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淚水再也止不住,席捲那張絕美容顏,聲音更是顫抖的厲害。
“你...願意嗎?”那聲音依舊那般語氣問道
“我能反抗麼?”皇浦沉香悽苦的說道,忙用裙紗袖口擦拭着眼淚,似乎是並不像讓那身影察覺。
“明月,這就是我們的命,一切都已經註定。”誰料,那身影的話風就是一轉,說道
皇浦沉香嬌軀猛地就是一顫:“究竟是我不可原諒還是你不能夠放下?我想知道。”
“兩者都有,祝你幸福,也許,此後我們之間就算兩清,你我不欠你什麼?你也不要自責自棄纔是。”說完卻是見那聲音默默轉身而去。
“對不起!”豈料,那身影此刻卻又是傳來一聲
“兩清,呵呵...呵,兩清?”那般自嘲地笑着,在那身影面前卻是顯得那般的蒼白無力。
皇浦沉香此刻卻是再也支撐不下,哭成淚人,她何曾想要這般,然而,現實的一切再次將她那百孔千瘡的心,無情的擊傷擊碎,無可彌補。
這一切都是逼於無奈,本以爲今晚他終於能夠來看自己,他知道了那些事情,他會有所心軟,豈料,卻還是這種結局。
“我要的不是對不起,我要的不是...”
此時的聲音卻是有些脫力,無助好絕望再次充斥心頭,卻哪裡還有今日赫連齊允離開時的那般點點希望在心頭。
東夏帝國和北奴國的矛盾卻正是在升級,關龍逢當初的擔憂並不是杞人憂天,只是桀帝王雖然也是明顯察覺到了這北極之地的北奴國在兩國邊際的屯兵異象,卻是沒有心思去管那些。
雖然到目前爲止,關龍逢的屍身還沒有找到,這倒是桀帝王心中唯一的一點不快,然而你,這刻,朝中大臣不是阿諛奉承自己就是對自己膽戰心驚的不敢有絲毫言論異議,更讓自己意外的是,那虞宗石居然肯放棄官爵,退隱田園,這倒是讓桀帝王吃驚不已,只是,既然虞宗石自己離開,倒也是樂的自在,自己正煩着,這小子自己不能夠動,又是心中恨的不行。
那些“眼中釘”都走了,桀帝王只有這一刻才感覺到這纔是自己政權,這纔是自己在作爲一國君主,一方的主宰快感。
“帝王,邊境武丁武將軍今日又是傳來急件,北奴國近日在我東夏帝國邊際調兵異常活躍,武丁將軍擔心其中恐怕有詐,特異急件鄧地都城,請帝王定奪。”
新上任的袁長亮此刻是雙手捧着那份急件,戰戰兢兢地跪在堂下說道。
“武丁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些事情叫他以後就不要往鄧地回報了,北奴國只不過是一般蠻夷之地罷了,就算他們想要開戰,又豈會是我東夏的敵手,我們其能夠這般杞人憂天,倘若傳將出去,我東夏威嚴何在?”桀本就是無心思朝儀,只是走個過場罷了,此刻聽那袁長亮竟是這麼不識擡舉,當下沉聲說道
袁長亮一聽,當時就是滿臉的冷汗直冒,他是李侍郎的繼任,李侍郎怎麼死的,他可是一清二楚,現在自己坐在這個針毯上,是上下不是滋味,憋屈的很,每次早朝都要擔心着自己的腦袋,一聽到邊境急件,都會心臟超負荷運作。
“是。”聽桀這麼一說,袁長亮哪裡還敢有絲毫的反駁,當即就是頭臉貼地呼道。
一旁官員是更加不敢說話,他們是希望,倘若自己不要來這個隨時可能就是自己的葬身之所的朝堂議事纔好。
趙樑此刻在一旁也是沒有發話,他也是經那李侍郎和關龍逢之後對於桀帝王也是心存的忌憚,以前是處心積慮的想要拉攏關龍逢,或者就是除掉關龍逢,現在關龍逢死了,自己倒是成了出頭鳥,隨時都是桀帝王的目標靶子。雖然暫時自己還能夠靠着一些伎倆,一些奉承的話能夠博得桀帝王的開心,但是,誰知道,那天他一個想不開也把自己給咔嚓了,還要誅連九族,那他趙氏一門也算是走到盡頭了。
“趙卿家,你今日怎的不發話?“桀本是等着那個話癆趙樑開口,豈料,這老鬼竟是沒有絲毫聲響,當即就是沉聲問道。
趙樑一聽桀果然是問向了自己,當即就是全身一陣哆嗦,似有似無的感覺到一陣陰風吹過自己的脖頸。
“回稟帝王,趙樑近日身體有些不適,再者,東夏帝國盛世太平,承蒙帝王恩澤,百姓安居樂業,又有何事能夠勞煩得到帝王您呢?”趙樑當即就是一個勁的說着桀帝王地好。
桀帝王一聽,臉上當即就是一笑,暗道,還是這趙樑說話自己中聽。
“哈哈哈,還是趙卿家爲人直率啊!既然趙卿家今日身子不適,卻是早些退朝休息去吧!你們也都散了吧。”桀現在是懶得見着這幫一到朝堂就是死魚臉的百官們,當即就是揮手說道。
今日他可是還要和那施皇后嬉戲後宮,還有那衆嬪妃佳麗,自己哪有心思來面對這幫大老爺們的。
衆人一聽,如得大赦一般,心頭頓時就是一鬆,暗想今日又事安全度過,不過這般想法已經不是一日兩日,已經成了一種朝上朝下的習慣。
趙樑見桀那般神情,心中暗自揣測不已,不過最近還是避避風頭比較好,免得自己一個不慎就是遭殃,此刻他是知道,這桀帝王可並不是自己當初想的那般,殺關龍逢,而後又是下命斬殺那些跪拜關龍逢屍身的百姓,這般逆天之舉卻也是做的出來。雖然現在東夏看似還是風平浪靜,但是暴風雨來臨前夕正是異常的寂靜,要的只是那驚天震地的一個雷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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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花謝,秋去春來,卻已經是第二年的春末。
修斯每日都是過着這般自行修煉的日子,自從那日之後,自己似乎也是得到了解脫,沒有歐陽詩詩凡人,沒有皇浦沉香的一點消息,很是平靜,彷彿那坤優山之內的日子,只是以往多了幾分壓抑罷了。
妹喜還是每隔幾天便是會來自己這裡。
對於這丫頭,修斯是心頭既是無奈又是煩惱。
修斯不是感情榆木之人,每次觸碰到妹喜那雙眼神之時卻怎的不會明白其中含義,然而,習慣了這種日子的修斯卻是怎麼也硬不起心腸來將妹喜趕走,也許自己已經有些依賴這種日子,但是依賴卻並不是代表着就是默許,接受。
陰陽簡義的第二卷修煉已經有了眉目,根據自己這段時間的揣摩,卻是大致知曉,第二卷是引動那天地陰陽靈氣修煉本體,使得陰陽靈氣充盈周身各大經脈,達到化神的境界,但是,這般修煉卻不是明白就是能夠做到,需要時間,需要機緣,修斯不是天才,他只不過是擁有比別人更加成熟的心智罷了,而這一切也還是因爲他的靈魂一直保持着上世的記憶使然,但是,面對修煉這種徐徐漸進的事情,可不是切蘿蔔砍白菜那般簡單就是了事。
陰陽真元和龍之鬥氣的融合進展並不大,幾乎就是沒有突破過,修斯也是不明原因,然而,即便如此他也能夠察覺到兩股力量交融的那一部分所蘊含的力量卻是在潛移默化地逐步成長。
好在,這幾個月來,龍之鬥氣修煉已經突破大劍師中格境界,踏入了上格境界,幾逾巔峰狀態,而,達至巔峰只是需要一個時機,不過,暫時還沒有突破的跡象。
鳳之鬥氣卻是修煉起來比龍之鬥氣快上了不少,隱約已經有了突破大劍師的跡象,修斯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自己似乎還從來沒有表現過鳳之鬥氣,鳳之鬥氣卻也沒有如龍之鬥氣那般可以修煉,但是境界突破卻是如乘風破浪一般,很是詭異莫名。
“也不知道子悅是否還在修煉?”修斯輕聲嘆道,就是眉頭微微蹙起,滿是擔憂。
畢竟和子悅生活了十幾年,他又怎會不關心子悅,就算是妹喜他也是硬不起起初的那般心腸,沒有了冷淡。
他心中其實也是清楚,對於子悅,自己選擇是逃避,也許這一切主要卻是因爲子悅的那張臉,那張自己異常熟悉的面孔,他不敢面對的是子悅那張讓自己刻骨銘心,永世也忘不了的面容。
慕容墜還是那般,每日一大早就出去,而後卻再次選擇逃課回來,修斯對於慕容墜這種行爲是不置可否,總覺得慕容墜是無事可做,吃飽了撐着。
不過,這麼幾個月下來,他們兩人還是心照不宣的每日相互開着無所痛癢的玩笑,時而說些相互探測的話題,卻是誰也沒有痛快說出來。
他不明白慕容墜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有一點修斯倒是猜個**不離十,慕容墜這般對待自己,定然是和他所在的慕容家族有關係,但是究其細節,卻是不明所以,不過,修斯心頭卻是早有打算,人不犯我我不煩人,人若犯我,我必摧之。
東方綾音自從那日和自己說了一通話之後,卻是再也沒有見過,不明白,這東方綾音又是在計劃着什麼?暗想着,這東陵學院的學員還真是不怎麼簡單,那夏侯天雖然當日能夠感覺的出來,很是記恨自己,但是這麼久竟也是沒有絲毫舉動,只是那趙昱卻時不時的會出現在自己眼前,每次都是沒怎麼給他好顏色看。
對於趙昱,修斯並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趙家那三個大劍師等級的人,當日在自己面前使用的那招究竟時候什麼鬥術,居然能夠長時間保持隱身狀態,而自己只不過能夠利用自身強悍的肉體以及速度能夠暫時地造成對手的錯覺,從而短暫消失在了空間當中,但是並不能夠維持長久。
這一切的一切,在修斯心頭都是扭成了一個巨大的謎團。
“還有七日,便是那比斗大賽了,真不知道,到時候這東陵學院又會浮出多少隱藏的厲害人物。”想起去年那宗藍卻是主動提出叫自己準備今年的比斗大賽就是苦笑連連,有苦澀有無奈。
只是自己當初是聽着宗藍的話半愣着,半猶豫着,卻又是聽那宗藍說了那麼一句當初在修家舊宅那白袍老者就是這麼和自己說的,宗藍說這話很明顯是有目的的,當時修斯心頭就是揣測着這宗藍究竟與那白袍老者又是什麼關係,難道這宗藍也是認識帝鈴不成?
然而,自己問及宗藍之時,宗藍卻很是不負責任的搖頭擺手說不知道,一切都要等到自己參加完比斗大賽後就會知曉,修斯當時恨不得對這枯瘦老頭抽兩下。
這麼十幾年來,修斯只不過是爲了當初那短暫的父母臨死前望向自己的那不甘眼神,就此決定爲這對並沒有什麼情感的父母報仇,然而到現在自己出了知曉自己當初的那個表姐修鈴還在人世,以及知曉可能就是鄧地的某個大家族做出的那場血洗舉動的之外,其他沒有絲毫的線索。
而且,現在卻是又沒有了絲毫修鈴的消息,只是修斯隱約有種感覺,修鈴就在自己周圍,可仔細一琢磨卻又是毫無頭緒。
想着比斗大賽,修斯倒是心頭嚴肅的緊,他心中很是清楚,自己到目前爲止,還只不過是個大劍師上格實力的人物,而鬥院之內那些已經爲自己所知道的,還有那麼多自己不知道的人,其中實力絕對有在自己實力之上的,到時候應付起來卻是比較棘手,然而,宗藍當初和自己說的那番話很是明顯在幫那白袍老者傳達信息,想要和修鈴見面,就得參加比斗大賽,而且得有一定的表現才行,每想及此處卻是鬱悶地不行。
“修斯,修斯。”
妹喜聲音又是在屋外響起。
修斯暗自苦悶,這丫頭最近可是來的勤快的很,幾乎是天天來。
“今日又有什麼事情?”修斯打開屋門,卻是問道。
妹喜卻是嘻嘻一笑,看着修斯的神情,滿臉的甜蜜,這種日子已經維持了一段時間了,但是妹喜覺得這一切並不夠,她要的是永遠這般。
“沒事,找你玩玩。”妹喜現在學着那些鬥院文院的男男女女的口氣說道
“有什麼好玩的,你每日在文院閒着還是找些事情做比較好,宗藍院長可是和我說了,文院那邊他早就打好招呼了,你可以卻跟着那些文院的學員學習,可是你怎麼就是不去?”修斯沒好氣的說道,見着妹喜卻是再次將那藕臂伸了過來,使勁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不由心頭更是鬱悶。
這丫頭卻是戀上了自己的胳膊,好在這是在自己住處,倘若在外走動,被人發現那還得了。
“我不想去,有什麼好去的,我每天到你這裡來玩不是更好,再說了,我又聽不懂什麼詩詞書畫,免得丟醜。”妹喜卻是瞧這小嘴巴,很是不滿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