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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纔,自己就是比皇浦沉香幸福了不少,她也想不到自己此刻反而是來同情皇浦沉香。

或許女人似水這句話說得一點沒錯。雖然知道皇浦沉香在對於修斯的情感上是自己的敵人,但是此刻自己得到了一絲慰藉,卻是反過來同情這個情感上的敵人。

皇浦沉香被妹喜一句道破了心中所想,俏臉連忙低垂了下去,看着地面,不敢直視妹喜的雙眼。

“其實我一直很是好奇,你和修斯究竟是怎麼認識的?我記得在我和修斯第一次近東陵學院之時卻是見你兩那般神情,我以爲你們以前早就認識了,但是修斯卻是一再和我說,他是第一次到鄧地來,這就解釋不了你們之間,那日那般行爲神情了。”妹喜索性將鬧鐘一股子的疑問全部到了出來。

皇浦沉香聽這妹喜之言,甚是爲難,暗想着,這件事情如何告訴與你,就算告訴與你又有何用?

但心頭這麼想着,朱脣輕啓之下卻還是幽幽地說了一句:“他的確是第一次來鄧地,但我兩隔着千萬裡的時空,卻是相識在了天際。”

“那些都已經過去,此時提及又有何意義?”皇浦沉香自然是不想和妹喜談及這些事情,此刻卻是神色微微一變,說道

妹喜神色也是一滯,心中也是知道,既然皇浦沉香這麼說了,就表明,她並不想告知自己,不由就是有些悻悻然。

“那你沒事吧?”妹喜還是關心地問道

皇浦沉香今日倒是更加訝異,這女子今日竟是這般關心自己,點了點頭。

“沒事,妹喜姑娘,我有些累了,先回房去了。”皇浦沉香應聲說道,便是起身離去,只是留下一臉不解好無趣的妹喜。

宗藍這些天是被那瘋老頭給折磨的夠嗆,帝院長果然是不在東陵學院,這倒是好,這老頭就每日來自己這裡,就在昨日還毀了自己一條房門,現在是知道了這瘋老頭這些日子會常來,宗藍是索性這書房門空着不裝。

“宗藍,宗藍,哈哈哈,好消息,好消息啊。”宗藍心頭正是鬱悶的不行,卻是誰想,這時候那瘋老頭又是哈哈大笑聲傳來。

宗藍一聽就是頭大,但好在自己已經摸出了這瘋老頭的習慣,這才又是避免損失了一扇房門。

“什麼事情?你每日來我這裡都是叫着好消息,昨日是拿了兩瓶劣質酒來我這裡裝模作樣,吊走了我那一瓶埋藏幾十年的好酒,今日你不會是把你那瘋婆娘給扛來了吧。”宗藍聽着聲音就是無奈地迴應着,只是那瘋老頭是還沒有出現在門口。

“哈哈,只怕你是不敢要啊!瘋婆子只有我對付的了。”瘋老頭聽着宗藍的聲音就有事哈哈大笑着,卻已經是躋身進來。

宗藍是懶得看瘋老頭一眼。

“有什麼事情?”宗藍看着桌上的書典問道

“好消息啊!好消息啊!帝院長回來了。”瘋老頭激動的說道

“帝院長回來了?”宗藍也是一震,忙反問道。

“正是,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的。”瘋老頭很是不顧宗藍的臉色就是做到了宗藍的書桌上。

宗藍無奈的看了這老頭一眼,再次問及。

“那你去了帝院長那裡了?”

“還沒有,我纔剛得到消息,這不,就是先到你這裡來了。”瘋老頭大咧地說着,手中拿起一本書典便是隨意的翻動了起來。

“我還以爲你已經得到了帝院長的同意將你們的意控院和我們的鬥院湊到一起舉辦明年的比斗大賽。”宗藍一聽這話,就是悻悻地說道

“唉!宗藍,我現在雖然沒去與帝院長說,但是我想帝院長見我們兩一起去說了,定然是會同意的,畢竟我一個人抵不過兩個人的嘴巴是不?再者,別看你瘦得只剩下骨頭,那是帝院長卻是極爲的看重於你,你在帝院長面前說的一些話,可是比我有分量多了。”瘋老頭打趣地說道

“現在你別高興的太早,帝院長的爲人難道這麼多年了你還不清楚?他可能是因爲我們兩這麼去了就會同意?更甚,他會因爲我的話而改變主意?你以爲帝院長是你拜把子弟兄?”宗藍是一股腦的將心頭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瘋老頭被宗藍這麼一通問話,卻是啞口無言,看着宗藍的眼神是極其的尷尬。

“有那麼困難麼?”瘋老頭此刻心頭卻也是被宗藍的這些問話給動搖了,不再是那般的自信。

“困不困難,我們試試便是知曉。”宗藍無奈地說道。

自從瘋老頭提出了這麼一個說法,其實宗藍心中也是有些激動,畢竟,這麼兩百餘年來,東陵學院一直沒再將鬥氣和意念兩種不同的修煉湊在一起比拼,往後的鬥氣單一比鬥卻是失去了往年的光彩。

畢竟,鬥氣看似在修爲之上強大很多,但是意念卻不是軟柿子,畢竟,意念的可操控範圍是非常管,面對鬥氣攻擊之時,意念師只要修爲強大,卻是可以通過意念力將攻擊抵制在周身之外,而且還可以外加意念力攻擊敵手,但是鬥氣修煉卻是隻能夠在施展一種鬥術的時候卻是不能夠施展另外一種,所以在施展另外一種之時卻是必須將之前的鬥術給快速撤掉,並且迅速的催動第二種鬥術,這中間對於施術者的反應能力要求極爲高深。

“那我們這就去?”瘋老頭建議地問道

“趁熱打鐵,此刻就去,免得帝院長再次出遊去了。”宗藍也是說道

瘋老頭聽宗藍這麼一說,手中的書就是往書桌上一甩,宗藍一見,雙眼就是一瞪,後者卻是早已經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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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詩詩最近是有些犯春。

雖然這個季節並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但是她還是反常的出現了,因爲她一直都是在詮釋着“特例”這兩字。

平時並不怎麼關心世事的她卻是關心起了那個於三日前將關龍逢屍身深夜奪去的神秘人。

此刻見她俏臉上微微泛着光彩,坐在場地上似是神往的盯着上空,就如同那神秘人此刻就會就此在天際出現一般。

“歐陽詩詩,思春了?”正當歐陽是詩詩心頭幻想之時,卻是聽見一似冷似熱的聲音傳來。

歐陽詩詩當下就是眉目就是一皺,正要幻想到了那神秘人的長相,卻是出了這麼一個大煞風景的事情,怎的不生氣,定睛看去,卻是見自己的死對頭又是死黨東方綾音一臉冰霜地看着自己。

“死綾音,你什麼時候不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就來了。”歐陽詩詩當下佯裝大怒,就是起身跑到東方綾音身邊,狠狠地說道

“怎麼,要和我打一場?”東方綾音還不在意,面對歐陽是詩詩那賭氣般的小女孩模樣,依舊那樣冰冷着面孔。

這兩人就是因爲比鬥認識的,當初將歐陽詩詩逼得第一次使用金甲護盾的也是這東方綾音。雖然那場歐陽詩詩憑藉着金甲護盾贏了,卻是知道,單憑着實力,自己還不是這東方綾音的對手。

所以,歐陽詩詩面對東方綾音這個話題就會立馬跳轉。

“綾音,拜託你能不能夠給我一個第二種表情?”歐陽詩詩面對東方綾音這般神情很是無奈地說道,和東方綾音認識以來,還真是沒見過東方綾音有過第二個面孔,除了這副冰冷。

只是歐陽詩詩並不知道,她那“少爺”很是榮幸的見到了東方綾音的第二個神情,而且還是笑臉,但是東方綾音的這種表情卻是被她那“少爺”說成是人格分裂。

“嗯?”東方綾音一聽,立馬在那冰冷俏麗的面孔之上加了一點疑惑元素,看着歐陽詩詩。

歐陽詩詩此刻是欲哭無淚,看着這呆着迷惑的冰冷麪孔,知道,這是東方綾音給自己的第二個面孔。

“算了算了,我不管了。”歐陽詩詩氣急,說道,索性又是坐到了場地上去。

“你還沒有告訴我呢?你剛纔是不是在思春了?”東方綾音這種語氣倒是完全在和歐陽詩詩開着玩笑,只是那神情很是不對勁。

歐陽詩詩白了東方綾音一眼,但是俏臉卻是微微泛紅,目光閃爍。

“哦~我知道了,看來我是猜對了,真沒有想到,曾今一直說不要男人也可以獨闖天涯的歐陽詩詩今日也有春天。”東方綾音是似有意似無意地想着周圍的學員說道。

歐陽詩詩當即就是臉色一變,俏臉頓時就是升溫,通紅,像是被發現了偷吃飯糰的小姑娘一般,有些怯懦地看了看周圍。

豈料這麼不看倒是不要緊,一看之下,頓時是心中氣個半死。

這一眼看去,不論是男女學員是紛紛頭來了驚異地目光,身子在微微拉開與歐陽詩詩的距離,這般意思很是明顯。

“歐陽詩詩喜歡男人,公豬會上樹。”

這是這些人心中還是嘆息着,那個男人倒了八輩子黴了,被歐陽詩詩看上了,一顆綠草,被這歐陽詩詩這陀中看不中用的母牛分給糟蹋了。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歐陽詩詩此刻是臉都綠了,當即就是單手插腰,指着頭來目光的衆人破口喊道。

那些人臉色一變在變,哪裡還敢在場地停留,紛紛拉開距離,和歐陽詩詩保持了五十丈有餘的隔離地帶。

“呵呵。”東方綾音輕輕笑了,但是面容卻還是沒變,只是那聲音在表示,此刻東方綾音是在發笑。

“綾音――”

歐陽詩詩見那些人的反應,不由更是一氣,此刻又是聽見綾音在笑自己,不由就是喊道。

“行了行了,說你犯春了你看還沒有人相信,你氣什麼?”東方綾音也是如同修斯一樣,生怕氣不死這女人。

“哼。”歐陽詩詩瓊鼻重哼一聲,卻是再次坐到了場地上。

“唉!能和我說說你思春的對象是誰嗎?”東方綾音就是喜歡見到歐陽詩詩這副樣子,當即更是不依不饒的蹲了下去,衝着歐陽詩詩的面門就是問道。

“你在說什麼啊?”歐陽詩詩輕輕推了一把東方綾音就是說道,俏臉更是發熱,更是紅透。

“還在裝,你的表情就已經出賣了你的真心了。”東方綾音看着歐陽詩詩神情倒是顯現出幾分羨慕神情,只是那面孔依舊冰冷。

“哪有?”歐陽詩詩像個小女孩一般,連忙就是將俏臉用雙手給捂住,擔心有人看出端倪來。

“此地無銀三百兩。”東方綾音很是果斷的就給了歐陽詩詩這麼一句評價。

“你~”歐陽詩詩見這東方綾音作爲自己死黨,居然就是這麼愛和自己作對,可是又無言以對,當即就是瞪眼看向東方綾音,但見那張面孔,雖是美得讓人窒息,但冰冷不已,就是再次賭氣轉過臉來,索性不和東方綾音觸碰。

“是不是那個修斯?”東方綾音問道。

“他?怎麼可能是他?”歐陽詩詩一聽,就是坐不住了,立馬反駁道

“激動什麼?我只是問一下,瞧你那樣?”東方綾音語氣有些得意

歐陽詩詩又是氣急,暗想着又是入了這妮子的套了,但是自己的確不是在想着那臭小子,而是那神秘人,想着竟又是臉上放光不已。

“喲喲喲,又來了,又來了。”東方綾音見歐陽詩詩這般神情,不由就是打趣地道。

歐陽詩詩卻是幽幽地說道

“綾音,你聽說了那個奪去關丞相屍身的那個神秘人的事情麼?”

“呃,聽說過一點,怎麼?”東方綾音不由一愕,暗想這歐陽詩詩不會是...

“告訴你,我想的就是他,我想某一天能夠見到他,他能夠在皇城之下將關丞相屍身奪去,定然是個狹義之人,而且他的修爲定然也是相當高深,要不然怎敢在森嚴皇城那般奪屍。”歐陽詩詩越說越是來勁。

東方綾音不由就是有些天旋地轉,暗想着這歐陽詩詩竟然真是那般想的,但是聽她的語氣是還沒有見過那人的面目,完全是憑着心中那點可笑的崇拜心理就此幻想,不由嘴角微微一撇,卻是極爲隱秘,沒有讓他人發現她此刻神情的異樣。

“無知。”東方綾音淡淡地說道

“你知道什麼啊?這就叫距離纔有美感,要是我能夠見到那大英雄就好了,可惜啊!綾音,你要是一直這樣冷冰冰的看待一切,以後可是嫁不出去。”歐陽詩詩倒是毫不在意東方綾音的話,反而是打趣地說起了東方綾音這般那般的事情。

東方綾音一聽,臉色更是顯得冰冷,但是隨即又是回覆一點,看着歐陽詩詩那神情,說道