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該死的畜生,居然在緊要關頭收住手了。
那一巴掌沒有落下,還收回去了。
不過,我要的效果也達到了,我看見警察立即鐵青了臉,扭頭瞪着人渣,喝斥道:“怎麼着!在派出所還想打自己老婆嗎?”
“警察,他每天就是這樣對我用力打罵,給你們看一下我的手,全是他捉出來的!”我立即將自己被捉過全是於青,而且手上還打過不少針血管浮現的手給警察看。
之前被捉,我還很恨被這人渣捉成這樣,現在我突然很感謝他這一手力啊。
沈浩見我演戲演得如此逼真,立即配合說道:“我下午離開了醫院沒一會,這人渣就逼得我姐流產了,我姐手術時這個人渣還與小三在隔壁病房裡親親我我!護士們都看見了,你們說,誰看得過眼?”
“你們姐弟倆一起來冤枉我!”畜生邵楠坐回去又再次彈跳起來,凶神惡煞。
他大概是生平第一次被人逼得百口莫辨了吧?第一次嘗試被人污衊的滋味。
“你們太可惡了!現在將我兒子打成這樣,你們還惡人先告狀?還反過來抹黑他?”白沐也跳出來了,聲音尖銳刺耳。
“警察,事情不是這樣的,我只是邵楠的妹妹,哥哥與妹妹豈不亂來了?這話傳出去那還得了?以後我們還有什麼臉面做人了?”週一賤居然恐慌了,急急解釋。
“妹妹?警察你們相信不?邵家戶口本來就三個人,一個叫邵楠,一個妻子叫沈婕,還有一個叫白沐!最近啊,這人渣爲了讓小三進這個家門,私下上戶口,以妹妹的名義。警察,我現在一點不介意自報身份證號,讓你們查一查這一家人現在的戶口本!”
這人渣以爲自己做得天衣無縫,現在就看誰的嘴巴和時機利用得厲害了。我一點不給他們喘息反應的機會,一直搶着說道:“警察,你們不信查一下啊,這個女人才是最近上戶口的,因爲要讓肚裡的孩子有名有份啊,不得不這麼做啊。而且爲了將我逼出這個家,方法無所不用啊,甚至還威脅說我就算離婚了也要被淨身出戶!”
“行了,都不用說了,我知道怎麼一回事,我也不必查什麼戶口了,因爲告什麼重婚罪,你們只能找人民法院,派出所不負責家庭糾紛的。現在砸人的事,我也聽出了一個大概了,砸人的那個也是被逼的,不做死就不會死!你們將人逼急眼砸你們一碑酒瓶還算輕了!你們自己轍了吧!這案子我就不落檔案了。”
或者警察是個正義天使,連他也看不起渣男小三,明顯作出了判定,而且站在了我們正義這邊。說了一番令人非常解氣的話。
“什麼嘛!警察你怎麼回事啊,你怎麼能這麼判?我兒子被人砸得頭破血流,居然說是我們自己活該?”白沐立即像市井潑婦怪叫:“是不是你們收了錢,所以就這樣是非不分啊?”
“我靠!你說什麼?”警察的臉立即黑了,反問:“是不是要我電腦調出你們一家戶口查一查?你們才爽?”
“媽!算了吧,警察都判了,我們還能怎樣?”週一賤立即拉住白沐,而且還真會裝,立即由婆婆升級爲媽。這一刻,她怕死了,急急忙忙拉上那一直插不上的畜生:“哥,走了啦!被砸了就當被狗咬了吧!”
“走什麼走!不要點賠償,我咽不下這口氣我!”白沐不依不饒。
“好!那別走了!現在就來算一算,我被推得流產,孩子的命都沒有你們一共要陪多少錢!”我見她還不懂看時勢,牙縫裡飄出幾句。
“沈婕,你別太過份!”邵楠這畜生,忍無可忍了又想揚起手打我,但是他不敢,只能雙眸猩紅威脅道:“回去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在警察面前你也威脅我嗎?是不是想回去再弄死我?警察你們聽清楚啊,這應該算是證據吧?警察你們一定要將這件事做個筆錄啊!讓大家知道這個邵氏集團的老闆是個怎樣人面獸心的人渣啊!”我不服氣地頂了回去。
“你!你!好!”這畜生的臉立即一陣青一陣白,最後憤憤然的對身邊的兩個女人施令道:“回去!早晚她會有求我的時候!”
說完,三人全都哼了一聲,然後懷恨在心的眼神瞪我一眼,才怒氣衝衝地離開。
“姐,你身體這麼弱怎麼不好好躺着呢?”那一家人離開後,沈浩緊張地問道。
“我說過這件事我會處理好,操心這麼多做什麼?老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一直冷眼旁觀沒有出過聲的季天厚,語氣流露責備,這時,他看着我的目光,多了一層我不懂的東西,像是憐惜。
我回過頭,對他們牽強地笑道:“忍了那個人渣這麼久,我不讓他嚐點苦頭怎能吞下這口嚥氣。而且這人渣他捉到沈浩把柄,肯定又會因此逼我靠近你給他拉生意。他沒料到我把你叫過來,他的如意算盤就要落空了!”
“出去再說吧!”季天厚衝我們兩個眼神示意,然後走在前面。
沈浩立即扶住我,跟着他走出派出所。
出了派出所外面大門,再走了幾步路,季天厚才停下腳步,轉過身低着眼皮看我,說道:“今天晚上我會有個朋友去弄胎兒血,至於我這個朋友怎麼弄你們暫時先不管。現在我要告訴你們一件事,也是我之前的疏忽,那個光盤,其實還不能完全控制那人渣,想讓他坐牢沒那麼容易。
有條法律,是說如果不滿十四周歲的少女,就涉嫌犯法,要承擔刑事責任。如果已年滿十四周歲,自願發生,不承擔刑事責任。至於那個鏡頭,如果小三說自己願意的,二人故意玩新鮮,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場官司打下去,根本沒有勝算。我想了想,這些證據只能告他重婚罪,但要弄死這個人渣,必須將他公司的帳目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