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冊封



“小姐,小姐,你快起牀啦,王子來看你了。”靈花急急忙忙地跑進玉竹的房間,然後搖她。

玉竹睡得正香呢,她乾脆用被子矇住頭,不理會。靈花剛要再叫,被身後的天玄雪制住了,靈花識趣兒的離開房間。

玉竹蒙着頭,發現靈花不再叫喊,覺得有點不對勁,她掀開被子,看到天玄雪色迷迷的大眼,玉竹趕忙用被子護住身子。

“你,你,你想幹嘛?”

天玄雪裝出一副飢渴難忍的色狼樣,邪笑:“你說呢。”然後伸手去抓玉竹的被子,玉竹用手去拍打他的手,不料被他緊緊握住,他的手好暖和,從手暖到她心。

玉竹的臉突地紅了,天玄雪的原始慾望被她的俏樣給挑起來了,他吻住她的小嘴,手不老實的伸進被子裡揩油,玉竹欲掙扎欲讓天玄雪無法控制。

天玄雪的吻讓玉竹亂了心智,而且他的調情技術一流,玉竹無法抗拒他的挑逗和撫摸,天玄雪退去玉竹的睡衣。

“啊,不要。”玉竹突然一把推開天玄雪,用被子捂住身子。她明明很喜歡,她喜歡他的觸摸,她的身體不會說謊,爲什麼突然推開?

天玄雪強忍着強大的慾望,紅着眼,嘶啞着聲音,“竹兒,我在外面等你。”天玄雪起身走出去,他已經忍到極限了。

看着天玄雪走出去,玉竹心裡很失落,她不想拒絕的,好像是一股莫名的力量驅使她推開他。爲什麼會這樣,這一定傷了他的心,這不是她想要的,該怎麼辦。

玉竹穿好衣服,靈花幫她梳洗。玉竹來到後院,從後面抱住天玄雪,他轉身抱住玉竹。

“對不起!”玉竹把頭埋在他懷裡,她明明是喜歡的,可她爲什麼要推開他,她恨那股驅使她推開他的力量。

“我願意等。”天玄雪的下巴在玉竹的頭上蹭了蹭,他願意等到她心甘情願的把一切都給他。

“啊,不要。”許秋大叫着從牀上坐起來,許母衝進來抱住她。

“寶貝,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許母緊張擔心地問。

“我是在家裡嗎?”許秋揉了揉眼睛問。

“是的,寶貝。”許母抱緊許秋,她感覺到女兒的害怕。

許秋眨巴眨巴眼睛,原來是做夢啊,真是嚇死她了。她做夢,夢見一個男人,看不清長什麼樣子,他要強姦她,她拼命地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了,他把她的衣服撕破了,她大喊一聲便醒來了。後半夜,許秋一直沒睡踏實,她覺得這個夢是不祥的徵兆。

“哈哈哈,是你太想要男人了。”許秋把自己的夢說給好友飛燕聽,她笑得要死。

“哎呀,正經的啦。”許秋覺得無聊。

“你這是做春夢啦。”飛燕忍住笑。

“那怎麼辦?”許秋求救的看着飛燕。

“趕快找個男朋友。”飛燕也正經了。

“找個男朋友就不會再做那樣的夢了?”許秋還是不相信飛燕。

“這個我可不能保證。”飛燕吸了吸棒冰。

“就知道你不行,算了。”許秋站起身準備走,被飛燕拉住,她指着前面不遠處,“你看那兒。”

許秋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差點被口裡的冰奶茶嗆着,只見一男一女在一大株茶花樹旁狂吻,男的手伸進女生的衣服裡,撫摸女生的豐乳。

許秋拉起飛燕就跑,一口氣跑到女生宿舍門口才停下,許秋放開飛燕的手,兩個彎腰喘氣。

“真是的,現場版A片沒看到。”飛燕氣喘吁吁的說。

“你還說。”許秋氣瞪飛燕。許秋想,學校裡是不是在她們沒發現的地方上演着不同層次的A片呢,真是太噁心了。

“許秋,我正找你呢。”唐軒笑着走過來。

許秋看着唐軒,腦子裡浮現自己跟他一起的色情鏡頭。

“許秋,怎麼了?”唐軒伸手在許秋面前晃晃。

“哦,沒什麼,你怎麼在這?”許秋不好意思。

“我找你啊。”唐軒微笑着。

“許秋,我祝福你。”飛燕向許秋揮揮手,賊笑着跑進宿舍了。

“有什麼事兒說吧。”

“這是俊偉叫我帶給你的。”唐軒晃晃手上的袋子。

“噢,謝謝你。”許秋準備去接唐軒手上的袋子,唐軒不給。

“很沉,我幫你送到教室吧。”唐軒很溫柔,也很紳士。

“那求之不得。”許秋笑嘻嘻地說。

“這些參考書是你們自己買的?”唐軒與許秋並肩走着。

“是啊,文科就是這樣。”

“呵呵,文科很好。理科很枯燥的,全是數字。”

“那你爲什麼選理科?”許秋偏頭問,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得唐軒心跳加速。

“因爲我文科太垃圾了。”唐軒臉紅,不敢看許秋。

他們就這樣聊着聊着就到許秋的教室門口,唐軒走進去,把袋子放講臺上,下面的女生都看呆了。

“辛苦了,不送了。”許秋微笑着說。

“爲你效勞,我樂意。”唐軒笑着說,許秋覺得臉有點熱辣辣的。

唐軒走後,幾個女生撲上來,抓住許秋問:“他是你男朋友?”

“不是。”

“那他有女朋友了嗎?”

“你去問他。”

“他是幾班的?”

“理科班的。”

“理科幾班?”

“不知道。”

許秋惜字如金,她們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乾脆直接跟蹤。許秋搖搖頭,然後低頭看書。

玉竹一個人在院子裡練劍,有過前面兩次的遇害,命是撿回來了,不過她也不能掉以輕心。玉竹雖然沒有與江湖中人結下恩怨,但是與很多名門望族的小姐可是結下恩怨了。

天玄雪和寂王子對她的寵愛,讓她們嫉妒不已,她們在心裡把玉竹千刀萬剮,而她們的父母則是實際行動。

很多皇親國戚買通江湖殺手,來刺殺玉竹,所以玉竹和仙醫是不敢有絲毫放鬆。白老爺在朝中也受到其他官員的排斥,他的主張得不到肯定,這讓他很難受。

“師父,難道我們天天就只能在家裡呆着,悶都悶死了。”玉竹想出去溜達。

“現在是年初,人雜,天氣又冷,何不呆在家裡。”仙醫摸着鬍子。

玉竹坐下,用手託着下巴想,王子娶妃納妾定在二月二十八,三月三就是情花會。這樣以來,漂亮的女子都會在三月三之前被王子們看中,選入王宮,那麼三月三不就成了恐龍情花會,哈哈,有意思。

王子娶妃納妾,只要是到了適婚之齡,沒有嫁人的女子,都可以參加。有很多人都盼着這一天,從灰姑娘變公主。

玉竹也發愁了,她參加吧,天玄雪和寂王子會不會爲她打架呢?不參加吧,她喜歡天玄雪,希望留守在他身邊。哪怕只是一日得寵,她也願意。她終於體會秋燕爲什麼願意爲了能留在柳坤身邊,什麼苦也願意吃,什麼罪也願意受。

玉竹天天悶在家裡,靈花在一邊繡花,玉竹則是在房裡走來走去。

“小姐,你就不要晃來晃去了,晃得我頭都暈了。”靈花無辜的看着玉竹,她晃來晃去的,她根本不能專心繡花。

“靈花,寒梅扇爲什麼不來找我?”玉竹想寒梅扇了,和他在一起,似乎沒有感情的壓力,他就像哥哥一樣,她想做什麼,他都支持,幫助她。

玉竹想到21世紀的哥哥姐姐,他們沒有一個不寵她的,她做壞事兒,哥哥姐姐幫她頂着,別人欺負她,哥哥姐姐就揍別人,家裡雖然不富裕,但是她過的也是公主的生活。

“小姐,你怎麼突然想寒公子了?”靈花覺得玉竹怪怪的。

“上次從王宮分開後,就一直沒見他,我想他應該是回國了吧。”玉竹自言自語,不理會靈花的問話。

“小姐,你在說什麼啊?”靈花拉住走動的玉竹。

“哎呀,無聊啦。”玉竹往後面牀上一躺,不料後腦勺撞牀沿上,她痛得哇哇大叫,靈花手忙腳亂的。

許秋用手不停的揉自己的後腦勺,很痛苦的樣子。唐軒心痛的走上去問:“許秋,你怎麼了?頭痛?”

許秋眼含淚花的向唐軒點頭,他想幫她揉,可是又不敢出手。

“不知道怎麼了,突然一下像是撞到什麼了一樣痛。”許秋一邊揉一邊不解道。她明明坐在這兒看書,什麼也沒有撞到,她的後腦勺爲什麼會痛呢。

“是嗎?怎麼會這樣?”唐軒也覺得奇怪。

“算了,我看這段時間,你們的黴運全傳到我身上來了。”許秋整理一下頭髮。

“呵呵,幫我們背黴運,我們請你吃火鍋,你看好不好?”唐軒想讓許秋開心,忘記不快樂的事情,許秋其他知道唐軒對她有意思,不過她現在不想談戀愛,等到大學了再說。

“好啊。”許秋爽快的答應,反正破財消災嘛。他們破財,她幫他們消災,不過確實太辛苦她了點。

國王身邊的太監公公急急忙忙地趕到白府,“白理監,快叫玉竹小姐出來接旨。”

白老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覺不妙,“柱子,快去叫小姐來中堂。”

一僕人領命跑去叫玉竹,玉竹在房裡正無聊,離王子娶妃納妾的日子越來越近。

“小姐,王宮裡來人了,老爺叫你快去中堂。”僕人跪在門外。

玉竹突然覺得不妙,好像心裡的什麼重要東西即將被別人剝奪了一樣。

玉竹和靈花急急趕到中堂,她看見太監公公手裡拿着一道聖旨,她心裡已經預知一二了。

“白玉竹聽旨。”太監公公喊道。

玉竹等一干人全跪下,齊道:“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奉天承運,帝王詔曰,白玉竹天生麗質,聰慧過人,深得本王的喜愛,本王封你爲吉祥公主,夏初遠嫁蠍宇國。欽此。”

玉竹心痛,她忘記了接旨,太監也看出玉竹的痛苦,可是王命難爲,“吉祥公主接旨啊。”

“謝吾王寵愛。”玉竹從太監公公手裡接過聖旨,太監公公終於完成自己的任務,告辭離去。

玉竹成爲吉祥公主,就是國王的乾女兒,不能嫁給王子,爲了自己的兒子,國王還是放棄玉竹,雖然她聰明伶俐,但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即使是親生的,他也會毫不留情。

誰也不敢去開導玉竹,因爲玉竹愛天玄雪是他們都知道的,現在一道聖旨,他們從戀人變成兄妹,這樣的打擊和痛苦,誰也不能爲玉竹分擔。

王子娶妃納妾的日子很快到了,很多小姐都聚到王宮的練劍場,一排排的很整齊。根據各自身份的不同,分不同區域站着。

二月還是比較冷的天,但各美女爲了顯出自己婀娜多姿的身段,自好委屈一下。

王子加起來有一百多個,美女則有不下三千個,按這個規模來說,每個王子要在這三千多個女子中選出自己喜歡的,還是不難,不過有的王子根本就無心娶妃納妾,只是做做樣子。

王子們先選妃,王子把信物遞到自己看中的女子面前,她接,就被選中,她不接,那麼王子又繼續尋找。

沒有娶妃的王子都到皇親國戚的那一區域選妃,天玄雪和寂王子也不例外

。天玄雪來到一女子面前,把她的下巴擡起來,他眯着眼睛看了看,然後走開。

這就像是在商店裡買商品的一樣,她們是商品,王子們是買主。他們一個一個的挑選,如果她們像衣服一樣能試穿,他們一定會一個一個的試穿。

每個王子只能選一個妃子,寂王子來到一女子面前,把信物遞到她面前,她趕忙接住,然後寂王子轉身離開,她跟着寂王子身後。

天玄雪來到一女子面前,女子與他對視兩秒,然後低下頭。他把信物遞到她面前,她接住。然後天玄雪拉着她離開,她很高興,但仍然保持淑女姿勢。

接下來到選妾了,王子還是先從皇親國戚那個區域開始。

天玄雪和寂王子在那個區域都選了不少十個妾室,然後才轉到其他區域。

天玄雪和寂王子找遍每個區域都沒有找到玉竹,他們心裡都有些不舒服,天玄雪是爲了娶妃選妾的事兒忙,所以沒有去看玉竹,他想,難道她生氣了,還是發生了什麼事?寂王子其實早已看出玉竹喜歡天玄雪,心裡實在有不甘,他想讓她親口告訴他。

王子娶妃納妾的初試完成,第二天就是真正的儀式。王子與王子妃的結婚儀式由國王親自主持,而餘下的妾室則是各位王子自己選地點舉行。

玉竹在王子娶妃納妾的那天又接到聖旨,國王要她第二天參加王子們與王子妃的婚禮儀式。玉竹不知道國王爲什麼要如此,但是她知道國王不希望因爲她而是去天玄雪和寂王子,這兩個王子都是他心頭肉,如果換成她是國王,或許她自己也會這麼做。

第二天,玉竹叫靈花把自己打扮好,然後就乘馬車趕去王宮,參加王子們與王子妃的婚禮儀式。

玉竹坐在馬車裡,一句話也不說,這讓靈花感到一點也不自在。只從玉竹變成公主後,她就很少說話,天天一個人在院子裡練劍。

馬車在王宮門口停下,玉竹跳下馬車,把公主玉拿給門士看,門士跪下拜安,然後開門放行。

玉竹來到國王的書房等候他的到來,然後和他一起去婚禮儀式現場。

“女兒給父王拜安。”玉竹跪下,國王扶起玉竹,看不出玉竹的心思,她沒有任何表情,國王心痛,但是希望她能解。

國王來到大殿,玉竹跟在其後。王子們拉着自己的王子妃站在大殿等候,還有羣臣。

玉竹在國王身邊坐下,眼睛看着衆王子和王子妃,她不敢看天玄雪,因爲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哭,天玄雪和寂王子看到玉竹一身帝國公主的打扮,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天玄雪恨國王瞞着他封玉竹做了公主,寂王子也恨國王竟然如此殘忍。

巫師按照程序主持王子們和王子妃的婚禮,國王一直微笑着,玉竹則是面無表情的看着。

最後一道程序是國王給各對王子和王子妃送百合花,國王讓玉竹代替他送百合花,玉竹覺得心在滴血,她不明白,爲什麼她不反抗,不去爭取自己的愛情,這一點也不像自己,這到底是爲什麼?

玉竹來參加天玄雪的婚禮,就已經讓她心痛難忍,現在還要她親手給他送百合花,這就意味着她和他將永遠不可能。

玉竹深呼吸一口氣,站起來,走下殿去。來到天玄雪和他的王子妃面前,天玄雪不肯跪下接受百合花,王子妃見他不跪,她也不知道怎麼辦,求救的看着國王。

大殿上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天玄雪如果不接受百合花,就是不孝,那麼是要被五馬分屍的。

玉竹的淚水還是忍不住奪眶而出,她想說什麼,但是還是忍住什麼也沒說,等待天玄雪向自己下跪。天玄雪心裡也清楚,他們的愛情,沒有轟轟烈烈,可是正是這若即若離的愛,讓他們面臨這樣的局面時,心更痛。

天玄雪流下眼淚,跪下,王子妃也跪下,天玄雪把雙手高高舉起,玉竹從一旁太監端的金盤裡取一朵百合花,放到他手上。天玄雪把百合花插在王子妃頭上,她笑了,是喜歡勝利的笑。

玉竹彎身扶天玄雪和王子妃起來,天玄雪能感到她心裡無助的顫抖,而他,卻什麼都不能做。玉竹走到寂王子麪前,寂王子深呼吸一下,和王子妃跪下,高舉起雙手,玉竹把百合花放到他手上,他把百合花插在王子妃頭上,玉竹扶他們起來。

玉竹送完百合花,緩緩走他們最前面,面向國王站着。

“朕現在宣佈,吉祥公主將在一個月後遠嫁蠍宇國。”國王不敢看天玄雪。

寂王子感到玉竹的心已經死了,這樣的公主遠嫁蠍宇國,能帶來平安嗎?寒梅扇真的能如願娶到玉竹嗎?

“恭喜帝王陛下,吉祥公主,賀喜帝王陛下,吉祥公主。”除了玉竹,其他人全跪下齊呼。

天玄雪眼裡滿是仇恨,國王看在眼裡痛在心裡,他也是迫不得已,他也爲了保護玉竹。

“父王,你爲什麼這麼做?你這樣只會”寂王子看着痛苦的父親,他也不忍心問下去了,不管他出於什麼原因,應該事先與他們商量,爲什麼要這樣對他和天玄雪。雖然他已經決定放手不與天玄雪爭了,因爲玉竹愛的人是天玄雪不是他,可是他不願看到她傷心、難過。

寂王子默默地從國王的寢宮退出,他也不敢去見天玄雪,那麼就見見玉竹吧。

玉竹因爲封爲吉祥公主,而且一個月後要遠嫁蠍宇國,所以這個月都居在深宮,白老爺和夫人相當於是沒有了這個女兒,他們日夜浸在失女的痛苦之中,然而危險也正在一步步向他們逼近。

“公主,寂王子求見。”靈花小心翼翼地說。

“叫他進來吧。”玉竹輕嘆一聲。

寂王子來到玉竹身後,想伸手抱住她卻不能,既然已經決定遠嫁蠍宇國,那麼她就不是男尊帝國的女子了。

玉竹慢慢轉過身,看着寂王子,她知道他心裡很苦,可是這是她的命,她不想作任何反抗,也反抗不了。

“王兄,我們下棋好不好?”玉竹拉寂王子坐下,寂王子一時不能適應玉竹叫他王兄。

“竹兒,”寂王子握着玉竹的手,泣不成聲。

21世紀的中國某縣城

許秋近來心特煩,她也不知道煩什麼,有時心痛的厲害,就像失戀一樣心痛。她搞不懂,她又沒有戀,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許秋,班主任叫你去辦公室。”一個同學從外面走進教室,來到許秋桌邊,敲敲她的桌子說。

“哦,我知道了,謝謝你。”許秋應了一聲,沒看那男生一眼。

許秋沒敲門,直接走進辦公室,裡面除了她的班主任沒有其他老師,班主任低頭認真看着什麼。

“老師,您找我。”許秋站在班主任對面說,嚇她一跳。

她看了看許秋,一向禮貌的許秋怎麼今天進來沒有敲門呢。

“對不起,老師。”許秋抱歉的一笑。

中年婦女用手推推眼鏡,“你找個地方坐。”許秋就在她對面坐下,等待她的拷問。

“高三第一個學期已接近尾聲,你怎麼還報名參加全市文學愛好之旅呢?”班主任不解,高考才重要,她怎麼還想着玩。

“老師,我說過了,北大不是我的目標。”許秋不理會班主任眼裡的不滿。

“我知道,對於你來說,上重本是沒有多大問題,不過,不是隨便一個重本學校也適合你今後的發展。”班主任看來很關心許秋的前程。

“老師,我知道,你是爲我好。我想說的是,比我需要您關心的同學有很多。”許秋直視班主任。

“好吧,你要參加這次的文學愛好之旅,我不反對,回去好好學習吧。”班主任投降了,許秋站起來向她鞠個躬,然後轉身出去了。

班主任看着許秋的背影,她覺得有些陌生,她好像有什麼煩心的心思,看來得和她家人取得聯繫,中年婦女開始在屜子裡找學生家長電話本。

玉竹一個人來到御花園,看到當初天玄雪爲了阻止自己和小王子舞鴛鴦劍的情景,她在天玄雪曾坐過的地方坐下,還能感覺到他留下的餘溫。

這真的是她逃不過的情劫嗎?玉竹想到自己來到男尊帝國參加的第一個情花會,她手中拿的是情傷,靈花告訴她,情傷象徵不順利的愛情。

她突然痛恨蒼天,21世紀,她的愛情已經夠不順利了,到了男尊帝國,怎麼還變得不如呢?

玉竹想,已經不是順不順的問題了,一個月後她遠嫁蠍宇國,那麼她跟天玄雪再也不可能了,蠍宇國,蠍宇國又是一個怎麼樣的國家,她能在那裡生活下去嗎?寒梅扇所在的國家,難道是嫁給他嗎?

寒梅扇,他離開都沒有來道別,爲什麼呢?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

“公主,把風衣披上吧。”靈花懷裡抱着風衣,沒有玉竹的許肯,她不敢冒然給她披上。

“恩。”得到玉竹的許肯,靈花把風衣給她披好,她也心痛,這麼好的人,爲什麼要受這般痛苦。

“靈花,一個月後,我們就要分開了。”玉竹輕嘆一聲。

“公主,奴婢願意跟着公主出嫁,伺候公主一輩子。”靈花跪在地上,玉竹不敢看她。

“遠嫁的只有我一個。”玉竹忍不住留下淚水,離開男尊帝國,她就什麼都沒有了,連自己心愛的丫頭都不能帶走,能帶走的只有滿心傷痛。

靈花也不顧身份,抱着玉竹大哭。

深夜,仙醫獨闖深宮,來到玉竹的窗外,看見玉竹望着漆黑的夜空流淚,這是他們最後一面,他看到的不是她的笑臉。

玉竹擦覺有人在暗處看着自己,於是她走出房間,支開所有守門衛士,然後和靈花把門關上,轉身看到桌子上有封信。

玉竹知道,是那個暗處的人從窗子進來放的。她拿起來,打開看,一看字跡,她就知道是誰,她心痛的留下眼淚,再也不能抱着師父撒嬌了。

看完信,玉竹放聲大哭。信的內容是:竹兒,在你看到這封信時,師父已經遠走了,去一個沒有你的地方,不要怪師父丟下你不管,師父無能,原諒師父吧,我唯一的徒兒。師父絕筆。

絕筆?意味着什麼?玉竹不敢往下想,她已經失去天玄雪,失去自己的愛情,難道現在又要失去親情嗎?

白老爺和夫人正睡得香,突然聽到外面有刀劍之聲,白老爺爬起來,穿衣,白夫人也跟着起來。

突然房門被一個血淋淋的僕人撞開,白老爺趕忙跑過去,抱起他,“老爺,老爺,快逃。”然後斷氣了。

白老爺心已明白,只是沒想到他們下手這麼快。白老爺放下僕人,然後攙扶着白夫人走出房去,來到中堂,那裡已經站滿了鐵盔戰士,領頭的是薛丞相。

白老爺也不下跪,心平氣和地說:“何須勞神丞相親自臨架,已經是煮熟的鴨子,它還能飛走。”

白夫人拉着白老爺,絲毫也不畏懼生死,和他死在一起,她無怨無悔。

“哼,帶走。”薛丞相下令,士兵把白老爺和白夫人押走。

那晚,仙醫死在亂箭之下,他把薛丞相要找的醫典也帶入地府,薛丞相沒有得到醫典,痛恨之下把所有罪名都推給白啓。

“微臣該死,沒能阻止姜其毀滅醫典。”薛丞相跪下殿下。

“他不願交出,也不怪他。”

國王輕嘆一聲,很遺憾。

“陛下,白啓私藏罪犯不上報,這是欺君之罪。”薛丞相斜看着白丞相,白丞相不敢求情,因爲薛丞相的女兒可是天玄雪的妃子,而且本人勢力很強,國王都不敢輕易得罪他。

“擇日斬首示衆。”國王覺得好疲憊。

“陛下,欺君之罪是誅九族之罪。”薛丞相想一起剷除白丞相。

“陛下,請考慮吉祥公主的心情。”柳坤站出來求情,希望能免白啓夫婦之死,因爲白啓夫婦是他的岳父母。

“吉祥公主已不是我國子民,白啓犯的是欺君之罪。”薛丞相和柳坤對着幹。

“陛下,請念在白啓曾做出的貢獻,罪不牽涉其他人。”翰墨林知道保不住白啓的命了,但是不能讓白啓的其他親人受死。

薛丞相看是翰墨林出面說話,他不敢再糾纏。

“明日午時,朕,親斬白啓。”國王拋出這句話,然後起身走了。

第二天,玉竹起很早,梳洗完就帶着靈花早早去刑場等待。國王他們趕到時,玉竹已經在那裡等了三個時辰了,他們都很震驚,她是怎麼得知今日斬白啓之事。

“刑場不吉利,請吉祥公主回宮。”薛丞相佯裝勸道,寂王子和天玄雪看了,恨不得當場殺了薛丞相。

“難道見自己父親最後一面也不行嗎?”玉竹沒有哭,而是面無表情的看着薛丞相,眼神沒有仇恨,是平靜,更讓人感到害怕。

薛丞相不敢再說什麼,玉竹走到薛丞相面前,“今天,是你看着我父親被斬首,兩年後的今天,是天下人看着你被斬首。”

“你”薛丞相對上玉竹暗含殺氣的眼神,竟然沒在說出下個字。

“罪犯白啓帶到。”一個卒於報。

玉竹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的白老爺,她終於哭了,她和靈花衝過去抱住白老爺,“爹,爹”白夫人也從人羣中衝進來,四個人抱着大哭。

國王看着也心痛不已,天玄雪、寂王子、翰墨林、柳坤不忍心看下去,都離開了。

“竹兒,不要怪陛下,他是爲了保護你才這樣做。”白老爺摸着玉竹的臉,玉竹握着白老爺的手,痛哭。

“竹兒,把這個拿着。”白夫人把一封信塞進玉竹的手裡,玉竹把信塞進衣袖。

“靈花,我走了,你要照顧好夫人跟小姐。”白老爺握着靈花的手,靈花大哭着點頭又搖頭,她不想失去他們任何一個。

“時辰到。”報時卒的聲音響起。

玉竹她們被士卒拉開,刀起刀落,白夫人也咬舌自盡死在玉竹的懷裡。

玉竹已經沒有哭的力氣了,士卒擡走白老爺和白夫人的屍體,玉竹默默地看着。

國王把白老爺和白夫人厚葬,玉竹在王宮戴孝。玉竹看了白夫人死前給她的那封信,把所有的事都講清楚了。

男尊帝國出現了王位之爭,當今的國王打敗其兄長當上國王,但是其兄長不肯讓出所佔地域,爲了讓他交出地域,當今國王答應他兩個條件,一是留下他的兒子蘇爾,二是讓他手下的得力干將薛石軒做丞相,就是當今的薛丞相。

國王答應兄長的條件,兄長也交出了所佔地域。一年男尊帝國出現罕見的瘟疫,國王的兄長和其子都感染了瘟疫。當時男尊帝國最有名的姜士醫家(仙醫一家)研究出克瘟疫的藥,仙醫的父親去給國王兄長送藥,國王兄長把一張藏寶圖交給他,說是等薛丞相的力量成熟,如果他擁蘇爾爲王成功,就把藏寶圖交給他。

仙醫的父親拿了藏寶圖,國王兄長病得嚴重,不治而亡。後來蘇爾因瘟疫留下腦癱,變成一個殘疾人,根本不可能當王。薛丞相與國王兄長的一個愛妃相好,那妃子告訴薛丞相國王兄長死前曾交藏寶圖給仙醫的爹爹,薛丞相去問仙醫的爹要藏寶圖,沒要得,於是設計陷害仙醫一家。

仙醫一家三十幾口人只逃脫了仙醫和其九弟姜久,仙醫的爹把藏寶圖藏在家族醫書《醫典》裡叫仙醫帶走。逃跑的過程中,仙醫不幸與弟弟走散,直到一年前才知道他九弟改名換姓,是王宮裡有名的神醫尹太醫。

薛丞相多年來一直在尋找仙醫,因爲藏寶圖在他手上。不久前薛丞相買殺手刺殺玉竹,就是爲了探出仙醫是不是當年逃走的姜其,仙醫爲了救玉竹,不得不拿出《醫典》尋找解毒之藥草,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薛丞相發現後,就跟國王稟報說曾經失蹤的姜士醫家的《醫典》出現在白府,還說白老爺私藏罪犯姜其。薛丞相的勢力不小,國王不敢輕易得罪他,因爲得罪他就會引起戰爭,這樣會讓百姓受害。

國王暗查知道姜士一家是被冤枉而死,但是苦於沒有證據不能置於薛丞相死地,國王知道薛丞相借白啓的欺君誅九族之罪除掉白丞相,國王心痛玉竹,才把玉竹認爲自己的乾女兒。

國王知道,封玉竹爲公主,定是傷害天玄雪和寂王子,他們也不會同意,而且會吧事情鬧大,牽連更多的人受罪,於是就秘密下旨。

《醫典》是比《本草綱目》還要好的藥草書,仙醫毀掉的是假書,真正的《醫典》和藏寶圖被埋在仙醫曾教玉竹習飛雪女劍的地方,仙醫教玉竹飛雪女劍就是爲了她今後能找到《醫典》和藏寶圖。

“女兒給父王拜安。”玉竹來到御花園,遇見國王也在。在兒子和玉竹之間,國王選擇保護玉竹,承受兒子對他的恨。玉竹覺得對不起他,邊疆戰事連連敗退,他這個國王當得真苦。

玉竹不知道是感謝國王的救命之恩,還是該恨她毀掉她的愛情。她突然想到寂王子曾出的謎語:世界上什麼最寶貴?

生命纔是這世上最寶貴的,如果她死了,那麼把不可能變成可能的基礎條件都沒有。

因爲邊疆戰事敗退,國內的情形也不好,很多握兵權在手的大將軍有叛亂之心,國王遠嫁玉竹,是希望蠍宇國能在邊疆戰事上給予援助,這樣他們能更安心對付國內的情形。

一個人的痛苦,可以換來更多人的平安,值得,玉竹感謝國王給了她生命,父子之間的誤會,她定要在出嫁之前化解。

“吉祥公主到。”

薛玲兒從房裡走出來,跪下,“王子妃給吉祥公主拜安。”

因爲玉竹現在可以說是蠍宇國的王室人員,除了老佛爺和一些國王愛妃寵妃,其他的公主妃子見她都必須給她拜安,她相當於是男尊帝國的王子。

“不用多禮,起來吧。”玉竹並不過去扶她,因爲怕她耍什麼把戲陷害自己。

“玄雪兄沒來你這裡?”玉竹等薛玲兒被丫頭攙扶起來後問。

“吉祥公主找玄雪王子,不去他書房,而是來我這裡,難不成我會綁住王子?”薛玲兒不愧是薛丞相的女兒,玉竹聽了也不生氣。

玉竹笑着說:“是啊,玄雪兄娶了一位妖精,我擔心妖精乘其不備吸了他精氣。”

“哈哈哈,玉竹妹妹跑來這裡了。”天玄雪聽到玉竹罵薛玲兒妖精,他心裡高興,她在吃醋。

“是啊,我想和玄雪哥哥玩。”玉竹撒嬌的抓住玄雪的手,薛玲兒氣得,在天玄雪面前又不敢發作。

“那我們走。”天玄雪握住玉竹的手,兩人有說有笑的走了,薛玲兒看着玉竹的背影,一個邪惡的想法誕生。

玉竹和天玄雪來到雨竹園,剛好碰到寂王子在和他的愛妾下五子棋,輸了畫黑,寂王子佔優勢。

“寂哥哥,”玉竹微笑着喊,寂王子擡頭看見玉竹和天玄雪,於是放下棋子迎上去,妾妃也跟上,給玉竹和天玄雪拜安。

寂王子識趣兒,妾妃給玉竹他們拜安完,他就叫丫頭攙扶妾妃回房裡歇息。寂王子把溼巾遞到玉竹面前,要她幫他清理臉上的墨黑。

天玄雪一把奪過,要給寂王子擦,寂王子求救的看着玉竹,玉竹笑着從天玄雪手裡拿溼巾給寂王子擦,天玄雪氣得乾瞪眼。

玉竹把事實真相告訴了天玄雪和寂王子,並叫他們跟國王道歉,他們都乖乖聽了玉竹的話。其實他們也知道薛丞相現在是最大的威脅,要不他們不會選薛丞相的兩女兒爲王子妃,女子在男尊帝國並沒有地位,所以說,薛丞相只要有心叛變,那麼他的兩個女兒的死活,他纔不會管。

“竹兒,難道你真的放下我,決心遠嫁?”天玄雪抓住玉竹的手問。

“放不下,可是我不敢拿帝國的命運打賭。”玉竹含淚道。

“你嫁過去,你以爲蠍宇國真的會援助嗎?”寂王子心裡清楚,玉竹並不能改變什麼,就算她是何等聰明的女子,在這個時代,女子是卑微的,是男人的附屬品。

“如果我不嫁,那就完全沒有希望。”

“蠍宇國只是答應這場聯姻,但是,至於你嫁給那位王子,是不是嫁給王子,他們並沒有答覆。”寂王子擔心,他不希望玉竹被一個下流之人糟蹋。

玉竹知道寂王子是在關心自己,可是已經改變不了了。

“寒梅扇一直沒有消息,難道出了什麼事?”天玄雪也有些急了。

“他去做什麼了?”玉竹想知道寒梅扇的情況。

“他回國了。”寂王子坐下。

“走得很突然,都沒與我道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玉竹看天玄雪和寂王子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蠍宇國出現了一個與寒梅扇一樣優秀的王子。”天玄雪也坐下。

“不是就他一個嘛,怎麼又蹦出一個來了?”玉竹覺得古人就是迷信了一些,不過有時候,又不得不讓人相信神靈的存在。

“是啊,所以他被母親急招回國,回去後,一直沒有消息。”寂王子蹙着眉。

玉竹心裡的滋味很複雜,她怕自己嫁給一個低能或是白癡,開始還以爲有寒梅扇,現在看來,寒梅扇的獨寵地位也受到威脅了,他自身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玉竹越想,心裡越怕越難受。

“公主,你可回來了,王子妃給你送來了香枕。”靈花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香枕。

“薛玲兒吧。”玉竹直接倒茶。

“恩,不知道她耍什麼詐。”靈花都不敢碰,送來就放桌上。

玉竹拿起香枕,用鼻子聞聞,有香味。

玉竹想,本爺正傷心鬱悶,你竟敢陷害本爺。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知道我的厲害。

“把香枕拿着,跟我去見一個人。”玉竹拍拍手對靈花說。

靈花跟着玉竹來到寂王子的王子妃住處,太監見是玉竹來了,忙下跪拜安,“奴才叩見吉祥公主,公主萬福。”

“快去通報。”玉竹完全是女王的作風。

“奴才遵命。”太監趕忙爬起來急往裡趕。

不一會兒,王子妃薛蘭就被丫頭攙扶着走出來,見玉竹,跪下,“王子妃給吉祥公主請安。”

丫頭們也趕緊跟着跪下,齊道:“卑奴叩見吉祥公主,公主萬福。”

“好了,都起來吧。”玉竹不耐煩地說。

薛蘭被丫頭攙扶着站起來,她心在想,玉竹突然造訪她,一定沒有什麼好事,不過她也不怕。

“難道要我站着跟你說話?”玉竹看着薛蘭,眼神不善。

“王子妃不敢。”薛蘭趕忙讓道,讓玉竹先行,玉竹昂首挺胸的經過薛蘭面前,薛蘭很不爽,心裡詛咒玉竹摔一跤摔斷胳膊和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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