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魚原本想再去煉獄塔內會會那雪狼巨獸,可實在是覺得體力不支,睏乏得厲害,只好回了凌香殿睡覺。
蹇昊一聽丫環稟報北魚回來了,立即趕往凌香殿。
一入凌香殿,他便趕往北魚的臥房。
還沒到北魚的牀前,便見屏風之上,一個女性的身體展現在屏風之上。
裡面的女子,正在解着袍子,袍子,滑過她的香肩,她的香肩之上,便是兩條細長的帶子。削骨的香肩在屏風上展現着。看得蹇昊氣血逆流。
顧不得許多,蹇昊衝向屏風,一把撈起女子,將女子放到牀上,便壓了上去。不過,想着是北魚,他極力壓抑着自己想拿針扎她的慾望,只是輕輕柔柔地閉上雙眸,自她的脖頸往下吻着。一點一點地往下吻。
女子在他的身下,傳來嚶嚀之聲。
再吧唧吧唧地狂吻了一番後,蹇昊終於忍不住。
他手中屢次出現繡花針,卻又被他強行收起來。每一次將針收起來,他便會吻遍身下女人的身體。將女人的身體吻得一片青紫。
“北魚,給朕扎一下好不好?”蹇昊變態的聲音響起來,他的手中,再度出現繡花針。就要下針,他再強行壓下自己下針的慾望,將針收回去。再腑頭啃咬着身下的女人。
“唔……”女子抱住他的身體,將頭別在他的肩頭,不讓他看到她的臉。
蹇昊滿心以爲北魚是害羞,心頭更是一陣興奮。他再挺着腰身運動着。
“唔……唔……哦……”女子再低低地叫喊。
“給朕扎一下好不好?”蹇昊再也忍不住,繡花針扎向了身下女子的大腿處。
“啊……啊……”女子尖叫出聲。
“嗷……”蹇昊十分興奮地嗷叫。隨後,便是最爲舒爽的沖瀉而出。那種舒爽的感覺,使他如在雲端。
這時候,他才捧住女子的臉,欲吻女子的脣。待看清女人的臉時,他猛地一
把將女子推開來,冷聲問:“你是誰?”
女子赤裸着身體,跳下牀去,跪在牀前,哭着答:“小女子名叫靈蝶!是北美人的婢女!”
“擡起頭來!”蹇昊再命令。
蝶靈即擡起頭來,雙眸那崇拜的眼神,使得蹇昊心頭又是一陣爽快。此丫頭比起那柳氏來,實在是帶勁得很。
“美人去了何處?爲何牀上是你?”蹇昊再問,一想到這個,他便心裡一陣梗。
“美人在蓮池,我剛纔與美人在蓮池採蓮,不小心落入蓮池,美人讓我來她的房間換衣服……”蝶靈怯怯地答道。
“起來吧!”蹇昊看着蝶靈身無一物,這一刻,心中有些不忍。男人大抵如此,絕情,亦是要等到下牀以後,是以,在他此刻還在牀上之時,是有情的。
蝶靈站起身來,那纖長的身段,白皙帶着紫青的皮膚,映入蹇昊的眼簾,使得蹇昊又是一陣血氣上涌。這種感覺,讓他心裡歡喜。身爲一個四十歲的男人,卻如同小夥一般,對女性身體有着強烈的慾望,於男人來說,是一件極幸福的事情。
“上來!”蹇昊喊。
“是!”蝶靈輕聲地應。再低着頭,慢悠悠地雙手撐住牀邊,再擡起一條腿來,要爬到牀上去。
卻被蹇昊長臂一撈,撈進了懷裡。既不是北魚,便用不着溫柔對待了。蹇昊如同洪水猛獸一般,貫穿蝶靈的身體,隨後,繡花針一針一針地落在蝶靈的身上。
蝶靈隨即一聲一聲地尖叫着。
這樣的叫聲,竟是蹇昊二十年來聽過的最銷魂的叫聲。
這個女人,簡直是個牀上的尤物,實在是個好寶貝。
一柱香以後。
名喚靈蝶的丫頭便不再是凌香殿的丫環。換上了宮裝,成了一位貝人。入住幽香殿。
北魚醒來以後,發現自己竟睡在婢女蝶靈的屋子裡,甚是納悶。她不記得自己有這個嗜好,會在睡着的時候使用
幻離之術挪動地方。
莫非,發生了什麼事?
想到此,她幻離回臥房。看到牀上,一片凌亂,還帶着奇怪的刺鼻異味。她立即斥道:“來人,這是怎麼回事?”
丫環與太監趕來,沒有一人敢話。他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直以爲北美人在屏風後的牀上睡覺,所以他們都不敢打擾。
他們一個個跪地,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今日,北美人任命的一等丫環靈蝶給了他們每人一兩銀子,說是讓他們都去給美人採蓮,儘量去御花園的蓮池採,莫動了凌香殿的觀賞蓮。若採蓮之時遇上皇后娘娘等人,便機靈點躲開。若遇上皇上,大可以說是美人讓採蓮。
他們知道北美人愛蓮成癡。又得了靈蝶的銀子。自然就前去御花園採蓮。事實上,他們之中,也有奸滑之人,只是去御花園晃盪,甚至有的只是離開凌香殿五十米,避過靈蝶的視線而已。他們的小算盤倒是打得極響,既得了銀子,一會兒採不到蓮,大可以說御花園的蓮池有衆多侍衛把守,他們沒有逮到機會。
哪承想,這纔不過離開半柱香的時間,回來又守了半柱香。美人便大發雷霆。
他們不敢擡頭,就更別提往牀上看了。
倒是北魚生氣地指着凌亂不堪的牀鋪,斥道:“都給我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她平生最恨的,就是別人動她的牀了。在雙魚星宮生活之時,她有四個貼身的小仙丫頭,那四個小丫頭,不知道有多乖巧伶俐,可是她們從來不敢靠近她的牀鋪三米以內。她每日起牀以後,都是手指一掃,金光閃閃的仙氣便飄向了牀鋪,隨後,牀鋪上的被褥便是煥然一新,仙氣閃閃。
跪地的丫環太監們擡起頭來,看向牀鋪。
此刻的牀鋪,凌亂不堪,上面還有異味傳來。
有通透的丫環似乎想明白了這事,頭便埋得更低了。
想來,丫環靈蝶能一躍成爲貝人,便是此牀鋪的功勞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