慮成熟了再來討論。我現在另有事要做,暫時就不和你多談了。”
秦歌沉吟着道:“倒也是,免得說我又影響到你,刺激你的虛榮心。那我就再想想,最好是由我來當導演就好了,哈!”說着他又陶醉了。
看出秦歌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沈信就不再理會他了,自顧自去了。沈信這時想到的是他答應拉赫曼王子的事情,有關音樂的事情,他已經把音樂全部完成了,但還沒有錄音。而說到《可蘭經》,最近他似乎有了更多的理解,也準備一塊錄出來。馬上就要奔赴大陸演出了,這些事情都應該在離開之前完成。本來這事是不應該拖的,但由於最近心情的關係,使他沒有來得及完成。
關於錄音,沈信這次卻是不想麻煩公司的錄音人員,他有一個很奇特也很有趣的想法。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在任何人都不知道他下落的情況下,他試着布了一個陣法。這個陣法絕對不是任何修真者能理解的,是沈信自己琢磨出來的。在娛樂圈混了這麼長時間,加上他興趣廣泛的原因,他已經完全瞭解了錄音棚的原理。根據他自己的瞭解,他試着自己按照這個原理來用自己的仙力來佈置更有效更完美的錄音棚。
將陣法布好,沈信試了試音,對效果感覺非常滿意。至於錄音方面,他也同樣可以用自己的仙力來完成。將陣法另外加了隱形和隔音的特效,沈信接着滿意地坐到陣法中間,現在他可以保證自己沒有人打擾,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錄音當中了。
想了想,沈信決定先完成有關音樂的錄音。那些旋律是早已經刻在他腦海裡的,他可不需要什麼樂譜。拿出靈琴,他試着彈奏了一小段其他樂曲,找了找感覺,覺得狀態不錯,於是錄音就開始了。
在這陣法中間,沈信似乎是處於一個另外的世界,一開始彈奏樂曲,他馬上把影響自己心情的所有事情都拋在腦後,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裡。在這樣輕鬆的心情下,他的音樂顯得靈動無比,完全是他剛來時候那種飄渺的味道了。在按照聲學原理佈置的陣法作用下,各種應有的聲音效果也出來了,沈信雖然還沒有耳聞最後能錄成什麼樣子,但可以想象,這樣錄出來的音效,絕對不比在錄音棚中錄出來的結果差。
在音樂的世界裡,時間是毫無意義的,沈信就是這樣的感覺,他渾然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只是盡情地享受着音樂帶來的快樂。象這樣單純而快樂的心境,似乎已經離開他很久了,而現在終於又被他找到了。
餘音嫋嫋,沈信依然沉浸在剛纔的樂曲中,在半即興的彈奏下,不僅沒有使已經很完整的樂曲走形,更讓樂曲聽起來多了幾分靈氣,他對自己實在沒有什麼不滿意的。想起拉赫曼似乎還是真的喜歡音樂,而且在音樂上也是頗有欣賞水平的,沈信完全能夠想象得到他如果聽到這樣的音樂會是怎樣的表情。對拉赫曼的承諾算是完成了一半,沈信自己也很高興,對拉赫曼,他也很難說清楚自己到底當他是什麼關係,不過有一點很明確,沈信至少是把他當一個朋友,而且是好朋友來對待的。
完成了音樂的錄音,沈信稍稍放鬆了一下,馬上就開始錄製《可蘭經》了。經過在埃及時候對《可蘭經》的研究,加上最近一段時間沈信有關人生和世界的思考,沈信看待所有問題似乎都更深入了些,相對地,對《可蘭經》他也有了更深的理解。不管那到底是不是真主的語言,至少有一點,在那裡面,確實有着真理在的。而現在,沈信就是要按着自己的理解,把對《可蘭經》的理解表現出來。
在這樣的想法,沈信開始緩緩朗誦起《可蘭經》來。經過剛纔的音樂彈奏,他的精神已經完全進入純阿拉伯文化的世界,此刻朗誦起阿拉伯文的《可蘭經》,雖然裡面加入了他自己的理解和想法,卻也是純粹的阿拉伯思想和觀念,絕不會讓阿拉伯人感到那是外來的思想。
沈信要表達的東西自然有很多,但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團結和友愛和互相理解,這個思想,無論對哪一個民族來說,都是很難得可貴的。
雖然看似老生常談,但只要看看阿拉伯世界的現狀,就會讓人知道這絕對不是無病呻吟,阿拉伯人絕對需要這樣的老生常談,尤其需要能夠影響到他們想法的人來進行這樣的老生常談。當然,沈信不會無端地將自己的這些想法強加於人,他無論怎麼表達自己的想法,那前提都只有一個:以真主的名義。雖然他一直排斥自己真主使者的身份,但現在所做的事卻是在真主名義下進行的,想想也覺得好笑,不過沈信也想到了,只要他自己能夠幫助到阿拉伯人,那麼就不算辱沒這個身份,實在沒理由有什麼心理負擔。
長長的《可蘭經》一路朗誦下來,沈信想要表達的東西都通過他魔幻般的聲音通過《可蘭經》的章節內容表達出來了,雖然確實是花費了不少時間,但沈信對這個結果還是滿意得不得了,覺得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
等最後一章也朗誦完了,沈信滿意地結束了整件工作。現在終於可以對拉赫曼有個交代了,沈信這樣想着,心情一片輕鬆。
從陣法中出來,沈信將錄製好的CD收好,這才發現已經是星光滿天的夜晚景色,他這一陣忙碌,耗費的時間可真是不少,儘管他自己根本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
揮手將先前佈置的陣法破去,沈信剛舉步欲行,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沈信拿出手機一接聽,馬上驚訝地叫了起來:“方容?”
打電話的的確是方容,不過她的第一句話就表明她的來意和沈信想的不同:“爲什麼不接我表哥電話?”
一聽方容這麼說,沈信就知道肯定是唐子凡給他打過電話。不過在他方纔錄音的時候,那陣法已經完全與外界隔離,沈信當然就根本不知道唐子凡打電話的事。
想明白這一點,沈信連忙解釋道:“我剛纔有事在忙,沒有注意到電話。”
“是啊,你確實很忙。”方容的語氣裡充滿了感慨,似乎是有感而發。
沈信一聽方容這麼說,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在他而言,他真的可以說是很忙,但在對待方容的事情上,這並不能成爲他的理由。
而方容的感慨並沒有持續很久,馬上就說道:“雖然你很忙,但你如果不忙的時候,能不能給我表哥回個電話?他好象有事找你,而且事情很重要。”
方容這樣的語氣更是讓沈信覺得難過,忍不住叫道:“容,不要跟我這麼說話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語氣我聽着很彆扭?”
方容沉默了,接着說道:“對不起,我心情不好。”
沈信喟嘆一聲:“容,不要折磨自己,也不要折磨我了,難道我們彼此能從這樣的折磨中找到幸福嗎?”
方容又沉默了,良久沒有說話。沈信想起與方容相識以來的種種情形,百感交集,輕輕說道:“我知道你心中有疑難,可是爲什麼非要用這樣的問題來折磨自己呢?我也不說什麼了,我只希望一點,如果我再打電話給你,希望你能接聽,而不是一看到是我的電話就掛掉。”
“有意義嗎?”方容終於開口了,卻是問沈信這樣一個問題。
不等沈信回答,方容又說了一句:“不用打電話給我了,我最近心情真的很差,不想聽到你的聲音,也不想看到你。如果你有時間,還是聽聽我表哥有什麼事吧。”說完這句話,方容就把電話掛掉了。
握着手機,沈信一陣發愣,方容這次的態度可是比上次要堅決得多,難道事情已經無可挽回?
不過雖然心情又變得很差,沈信還是記得方容的話,唐子凡有重要的事情找他。連忙翻看了一下電話記錄,果然有很多未接電話,其中以唐子凡打來的居多,其他的可能是唐子凡四處打聽之後,和沈信熟悉的人都來電話詢問,可惜沈信一個也沒有接到。
來不及多想,沈信就按唐子凡的號碼撥了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沈信馬上就聽到唐子凡急切的聲音:“沈信,你搞什麼鬼?這麼長時間都聯繫不上你?”
沈信苦笑道:“大哥,剛纔方容已經罵過我了,你就不要再來提這個了。還是直接說吧,你有什麼事這麼急?”
聽沈信這麼說,唐子凡不由嘆息一聲:“你小子,真是對不起方容啊。可憐她……”
唐子凡剛說到這裡,沈信已經忍不住又打斷他的話了:“我都說不要提了,你還提?信不信我掛你電話?”本來心裡就覺得沉甸甸的,聽唐子凡還要提這個話題,沈信就覺得鬱悶無比。
唐子凡一聽沈信的語氣就知道他的心情不好,而且也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沈信,於是就先把這個問題拋開了。沉吟着,唐子凡嘆息道:“阿信啊,事情有些不妙。”
“什麼事情不妙?”唐子凡的話沒頭沒腦,沈信聽得一頭霧水,不過從唐子凡的語氣裡,他也能明白確實是有些嚴重的事情發生了。
“電話裡說不清楚,你最近有沒有空?最好是親自來一趟。”唐子凡卻沒有繼續解釋,而是對沈信這樣說道。
對唐子凡這樣的說法,沈信倒是馬上就能回答:“你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去也沒問題。”
唐子凡又嘆氣了:“我知道你神通廣大,可是這不是趕時間的事情,不僅需要你來,還需要你能耽擱幾天時間。”
沈信一聽就覺得有些麻煩,他馬上要巡迴演出了,可能是沒時間了。想到這裡,他又問道:“需要我什麼時候去?去什麼地方?”
唐子凡說道:“我現在在上海,需要你一週內來,可能還要耽擱一週時間。”
沈信沉吟起來,在巡迴演出中,上海也是重要的一站,如果要兩件事都不耽誤,那就最好把巡迴演出的第一站安排在上海。這裡面可能會有些麻煩,但絕不是沒有辦法想。這樣想着,沈信一口答應:“好吧,我將在一週內趕去。你能不能透漏點消息,到底是什麼事?”
“首先自然是有關咱們的F1車隊的,不過問題還不僅是這個事情。”唐子凡說着又嘆了一口氣:“還是等你來再說吧,電話裡確實說不清楚。“
既然唐子凡這麼說,沈信也就不好多問了,只能寄望於及快趕到上海,好向唐子凡問個清楚。
有了唐子凡這個意外的電話,沈信就更忙了,先把事情和劉德華說過,整個巡迴演唱馬上就提上日程,並把上海作爲巡迴演出的第一場。正如沈信所預料,麻煩是有,不過還是最後確定下來了。
而有關各地演出的劇目及相關籌備工作,一時間卻是完成不了那麼多了。沈信和秦歌只能忙碌着先把上海站的劇目準備了個差不多,這就動身前往上海了。
同行的除了溫馨和街舞小子們,還有典嬈。上次沈信的大陸之行典嬈沒有去成,一直耿耿於懷,這次說什麼也是要同行了。不過雖然典嬈的角色很重要,但各方面工作都已經上了軌道,現在的通訊又這麼發達,她不在現場也並不太影響工作的進行。
一行人都是興高采烈,只是沈信卻有些不安:能讓唐子凡這個懶散的傢伙也叫不妙的,究竟是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