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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從K市開往G市的客車上,方琪依偎在陳瑾身上,滿臉喜洋洋的。
早上時就可以出發的,戚震開來的車擠一擠勉強可以坐得下——陸遙當然要跟着他們一起走,就算不是爲了監視陳瑾、防止他變成魔靈的高尚任務,就憑跟着陳瑾有吃有喝,他也不願離開!
不過方琪東拉西扯,一會說要收拾東西,一會說陳瑾要去公司辭職,攆着讓他們先走。
戚震看出她的意圖,倒也沒說什麼,陸遙卻不原意了,想提出異議,不過方琪一句話把他封了回去:“我們兩人有事,你一大個燈泡跟着幹嘛……回去請你吃大餐!”
不願意的還有戚若雲,她臉上一直憤憤不平,不過她似乎有些畏懼戚震,不敢多說什麼。
等他們走後,方琪與陳瑾兩人又說了好久的話,纏綿了半天,才慢吞吞的出去吃了中午飯,又到陳瑾公司裡辭職。
辭職的時候遇上了一點小小的麻煩,公司裡說陳瑾沒有按規定提前一個星期遞交辭職信,所以他的半個月工資不給結算——依陳瑾的意思,不給就算了,不過方琪卻不依不饒,硬是說得那個部門經理張口結舌,最後還是把工資發給陳瑾。
陳瑾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讓方琪靠得舒服點,他一動,方琪微微把眼睛睜開,低聲道:“怎麼了,把你手靠麻了?”
“沒事,你繼續休息一下吧!”陳瑾親暱的摸摸她的鼻子,微笑着道。
昨晚大概她一晚上興奮,今早上又起來太早,有些睏倦了,把頭往陳瑾懷裡靠了靠,又閉上了眼睛。
望着這個眉眼如畫的女孩,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一股幸福的感覺充滿心頭,陳瑾看了她一陣後把眼睛閉上,理着心中的思維。
首先是那個魔靈附體的事,這件事當時的時候陳瑾彷徨氣悶了一陣,等過了些日子,身體內的氣流雖然依舊緩緩運行,人卻沒什麼變化,也就慢慢淡忘。
第一天晚上,陳瑾一晚上沒睡好,反覆在想,這個世界當真有那些修仙的人,那有沒有鬼怪?這些人住在什麼地方?有沒有傳說中那麼神奇?神話書裡寫的那些神仙村不存在?
甚至第二天他還專門買了本《封神演義》來翻了翻,當然也向陸遙盤問了一些疑問,不過那死胖子居然又像以前一樣,裝瘋賣傻的。
所以第二天晚上他覺得不想這個問題了,終於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是傳說中的魔靈的可能性,顯然,這個問題也沒有得到解決。
第三天,他呼呼大睡,再也沒有想這方面的任何事情。
而昨晚的時候,方琪的到來,他腦中突然又出現了這個問題:我到底是不是那個禍害?如果真是的話,豈不是害了琪琪?
當他一個人的時候,他無所畏懼,但心中有了牽掛的人,卻不得不重視這個問題,只不過他自己是無法弄明白真相的,而陸遙那小子,似乎不願對提起這個事情——就算他願意說,他也只是從前人口中得知一些皮毛,具體的東西也知道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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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得出一個結論,這件事先擺一邊,反正真來了,也擋不住。
然後考慮的是,如果方琪家人的態度與林琳家的一樣,那該如何處理?
這個問題實在是大傷腦筋,他心中想了好幾個情況,比如,方琪家父母如果露出那種鄙夷或者藐視的神態,他立刻轉身就走……這種是傲氣型的。
要不就是拼命忍一忍,一切爲了方琪——忍氣吞聲型。
還有就是插科打諢,不論他們說什麼,自己總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這是小丑型。
嘆了口氣,陳瑾發覺自己一種也做不到,讓他離開方琪,他實在是捨不得——自從與方琪重聚以後,他突然覺得自己再也離不開這個女孩。
讓他忍,爲了方琪他願意,不過要看忍到什麼程度,人畢竟是有尊嚴的。
讓他做小丑,那是萬萬做不到的。
“怎麼了?不舒服?”他的嘆氣聲驚動了方琪,方琪微微眯着眼睛擡頭問道。
“沒什麼……”他抱着方琪的手臂一緊,突然間豪氣大發,管他那麼多幹嘛,車到山前必有路!
方琪笑嘻嘻用手在他腰間輕輕一扭,正準備說話,車廂後面一陣騷動。
“大家挺好了,哥兒們只是求財,若是哪位不知趣,那就說不清楚了!”後面一個粗豪的嗓音響起來。
車子前排有兩人站了起來,各自掏出一把匕首。
陳瑾把頭偏向後面,見到後面一個五大三粗、約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提着一把殺豬刀,在最後一排逼着幾個乘客要錢。
遇上車匪了!這是陳瑾第一個念頭。這段路恰巧處在快要進高速路的中間,如果再過二十分鐘,進了高速路,他們也不敢亂來,這裡處在荒郊野外,正是動手的好機會。
前面兩個車匪大聲對司機喝道:“小子,繼續開你的車,不準開得太快,也不準停,不聽的話老子一刀捅了你!”
司機恨恨的看了他們一眼,口中嘀咕了一句什麼,車速降了下來。
一個車匪惱怒道:“嗯,你小子嘰嘰咕咕說什麼呢?”提起刀子就要跨過去,另一個車匪攔着他:“老四,你搞什麼,現在收錢要緊……抓緊時間!”
後面的中年車匪很快就到了陳瑾的旁邊,陳瑾側頭看了方琪一眼,見她睜着圓溜溜的大眼,一臉的興奮,哪裡有一絲懼色。
“快,兄弟,把身上值錢的東西拿出來……”中年車匪用殺豬刀輕輕敲了敲陳瑾的肩膀。
陳瑾偏頭看了後面一眼,後面被掃蕩過的人有的憤憤不平,有的驚恐不安,有的面無表情,其中還有幾個彪形大漢,就是沒一個人敢站出來。
“把你的刀離我遠點!”陳瑾皺了一下眉頭,斜眼看着中年車匪。
“喲呵,你小子還有點硬氣……”中年車匪臉上露出一絲驚異,馬上用怒喝來掩飾心中的不安,他正準備用刀往陳瑾身上招呼,突然愣住了,眼睛怔怔的盯着陳瑾旁邊。
方琪的臉從陳瑾臂彎裡露出來,懶洋洋的樣子,散亂的頭髮,看起來更有一番韻味。
“大哥,怎麼了?”前面兩個車匪圍了過來,惡狠狠的盯着陳瑾。
中年車匪吞了口唾沫,色迷迷的盯着方琪笑道:“嘿,這麼好的貨色老子還從來沒見過,不知滋味怎麼樣?老四,拉了這妞就收工!”
陳瑾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三人現在基本已靠攏在一起,他呼的站了起來,兩拳啪啪打在後來的兩個劫匪臉上,因爲地勢狹窄,生怕劫匪中拳後還能抵抗,這兩拳他沒留什麼餘地。
那兩個劫匪幾乎是同時慘叫一聲,倒在過道上,滾來滾去。
兩邊坐在的人驚呼一聲,向着旁邊連忙閃開。中年車匪提着殺豬刀的手微微發顫,猶豫了一下,咬牙向陳瑾砍了過來。
陳瑾在他手肘上一託,反手一扭,咔嚓一聲,中年車匪抱着右臂痛呼不已。
陳瑾惱恨他言語中對方琪的猥瑣,反手一拳打在他的肚皮上,中年車匪腰立刻彎成九十度,鼻涕口水糊得滿臉都是。
車上的人這才反應過來,幾個男人上前扭住三個劫匪,等大家把自己的東西拿回去後,三人不知被打了多少。
司機把車停了下來,過來踢了三人幾腳,又讓人用繩子把他們綁好——其實不綁也沒什麼問題,這幾個人連站也站不起來了。
然後纔對陳瑾一伸大拇指:“哥們,好樣的!到站了我請你吃飯!”
這時那些被搶劫了財物的人也紛紛上來向陳瑾稱謝,忙亂了一陣,車又才繼續出發。
到了G市,司機死活要拉着陳瑾一起吃飯,直到方琪滿臉不耐煩了,這才作罷。
吃過晚飯,兩人走着去陳瑾在學校租的那個小屋——裡面乾乾淨淨的,看來方琪經常過來收拾。
“琪琪,我脾氣有些古怪,以後我儘量改改……”與方琪單獨在一起,陳瑾白天怒打劫匪的英勇形象蕩然無存。
方琪叉着腰站在他面前,惡狠狠的道:“記住,以後對我不好,小心……三條腿一起打斷!”
看着她叉腰的樣子,陳瑾想起魯迅寫的那個‘圓規’,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方琪臉上略有些羞澀,看着陳瑾哈哈笑個不停,連忙跑到牆上那面鏡子去照了照臉。
陳瑾笑得更是大聲,方琪惱怒道:“你到底笑什麼?”
得知陳瑾的想法後,她立刻施展獨門手段——扯耳朵,直扯得陳瑾大聲叫饒後才這罷休。
玩鬧過後,方琪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任由陳瑾抱着。
“幹什麼,放開!”抱着抱着,陳瑾就不老實了,手慢慢移到方琪的胸部,被方琪一巴掌打開。
陳瑾喘着粗氣,低聲道:“琪琪,就摸一下……”
方琪臉色如潮,微微閉上眼睛道:“你就只能……不準有什麼壞想法……”
手感果然極好,軟綿綿的而又有彈性,陳瑾捏了幾下,覺得不過癮,想把手從她衣襟下面伸進去。
方琪睜開了眼睛,軟軟的說:“不要……”
陳瑾微微一用力,手已伸了進去,轟一下,熱血涌上了他的臉上,口中喘息越來越重。
他只覺渾身燥熱難耐,手又探向方琪的腰部,方琪已猶如一灘爛泥般,動都動不了,只能任他胡來,口中喃喃念道:“不要……”
手已**方琪褲子裡,剛摸着那毛茸茸的地方,方琪突然清醒過來,猛的一下把他的手拉了出來,狠狠的在他手上掐了一下:“是不是要我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疼痛讓陳瑾也清醒了,他微微窘了一下,從後面抱着方琪,在她耳邊笑道:“打斷了,你以後怎麼辦?”
方琪覺得耳邊癢嗖嗖,把頭避開,正準備轉頭來扯他耳朵,突然皺眉道:“你什麼東西抵着我?”伸手抓去。
“啊……”陳瑾叫了起來,叫聲中帶着快意,方琪又捏了捏那個硬邦邦的棒形物體,突然醒悟到是什麼東西,臉上的紅潮更是鮮豔,狠狠扯了一下,怒喝道:“你這個色狼……”
……
十二點差十分,兩人來到陳瑾曾送方琪回去的那個小區,戚震把陸遙安排在那兒。
這套房子是方琪偶然不回家留宿的地方,現在讓給陳瑾與陸遙暫時住。
戚震等得眼睛都瞪大了,看見兩人回來,這才鬆了口氣:“琪琪,我答應姑媽一定送你回去的,走吧,夜深了!”
明天,就要見方琪的父母了,那將是怎樣一個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